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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钱俏娇娃第4部分阅读

    一拳让他的伤上加伤。

    “你干么不放手躲开?”

    甄筱琪有些懊恼地皱皱眉头,揍他有出气的意味,但主要是想他松手得回自由,偏偏这男人的心思怪得让她捉摸不到,事情倒成了她理亏、无理取闹似的,让她总落得过意不去的田地。

    “因为这是我自找的。”他不在意地笑笑,伸手在她的脸颊轻柔抚摸着,“会痛吗?”

    “什么?”她被他温柔的动作弄得有些恍惚,傻怔怔地应着。

    “你柔嫩的脸颊被我的胡子扎出点点红痕。”

    “该死,那我怎么出去见人呀?”

    她本来只觉得自己的脸被他的络腮胡扎得有些麻麻刺刺的,倒没有想到会留下痕迹,她慌忙用手捂住脸颊,气得想再揍他一拳。

    “那有浴室,你先去洗把脸,我帮你找药抹一抹,应该很快就会消了。”

    他抱着她站起身,将她带到他专用的休息室门前,“去呀!”

    她睇他个白眼才打开门进去,门里差不多有十多坪的大小,布置相当朴素,简单造型的衣柜和比一般单人床宽些的床铺以外,只有墙上挂的名家画作,勉强地凸显了他的身份地位。

    走到穿衣镜前,她在镜子里看到一张布满淡淡红痕、嘴唇稍肿的脸庞,她无意识地抚摸着脸颊,眼光却落在映入镜里的床铺上,仿佛看到床上有两个相缠恩爱的熟悉人影。

    “好了没有?”

    突然,门外传来他的询问声惊醒她,她赶忙停止发呆。“好了,马上就出去。”

    匆匆进入浴室扑水洗脸,看到只有一份摆得整齐的盥洗用品,她不仅为何心里莫名泛起一抹愉悦的心安?

    没看到备用毛巾,她仓促抽了几张卫生纸随便擦擦就冲出房间。

    “你的脸……”简槐 看到她的脸差点爆出笑声,“你为什么不用毛巾擦?”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忍着笑他在她脸上捻下几张湿湿的卫生纸碎片。

    “你又没有放备用毛巾,还好意思笑我。”她嘟着嘴埋怨,“都是你的错!”

    “是,都是我不好,下回我会特别为你在里面准备一套齐全的盥洗用具。”

    他小心翼翼帮她的脸颊抹着药,嘴上说得顺溜,也不知道是说真的,还只是开玩笑。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的肌肤这么敏感,一碰就留下印子。”他心疼地抚摸她的脸,“你放心,下回我不会再让你被胡子扎疼的。”

    “去,你居然还想有下一次?”她忿忿地拍开他的手,推开他站起身,“你害得我还不够惨呀?”

    “哼……”没等他开口,她接着又孩子气地对他怒哼一声,临走前发狠地踩他一脚,拽开门对他吼了声,“作梦,我们最好老死也别再见。”随即“砰”一声用力关上门。

    巩幸文惊讶地看甄筱琪的动作,愣愣地回应她的挥手告别,关紧的门传来简槐 畅意的大笑声,让她以为一向严肃冷静的总经理,是不是被方才娇小的贵客给气疯了?!

    第六章

    想在台北热闹非凡的东区找到一个停车位,除了运气要好以外,实在没有其他方法,因为东区有限的停车场大多时候连想付费都一位难求。

    简槐钧很幸运在米琪甜心的店面旁找到停车位,对照从弟弟那里讨来的地址确定无误,才提着甄筱琪交代他的大提袋走入店内。

    听到门上风铃响,程 萦立刻放下做了一半的衣服走出工作室迎上前去,准备接待客人。“欢迎光……临……”

    “ 萦……”简槐钧惊喜万分,抛下提袋快步冲向她。

    程 萦大吃一惊,轻快的欢迎词在看清来客时慌张得说不清楚,脸色陡然惨白,反身往工作室跑去,把自己锁在里面。

    “萦萦开门……”他快步跟到门前,差点被猛地阖上的门板撞伤高挺的鼻梁。

    程 萦背靠着门滑坐在地,双手紧紧捂住耳朵,想要隔绝门外急切的呼唤和门板的被撞击声。

    “萦萦你开门,为什么躲我?”

