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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大掌门系统第62部分阅读

    姿式极是笨拙难看,可是快却快到了极处。显而易见,这两人并末练过什么轻功,却如猿猴虎豹一股天生的迅速。

    段誉闪避之际,连连遇险。

    王语嫣和段誉齐声惊呼:“啊哟!”原来这两条软鞭并非兵刃,却是两条活蛇。心想:“活蛇的招数猜它不著,擒贼擒王,须当打倒了毒蛇主人。”可是那两个蛇主人的身形步法,说怪是奇怪之极,说不怪是半点也不怪,原来这两人挥手跨步,便和寻常不会武功之人一模一样,任意所之,绝无章法。

    既是全然没有法度,王语嫣和段誉齐声惊呼:“啊哟!”原来这两条软鞭并非兵刃,却是两条活蛇。要料到他们一下步跨向何处,下一招打向何方,那就为难之极。

    她叫段誉打他们“期门|岤”,点他们“曲泉|岤”,说也奇怪,段誉手掌到处,他们都是灵动之极的避开了,机灵骄健直是天生。

    王语嫣和段誉齐声惊呼:“啊哟!”原来这两条软鞭并非兵刃,却是两条活蛇。一面寻思破敌。一面留心看著她表哥,耳中只听得一惨叫呼唤之声,此起彼伏,数十个人躺在地下,不住翻滚,原来那些中了桑土公牛毛毒针之人毒性发作,都倒了下来。

    那黑衣人抓了桑土公之手,要他快快取出解药,偏偏那解药便埋在慕容复身畔的地下,那黑衣人忌惮慕容复了得。不敢贸然上前。只是不住口是催促侪辈急攻。须得先拾夺了慕容复,才能取解药救人。可是但要打倒慕容复,却又是谈何容易?

    就在这时,忽听得有人尖声发令,围在慕容复身旁的众人退下了三个。另外换了三个人上去。

    那新上去的三人都是高手,尤其一条矮汉膂力大得惊人,手中两柄铜锤使将开来,劲风逼体,声势威猛,慕容复以香露刀挡了一招,居然震得手臂隐隐发麻,不由得心下吃惊,以后见他铜锤打来。便即闪避,不敢硬接。

    激斗之际,忽腮得王语嫣和段誉齐声惊呼:“啊哟!”原来这两条软鞭并非兵刃,却是两条活蛇。大声叫道:“表哥,使‘银灯万盏’。转‘披襟当风’。”

    慕容复素知这位表妹武学上见识,远比自己高明,只是她自己不大习武,教人有余,自用有些不足罢了。

    听她出声指点,更不多想,右手连画三个圈子,刀光闪动,幻出点点寒光,只是那“绿波香露刀”颜色荧绿,化出来是“绿灯万盏”,而不是“银灯万盏”。

    众人发一声喊,都退后了三步,便在此时,慕容复左袖拂出,袖底藏掌一带,那矮子正好一招“开天辟地”,铜锤指天划地的猛击出来。只听得当的一声巨响。

    众人只觉耳中嗡嗡发响,那矮子左锤击在自己右锤之上,右锤击在自己左锤之上,火花四溅,他双臂之力何等凌厉,二力相撞,喀喇一声响,双臂臂骨自行震断,登时摔倒在地,晕了过去。慕容复乘著这个余裕,拍出两掌,助包不同打退了两个强敌。

    包不同俯身扶起公冶干,但见他脸色发黑,中毒已深,若再不救,眼见是不成了。段誉那一边,事情也起了新奇变化。

    关心慕容复,指点他以一招“银灯万盏”逼退身旁众敌,再以一招“披襟当风”击倒膂力强猛的使双锤矮子,但心无二用,她照顾了慕容复,对段誉身前的两个敌人不免疏忽。

    段誉听她忽然去帮助慕容复,将自己置之不理,虽然身在己背,一颗心却飞到了慕容复身边,霎时之间,胸口酸苦,眼泪便要夺眶而出,嗤嗤两声,两条毒蛇扑将上来,一齐咬住他的左臂。

    王语嫣“啊”的叫了一声,看着段誉叫道:“段公子你……你……”

    段誉叹了空气道:“给毒蛇咬死,也就是了。”

