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俘虏天帝第6部分阅读

    看得清对方的地步。

    另外,由于这家餐厅的造型特殊,他们所在的角落,是独立建构出去的部分,只能容纳两张桌子,他们占据了其中一张,另一张也很快有人递补,是两个鬼鬼祟祟的年轻人。

    此刻他们正你挤我推,原因无他,而是这是独立座位,最多只容许两个人并排而坐,而且非常挤。

    “坐过去一点,我这边没有位置。”夏光希小声埋怨弟弟的大屁股,唯恐被邻桌正在约会的两人听到。

    “我已经悬在半空中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夏瀚希也小心翼翼给他哥哥一记回马枪,两个人骂成一团。

    “要命。”最该骂的是餐厅老板。“小许是怎么回事?搞了个这么小的座位给我们,是要叫我们玩叠叠乐吗?”两个人叠在一起。

    夏光希抱怨。

    “应该不是。”夏瀚希为老板讲话。“怪只能怪大哥他们,选了一个这么奇怪的座位,不能怪别人。”

    这倒是。

    整间餐厅的桌子不下二十张,他们偏偏挑最里面、最奇怪的角落约会,害他们也得跟着受苦。

    “嘘,别再抱怨了,专心听他们在说什么。”

    在他们忙着抢座位的时候,隔壁桌已经说了一拖拉库的话,现在不知道已经讲到哪里了?

    “最近有一份关于全球军力的评估出炉,里面提到美国的军费支出几乎占了全球的一半,高达百分之四十七,你对此做何感想?”

    他们拉长了耳朵,聆听隔壁桌的对话,却听见了一个奇怪的话题——全球军力的评估。

    “这没什么了不起,罗斯福不也曾说:说话要客气,但带根大棒子,效果会更好,就是这个道理。”

    谈全球军力评估还下够稀奇,最令人惊讶的是最后面那句回话,居然是出自他们大哥口中!

    “不会吧?”连罗斯福都扯出来?

    夏光希错愕。

    “而且大哥竟然还答得出来?”夏瀚希比他二哥更惊讶,这个问题换做问他都还不见得会,他大哥竟然就这样毫无困难地背出来了。

    不可思议。

    两人集中精神再探。

    “事实上美国不只是全球军费支出第一大国,也是全球最大的军火商。”问完了第一个问题,裴蜜雪紧接着再问第二个问题。

    “不值得奇怪啊!”夏伟希又答。“这其中牵涉到平衡问题,美国花了大把钞票在军费上,总要从贩卖军火里面捞一点油水回来,否则怎么划算?”

    夏伟希说得头头是道,隔壁桌的弟弟们却是听得快哭出来。这……这是他们大哥吗?怎么完全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约会都谈这些问题?”这算哪门子约会,根本是国际常识测验大会。

    “好像是吧!”夏光希比他小弟更想哭。“光听这个话题我就想睡觉,大哥怎么忍受得了?”

    “就是说啊!”两兄弟都不敢相信,他们的大哥怎么变得这么离谱。细细碎碎的讨论声,终于引来隔壁桌的侧目。

    他们立刻低下头,躲避夏伟希窥探的眼光。

    “隔壁桌那两个男人也真奇怪,那么小的位子也要硬挤在一起。”从他们拿杂志遮住脸闪进餐厅开始,夏伟希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们。

    “不晓得,也许是他们的兴趣吧!”裴蜜雪没他那么好奇,不过也觉得那两个男人的行踪很可疑,j像征信社。

    “会不会是gay?”夏伟希提出他的疑问,而裴蜜雪挑眉,表示很有可能。

    有些同性恋者谈起恋爱来比异性恋还大方,经常在公开场合卿卿我我,别人也管不着。

    “有可能哦!”裴蜜雪耸肩。“别管他们了,继续我们原先的话题。”

    很好,原来他们被当成同性恋,都怪这张单人沙发。

    夏光希和夏瀚希含泪,有再多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吞,谁教他们只能坐在这个位子上。

    “不过美国也没办法高兴太久,俄罗斯已经在去年追过美国,成为全球军备输出第一大国。”裴蜜雪又说。

    “以前就这个样子了。”夏伟希接口。“过去在冶战时期,雨国就已经在从事军备竞赛,现在只是更加白热化而已。”

