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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56部分阅读

    头来,道:“你回来了?我在这里等你好久了——”游坦之吃了一惊。原来那女子竟是无恶不作叶二娘!叶二娘向游坦之一看,也是面上变sè。她号称无恶不作,什么样的凶残事儿未曾见过?但看到游坦之血肉模糊,也不禁心头微有寒意。游坦之踏出一步,问道:“阿紫呢?”叶二娘定了定神,道:“你找她?”

    游坦之知道叶二娘和丁chun秋相识,而且同恶相济,若不是为了阿紫,早已转头逃走,这时却反而逼近一步,尖声道:“阿紫呢?阿紫呢?”他头脸上鲜血淋漓,眼中又shè出焦急的光芒。

    叶二娘看了不禁骇然,勉强一笑,道:“你说的阿紫,可就是那瓜子脸儿,身穿紫衫的小姑娘?”

    游坦之气急败坏地叫道:“是的,就是她,她在哪里?”

    叶二娘向河边草丛中一指,道:“她在河边洗脚,你大呼小叫做什么?”游坦之信以为真,转身便向河边奔去。叶二娘身形如风,迅即飘到了游坦之的身后,一掌“呼”地拍出。

    游坦之全然料不到叶二娘突加暗算,那一掌被她击个正着,向前跌出了两步,仆倒在地。他一倒在地上,便看到阿紫,只见她蜷着身子躺在草丛中,也不知是死是活。

    叶二娘随即赶到,提脚踏住了游坦之,喝道:“你是什么人?”游坦之喘着气,道:“阿紫!阿紫!你把阿紫怎么样了?”

    游坦之绝不知自已的内功已经极高,若是叶二娘只是对付他,就算拳足交加,他也必然不敢还手,但这时他心悬阿紫的安危,不顾一切地猛力一挣。

    叶二娘只觉得一股大力涌了上来,身不由自主向后便倒。游坦之一跃而起,伸手抓住她的肩头,大声道:“阿紫怎么了?阿紫怎么了?”

    叶二娘被游坦之紧紧抓住,只觉一道y寒无比的大力一阵阵钻入体内,凉得两排牙齿相击,眼睛翻白,哪里还出得了声?游坦之见她这等模样,心中反而吃惊,他知道对方武功甚高,这时脸上的神情如此古怪,莫不是正在施展什么厉害功夫,摆布自己?气馁之下,怯意大生,五指登时松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 交谈

    叶二娘软绵绵的跌倒在地,眼看出气多,入气少,连动都不会动了。

    游坦之呆了片刻,还道自己够运气,适遇这魔头羊吊发作,此机绝不可失,连忙转身奔向阿紫的身边。

    他看出阿紫只是|岤道被封,这才松了一口气。解|岤的本事,他还是有的,便在阿紫的身上轻轻拍了几下。

    阿紫听言舒了一口气,翻身坐了起来,道:“我都听到了!”

    游坦之一怔,道:“你听到了什么?”阿紫笑容满面,道:“我听到了,你只一出手便将‘无恶不作’叶二娘打得一声不出。她咽了气没有?”游坦之身子一震,道:

    “无恶不作叶二娘?”阿紫笑道:“她是不是死了?”游坦之虽然习武不久,但聚贤庄上来往的全是武林中响当当的角sè,这“天下四恶”之名自然是听说过的,当下出了一身冷汗,竟尔说不出话来。

    阿紫奇道:“咦,你怎么了?”游坦之忙道:“她是……她是……”他本来想说叶二娘羊吊病突然发作,但转念一想,自己如今乃是“极乐派掌门人王星天”,焉能惧怕天下四恶?硬著头皮道:“是啊,像她那样的人,当然不堪一击——阿紫,我们走!”

    阿紫仰面对著游坦之,现出十分钦佩的神情,道:“无恶不作叶二娘的武功极高,连丁老怪也时时对我们说起,竟被你如此轻描淡写地打发了。我识得你之后,就不怕再有人欺负我了!”她讲到后来。声音发抖,似yu凄然泪下。

    游坦之忙道:“自然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接著又低声加上一句:“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

    阿紫展颜一笑,侧首想了想:“你对我那么好,我还有一件事求你。”游坦之道:“什么事?你说好了……但我们先离开此处如何?”他是怕叶二娘发完了“羊吊”后,自己便无法了局,却再也想不到叶二娘就算未死,也是万万不敢有所异劲的了。

    阿紫道:“我想你一定不肯答应我的!”游坦之引著阿紫走了开去,一面道:“我一定答应你。”

    阿紫一笑,道:“我还未曾说出是什么事来。即便答应了么?”游坦之心想。不论要求什么,只要自己能为她出力,自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因道:“你要我做什么?说出来听听!”

