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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Se风暴第6部分阅读

真的口吻说道。

    “你究竟想怎么样?”他拍拍她稚嫩的脸颊。

    “你回法国去办你应该办的事。”

    宙很讶异她会这么说。“那你呢?”

    “你别老是把我当小孩子,我可以一个人待在这里。锦姐说我妈咪来过电话,她就快回来了。”她欺骗了宙,因为不想让宙操心。“你很快就可以办完事的,对吧?”她的手玩弄着棉被。

    “你宁可我离开你?”他爱怜地摩挲着她粉嫩的肌肤。

    “我不想你因为我变成废人,答应我快去快回,好吗?”她捧着他的脸亲吻。

    “我会的,其实我不去也无所谓——”

    宝蝶笑着靠在他的胸膛上。“我不想你的家人讨厌我,我还想进你家门,希望他们诚心诚意地接受我。”

    “他们会接受你的,我这么爱你,谁敢不接受你,我就跟谁翻脸。”他以坚定霸道的口气嚷着。

    “宙,别这么说,我愿和你家人和平相处。”她捉住他的手放在她的脸颊上。

    “你确定你要我回去?”宙不放心地再三询问。

    她亲吻他性感的胸膛,亲吻他的脖子、他的肩膀和耳朵。“我十分确定,你得做回你自己。我要的是百分之百原本的宙。”她滑进他的怀中。

    “哦!”他忍不住呻吟着。“那你想我的时候怎么办?”

    “我会不客气地大声骂你,你如果耳朵痒的时候就知道了,是我想你想得快疯掉了。”

    “这么痛苦还要让我走?”他逗弄她。

    “没有痛苦我又怎么知道要珍惜快乐。宙,你没有我会如何?”她的手沿着他的唇型滑动着。

    “永远不知道爱的存在是何等有意义!”

    “没有你,我宁愿化为灰烬,随着浪花奔走。”她笑着趴在他身上。

    他突然翻过身来,压住她,用尽他全身的力量。“你这小鬼——哎,我真是——”

    “爱死我了对不对?别急,给未来的我一点机会,让我可以一直一直享有占有你、征服你的权力,我永远也不会放手。”她把他拉得更近一些。

    当他充满了她整个核心,她眯着眼享受这一切,离别前最后的温存。

    ???

    日子在宙走之后变得无止境的漫长。

    早晨起床的时候,永远有藉口赖在床上,宁可抱着被子嗅闻着他的气味,发呆着。

    好不容易被锦姐赶下床吃午餐,她一顿饭常常可以吃三个小时,接着走到鱼池附近的树荫下乘凉,坐在藤椅上继续发呆。

    时间仿佛静止了,她必须靠回忆过去好让时间消逝。

    突然间天空变阴暗,雨不停地泼洒着。

    她竟然也毫无知觉。根本不知雨打在身上的痛和冰凉。

    有人走到她身边撑着伞罩着她。

    是那人的温度让她醒过来,知道自己全身湿透了,不过她并不介意,看见那深色藏青长裤,她顺着长裤瞄上去,终于看见那人的面孔。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她拨拨发上的水滴问他。

    “爱的力量让我找到你。”陈少城蹲下身子用手帕帮她擦脸。

    “你真傻,我不爱你。”她动也不动,任凭他帮自己擦脸。

    “我知道,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改变的。”他温柔地把外套脱下来,罩住她湿透的身体。

    “陈大哥,我永远不可能改变的,除非我死了,重新为人。”她心想,把话说开了是最好的方法,她不能让她不爱的男人继续为她失魂落魄。

    陈少城不理会她的话,迳自说道:“宝蝶,你坐在这里会着凉的,进屋去换衣服好吗?”

    她看了一下天空,笑了。“原来下雨了,我还以为我又掉进鱼池里。”失魂落魄的她,根本忘记了周遭环境的变化。

    换好衣服,他把她带上车,说是要带她去兜兜风。

    陈少城早已安排催眠大师在车上,等着宝蝶自投罗网。陈少城对她介绍。“这是我的朋友,打个招呼吧!”