    满心惊喜的简槐钧像突然被整桶冷水迎头浇下,显得莫名其妙的狼狈。

    “萦萦快开门好不好?”他执着地对着门内喊着。

    “你走,我不要见到你,你快点走。”她隔着门板赶人,声音模糊地传出门外。

    “不走,不弄清楚我绝对不走。”

    他还是执意敲打着门板,不明白她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奇怪。当年她突然失去踪影,没有交代只字片语,数年来消息全无;如今无意中重逢,她却像见鬼似的避他如毒蛇猛兽,她到底怎么了?

    越来越重的敲门声像急促隆隆作响的大鼓,敲击着她痛苦的心弦,“没有什么好说的,你走……”

    她屈起双脚,整颗头躲入双腿中,双手紧紧抱着脑袋,试图把门外的一切全当做没听到。

    “萦萦,请你开门好不好,你有什么心事告诉我,让我为你分担,这些年我从来没有放弃找你,你可知我找你找得好苦呀!”简槐钧不死心地贴在门上轻声诉说着,希望能打动一向心软的她。

    “不要,不要说了,我求求你,你走,快点走……”

    程 萦执拗地吼着,害怕自己会屈服在他的细语相劝之下,脑海里浮起昔日两人相亲甜蜜的记忆,辛酸无奈霎时将她淹没,忍不住的眼泪凝聚渗出眼眶,无言的哭泣湿了整片脸颊。

    “萦,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不要我?我们曾经那么的契合,那么相知相惜,你怎么能狠心丢下一切……”

    “别说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她终于忍不住爆发出哭泣的悲呜,哀凄地痛哭出声。

    “萦,别哭了,你开门好不好,让我进去看看你,你知道你的哭声让我的心有多痛哪!”

    他着急地拍打着房门,急切地想安慰她,偏偏门板那方只传来阵阵哀伤的哭声,让他的心揪得发疼。

    “如果你再不开门,就不要怪我要破门而入了。”他既心疼又生气,气极了她固执不讲理的脑袋,不可理喻。

    但她依旧沉默不理,这磨尽了他的好脾气,被漠视的冷落燃起他隐藏的爆烈脾性,他沉声低吼警告,“离开门,我不想误伤你。”

    “你不可以!你走,不要理我,就当做从来没有遇到我。”她用沙哑的声音哀哀说着,希冀能说动他放弃。

    “不可能,你知道我做不到,除非你开门,否则就离远一点,今夜我一定要见到你,当面说个清楚。”

    门里门外,两个固执的人各自坚持着谁也不退一步,压根没有听到大门上的风铃声响。

    这时简槐钧等不到程 萦的回应,索性举起脚用力踹向门板,薄薄的木板门用力晃了晃,差一点被踹破。

    “喂,你搞什么鬼呀?”甄筱琪一进门就被这“砰”一声的重击声吓到,赶忙抢过叶玫兰一步冲向工作室。

    “老大?”叶玫兰惊讶地看着向来温和斯文的大儿子,居然做出这么粗暴野蛮的动作。

    正好赶上简槐钧要再次踹门的甄筱琪,神勇地拉住他,“你疯了呀,干么踹门, 萦人呢?”她四下看看,不见程 萦的踪影。

    “儿子,有话好说。”叶玫兰拍拍满面铁青的简槐钧,再看看紧闭的门,心里已经有几分的明白。

    “妈,你真的在这里?”简槐钧看到叶玫兰总算冷静了一点。

    “干么,你难道以为我被 萦绑架呀,登门这样欺负人家?”

    “妈,是她欺负你儿子,她……”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样跟母亲解释才好。

    “她是你无缘的女朋友。”叶玫兰笑着把他拉离开那道岌岌可危的木板门,撇头跟甄筱琪使了个眼色,让她安抚门里的程 萦。

    “老妈,你?”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乖乖地被拉到前头店面去。

    “ 萦你开门,是我啦!”

    甄筱琪实在好奇,明明程 萦早就认识简槐钧,干么还要躲起来不见他,弄得两个人隔门大战,差点演出全武行。

    “筱琪,你叫兰姐把他带回家,让他永远都不要来找我。”程 萦依然不开门,只是呜咽地说着。

    “ㄟ,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被那个可恶的大个子欺负,我去跟兰姐说,要她好好教训教训儿子。”她坏心地故意测试她对简槐钧的关心程度。

    “筱琪不要,你只要把他们请回家去,让他离我越远越好。”程 萦马上急切地阻止,“是我对不起他,不是他的错。”

    “那你还不出来跟他说清楚?”