    阿紫停了脚步。微微仰著头。面上充满了希望,道:“王公子,我要你夺了星宿派掌门人之位。让我来做星宿派的掌门人。”

    游坦之万不料她要求的竟是这事,强挣著道:“什……么?”阿紫道:“我想在你扶持之下来做星宿派的掌门人。”

    游坦之禁不住发起抖来,道:“这……这……阿紫,你是在开玩笑?”阿紫撅起了樱唇,嗔道:“你刚才还说什么都肯答应我的,为何这样一件小事,倒要推三阻四?”

    游坦之苦笑道:“这是……小事?”阿紫道:“是啊,你的武功这样高,你又说过,人人都怕丁chun秋,只有你不怕,那么你只要打败丁chun秋,看来也不是什么难事。”游坦之硬著头皮,道:“那……的确不是难事。”

    阿紫更是高兴,道:“那就好了,你将丁chun秋打败,让我作星宿派的掌门人,反要丁chun秋拜在我的门下,哈哈,岂非妙极!”

    游坦之听了,一句话也说不上来。丁chun秋是阿紫的师父,借外人之力,夺取师父掌门之位,已是武林中罕见的事,更要师父拜在徒弟门下,那更是闻所未闻之事。但星宿派乃是天下第一邪派,阿紫讲出这样的话来,只觉得自己的主意有趣,当然不觉得有什么悖理之处。

    游坦之呆了好一会,才道:“阿紫,星宿派的声名不好,这掌门人不当也罢。”阿紫一扭身,道:“不,星宿派威名远播,而且派中重宝碧玉王鼎的下落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该由我来做掌门。我不管,你刚才已答应我了,如今可不能反悔!”

    游坦之忙道:“我不是反悔,只是胜过丁chun秋,这……”他心中实是为难之极,他充认什么“极乐派掌门人”,自认武功高强,全不过为了搏阿紫心中高兴,料不到她异想天开,竟想当起星宿派的掌门人来!别说他极本不敢与丁chun秋动手,又有何能力为阿紫夺得星宿派掌门人之位?

    阿紫低下头去,道:“王公子,我和你在一起,总觉得自己有点不配……”游坦之大吃一惊,道:“阿紫!你何出此言?”阿紫过:“你是一派掌门,我却什么也不是,如何配得上你?”

    游坦之顿足道:“我也不是……”他这句话再也说不下去,阿紫已问道:“你也不是什么?”游坦之急忙改口道:“我也不是拒绝你的要求,只是……只是……”灵机一动,续道:“只是星宿派老怪如今不知何往,我们怎去找他?”

    阿紫一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只要我放起本门信号箭,便立即可以将他引来。”游坦之忙道:“不,不好!”阿紫却已自袖中取出了一枝紫sè小箭,伸指便将箭尾捏破,硫磺火焰见风自燃,“嗤”地一声过处,那支火箭,化为一缕紫焰,直向空中升了上去。游坦之见了,吓得几乎软瘫在地。

    阿紫拍手道:“你看飞得够高么?”游坦之勉强抬头看去,只见那一溜紫焰,到了半空,“卜”地爆散开来,成为一大蓬紫艳艳的光雨,倒泻下来。

    似此情形,只怕远在十里内外也可看见。他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连忙拉住了阿紫的纤手,叫道:“快走!”

    阿紫被拉住,身不由主地向外奔去,叫道:“干什么走啊?丁chun秋只要一看到紫为焰,立时便会赶来。”游坦之连话也顾不得说,只是拉著她向前飞奔,一口气奔出了六七里,才停了下来。

    阿紫一摔手,道:“你不敢和丁chun秋动手么?”游坦之喘著气道,道:“不,不,丁chun秋算得什么?”阿紫道:“那你为什么要走啊?”

