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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狂医第1部分阅读

    《天才狂医》

    第一章 惊现大袍哥

    “张……张大袍先生,实在是抱歉,您不满足我们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招聘要求!你说想要应聘药剂师,我们医院的药剂师需要硕士以上学历,并且至少拥有初级药剂师证。可是张先生您什么证件都没有,我们实在是无法录用你!”

    在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某个招聘办公室内,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一脸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灰布中山装背上一个破旧背包的年轻人,无奈的说道。

    可是站在中年医生对面这个邋遢的年轻人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着中年医生,听到医生话,年轻人用右手抓了抓将近两寸长看起来好像四五天没洗的头发,指着手上的身份证对中年医生说道:“大叔,你看,我有身份证!”

    中年人医生看着眼前这个有些邋遢的年轻人,强忍着要抓狂的神经,如果不是眼前这个叫做张大袍的年轻人神智还清醒,中年医生一定会认为眼前这个年轻人疯了。

    “只要是成年人都有身份证,这并不在我们录用范围之内。年轻人,你还是走吧,回去好好读书,等你拿到了医科大学的学位证再来应聘吧!”中年医生极力保持着医生特有的分度,一脸苦笑的对年轻人说道。

    邋遢年轻人见中年人直接拒绝了,他并没有沮丧,反而双眼闪过一丝坚定地光芒,仿佛下了一个重大决定,然后刷的一下从腰间拿出一个jg致盒子,接着神圣的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在桌子上,顿时让中年一声有些好奇这个年轻人即将要说的事情。

    叫做张大袍的年轻人打开古朴的木质盒子,盒子里九根暗黑sè形态各异的针呈现在中年医生面前,九根针看起来长得有点像针灸用的银针,可是也仅仅只是像而已,甚至说最左边的一根稍微像一点之外,其余的模样看起来有些怪异。

    “来来,大叔,肯定是因为你没有见过我的医术才不会录用我的,现在我给你扎几针,你肯定会佩服我的医术!”年轻人小心翼翼的从盒子里取出两根怪异的针,一脸自信的对中年医生说道。

    中年医生额头上瞬间渗出一滴豆大的汗珠,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唾沫,不说这个年轻人会不会针灸,就是这用于针灸的针看起来都是如此的怪异,也不知道这针会不会将人扎死。

    “这……这个,张先生,您还是请回吧,不是我不相信你的医术,而是本院的规定,真的……”中年医生见张大袍靠近自己,顿时一脸尴尬的将张大袍的双手推了回去。

    张大袍见中年人不接受自己的针灸,顿时撇了撇嘴不屑的慢慢收起自己的‘神针’,瞪着中年人说道:“哼哼……好心好意为你治肾亏,不领情算了!”

    “肾……肾亏,你怎么知道……不对,你小子骂谁肾亏呢!给我离开这里!”中年医生一脸怒气拍在桌子上站起来指着张大袍吼道,脸sè瞬间变得通红。

    “哼!”张大袍撇了撇嘴,小心翼翼的收拾盒子然后潇洒的转身:“走就走,谁稀罕留在这里,要不是本少一天没吃肉了才不会来这里应聘!”

    说完头也不回的出门了,留下了一脸怒气的中年医生站在那里发愣,他实在是想不通这个邋遢的年轻哪里来的自信,不过他有些奇怪的就是这个邋遢的年轻人是如何知道自己有肾亏。

    张大袍,这名字有点奇葩,就是这个邋遢有个xg的年轻人。据传闻,当然,也只是年轻人听自己师傅说的,因为他师父在路边捡到他的时候身上有一件大袍子,才给年轻人取名叫张大袍。

    “老头子,你总是说悬壶济世,现在本少想悬壶济世只是世人不给本少机会而已,可不要怪我了!”张大袍看着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门口的几个大字,双眼懒庸将双手枕在脑后说道。

    说完,张大袍这家伙双眼咕噜噜转着,接着在医院大门的几个黄金大字上踹了一脚,留下了一个清晰的鞋印,然后在医院门口保安惊诧的眼神中撒腿跑了。

    等到确定没人注意到自己,张大袍才停下脚步,悠然的走在天海市繁华的街道,欣赏着街上惹人心痒的美腿时尚女人。

    “老头子这家伙还真是自私,让本少待在大山里四年,整天面对着医术,竟然让本少错过了四年美好时光,嘿嘿……这腿,真白,嗯,还有这胸,目测也有d了吧……”张大袍猥琐的摸着下巴懒庸的双眼盯着行人乱看。

    对于张大袍这种土鳖,街边的美女都是直接给与白眼与鄙夷,然而这脸皮比城墙还要厚的家伙完全无视那些鄙夷的眼光,自顾自的欣赏罢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张大袍感觉脚底有什么磕到了,随脚踢出将脚底碍事的东西踢走,这个白sè的东西滚落进了下水道。

    “汪汪!”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的大袍哥陡然被几声狗吠声惊醒了。

    他转过头一脸仇恨的盯着同样眼神的流浪狗,旁边那一只邋遢全身掉毛的流浪狗一脸狰狞的盯着张大袍,嘴里还不断地发出呼呼声。

    “呃……刚才那个碍事的骨头是你的?噢,对不起,少侠,本少不是故意的……”张大袍被流浪狗狰狞的眼神盯得发毛,瞬间明白刚才踢到下水道里是这条狗要吃的骨头,本来仇恨的脸庞顿时堆满了歉意的笑容。

