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超级大掌门系统 > 超级大掌门系统第51部分阅读

超级大掌门系统第51部分阅读

    佩讶异之色,显然自己这一著大是奇妙,又见苏星河的脸色又是欢喜赞叹,又是焦躁忧虑,两条长长的眉毛不住上下的掀动。

    待苏星河应了白子后,依著暗中相助之人的指示,又下了一著黑子。他一面下棋,一面留神察看,是否师伯祖在暗加指示,但看玄难神情焦急,却是不像,何况他始终没有开口。

    钻入他耳中的声音,显然是“传音入密”的上乘内功,说话者以深厚内力,将说话送入他一人的耳中,旁人虽是靠在他的身旁,亦无法听闻。但不管这些话说得如何轻,话总是要说的。虚竹偷眼察看各人的口唇,还是没一个在动,可是那“下‘去’位五八路,食白棋三子!”的声音,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他的耳中。

    他哪知教他下棋的,却是那个天下第一大恶人“恶贯满盈”段延庆。

    适才段延庆沉迷棋局之际,被丁春秋乘火打劫,险些儿走火入魔,自尽身亡,幸得虚竹捣乱棋局,才救了他一命。他见苏星河对虚竹厉声相责,大有杀害之意,当即出言指点,意在替虚竹解围,令他能敷衍数著,全身而退。

    这段延庆善于腹语之术,说话可以不动口唇,再以深厚内功传音入密,身旁虽有好几位一等一的高手,竟是谁也没瞧出其中的机关。

    可是数著一下之后,局面竟是起了大大的变化,原来这个“玲珑”的秘奥,便是要黑棋自己先行挤死了自己一大块,以后的妙著方能源源而生。

    只是“挤死自己”的著法,乃是围棋中千古未有之奇变,任你是加何超妙入神的高手,也决不会想到这一条路上去,人家所想的,总是加何脱困求生,从来没人故意往死路上去想。若不是虚竹闭上限睛瞎下,误打误撞的下出这著大笨棋来,只怕再过二十年,这个“玲珑”也是没人能够解得开。

    段延庆的棋术本来极为高明,当年在大理与黄眉僧对弈,杀得黄眉僧无法招架,适时棋局中取出一大块黑棋便再下,大地一宽,不再有自己的黑棋处处掣肘,反而腾挪自如,不如以前这般纠缠不清了。

    “无崖子快要出来了!这玲珑棋局也要破掉了!”齐远看着那虚竹快速的落子,心中不由的兴奋起来。

    “掌门!还不出手吗?”逍遥子听言,淡淡一笑,问道。

    “不急!不急!先给这虚竹把玲珑棋局破了再说!”齐远摇了摇头,目光盯着那全神贯注下棋的虚竹身上说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五章 破局

    鸠摩智、慕容复等皆是不知段延庆在暗中指点虚竹,但见虚竹妙招纷呈,接连吃了两块白子,众人都忍不住喝彩。

    而一边的段誉此刻却是没了心情,初时还关注棋局,到得后来,一对眼睛又只放在王玉燕身上,可是他越看越是神伤,王玉燕的眼光,始终没须臾离开过慕容复。

    那边虚竹听从段延庆的指点,一步步的下著黑子,棋局已推到了间不容发的地步,眼见白棋不论如何应法,都要被黑棋吃去一大块,但如放开一条生路,那么黑棋就此冲出重围,真所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别有天地,再也奈何它不得了。苏星河凝思半晌,笑吟吟的应了一著白棋。

    段延庆传音道:“下‘上’位七八路!”

    虚竹依言下子,他对弈道虽是所知甚少,但这一著一下,也知是解破了这个棋局,拍手笑道:“好像是成了吧!”

    苏星河听言也是满脸笑容,朝着虚竹拱手道:“小神僧天赋英才,可喜可贺。”

    虚竹忙还礼道:“不敢,不敢,这个不是我……”

    他正要说出这是受了师伯祖的指点,那“传音入密”的声音道:“此中秘密,千万不可揭穿。险境未脱,更宜加倍的小心在意。”

    虚竹只道是玄难再加指示,便垂首道:“是,是!”