    游坦之苦笑道:“我不是走,我怕我和丁chun秋动手之际,连你也受了牵累,所以才将你带开的。”阿紫转嗔为喜,道:“那你现在准备怎么样?”游坦之道:“我独自回去对付丁chun秋。”

    阿紫摇头道:“不,刚才你说过,再也不离开我的。”游坦之本来只准备胡乱去走一遭,回来便说丁chun秋已被自己打死,还可以搪塞一时,但如今阿紫硬要跟在自己身边,她虽然盲了眼,却又如何骗得过她?

    阿紫哪里知道游坦之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正在团团乱转,又道:“打败了丁chun秋之后,我还想做一件事。”游坦之几乎哭了出来,道:“你又想做什么?”

    阿紫道:“我姐夫本来是丐帮帮主,却被那群不知好歹的臭叫化夺去了打狗棒,丢了帮主之位。若是能将打狗棒从丐帮的手中抢回给他,他一定十分高兴,再也不会说我是不懂事的女孩子了。”

    游坦之双腿一软,坐倒在地,道:“你……还有什么主意?”阿紫嫣然一笑,道:“办完了这两件事再说。”游坦之心中,连珠价叫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紫又道:“咦,怎么还听不到丁chun秋的声息?让我再放一枝信号箭!”游坦之道:“阿紫,我……我们……”。)

    第二百五十八章 碰面

    他想明告阿紫,自己实在就是一无所长的铁丑,并不是她想像中的风度翩翩、武功绝项的王帮主,见了丁chun秋也只有叩头求饶的份儿,怎能从他的手中夺过星宿派掌门人之位?阿紫道:“你说什么?我双眼被丁chun秋剌瞎,怨毒难消,你难道不想为我出气么?”

    游坦之知这阿紫绝顶聪明,若是再推搪下去,说不定便为她看出了破绽,只得道:“当然,我们便去寻找丁chun秋。”阿紫喜道:“好,快走!”游坦之拉著阿紫又向前奔出。阿紫双目已盲,只当走的是回头路,却不知方向正好相反。

    两人继续向前奔出了五六里,阿紫只当已到了原处,其实,却离她施放信号之处更远了。

    游坦之停了下来,道:“咦,怎地不见丁chun秋?”他唯恐为阿紫识破机关,心虚情怯,语声仍不免发颤。

    阿紫道:“除非他未曾看到信号箭,否则一定会赶来的。我还有信号箭在,不妨再发一枝。”游坦之忙道:“不必了!”但阿紫的动作极快,第二枝信号箭早已化为一溜紫焰,升上半空。

    游坦之一身冷汗,又待拉了阿紫离去,又怕她著恼,正急得不知如何才好,已听得丁chun秋的声音若断若续地传了过来,道:“阿紫,你若想重返师门,我倒可以网开一面。”

    阿紫连忙扬声道:“不错,我正是想重回星宿门下,师父。你老人家快来啊!”丁chun秋的声音迅速无比地自远而近,道:“来了!”这两字铺天盖地而来,丁chun秋身形飘飘,已到了眼前。

    这时游坦之双腿发软,坐在一块大石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主意,阿紫靠在游坦之的身边,知道星宿老怪真的来了,心中也不免惴惴不安。

    阿紫听得游坦之一招之间仗打倒了无恶不作叶二娘,便硬要他出头对付丁chun秋,不顾一切将丁chun秋引了来。

    这时丁chun秋一到。了无声息。她目不能见,心中却在想像丁chun秋的神情,他见到自己和一个年轻公子在一起,一定大是奇怪了。

    丁chun秋心中确是十分奇怪。他站定在七尺开外。目光闪闪。望著游坦之。游坦之头上的铁面具已去,伤口也已经结痂,三分似人。七分似鬼,模样十分可怖,却坐在石上发抖。

    丁chun秋虽是见多识广,一时之间也摸不准是什么路数,望了片到,才道:“阁下何人?”阿紫心想,丁chun秋果然未见过王星天,听他口气像是十分犹豫忌惮,可知王星天一定是气宇轩昂,仪表不凡。

    想到这里又放下心来,只等游坦之回答。可是等了半天,却听不到游坦之的声音。

    原来游坦之一见丁chun秋赶到,心中便不断叫苦,哪里还有说话的气力?阿紫“咯”地一笑,道:“丁chun秋,你未曾见过这位公子么?”