    王语嫣见那两条蛇混身青黄相间,斑条鲜明,蛇头奇扁,作三角之形,显然是剧毒无比,一时之间吓得慌了,没了主意,忽然闻两条毒蛇身子一挺,挣了两挣,跌在地下,登时僵毙。

    两个使蛇的青衫客脸如土色,叽哩咕噜的说了几句蛮语,转身便逃。原来这两人自来养蛇拜蛇,见段誉毒蛇噬体非但不死,反而克死了毒蛇,只道他是蛇神,再也不敢停留,立时落荒而走。

    而王语嫣也不知段誉服食莽牯朱蛤后的神异,连声问道:“段公子,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段誉正在暗自神伤,忽听得王语嫣软语关怀,殷殷相询,不由心花怒放,精神大振。

    只听王语嫣又问道:“那两条毒蛇咬了你,现在觉得怎样?”

    段誉摇头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心想只要你对我关心,每天都给毒蛇咬上几口,也所甘愿,当下迈开脚步,向慕容复身边靠去,忽听得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半空中传了下来:“慕容公子,列位洞主岛主,各位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何苦如此狠斗?”

    众人抬头向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棵树顶上站著一个黑须道人,手中握著一条拂尘,他落足处的树枝一弹一沉,那道人便也依势起伏,神情极是潇洒。灯火照耀下见他面目俊秀,约摸五十来岁年纪,但见他脸露微笑,又道:“中毒之人命在顷刻,还是及早医治的为是。各位瞧小弟薄面,暂且罢斗,慢慢再行分辨如何?”

    慕容复见他露了这手轻功,已知此人武功甚是了得,心中本来挂怀公冶乾和风波恶的伤势,当即抓住机会,说道:“阁下出来排难解纷,那是再好也没有了。在下这里罢斗便是。”说著挥刀划了个圈子,提刀而立。但觉右掌和右臂隐隐发胀,心想:“这使铜锤的矮子好生了得,震得我兀自手臂酸麻。”

    抓著桑土公的黑衣人却抬头问道:“阁下尊姓大名?”

    那道人尚未回答,人群中一个声音道:“乌老大,这人来头很大,是个……是个了不起……了不起的人物,他……他……他是蛟……蛟……蛟……”连说了三个“蛟”字始终没能接续下去,原来此人口吃,心中一急,更是一路“蛟”到底,接不下去。

    乌老大灵机一触,蓦地里想起一个人来,大声叫道:“他是蛟王……蛟王不平道人?”

    口吃者喜脱困境,有人将他塞在喉头的一句话说了出来,忙道:“是……是……是啊,他……他……他是蛟……蛟……蛟……蛟……”说到这个“蛟”字却又卡住了。

    乌老大不等他挣扎著说完,向树顶道人拱手说道:“阁下便是四海扬名的不平道长吗?久闻大名,当真是如雷贯耳,幸会幸会。”他说话之际,余人都已停手罢斗。

    那道人微笑道:“岂敢,岂敢!江湖上都说贫道早已一命呜呼,所以乌先生有些不信,是也不是?”说著纵身一跃,从半空中冉冉而下。

    本来他双足离开树枝自然是极快的堕向地面,但他手中拂尘摆动,激起一股劲风,射向地下,生出反射的力道,托住他的身子,使他落下时极为缓慢。在不明其理之人看来,简直有点不可思议,不是仙法,便是妖术。

    武功高强之人知道这是由于他拂尘上真气的反激,却也不禁暗生钦佩之情。

    乌老大脱口叫道:“好一门‘逍遥御风”的轻功!”他叫声甫歇,不平道人也已双足著地,说道:“双方冲突之起,贫道旁观者清,纯系误会,何不看贫道的薄面,化敌为友?先请桑土公取出解药,解治了各人的伤毒。”他说话的语气甚是和蔼,但自有一份威严,叫人难以拒却。

    何况受伤的数十人在地下辗转呻吟,神情极是痛楚,双方友好,都盼及早救治。

    乌老大放下桑土公,说道:“老桑,瞧著不平道长的金面,咱们是非买帐不可。”

    桑土公一言不发,奔到慕容复身前,双手在地下拨动,迅速异常的挖了一洞,取了一样黑黝黝的物事来,却是一个包裹。

    他打开布包,拿了一块黑铁,转身去吸身旁一人伤口中的牛毛细针。原来那黑铁模样之物乃是磁石,须得将毒针先行吸出,再敷解药。

    不平道人笑道:“桑先生,推心置腹,先人后己,何不先治慕容公子的朋友?”