    只见苏星河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说道:“先师布下比局。三十年来无人能解,小神僧解开这个‘玲珑’在下感激不尽。”

    虚竹不明其中缘由,听言只得谦虚道:“我这是误打误撞,全凭长辈见爱。老先生奖饰有加,实是愧不敢当。”

    苏星河却是没有理会,而是径直走到那三间木屋之前,伸手肃客,道:“小神僧,请进!”

    虚竹见这三间木屋建构得好生奇怪,竟是没有门户,不知如何进去。更不知进去作甚。一时呆在当地,没有主意。

    虚竹正在踌躇之际,只听得那声音又道:“棋局上冲开一条出路,乃是硬战苦斗而致。木屋无门,你也用少林派武功硬劈好了。”

    虚竹看了一眼苏星河等人,道:“如此得罪了!”摆个马步。右手提起。一掌向门板上劈了过去。在场上这许多高手眼中。他这一掌之力实在是不值一哂,幸好那门板并不坚牢,喀喇一声。门板裂开了一缝。

    虚竹又劈两掌,这才将门板劈开,但他手掌已然隐隐生疼。南海鳄神见此嘿嘿大笑,说道:“少林派的硬功,实在稀松平常!”

    虚竹回头道:“小僧是少林派中最不成器的徒儿,功夫浅薄,岂足言本门所学。”

    只听那声音道:“快快进去,不可回头,不要理会旁人!”

    虚竹听言,低声应道:“是!”说完便举步便顺着那缝隙踏了进去。

    只听得身后丁春秋的声音叫道:“这是本门的门户,你这小和尚岂可擅入?”

    跟著砰砰两声巨响,虚竹只觉一股劲风倒卷上来,要将他身子拉将出去,可是跟著两股大力在他背心和臀部猛力一撞,身不由主,便是一个跟斗向里直翻了进去,他不知这一下已是死里逃生,适才丁春秋发掌偷袭,要制他死命,鸠摩智则以“控鹤功”要将他拉将出来,但段延庆以杖上暗劲消去了丁春秋的一掌,苏星河处身在他和鸠摩智之间,以左掌消解了“控鹤功”,右掌连拍两下,将他打了进去。

    只是这两掌使力过猛,虚竹抵受不住,撞破一重板壁后,额头砰的一下,又撞在一重板壁之上,只撞得昏天黑地,险险晕去,过了半晌,这才站起身来,摸摸额角,已自肿起了一大块。但见自己处身在一间空空荡荡,一无所有的房中。他想找寻门户,但这房觉然是无门无窗,只有自己撞破板壁而跌进来的一个空洞。

    虚竹呆了呆,想从那破洞中爬出去,可是他刚转过身子,只听得隔著板壁有一个苍老而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既然来了,怎么还要出去?”

    虚竹听言连忙回转身子,对着那板壁说道:“但凭前辈指点途径。”虽然虚竹愚笨,但是却也知晓这板壁背后人物绝对不是普通之人。

    那声音说道:“这途径是你自己打出来的,谁也不能教你。我这棋局布下后三十年来无人能解,今日终于给你拆开,你还不过来?”

    虚竹听到“我这棋局”四字,不由得毛骨悚然,颤声道:“你……你……你……”

    只听那声音又道:“时机稍纵即逝,找寻了三十年,没多少时候能再等你了,乖孩儿,快快进来吧!”

    虚竹听那声音说得甚是和蔼慈祥,当下更不多想,左肩在那板壁上一撞,喀喇喇一声响,那板壁日久腐朽,当即破了一洞。虚竹一眼望将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里面又是一间空空荡荡的房间,却有一个人坐在半空。他一见此人凌空而坐,第一个念头便是:“有鬼!”吓得只想转身而逃。

    可是刚一转身却听得那人说道:“噢,原来是个小和尚!唉,还是相貌丑陋的小和尚,难,难,难!唉,难,难,难!”