    丁chun秋听阿紫忽然直呼其名,心中大怒,但又听出她语气之中颇有所恃,便也暂不发作,道:“未曾见过,他是什么人?”

    阿紫笑道:“这位是极乐派掌门人王星天,你可曾听说过么?”星宿老怪一呆,武林中门派很多,却从来也未曾听到过“极乐派”之名,

    他一声陡喝,道:“什么极乐派,胡说八道!”阿紫冷冷地道:“你自己孤陋寡闻,有什么好说的?王公子,何必与他多说,你可以出手了。”

    丁chun秋大奇,道:“叫他出手,作什么?”阿紫道:“你当了那么多年星宿派掌门,只怕也当厌了,我想该换个人来当。”丁chun秋又好气又好笑,道:“让给谁来当星宿派掌门人?”

    阿紫向她自己的鼻尖一指,道:“自然是我,你可以拜在我的门下,叫我一声师父。”

    丁chun秋忍无可忍,一声怪喝,身子向前陡地欺了过来,五指如钩,便向阿紫头顶抓下,左臂外翻,右掌似发非发,却为防止游坦之突然出手。游坦之本来不敢出声,这时见丁chun秋来势汹汹,才猛地叫道:“住手!”他心中惊骇之极,连声音都走了调。

    丁chun秋乃是何等样人物,他一听游坦之开口,便听出对方内功极高,竟是一个扎手人物,连忙后退半步,那一抓也改向游坦之抓来。

    游坦之在这刹那间,心想还手也是死,不还手也是死,双眼一闭,双手向前疾推而出。他那两掌直勾勾地推出,全无章法可言,却是寒风陡至,内力汹涌。星宿老怪吃了一惊,疾忙收招,打横跨出两步,喝道:“阁下何人?”游坦之张开眼来,见丁chun秋已跨出了一步,死里逃生,只怕再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了,这时几乎想跪了下来,哀求乞命,却已听到阿紫叫道:“王公子,你一招便已将他逼退,为何不趁胜进击?”游坦之茫然:“我……将他逼退?”

    丁chun秋刚才和游坦之的掌力相接,已试出对方的内力十分怪异,且也十分熟悉,这时陡地想起,一声怪笑道:“原来你是那铁头小子的师长?”

    游坦之还未回答,阿紫已道:“王公子,什么铁头小子?”游坦之结结巴巴,道:“我有一个……徒儿……头上功夫厉害,丁chun秋……曾吃过苦头,所以记得。”阿紫喜道:“原来他连你的徒弟也不如,我这个星宿派掌门人是当定的了。”

    游坦之只觉得头颈发僵,勉强转过头去,见丁chun秋须发戟张,神情十分可怖,几乎便要拔腿而逃,却又不忍丢下阿紫,只得也硬著头皮和丁chun秋僵持下去,一面心中思忖:如今只好捱过一刻,便算是多活一刻!

    丁chun秋已将大量毒质运至掌心,随时都可发出,但因心中忌惮,并不发掌。他认定对方是游坦之的师长,而他曾和游坦之对过一掌,几乎吃了大亏,这时岂能不忌惮三分。

    若无阿紫在旁,他早已借词离开,但阿紫扬言要夺星宿掌门之位,还要他反拜在她的门下,丁chun秋自己便曾弑师叛道,阿紫是他调教出来的徒弟,焉有不知她说得出做得到之理?此际自然万不能走。

    他们两人一动不动地僵持著。游坦之心中害怕,只觉双腿发软,好几次忍不住要跪下去大叫“师父饶命”。

    虽是勉强忍住,那一双腿却簌簌地发起抖来。一抖开了头,片刻之间,他全身都如同筛糠一样,抖个不住。

    星宿老怪却反而吃惊不小,他本就摸不清对方的底细,故迟迟不敢出手。这时游坦之忽然剧抖起来,丁chun秋不知对方在弄些什么玄虚,连忙向后退出一步。霎时间,他心中不知转了多少念头,想及自己和游坦之第一次对掌的情形,游坦之分明赢了,却反而大叫饶命,当时便曾疑心他故意调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