    桑土公“嗯”了一声,喃喃的说:“反正要治,谁先谁后都是一样。”他话是那么说,终究还是依著不平道人的嘱咐,先治了公冶乾和风波恶,又治了包不同的手掌,再去医治自己一面的朋友。

    别瞧此人矮矮胖胖,似乎十分笨拙,其实动作敏捷之极,十棍棒槌般的胖手指,比之小姑娘拈绣花针的尖尖纤指还更灵巧。

    第二百八十一章 恳求

    只不过一顿饭功夫,桑土公已在众人身上的伤口处敷上了了解药,每个人身上的那股难忍的麻痒感便顿时止住了,随即桑土公又将一块磁石传来传去,吸取伤口中的牛毛细针。

    有的人性情粗暴,当场便破口大骂桑土公无耻,使这种歹毒暗器,将来必定要遭受报应,死无葬身之地。

    而桑土公本就迟迟钝钝,人家骂他,他听了浑然不觉,甚至都不理睬对方。

    这时,那不平道人突然微笑问道:“乌老大,三十六洞洞主、七十二岛岛主在此聚会,是为了天山那一个人的事么?”

    听言,乌老大吃了一惊,脸上却是全然不动声色,道:“不平道长说什么话,在下可不大明白。咱们散处四方八面,难得见面,大家约齐了在此聚聚,别无他意。不知如何,姑苏慕容公子竟找上了咱们,要跟大家过不去。”

    听到乌老大的话,慕容复抱拳道:“在下路过此间,实不知众位高人在此聚会,多有得罪,欠情之处,容后补报。不平道长出头排难解纷,使得在下不致将祸事越闹越大,在下也是十分感激。后会有期,就此别过。”

    慕容复何等聪慧,岂会不知,他早猜到这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干旁门左道的人物在此相聚,定有重大隐情,当然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了,不平道人提起“天山那一个人”,乌老大立即岔开话头,显然是忌讳极大,自己再不抽身而退,未免太不识相,倒似是有意窥探旁人隐私一般,是以抱拳作个四方揖,转身便走。

    乌老大拱手还礼,道:“慕容公子,乌老大今日结识了你这号英雄人物。至感荣幸,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再见了。”言下之意,就是逐客,不让慕容复在此多做逗留。

    这时,那不平道人却道:“乌老大,你知慕容公子是什么人?”

    乌老大一怔,说道:“南慕容、北乔峰,姑苏慕容氏武林中大名鼎鼎,谁不知闻?”

    不平道人呵呵一笑说道:“那就是了。这样的大人物,你们却交臂失之。岂不可惜?平时想求慕容氏出手相助。当真是千难万难。天幸慕容公子今日在此,你们却不开口求恳,那不是入宝山而空手回么?”

    乌老大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这个……这个……”语气中颇为踌躇。

    见到乌老大的反应,不平道人哈哈一笑,说道:“慕容公子侠名播于天下。你们这一生受尽了天山童姥……”他口中说出“天山童姥”四字,众人都是情不自禁的“哦”了一声。

    这些声音中有的惊惧、有的愤怒、有的惶惑、有的惨痛,各有各的心情,更有人退了几步,身体发抖,怕的厉害。

    见到此景,慕容复心中暗自想道:“天山童姥是什么人,却令他们震怖如此?”

    这时,却听那不平道人接着说道:“你们受尽天山童姥的凌辱荼毒,实无人生乐趣,天下豪杰闻之。无不扼腕。你们这次奋起反抗,谁不愿助一臂之力?连贫道这等无能之辈,也愿拔刀,慕容公子慷慨侠义,怎能袖手?”

    “道长不知从何处得来讯息。那全是传闻之误。童婆婆嘛,她老人家对咱们管得严一点是有的,那也是为了咱们好,咱们感恩怀德,怎说得上‘反抗’二字?”