    虚竹听他一声长叹,连说了六个“难”字,再向他凝神瞧去,这才看清,原来这人身上有一条黑色绳子缚著,另一端连在横梁之上,将他身子悬空吊起。

    只因他身后板壁色作漆黑,那绳子也是黑色,二黑相叠,那绳子便看不出来,一眼瞧去,宛然是凌空而坐。

    虚竹的相貌本来颇为丑陋,浓眉大眼,鼻孔向上翻起,两耳招风,嘴唇甚厚,加上途中给南海鳄神一番殴打,此刻撞破板壁时脸上又受了些伤,更加的难看。他自幼父母双亡,少林寺中的和尚心生慈悲,将他收养在寺中。

    寺中僧众不是虔诚清修,便是专心学武,谁也没来留神他的相貌是俊是丑。

    佛家言道,人的身子乃是个“臭皮囊”,对这个臭皮囊长得好不好看,若是多加关怀,那便是走入魔道之始。因此那人说他是个“丑陋的小和尚”,虚竹生平还是第一次听见。

    此刻听那人说他丑陋,心中一动:“倒要瞧瞧你相貌如何美法!”他微微抬头,向那人瞧去。只见这人须长三尺,却是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是神采飞扬,风度闲雅。

    刹时之间,虚竹微感惭愧:“说到相貌之美,我当真和他是天差地远了。”

    这时他心中害怕之心已然尽去,躬身行礼,说道:“小僧虚竹,拜见前辈。”

    那人点了点头,道:“你姓什么?”

    虚竹听言一怔,道:“出家之人,早无俗家姓氏。”

    那人道:“你出家之前却姓什么?”

    虚竹道:“小僧自幼出家,向来便无姓氏。”

    那人向他端相半晌,叹了口气,道:“你能解破我的棋局,聪明才智,自是非同小可,但相貌如此,却终究是不行,唉,难得很。我瞧终究是白费心思,反而枉送了你的性命。小师父,我送一份礼物给你,你便去吧!”

    虚竹本非心高气傲之人,这老人怪他相貌丑陋,他也不以为忤,但他性格坚毅,诸事不畏艰难,听他不住说这个“难”字,反而激起了他的豪气,说道:“小僧于棋艺一道,实在浅薄得紧,老前辈这个棋局,也不是小僧自己拆解的。但若老前辈有什么难事要办,小僧虽然本领低微,却也愿勉力而为,至于礼物什么,可不敢受赐!”(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六章 传功

    见到虚竹进入那木屋之中,齐远微微皱了皱眉头,他知晓虚竹进那木屋是前去找寻那无崖子去了,齐远沉吟了片刻,一咬牙,叫上了逍遥子,朝着那木屋飞奔而去。

    逍遥子的速度极快,一个闪身,夹抱住齐远,瞬间便蹿进了那木屋的缝隙之中,而苏星河等人更是没有看清,只觉一阵风吹过,也没注意到有人进入了那木屋之中。

    而此刻虚竹正在那木屋之中与那无崖子侃侃而谈,由于无崖子甚为不满虚竹的长相,却是让老实巴交的虚竹有些不满。

    虚竹微微一笑,对着无崖子说道:“相貌美丑,乃是父母天生,不但自己做不得主,连父母也作不得主。小僧貌丑,令前辈不快,这就告辞了。

    ”说著向后退了两步,正待转身,无崖子却是赶忙叫住了虚竹道:“且慢!”

    只见他衣抽轻轻飘起,搭在虚竹的右肩之上,这衣袖乃柔软之物,但一碰到他肩头,虚竹身子略略向下一沉,只觉这衣袖有如手臂,挽住了他的身子。

    无崖子见此笑道:“年轻人有这等傲气,那也很好。”

    虚竹听言,淡淡的说道:“小僧不敢狂妄骄傲,只是怕令得老前辈生气,还是及早告退的好。”说完,便yu要转身离去。

    无崖子听言却是没有理会,只是点了点头,随即岔开话题问道:“今ri来解棋局的,都有哪些人?”

    听到无崖子的问话,虚竹将来人一一说了出来。无崖子沉吟半晌。说道:“天下高手,十之六七,都已聚在这里了。大理天龙寺的枯荣大师,没有来么?”

    “除了敝寺僧众之外,没见到别的僧侣。”虚竹摇了摇头,对着无崖子说道。

    无崖子深深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道:“我已等了三十年,即使再等三十年,也未必能等到内外俱美的全材。天下不如意事常,也只好将就将就了。”

    说完,他似乎心意已决,接着对虚竹说道:“你适才言道。这棋局不是你拆解的。那苏星河如何又送你进来?”