    “说不清楚的。”她为难地道,“反正都是我的错,你只要帮我把他劝回去,要不然我只好……”

    “只好怎样,难道你还想继续逃?”她索性也在门外席地而坐,“台湾就这么大,他如果有心,你能躲哪去?何况米琪甜心正上轨道,你的日子总算安定下来,你愿意一直过着躲躲藏藏的生活吗?”

    “可是……”

    “可是你个大头鬼啦!”甄筱琪个性直爽,说话更是冲动,看不过去,听不顺耳,应话就很呛,“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这家店开在这,又不可能说搬就搬,你还想躲哪里去?今天劝走他,他明天搞不好天没亮就杵在门口等你,你还能怎样。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一刀,为什么不干脆阿莎力点,当面跟他说清楚。”

    “我……”

    程 萦支支吾吾不知道该应什么好,筱琪说的她都懂,可是说清楚……如果真的能够说清楚,她还用这么难过的躲他吗?

    “随便你啦!反正我又不能拿刀押着你非开门见他不可,你自个好好想想吧!”

    她倒也性格,劝没两句就丢下她不管,自顾自地走开,留下她在工作室里径自挣扎。

    “筱琪,你别走呀!”程 萦急急叫着,门外却已寂静无声,她难过地把头窝在膝盖上,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样,肯开门了吗?”简槐钧看到甄筱琪马上抓着她追问。

    “不肯,她要我请兰姐带你回家,而且离她越远越好。”

    “该死,我非去把门给拆了不可。”他听得又生气起来,甩开甄筱琪就往工作室走去。

    “拜托,你冷静点。”

    甄筱琪辛苦地拉着他,实在弄不懂明明是个一派斯文温和的人,怎么性子这么急躁火爆?

    “兰姐,你赶快劝劝他啦!”她几乎被简槐钧拖着跑,赶紧冲着只顾整理大提袋内衣服的叶玫兰求救。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

    没人注意到店门上的风铃又响,恰巧出现的简槐 快步拉住简槐钧,把甄筱琪娇小的身躯和他分开。

    “喂喂,你来得正好,快点把他拉住,他疯了,居然要去拆门,那门若弄坏了要赔一大笔钱耶!”

    终归是为了钱,甄筱琪一见简槐 高兴得像看到救星,全忘了日前才跟人家说过“老死不相往来”的交恶语。

    “拆门?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解地看看紧张的甄筱琪,又瞧瞧表情紧绷态度异常的大哥,最后才瞥了眼一副置身事外、袖手旁观看戏模样的老妈。

    “我的事你别管,你只要管好她就行了。”简槐钧把甄筱琪推入简槐 怀里,闷声对他们说:“门拆了我负责赔,没你的事。”

    “呵呵……好呀!”甄筱琪故意风凉地大声说,好像刻意要让房间里的程 萦听见,“那你干脆拿个上千万出来,我把这家店和那个别扭女人一起卖给你,看你是要‘煎’要‘煮’都随便你啦!”

    “儿子呀,老妈支持你,一千万下聘不但有个乖媳妇,还帮 萦找了棵摇钱树,很划算哟!”

    叶玫兰在一旁笑着附和,完全没有门当户对的狭隘陋观。

    “兰姐,万岁!”

    甄筱琪听得很兴奋,一把拨开简槐 的手跑到她的身边,“你不嫌弃 萦是个没家世背景的穷孤儿吗?”

    “傻丫头,我们家的钱有他们两兄弟赚就太多了,还要那么多财势做什么?”

    “兰姐,你骗我们喔!”

    她突然发现叶玫兰虽然看起来一点也不精明能干,却也绝对不是她们想象的那般迷糊。

    “小丫头胡说,兰姐哪有骗你。”叶玫兰宠溺地拍拍她,笑得很开心。

    “老妈,你别瞎起哄,萦萦连见都不肯见我,还论什么婚嫁。”简槐钧懊恼地抹过额头撩乱头发,“老二,把妈请回去,还有你那个女人也一起带走,不要留在这里搅局。”

    说罢,他便不再理人,转身往紧闭门扉的工作室走去。

    “喂喂,大个子,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你居然还敢嫌我搅局?”

