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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地球战神第57部分阅读

    。还有其它的城堡直辖区、码头区、交易区等等,是对上次改编的进一步强化,每个村中都建立一个安尼恩鲁布埃塔的小神殿,驻扎二到三位牧师,直接管理村子的所有宗教事情。而管理一般行政事情地村长也基本上由虔诚信徒来担任,形成宗教控制的网络。

    海姆教会的人组成一个独立村,由他们自选村长,领主府平时不干涉,也不加以收税,但是海姆教会的人有义务参与领主的军事行动。

    值得注意的是。安尼恩鲁布埃塔教会和领主府联合起来,规划好了十一个节日,这些节日有长有短。遍布每年地空闲时间,每到节日时,神殿的牧师就必须联合当地村长,组织欢乐和舞蹈,当然,仅仅是主持而已,对节目的要求不作硬性要求。只要不违背安尼恩鲁布埃塔神地原则,都可以进行。

    对这方面,安尼恩是有多方面考虑的,他对人类的层次有着相当的理解,首先人类肯定是追求安全和温饱,这是最基本的层次,为了安全和温饱,他们可以改变信仰,其次就是在温饱和安全满足之后,人们就会追求文化和娱乐,既然这样,那以宗教的名义来添补这些文化和娱乐上的空白,毫无疑问才是最明智地方法——潜移默化的文化和娱乐,才是宗教扎根的根本。

    最后一个当然是人类获得了温饱、安全、文化、娱乐之后,对不朽和信仰的需要,一旦达到这样的阶段,那宗教繁荣的基础就奠定了。

    这个世界的文化和娱乐多处于非常原始的状态,这是可以理解这是一个战争连绵不息的世界,但是作为一个来自地球的人,安尼恩却已经决心启动文化工程——他然不可能在这个世界普及奢侈文化,奢侈文化必须是生产力高度发达的基础上才可以建立,而且有损战斗精神,所以他取的是地球上封建时代中的一些简单粗莽的文化风俗,并且开始在领地内推广统一的文字和度量衡。

    他希望扎根的,不但是一个神,而是一个祖祖辈辈传承的文化,当一个神明与这种扎根乡里,又组织严密,博大精深的文化结合时,那此神就成为了一个新民族的核心,外力就难以撼动了。

    说的最简单不过——他就是想创造一个民族,一个文明!

    这就是安尼恩为什么在新大陆殖民地上进行的原因,在旧大陆,他想搞这个,只有自取灭亡。

    那一个文明,又有什么组成的呢?沉重的历史,层出不穷的英雄事迹,当然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但是哲学、语言、文化、音乐也是这样,不过,安尼恩认为,维持一个社会的基本规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所谓的基本规则,举个地球上某个叫华夏文明的例子就可以知道,那就是儒家三常五纲,这就是华夏延续几千年不断绝的根本,当然,也不是说这种基本规则必定要按照三常五纲来。

    任何一种,符合人性,又劝人向善(所谓的善就是一定程度上牺牲自己来满足社会和家庭的利益),能够维护整个社会的秩序稳定,并且还有一定的深度,那这种文化规则,就成功了!

    如果这种规则还允许创新,允许一定的新陈代谢,无论是秩序面还是具体的统治面,那这种规则就可以具足千年的生命力量,不过,由于这个世界的特殊性,以及为了维护安尼恩的根本力量,因此这种世俗的规则不允许对神学进行涉及,它注定是世俗性。

    在这样的背景下,安尼恩精心设计了三种新陈代谢的途径。

    第一,就是知识,其地位很像春秋战国时的“士”的地位,具有一定流动性,某种程度上说,稳定的贵族阶级,和不论出身的科举制结合,才是一个上层阶级能够活水长流不至于快速腐朽的王道,当然这事不可能直接推行,慢慢来就是了,只有几百年后才见效益,现在就是种下树苗。

    第二,也就是魔法师的选拔,高智力又具有魔法潜力的孩子应该从小培养起来,当然,也包括高素质的战士苗子以上二条都不是一般平民所能够参与的,是有一定知识的阶级才能参与,既得利益者与平民之间的矛盾将不可避免,因此教会就成为了中介第三,信仰的特性就是需要虔诚,神可以不需要知识,不需要才能,但是神需要虔诚的信徒,平民在其它途径没有办法出头,那在宗教上就可以提供一条宽旷的途径。

    第五卷 第十八章 殖民政策(下)

    “虔爱诚者,将直入神的殿堂!”