    虚竹道:“第一子是小僧大胆无知,闭了眼睛瞎下的,以后各著,却是敝师伯祖法讳上玄下难的大师。以‘传音入密’之法暗中指点。”虚竹极为老实,当下便将自己拆解棋局的经过情形。与无崖子说了一遍。

    无崖子听完虚竹的描述之后,自语道:“天意如此。天意如此!”说完,突然间愁眉开展,笑道:“既是天意如此,你闭了眼睛误打误撞的将我这棋局解开。足见福缘深厚,或能办我大事,亦未可知。好,好,好,乖孩子,你跪下磕头!”

    虚竹生xg谦和,在少林寺中每ri里见到的不是师父、师伯、师伯祖,便是师叔祖等等长辈,即在同辈之中,年纪比他大,武功比他强的师兄也是不计其数,因此是自幼服从惯了的。他听得那无崖子叫他磕头,虽然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想这人是武林前辈,向他磕几个头是理所当然,当下更不多加思量,便要跪地磕头。

    齐远与逍遥子此刻却是躲在一边,目视着二人,原本齐远是准备阻止无崖子传功与虚竹的,可是突然齐远有了一个想法,却是没有在制止对方了。

    那虚竹听言,便恭恭敬敬的跪了下来,咚咚咚咚,老老实实磕了四个头,便要站起,无崖子见此却是笑道:“再磕五个,这是本门规矩。”

    虚竹听言应道:“是!”又对着无崖子磕了五个头。

    无崖子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好孩子,好孩子!你过来!”虚竹站起身来,走到他的身前。

    待到虚竹走到身前,无崖子猛的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浑厚的真气涌入进虚竹的体内,开始细细打量他的身形。

    虚竹突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迅速无比的冲向他的心脉,不由自主,便以少林心法相抗。

    无崖子的内力一触即退,登时安然无事,虚竹知他是试验自己内力的深浅,不由得面红过耳,苦笑道:“小僧平时多读佛经,小时又是喜爱嬉戏,没好好修练师父所授的内功,倒教前辈见笑了。”

    不料那无崖子反而十分欢喜,笑道:“很好,很好,你于少林派的内功所习甚浅,省了我好些麻烦。”

    他说话之间,虚竹只觉全身软洋洋地,便如在一大缸温水之中一般,周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热气冒出,说不出的舒畅。

    过得片刻,无爱银子才放开他手腕笑道:“行啦,我已用本门‘化功’,将你的少林内力都化去啦!”

    虚竹听言大吃一惊,对着无崖子叫道:“什……什么?”跳了起来,双脚落地时膝盖中突然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下,只觉周身没半点力气,脑海中昏昏沉沉,犹如天旋地转一股,情知无崖子所说不假。

    他从小在少林寺中长大,这一回是首次出寺下山,哪懂得江湖上的风波、人世间的险恶?他曾听师父说起过星宿派“化功”的厉害,只须双体相触,便能将数十载积储的内功毁于顷刻。他又想到:“这人显然是星宿派的前辈耆宿,我怎么如此不小心?为什么不及时逃走,以致遭了他的毒手?”

    霎时间悲从中来,眼泪夺眶而出,哭道:“我……我……和你无怨照仇,又没得罪你,为什么要这般害我?”

    无崖子见此却是笑道:“你怎地说话如此无礼?不称‘师父’,却‘你呀’‘我呀’的,没点规矩?”

    虚竹惊道:“什么?你怎么会是我的师父?”

    无崖子呵呵一笑道:“你刚才磕了我九个头,那便是拜师之礼了。”

    虚竹听言说道:“不,不!我是少林子弟,怎能再拜你为师?你这种害人的邪术,我也决计不学。”

    “你当真不学?”无崖子说著双手一挥,两只衣袖都飞了出来,搭在虚竹肩头。虚竹只觉肩头上沉重无比,再也无法站直,双膝一软,便即坐倒在地,口中仍是不住说道:“你便打死我,我也不学。”

    “掌门!还不阻止吗”逍遥子皱了皱眉头,他见到此景便已经知晓,无崖子是要将毕生功力用醍醐灌顶之法传与虚竹。

    “不急!先给无崖子造就个高手出来,我在以培养丹救那无崖子,岂不是两全其美”齐远嘿嘿一笑,对着逍遥子说道。

    听言,逍遥子点了点头,对于齐远手中拿神乎其神的培养丹,逍遥子是知道的,所以听到齐远的解释,却是放心不少。

    就在二人交谈之际,那无崖子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跟斗,头上所戴的方巾已飞到了屋角之中,他左足在屋梁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