    “所以说这些大国,完全不顾……”

    啦啦啦,夏光希和夏瀚希两人已经频打呵欠,听不下去。

    “大哥就是为了这么无趣的女人而放弃赌约?”夏光希越想越光火。

    “只会讨论国际时势,没有一点甜言蜜语,这怎么像约会?”夏瀚希是不反对稍微谈些有内容的事,但他们未免也谈太多了。

    “他们哪像约会?根本像是国中基测,我怀疑她是否有参与出题。”夏光希对裴蜜雪很不满。

    “铁定有的。”夏瀚希附议。“从头到尾,就围绕这些话题打转,真是有够无聊的。”

    “对,有够无聊!”两兄弟卯起来指责裴蜜雪的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这绝对不是自家大哥的主意,一定是为了裴蜜雪才不得不做的转变,但他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大哥也乐在其中就是。

    叽叽咕咕,叽叽咕咕!

    他们像小鸡般下停地讨论,最后终于吵得隔壁桌受不了,夏伟希丢下餐巾站起来开骂。

    “你们这两个gay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直对着我们指指点点?”他不发飙则已,一发飙就是给人乱安插罪名,偌大的声量,不仅引来餐厅其他客人的注目,连隔壁桌的客人也被吓到忘了遮脸。

    惨了……

    “光希、瀚希?”夏伟希不敢置信地望着邻桌的客人,居然是他那两个混帐弟弟。

    “嗨……嗨。”既然躲不过,只有陪笑脸,两兄弟卯起来傻笑。

    “你们、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夏伟希没想到邻桌鬼鬼祟祟的男人,居然是自家兄弟,气得脸都绿了。

    “我们吗?哈哈。”两兄弟装傻。“当然也是来吃饭的……”快低头猛吃。

    “只有一份餐点要分给两个人吃吗,骗谁?”夏伟希见状咬牙切齿。“而且你们抢面包的样子真难看,活像衣索比亚的难民。”

    基于桌面太小,放不下太多东西,因此他们只点了一份套餐,这会儿正在你争我夺,谁都不想面对夏伟希的怒气。

    “那我们再点一份好了……”夏光希委屈地说,夏伟希迅速眯眼。

    “好嘛好嘛!’兄弟俩认罪。“我们是因为好奇你们约会的情形,所以才跟来偷看。”

    感觉上就像小学生好奇他们的女老师,究竟是被哪个坏男人拐了,夏伟希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这么做了。

    “别骂我,大哥,这都是瀚希的主意。”夏光希很孬种地把责任都推给小弟,推得夏瀚希哇哇叫。

    “居然把一切过错都推到我头上,是谁说要来了解大哥为了什么取消赌约,这还不都是你的责任?”他只是配合。

    “你们两个——”

    “什么赌约?”

    夏伟希和裴蜜雪的声音同时响起,三兄弟同时闭上嘴,转头过去看裴蜜雪,她正冷着一张脸,注视他们三兄弟。

    “呃,ichelle……’

    “你们打了什么赌,请你说出来。”很显然她这句话是针对夏瀚希,夏瀚希支支吾吾。

    “呃,这个……这个……”该死,他们都忘了女主角人就在现场,现在可好了,该怎么收拾?

    “夏光希总经理,或许你可以解释?”裴蜜雪转而问夏光希。

    “这个……我……”好惨,他也一样开不了口,甚至像小学生一样低下头,忏悔认错。

    “夏伟希?”没有人愿意开口说明,裴蜜雪只好请教“她的男友”。

    “我……”该死,他搔搔头。“我……好吧!”他豁出去了。“我们之间的确有个赌约,赌我能不能在一个月内追上你,就这样。”

    “有包括上床吗?”她的表情异常冷静。

    “有。”他诚实地点头,完完全全坦白,打算万一她真的发飙,大不了跪下来求她原谅。

    “我知道了。”结果她没有发飘,而是重新回到座位拿起刀叉,继续吃她的晚餐。

    三兄弟同时看傻眼,尤其是夏光希和夏瀚希都对她的表现叹为观止,怎么会有人像她一样冷静,完全没有一点人的感觉,活脱是机器。

    “你也应该表示一点意见吧?”反观夏伟希就没有他们兄弟那么佩服裴蜜雪,根本气得要死。

    “表示什么意见?”她反问他,继续低头吃她的东西。

    “生气之类的。”他咬牙回道。“你这种反应过于冷漠,我都怀疑我们到底是不是男女朋友了。”