    “虔诚者,在神国居于高位!”

    “再多的世俗权力与财富,都不及虔诚的信念,神不会以财富和权力来论高低,而以虔诚来论高低。”

    “在神的面前,一切众生皆是平等!”

    这种精神信仰,不但可以如佛教以及印度的宗教一样,使信徒寄希望于来世,以维护秩序的稳定,同时残酷的生活,使他们更加虔诚,神可以收割大量的信仰力量与高品质的灵魂——当然,必须时时作出榜样,信徒可以靠虔诚来获得世俗的提拔,担任下级职务,甚至减免赋税,这种看的见摸得着的活生生例子,对巩固信仰有着不可思议的作用。

    “虔诚信徒以减免赋税。”

    “虔诚信徒是神职人员的后备役。”

    “虔诚信徒必须担任各个村子的统治骨干。”

    之所以把虔诚信徒定位在村子这一级,这是因为在村子这一级,不需要多大的才能,只需要执行上面的政策和指令就可以了,因此虔诚的信徒哪怕没有什么专门知识也可以胜任,如果在更高的层次,需要的,也许不是虔诚,而是能够维护秩序和发展的专业人才了,不能为了教会的利益而牺牲社会和团体的发展——而其世俗的权力也太具有腐朽性了,虽然这个世界有真神存在,可以知道每个牧师到底是不是具备合格的虔诚,但是这毕竟不能不断的亡羊补牢,所以,与其被官僚和贵族架空,并且不断的爆发冲突,不如先政教分开,确定各自的领域和利益,形成这个社会的最大潜规则。

    一句话,分出权力和利益给各个王国的贵族和官僚。但是同时贵族和官僚也必须为教会承担一切黑锅,以维护教会完美的形象。

    这种制度,既满足社会发展的专业人才需要,形成官僚贵族阶级,也满足了对基础地控制力,这就极大的巩固了教会和神的力量,可以说,在这种模式下建立的国家。哪怕所有的上层建筑都全部背叛,神和教会一声命令之下,也可以把整个旧贵族旧官僚阶级赶尽杀绝,并且重建上层建筑——当然这种代价实在高昂,不过总比眼睁睁的等着贵族联合造反,投靠别国别神,而走向灭亡好多了。

    必为自己建万世不易之根基,神必须如此未雨绸缪,才能不断的晋升,稳固的攀爬和占有世界和神力地颠峰。

    建立秩序。建立矛盾的缓冲渠道。释放权力和利益,扎根基础,完美形象。这些都是万世之基的必须,也是神真正必须考虑的问题——虽然不知道这个计划是不是真的能够实行,但是至少有一个相对完整的计划,而相比这个,这个世界的神,对这些都处于相对的野蛮落后的认识状态。

    这个世界的神,不是万能地,对于这些更是如此。

    这次来地安卡瓦先生,由于其身为这个世界上的知识分子,和有着实际管理领地的经验。又已经改信了安尼恩鲁布埃塔神,因此很荣幸地,成为了神庞大的计划的一部分,当然,对他来说,半点意识也没有,他只是很满意的在随后的城堡宴会中吃到了丰厚的食物。

    第二天,安卡瓦勋爵,就开始在自己的骑士的随从保护下。开始对整个领地进行勘察,首先他感兴趣的,就是新建的街道,以及安尼恩鲁布埃塔地神殿,他张望着人群,并且仔细观察着领地内的情况,揣摩着自己应该干些什么,怎么干,他也知道,自己成为内政官,必须建立功勋才能继续当下去,并且在此地真正站住脚跟。