    甄筱琪很不服气,正想冲上去找他理论,却叫简槐 长臂一捞搂进怀里。

    “别闹他,你没看见他心情很差吗,你就别和他计较。”

    他抱着她看向旁边的叶玫兰,“老妈,你也麻烦她俩两个多月,想不想回家了?”

    “儿子,我……”她露出失望的表情,还来不及说什么,甄筱琪已经先发制人,用手肘顶顶他的小腹,很不爽地抗议着。

    “ㄟ,大胡子你怎么这样说,我们很喜欢兰姐,一点也不觉得她是麻烦,才不舍得让她走呢!”她辛苦地仰起头想瞪他一眼,偏偏自己的身材实在太娇小,三十几公分的差距让她完全没辙。

    “你怎么还叫我老妈兰姐,你存心占我便宜?”他似真似假地也抗议起来。

    “嗤,各交各的懂不懂,何况兰姐又没说不可以。”

    她不以为然地顶顶他,拉开他的一双长臂,跑过去帮叶玫兰整理还没挂起来的衣服,一面还挑衅地横他一眼,“谁让你没遗传到兰姐的花容月貌,而且没事干么留着满脸的大胡子真难看,我看一定没人相信你是兰姐的儿子。”

    叶玫兰看着儿子有口难辩的样子,不但在一旁偷笑,还故意落井下石,“老二,我说你不要留胡子比较好看,你就是不听,这下被笑了吧。”

    “老妈你别提了,连你也帮着笑我,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他埋怨且无奈地对他老妈摇头,心里真给呕到极点,居然当面被笑丑,他悻悻然看着甄筱琪,“小不点,我要真的长得跟我老妈一个模样,你以为能看吗?”

    甄筱琪认真地看看叶玫兰的长相,再比对简槐 高挺轩昂的身材,脑海里浮现一个不搭调的画面让她忍不住爆笑出来。

    “哈哈哈,你……”她笑着在简家母子的脸上左右逡巡,一发不可收拾。

    “笑什么?”他黑着脸拍拍差点笑岔气的她,“有这么好笑吗?”

    “呃!我在想象兰姐的脸长在你的身上的样子,越想就越忍不住想笑嘛!”

    她老实地对他说,一面说一面还大笑不停,如果不是背上他的手劲越使越大力,她还没发现自已踩到他的痛处。

    “喂、喂,大胡子,别谋杀我呀!”

    她赶忙身子一低,滑溜地逃出他大掌的势力范围,“对不起啦!我不是故意笑你的。”她谄媚地对他笑笑,“其实仔细瞧瞧你的络腮胡也还满性格的。”

    “哼,口蜜腹剑。”

    他哭笑不得对她摇头,他还从没碰过有女人像她一样率直,先是把人惹火了,才又笑嘻嘻地把人捧笑。“好了,我们要走了吗?”

    “等一下,你先坐一下,我们马上就好。”

    她赶忙继续把简槐钧送回来的衣服挂好,她发现每一件衣服上都有缌萦的标签挂牌,加上缌萦真品专属的保证卡,连售价都标在挂牌上,她仔细一瞧,上面的数字正是兰姐坚持要卖的价格。

    她不由疑惑地看一眼叶玫兰,怀疑他们跟这个品牌也太熟了吧?!熟到短短几天时间事情就能毫无异议地办好。

    “琪琪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叶玫兰看她一副探索的眼神,关心地拍拍她问着。

    “兰姐,你为什么这么笃定缌萦的老板会肯答应你的要求呢!”

    “傻丫头,你还不懂吗?”她笑笑地指向靠在工作室门外和门里固执女人比耐心的简槐钧,“亏你这么聪明,这点小事也想不到呀?”

    “啊……”她脑筋一转,突然眼睛放亮,恍然大悟地笑说:“原来他就是缌萦的老板,咦? 萦、缌萦,顾名思义就是思念 萦嘛!”

    接着她斜了叶玫兰一眼,“兰姐,你好坏,为什么不跟我明说,害我担心死了。”

    “丫头,是你们自己不信,怎好怪我呢!何况我刚开始时也只是猜测而已,所以才让你交代槐钧自己送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