    她看了他一眼,还没开口就被催眠了。

    陈少城问催眠大师。“要花多久的时间才能让她爱我?”

    “慢慢来,得把她之前对那男人的记忆一段一段慢慢消除掉,再换上你和她的,明白吗?”

    “我怕她爱他太深了,根本清除不掉。”他显得情绪不稳,非常沮丧。

    “别人不用想也知道不能,但我的高超催眠术曾经帮过很多人治好心里的伤痛,让他们把痛苦的记忆忘掉,你要对我有信心。”

    “我知道,我会的。”

    ???

    “宝蝶失踪了?怎么会呢?”宙无法置信地咆哮着。

    “她和一个男人出去、之后就没回来过。”锦姐说。

    宙在电话那头深思。“那是她的朋友?”那就怪了,她在美国是没有朋友的。

    “看起来应该是。”

    “长什么样子?”

    “挺英俊的,高高瘦瘦,中国人,穿西装打领带,很斯文。”

    宙一听马上想起陈少城。“出去多久了?她没告诉你,她去哪里吗?”

    “三天了,你走没多久,她就和那男人出去了,没跟我说她去哪里。”

    “她母亲到家了吗?”

    “没有,我没听说嘉盈要回来啊!”

    宙恍然大悟,宝蝶骗了他,为了让他安心回法国,她骗了他。“我知道了。谢谢你锦姐,如果她回来,请她拨电话给我,她知道电话的。”

    宙脑中一片空白,他才下飞机回到家里,就发生了这种事,他哪里有心情执行任务。

    他瘫在沙发上,大哥宇在此时进门。

    “你还是回来了。”

    “本来不想回来的,是宝蝶劝我回来的。”

    “她人呢?”

    “还在美国,不过人却失踪了。”

    大哥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抽出一张照片问宙:“你认识这个东方人?”

    “认识,带走宝蝶的人应该是他。大哥,你怎么有他的照片?”宙惊讶地问。

    “调查出来的。宙,很抱歉,我们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得赶回美国去。这东方人假装委托你要除掉的那个日本人,其实是他请来杀你的杀手。”

    “那个杀手呢?”

    “被我找人除掉了,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回来,所以先一步行动,才发现了这个阴谋。你快回美国,我会请在美国的朋友帮你找宝蝶。都是我太大意了,是我不好。”宇自责地说。

    “他很爱宝蝶,如果我没出现过也许宝蝶会接受他。”

    “你想他会怎么对宝蝶?”宇焦心地问。

    “宝蝶深爱着我,他软禁了她的人,也改变不了宝蝶爱我的心,除非他能清除。宝蝶的记忆。”宙猜测着,心突然剧烈地疼痛起来。“大哥,怎么办?我有极不好的预感!”

    “现在得快找到宝蝶,我怕迟了,宝蝶会遭他毒手。”

    “他不会这么做的,如果他敢,我一定不会饶过他的。”宙的行李根本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又运回美国去。

    开着自家的飞机,他迫切地想找到宝蝶,即使像只无头苍蝇,他也不在乎。

    懊悔的感觉充斥着他的心,他害怕从此会失去她——他的最爱。

    ???

    “宝蝶,你醒了?”陈少城坐在床边看着她,三天内马汀对宝蝶催眠了六次。

    每次半个钟头,清除宙在宝蝶脑中的记忆,并加入一些虚构的事实。诸如陈少城是宝蝶的未婚夫,而他们相爱甚深,正准备要步入礼堂。

    宝蝶睁开眼睛看着陈少城,甜美地笑着。“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他抚摸着她的发丝,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唇。“你睡得舒服吗?”

    宝蝶伸伸懒腰。“好舒服,我梦见了我们的婚礼,真豪华,有我最爱吃的大螃蟹呐!还有大蛋糕和冰淇淋,你穿了一套白西装,打红领结,帅呆了。”

    “是吗?宝蝶,我们结婚吧!你愿意嫁给我吗?”