    领地内现在多是忙碌的佃农们,很少看见空闲的人,过了一会儿,街道上才出现一个男人,他穿着披风,并且带着竖琴,态度很是悠闲,所以立刻和别人区别出来了。

    “神啊,难道这里还有吟游诗人存在吗?”安卡瓦勋爵不由喊了起来。

    “这里当然有,虽然只有二个,但是也不会没有,啊,您就是安卡瓦勋爵吧,我已经听说过您的传闻。”那个吟游诗人听见了他的声音,看了看,于是就说着:“我的名字是卡纳托。”

    “真不敢相信,这里既然也有吟游诗人!”安卡瓦勋爵用着最纯粹的贵族语言说着:“卡纳托先生,那为什么在昨天没有看见你呢?难道你昨天不在城堡?”

    “安卡瓦勋爵,你说得不错,我昨天是没有在城堡,我去了那些土著部落里,现在必须和他们进行一些贸易和交流,而一个懂得他们语言,又能够唱歌的吟游诗人,在那里就特别受到欢迎,因此交谈起来,商议起来,就相对容易了,说起来,我还是您地下属呢,我现在负责对土著的联系,交易区的管事,也是由我来担任着。”卡纳托同样以贵族的语言来回答着说。

    “噢,原来如此,非常高兴能够看见你!”安卡瓦勋爵表示欢迎,并且说着:“我才到这里,你能够说说,土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听说他们甚至吃人,啊,神啊,这是多么野蛮的种族啊!”

    “哎呀,这只是传闻而已,吃人的并不是这个岛屿上的土著,那是外岛的一些野人,您现在想知道土著什么呢?”

    “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先生,你应该知道,这现在是我的责任。”

    “这样的话,那就谈的长了,我们也许可以去交易区,那里有领地内唯一的酒店,而且那里,你可以亲自看到那些来交易的土著。”卡纳托说。

    对这个提议,安卡瓦勋爵表示同意,于是二人就穿过了街道,向着交易区走了过去,这是1000米外的地点,沿途有着士兵的巡查,不过,现在这些人似乎都认识了他,向他鞠躬,因此安卡瓦勋爵无限满意,他抓起帽子。点头还礼示意。

    而到了交易区,还来不及看那些土著,就被引到了旅店二楼的一个临窗口的房间,并且受到了侍女殷勤的微笑,而面对这个年轻的少女,在船上已经呆了几个月的安卡瓦勋顿时觉得心中一热。

    “也许,我可以把她收到自己的庄园中去,就和旧大陆上一模一样。”他如此想着。但是眼前地那个卡纳托已经开始点菜了。

    “哈,勋爵阁下,您看,在这个窗户上,就可以看见那些土著,现在他们已经学会了简短的字句,比如说,可以说买,卖,很贵。盐。

    面粉之类,下面的人都理解他们的意思。”

    安卡瓦勋爵凝视下去,果然。下面的摊位上围绕着一些土著,他们都背着大包裹,时不时拿出一些兽皮,以及他们种植的烟草,还有一些活抓的小野羊之类来交换着摊位上的一些东西。

    “他们需要些什么?”

    “什么都需要,陶器、盐、面粉、油、盐、酒,厚羊毛毯子,甚至斧头,长矛,锅子之类全部都需要。可惜地是他们拿不出这样多的货物来换取,毕竟虽然有一些部落种下了许多艾母油树,但是必须到明年才可能有果实收割。”

    “那主教大人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啊,最重要的就是以工代酬,领地内需要无数的工人干活,因此部落的人可以工作一天来换取一斤面粉。”

    “这些土著会来吗?不是听说这里的土著和我们打了几战了吗?”

    “这是旧领主的时代,现在我们已经和土著和解了,虽然说停战不过一年而已,彼此还没有信任。但是土著每到冬天就是缺粮的时候,许多老人和孩子就是这样死掉的,所以他们还是派遣了部落中的老人和妇女过来,换取粮食,你看,许多老人和妇女都是土著,正在为我们干许多活呢!有了这些粮食,许多部落就可以勉强度过冬春了。”

    安卡瓦勋爵注意地看着,果然,下面地的确有着老人和妇女在干活,他们一看就知道是土著人,也有几个土著男子带着长矛跟着,看起来是一种保护也是一种监督。

    看到长矛,他不由说着:“长矛也允许土著买卖吗?”