    “我们是吗?”她又问他。

    “当然是——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是吗’?”被她冷漠的语气惹火,夏伟希忍不住提高声量,裴蜜雪却相当冷静。

    “我在问你啊!”她依旧拿着刀叉,切她点的鸡肉。这是什么态度……

    “裴蜜雪,你为什么不一次把话讲清楚,为什么要用这种语气对我?”受不了她无谓的表情,夏伟希又把音量加大些。

    裴蜜雪冷冷地放下刀叉。

    “请你保持冷静,大家都在看我们了。”成了公开的笑话。

    “要看就让他们看。”最好看到得针眼。“我只想问你,在你心中,我算什么?’

    裴蜜雪又看着他。

    “应该是我生气,不是你发飙,请你弄清楚自己的立场。”她才是被当成打赌的对象,不是他夏大少。

    “我知道错是在我。”他没打算推卸责任。“可是你未免也太不重视我了吧?”

    不晓得是她嫌当众吵架太难看还是怎样,裴蜜雪居然在他开始长篇大论之前,便抽掉餐巾拿起皮包走人,让他没有吵架的对象。

    三兄弟当场愣住。就算老早习惯她这种举动的夏伟希,也忍不住开口诅咒,她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大哥,她要走掉了……”夏光希好心提醒夏伟希,结果是为自己赚来一记卫生眼,外带阴森的威胁。

    “你和瀚希最好给我小心点,当心我扒了你们的皮。”夏伟希匆匆撂话以后,随即迈开脚步去追裴蜜雪,夏光希夏瀚希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同时微笑。

    现在他们终于知道,他们大哥为什么会喜欢上裴蜜雪,这个女人太特别了嘛!两人根本是绝配。

    兄弟俩暗地为夏伟希祝福,不过他的情路硬是比别人来得坎坷,连跑了好几步路还追不上佳人。

    “裴蜜雪!”他在背后苦苦追赶,无奈佳人不等他就是不等他,追得他上气不接下气。

    可恶的女人,踩着两寸高跟鞋还走那么快,怎么不干脆跌一跤算了?

    夏伟希对她的怨恨,完全表现在不健全的心态上,连她的高跟鞋都要嫌。

    “你给我站住!”他好不容易追上她,裴蜜雪却一脸冷漠。

    “有何贵干?”她冷淡的口气,更是引发他心中的不满。

    “从来没有女人当着我的面走掉,你却老是这么做。”他喃喃诅咒,恨不得杀了她。

    “那很好啊!”她冷冷回嘴。“刚好留给你一个深刻的印象。”日后谁也不欠谁。

    “你是不是在跟我生气?”情况不对哦,他眯眼。

    “我干嘛生气?”她还是那副欠扁的样子。

    “因为我说打赌……”他搔头,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我和光希、瀚希该死的赌约,所以你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他诚心忏悔,她倒无所谓。“我早就想过,如果你不是跟人打赌,不可能来追我。”

    “哦,是吗?”被她无谓的态度惹毛,夏伟希反问:“那你又是为了什么接受我的追求?”

    夏伟希问裴蜜雪,裴蜜雪一时讲不出话也不想讲,脚跟一转,就想从他身边走开。

    未料,裴蜜雪此举竟真正惹火了夏伟希,只见他二话不说攫住她的手腕,便将她拖往停车场,裴蜜雪只得大喊。

    “你干什么?”想绑架吗?

    “你说呢?”就是绑架!

    夏伟希毫不温柔地将她塞进车子里面,用实际行动宣告:他也是很有胆的,别小看他!