    宝蝶点点头。“少城,你是我最爱的人,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

    陈少城对马汀高超的催眠技巧,实在是佩服极了。“明天我们就飞到赌城结婚好吗?”

    “我什么都听你的,少城。”她搂住他,靠在他的怀里。

    当陈少城走出宝蝶的房间,面对马汀时,他显得非常开心。

    “你实在是太高明了。她说她愿意嫁给我。”

    “你别高兴得太早,她每隔六个小时就必须催眠一次,直到她看见宙的照片,再也不会有任何奇特的感觉为止。”

    “必须持续多久?”他担心了起来。

    “好几个月,而且在这几个月内,都不能让她再见到宙。”

    “这么麻烦!”

    “没错。你得保持低调和低曝光率的生活。”

    “什么!我还打算明天带她去拉斯维加斯结婚呢!”他迫切想拥有她。

    “我建议你,最好在这附近找家小教堂,如果你想办一场盛大的婚礼,最好等半年以后再说。”

    “你确定等半年以后,就算宙出现在宝蝶面前,宝蝶也不为所动吗?”他阴郁的脸上有着无法形容的焦虑。

    “我确定。你愿不愿意听我的呢?”

    “我别无选择不是吗?”陈少城无可奈何地说。

    ???

    报纸的头版下方刊了这样一则新闻:

    巨光集团董事长陈少城将于农历八月十五日,迎娶国际知名的生物学家邱安邦之女邱宝蝶,在台中全国饭店席开一百五十桌,在此公告诸亲友,于中午十二点,合家观礼。

    宝蝶的母亲正陪着她在美容院做脸,开明的她对于宝蝶的感情丝毫不过问,只要宝蝶觉得幸福,她对她的婚事没有任何意见。

    回到台湾之后,宝蝶被陈少城保护得太好了,除了她母亲以外,他几乎不准宝蝶接近任何人。

    宝蝶到哪里一定有司机、保镳保护,要不,一定有母亲陪伴。

    会在美容沙龙里巧遇李浅草,完全是个意外。

    浅草走到宝蝶的身边坐下来,把报纸上她和陈少城的结婚启事指给宝蝶看,满脸讪笑的表情。“呵!我以为你会像你说的那样,缠住宙不放,原来你只是随便说说。”

    宝蝶完全忘记了所有和宙有关的记忆,但她没忘记浅草,没忘记她曾经到浅草家用空啤酒瓶打棒球的事,但是她却想不起来,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浅草,你最近好吗?你会来参加婚礼吧?”

    “宙呢?他知道你要结婚吗?”

    “宙?他是谁呢?”宝蝶侧着头想了一下子。“你别这么幽默好吗?他就是你口口声声说你最爱的人,你说你一直纠缠他,赖他到底,你太健忘了吧?我当时还很佩服你的勇气呢!没想到半年不见,你竟然在我面前伪装成你从不认识他。”

    “我曾经爱过他吗?”宝蝶实在想不起来。

    “你曾经非他不嫁。”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她真的没半点印象!

    “半年前,你去美国不就是为了宙?到底你和他发生了什么事?”浅草问她。

    宝蝶努力思考了一下,只觉得胸口郁闷,什么也不想不起来。“我不记得了。是真的不记得了。”宝蝶见母亲从蒸气箱走出来,遂问:“妈妈,你知道吗?”

    她母亲笑着答:“当然知道,他是你在法国的监护人,也是你的前任男友。”

    “前任男友?我们怎么分手的?”宝蝶迷惘极了。

    “我怎么知道呢?这要问你啊!”她母亲摇头,觉得宝蝶健忘得离谱。

    “我没有半点印象,妈妈,为何我没半点印象?”她苦恼了起来。

    此刻,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

    第十章

    婚礼当天,宝蝶一早就被送去礼服婚纱公司化妆、设计发型。

    在车上她不知下觉地睡着了,等到稍微有知觉,睁开眼看了一下窗外的马路。“这是往哪里的路啊?”

    “宝蝶,好久不见。”一个低沉、喑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声音好熟悉。她认识他吗?他转过头来,再对着她,是个外国帅哥,她觉得好面熟。

    “我们认识吗?”