    “是有,但是不多,只有最亲近我们的部落才可以买到,这是一种亲疏地政策分化,实际上卖出的并不多,不会对整个土著的战斗力提升很多。”卡纳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说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很明显,安卡瓦勋爵松了一口气,他可不希望自己管辖的领地会遇到拥有尖锐武器的土著。

    “勋爵阁下,您有没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呢?就是那群人可不是小孩和妇女,其中还有不少男子呢!”

    安卡瓦勋爵注意的看了过去,的确,这群人很明显也是土著,但是男女比例相当正常,他想了想,说着:“难道这群人连男人都到这里工作换取粮食了?”

    “差不多,但是完全不一样,您也知道,土著部落有大有小,其中也有不少矛盾,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也会为了争夺土地和狩猎地而爆发冲突,甚至爆发战争,这群部落由于太小,就是战争是失败者,本来这样的小部落是会被大族吞并,或者灭亡,但是现在,他们有了一条新路,就是投靠我们。”

    “你是说,有土著投靠我们?”安卡瓦勋爵不由提高了声音。

    “是的,这群人大概是100人左右,这种小部落生存是非常艰难地,现在到了我们这里,倒可以获得安全了,领主大人下命令保护这样的部族,当然,前提是他们必须认真干活,并且抛弃原本的土著信仰,而信奉伟大的安尼恩鲁布埃塔神,他们会在这里停留一年甚至二年时间,等他们学会怎么样耕作,并且巩固了新的信仰后,他们就可以自由迁移到领地内部,同样获得农田分配。”

    “是吗?不是当奴隶吗?”安卡瓦勋爵有些迷惑,之后他就没有再问一些什么,他观察着下面的动静,思前想后,直到过了好几个时辰,卡纳托都告辞了,他还在思考着。

    事实上,他并非一个庸碌的次子,他也学习过许多知识,也有过许多阅历,在这个领地上的一天,打破了他原本的许多想法,在没有摸清楚这个领地地运转规则,以及领主的目的,他是绝对不会轻举妄动的。

    领地内有些事情使他觉得非常不错,但是有些事情又使他迷惑不解,而对待土著的态度也是同样,对殖民者来说,也许最好是全部杀光了土著才是最好的办法,毕竟为了永远占有土地只有如此————比如生育力,人口稀少的殖民者可不是土著的对手,只有杀光了土著,殖民者才能慢慢繁衍直到占满这块土地。

    但是现在,领主完似乎并不准备这样执行,难道领主不怕自己反过来被人口众多的土著所同化?

    也许这就是世俗贵族和教会的区别吧!

    有着世俗力量参与的殖民行动,就不得不走向灭绝土著的道路,这是因为为了保证殖民者的利益,为了获得土地和财富,为了继续统治下去,杀光了才是最好的办法。

    (注,在这里,个人认为历史证明,杀光了才是最好的办法,蒙古和满清反过来被人口优势的汉族同化,而在新大陆,不断消灭土著,才使殖民者能够世代延续下去,并且建立新国家,如果当年殖民者不杀光土著的话,那美洲必不属于白种人所有)

    但是对纯粹的宗教势力来说,无论什么人口都是信仰的来源。

    与贵族合作的海姆教会不可能实行除镇压和屠杀之外的政策,但是现在一家独大的教会势力却可以采取相对缓和的政策来吸取土著加入信仰,这就是区别所在——想明白的安卡瓦勋爵,不由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想法。

    自己,以及自己的家族,真的愿意生活在这个未来可能充满了其它人种的领地上吗?

    第五卷 第十九章 老子爵的离世(上)

    圣元,以安尼恩成神的那一年为元年,这是教会和政教合一的地区所用的年号,而现在,已经是圣元四年深春,安尼恩回到了纳比拉岛。

    此时,正是中午,阳光显得特别灿烂,四年了,安尼恩还是第一次回到自己的第一个家,现在道路仍旧是当年他建造的道路,船队几乎把整个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