    车子的轮胎在裴蜜雪的住处底下,连续磨擦了好几次后停住,夏伟希显然打算将她绑到自己的家中。

    他抓紧她的手腕,将她拖出车子。又在她不解的眼神下,擅自抢过她的皮包搜出钥匙,裴蜜雪这才有所警觉。

    “你要干什么?”她略带惊慌地看他按下电梯的按钮,夏伟希完全不理她,只是愤怒地等待电梯升起,将他们送到裴蜜雪的住所。

    她住在五楼,不算太高的楼层,因此电梯门很快打开,夏伟希又将裴蜜雪拖出电梯。

    “你到底要干嘛?”又是绑架,又是抢她的钥匙,跟平日的他完全不一样。

    “进去再说。”他找到她的门牌号码,打开门,将她推进去。让她见识有别于平常的爆发力,老虎不发威,可别把他当病猫。

    “你和我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在餐厅都已经说完,他们可以准备分手了。

    “没有吗?”他大受刺激。“我怎么觉得我们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沟通?”比如说对他的观感,她从来没有提及。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她还是一贯冷漠,丢下皮包就想打开冰箱喝水。

    “是吗?”夏伟希半路拦截住她,火大回应。“既然你不想用嘴说,那我们干脆换成实际行动好了,省得越说越生气。”

    “你想用强的吗?”她眯起眼打量被他攫住的手臂,心中的恐惧逐渐聚拢,仿佛又回到高中时期。

    “我从不勉强女人,我只诱惑女人。”她到底把他看成什么样的人?他可是个君子,不干那种下流的事。

    “我还以为……”她放下心,但太过于放松的表情,让夏伟希误以为她不信任他的能力,又一次抓住她的手说。

    “看样子你对我的能力很没有信心,我开始考虑该不该尝试。”是诱惑,不是强迫,不要误会。

    “你可以试试看啊!”她挑衅,原本吃定他不敢,没想到他居然攫住她的肩膀,放肆起来。

    他们毫无例外又是从接吻开始,只要一开始接吻,又必定是法式亲吻,没有一次例外。

    他们照例吻得啧啧作响,难分难解。真难想像,一分钟以前他才气得想把她从窗子丢出去,一分钟后已经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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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想要更深入的时候,恶梦发生了,她又开始挣扎。

    “不……”高中时那一段不愉快经历,又一次回到她眼前,让她不由自主的挣扎。

    “不……不!”她一直试着挣脱夏伟希的钳制,夏伟希也一直试着将她拉回身上,最后还是宣告失败。

    “该死!”他狂捶沙发。一个男人老是忍受欲求不满的状况,是不健康的,她到底有没有上过健康教育?

    夏伟希内心的挫折比大峡谷还要深,而裴蜜雪只能喃喃说对不起。

    “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他要的不是这个。“我要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对‘性’产生恐惧?”

    夏伟希不是傻子,他看出来她渴望性但同时也害怕性,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恐惧,非解决不可。

    “我没有——”

    “骗鬼!”他截断她的狡辩,火冒三丈地威胁。“再说没有我就打你的屁股,我说到做到。”

    连续被放了两次鸽子,总有权利知道被要的原因,他一定讨回这个权利。

    “我……”即使面临强大的威胁,裴蜜雪还是希望能不要吐实,表情十分犹豫。

    “拜托你,ichelle,我一定要知道。”他的脸上呈现出前所未有的诚恳和认真,看得裴蜜雪好感动,不知不觉卸下心防。

    “……是发生在高二那一年。”她松口。“当时我和一位高我一年级的学长交往,两人的感情还不错,经常在下课后约会,这件事就是在那时发生。”

    “他强迫你?”夏伟希听得脸色发白。虽然她根本没说什么,但他听得出她话中的意思,这明显是个约会强犦。

    “差一点。”她勉强微笑。“其实也不能说强迫。当时我还小,坦白说,对这方面也满好奇,半屈半就之下接受他的邀请,只是在关键时刻后侮,想要挣脱,他却……”

    “强犦你?”他不敢想像的猜测。

    “没有。”她摇头。“只是那件事带给我很大的伤害,他虽然没有强犦我,但也因此不再跟我交往,我们隔天就分手。”

    难怪上次他求欢不成的时候,她会对他说分不分手的废话,原来都是因为那个男人。

    “那个孬种现在人在哪里?”夏伟希大为光火。“是他害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非揍他不可!”既渴望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