    不平道人哈哈大笑,道:“如此说来,倒是贫道的多事了。慕容公子,咱们同上天山,去跟童姥姥谈谈,便说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朋友们对她一片孝心,正商量著要给她老人家拜寿呢。”说著身形微动,已靠到了慕容复身边。

    听到不平道人的话,人群之中便有人惊呼起来:“乌老大,不能让他走,泄漏了机密,可不是玩的。”

    “连慕容氏也一并截下来。”

    一个粗壮的声音叫道:“一不做二不休,咱们今日是豁出去啦!”只听得擦擦、唰唰、乒乒乓乓之声,响成一片,各人本来已经收起的兵器,又都拔了出来。

    见此,不平道人却是浑然不惧,看着众人笑道:“你们想杀人灭口么?只怕没这么容易。”

    随即他突然间提高声音,叫道:“芙蓉仙子,剑神老兄,这里三十六洞的洞主、七十二岛岛主阴谋反叛童姥姥,给我撞破了机关,要杀我灭口呢。这可了不得,救命哪,救命哪!不平老道今日可要鹤驾西归啦!”声音远远传将出去,四下里山谷鸣响。

    “这天山童姥的威名可真不是盖的!听到她名字都吓成这样,要是她来了,这些乌合之众岂不是要尿裤子?”齐远看着众人的反应,不禁有些看不起这所谓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

    不平道人说话的声音未息,西首山峰上一个豪迈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牛鼻子不平道人,你逃得了便逃,逃不了便认命吧,童老太这些徒子徒孙难缠得紧,我最多不过给你通风报讯,要救你性命可没这份能耐。”

    这声音少说也在三四里外。这人刚说完,北边山峰上有个女子的声音清脆爽朗的响了起来:“牛鼻子,谁要你多管闲事?人家早就布置得妥妥贴贴,这一下发难,童老太可就倒足了霉啦。我这便到天山去当面问问童老太,瞧她又有什么话说?”从说话的声音听来,这女子似乎相距更远。

    众人一听之下,无不神色大变,这两人都在三四里外,无论如何追他们不上,看来不平道人事先早就有了周密部署,一发声远处就有人接应。

    何况从那两人声音中听来,都是内功深湛之辈,就算追上了,也未必能奈何他们。乌老大见机甚快,提高声音说道:“不平道长、剑神、芙蓉仙子三位愿助咱们解脱困苦,大家都感激之至。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三信已知悉内情,再瞒也是无用,便请同来商议大计如何?”

    就在此时,那“剑神”突然开口道:“咱们还是站得远远的瞧热闹为妙,若有什么三长两短,逃起性命来也快些。赶这趟浑水,实在没有什么好处。”

    那女子道:“不错,牛鼻子,咱们给你把风,否则你给人乱刀分尸,没人报讯,未免死得太冤。”

    这时,乌老大笑道:“两位取笑了。实在对头太强,咱们是惊弓之鸟,行事不得不加倍小心些。二位仗义相助,咱们也不是不知好歹之人,适才未能坦诚相告,这中间实有不得已的难处,还请三位原谅。”他如此说话,可说已是低声下气之极了。

    慕容复向邓百川所在的方向对望了一眼,心下均想:“这些人正在做重大的图谋,显然是不愿外人参预。这不平道人与剑神什么的,口中说是拔刀相助,其实只恐是不怀好意,另有自私自利的用意,咱们倒真是不用赶这淌浑水。”

    随即两人点了点头,邓百川嘴角一歪,示意还是走路的为是。

    慕容复道:“各位济济多士,便天大的难题也对付得了,何况更有不平道长等三位仗义相助,当世更有何人能敌?实不须在下更在旁呐喊助威,碍手碍脚,告辞了。”

    见到慕容复要离开,乌老大连忙喝道:“且慢,这里的事情既是揭破了,那是有关几百人的生死大事。此间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人士,存亡荣辱,全是系于一线之间,慕容复公子,咱们不是信不过你,实因牵涉太大,不敢冒这个奇险。”

    听言,慕容复登时会意,看着乌老大问道:“阁下是不许我离去的了?”

    乌老大道:“那是不敢。”

    一边的包不同连忙插嘴说道:“什么童姥姥、童伯伯的,咱们谁也不识,你们干你们的,咱们担保不会泄漏一字便是。姑苏慕容复是什么人,说过了的话竟有不算数的?你们若要硬留,恐怕也未必能够,就算留得下包不同,难道留得下慕容复公子和那位段公子?”

    乌老大知他说的确是实情,尤其那个段公子步法古怪,背上虽负了一个女子,但走起路来犹如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