    “我是宙,你想起来了吗?”

    “我不记得了,但我听浅草和妈咪提过你,我们在美国分手了,你想怎么样?破坏我的幸福吗?”宙好伤心,他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找了她这么久,几乎要疯了,她却说他要破坏她的幸福。

    “我们没有分手,我爱你。”他心痛地吼叫。

    “可是我爱的人不是你,我爱的是少城。”她已被洗脑。

    “不,不可能的,你爱的人是我,别折磨我了,宝蝶,你说过没有我,你宁愿化为灰烬的,你说过你不能没有我的。”

    “我不记得我们曾经相爱过,很抱歉,我真的不记得了,请你送我回去。”

    “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宙加速到一百二十公里以上。

    “你疯了吗?”

    “我是疯了。失去你,我活着只是行尸走肉,我的灵魂被你整得支离破碎,你还想怎么惩罚我?你还想怎么做?”他哀伤地狂吼。

    “我必须回去结婚。”宝蝶相当坚持。

    “不准,除了我以外,你谁也不准嫁。”

    “你别这样,少城发现我不见了,一定很担心的。”

    “你只想他担不担心,你怎么不想想我这半年是怎么过的?”他回过头痛心地瞪着她。

    “你是怎么过的?”宝蝶怯怯地问。

    “我在美国各大城市找你,心急如焚,不知该怎么办好。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竟然完全不记得我了。”

    “我对你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宝蝶无辜地看着他。

    “陈少城到底在你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呢?他让你吃了什么药吗?”宙因愤怒,车速不断地加快。“没有,他一直对我很好,很温柔体贴。”

    “你爱他?”宙心痛地低吼,该死的家伙。

    宝蝶偷瞄了他一眼,不敢回答。

    “你说你爱不爱他?”

    “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我要带你回法国。”

    “不要,你这是绑架呐!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要找回从前的宝蝶。那个深爱我的宝蝶。”他口吻坚定,完全没有商量余地。

    “如果我不肯跟你回法国呢?”

    “那我就先杀了陈少城,再带你回去。”

    “你——你——真疯狂,你不是说真的吧?”宝蝶被他的暴戾吓坏了。

    “我当然是说真的,你想要我这么做?”

    “我不想,完全不想。你别伤害他,我跟你回法国就是了。”

    ???

    几日后。

    宙在家里大发雷霆,他不断地砸东西,客厅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全都砸了。

    碎片凌乱地散布在地上,原本豪华的房子瞬间像大型垃圾场。

    “够了,宙——”琳达吼叫着。“面对现实吧!她脑海中所有和你相关的记忆都被驱逐,你想怎么样?杀了你自己算了。”琳达制不住宙的怒气。

    宙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最爱的女人不愿让他碰触,他一接近她,她就失控地尖叫。

    “难道没有任何方法可以把我和她过往的恩爱,再放回她脑海中?”

    “没有,你得重新追求她。”

    宙狠狠地踹了一脚眼前的电视机。

    “她看见我就像看见鬼一样,我不能吻她、抱她、碰触她,她甚至不愿正眼看我一眼,你要她接受我?天啊!你知道这有多难吗?”他按着太阳岤,痛苦的感觉深深地嵌进他的脑海,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快爆炸了。

    “你做得到的,你一定可以的。”琳达安慰他。

    “我也以为我可以,你看看我身上的伤痕,她已经不爱我了,她对我无动于衷。她企图伤害我,就为了她的自由,她不要我了,你要我怎么努力?”

    宙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绷得死紧。琳达望着他憔悴到几近疯狂的容颜,深感心痛,他们是这么久的朋友,她从没见过宙对任何一个女人如此痴狂。

    “如果真的留不住她,就放她走吧!”琳达看不过去,用言语激他。

    宙咆哮。“不,我怎么能,我怎么能!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她是我的。”他把头埋进双膝中痛苦至极。

    “请求她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个明了的期限,一个礼拜或十天,请求她放开心胸?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