    “汪汪!呜呜……”流浪狗显然不领情,咧着牙齿对着大袍哥嘶吼。

    “你说让我赔给你?这可不行,本少可没有骨头,不过本少观你印堂发黑,最近有大凶之兆,我这里有一包辟邪散,既然本少刚才将你的骨头踢进下水道,这一包辟邪散就送与少侠,不知可否?”张大袍在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纸包,接着一脸神秘的蹲了下来,对着面前咧着牙齿的流浪狗满脸堆笑的说道。

    “呼呼……汪!”流浪狗显然不领大袍哥的情,满眼通红的嘶吼,随后直接张开带着黏液的血盆大口对着张大袍的脸咬去。

    大袍哥本来懒庸的眼神陡然一瞪,他nǎǎi的,好心送给你东西竟然还咬人,太看我大袍哥了吧。

    ‘啪’一声脆响,大袍哥见流浪狗不是抬举,随后一巴掌扇向迎面扑来的流浪狗,尽管这条流浪狗并不壮硕,可是张大袍一巴掌就将几十斤的流浪狗扇飞了,在扇飞流浪狗的同时,将手中的小纸包弹进了流浪狗喉咙里。

    “汪汪……呜呜呜……”流浪狗没想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像犀利哥的家伙竟然这么厉害,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呜呜的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张大袍站起身轻轻地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尘,眯着有些猥琐的眼睛说道:“我亲手配置的五毒散,由毒花、毒草、毒虫、毒液、毒物五种不同毒xg生物炼制而成,虽然五毒散毒xg只有百分之一,但是对驱除体内y邪之气很有效果,少侠,本少观与你有缘,就帮你医好体内顽疾,以免少侠去危害其他群众而导致杀身之祸!”

    说完就满意的离开了,话说刚才那条流浪狗将张大袍观赏美女的兴致给影响了,以至于现在大袍哥始终无法进入状态,再加上肚子有些萎顿,委实有点饿了,大袍哥只好四处寻找餐厅。

    ‘叽……’‘卡擦……’‘蓬’一连串响亮的声音在大袍哥转身三十米的位置响起来,正准备走进餐厅的大袍哥茫然的转身,他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我草,空中飞人啊……”大袍哥遮住眼睛挡住空中刺眼的阳光,看着一个人飞在空中老高老高,接着重重的跌落到地上。

    “啊……”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在同时响彻繁华的街头,张大袍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一起严重的交通撞人事故,那一辆撞车的轿车待在被撞人的前面,地上一连串刹车的痕迹,以及一滩鲜红的血液。

    “老头子,你不是常常教育大袍哥要从始至终保持一颗仁爱之心,我发现当我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善良心的确泛滥了……”大袍哥看着这个被撞的人从空中掉落,叹息一声自言自语的说道。

    “快……快打120……”

    “打了,医院表示七分钟到达……”

    “……”

    “七分钟,医院效率这么低?!街边右拐拐角处在穿过一条街不就是第一人民医院吗?为毛要七分钟,地上这大叔恐怕无法坚持七分钟,最多两三分钟种就挂了!”大袍哥冲到瞬间围满的人群中一脸愤世嫉俗的吼道。

    旁边听到张大袍的人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地上躺着的大叔底下流淌着大量的鲜血,而且目测伤口位置在脑袋上,照这流血的速度,真只需要三分钟就会流干,而且从大叔的状态来看,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周围的行人有些不敢看到这种场面,更不要说上前帮忙,谁知道会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好在有几个热血的青年看到大叔不行了,准备将大叔抬上车送到就近的医院,可是就在几个青年准备动手的时候,大袍哥一脸严肃的伸手制止。

    “不要动,你们要是动他,会加速他生命的流失,还是让我大袍哥来处理!!”

    说着,大袍哥像一个资深老学究已经蹲了下来,准备帮地上濒临死亡的大叔处理。可是几个热血小青年却是一脸不相信的看着比他们还要小的张大袍说道:“小子,你想害死他?你说不能动他,你想干什么?”

    张大袍翻了翻白眼,从怀里掏出刚才在医院掏出过的古朴盒子说道:“当然是帮他止血,不然你以为搞毛?”

    “你帮他止血,你会医术?”热血青年一脸质疑的看着张大袍,他可不相信一个比他还要年轻,看起来从大山走出来的土包子会医术,所以一直挡在张大袍面前。

    “格老子,为毛每个人都不相信大袍哥!草,看来老子不发威你们还真把大袍哥当庸医了!”大袍哥瞪着眼前挡在面前的年轻人,捏了捏拳头,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瞬间在青年人的腿上点了几下。

    这个热血青年人感觉到被这个自称大袍哥的家伙点过的腿瞬间失去知觉,让后在众目睽睽惊讶的眼神中瘫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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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你大姨妈凌乱了

    在旁边的群众还在惊叹热血青年为何倒地的时候,张大袍就已经蹲在了躺在地上还在流血的大叔身旁。双手飞快的拿着三根形态各异的针在中年大叔的身上扎着,脸上的表情完全没了刚才的轻浮,反而是异常的严肃和凝重,因为大叔的生命只有两三分钟了。

    ‘唰唰唰’张大袍双手幻化出幻影在中年大叔的上半身飞速的扎针,胸口,手臂,脖子全部都有被扎过,然后两针直接扎在脖颈处,当他最后准备将一根细长的针插进大叔脖子的时候,几个热血青年已经架起了张大袍。

    “你们在干什么,大袍哥最后一根针还没有插进去,他会死的!”张大袍右手捏着漆黑的毫针,瞪着几个架起自己的青年,大声吼道。

    几个青年架住张大袍,一脸严肃的对张大袍说道:“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最好不要当玩笑!”

    “开什么玩笑,本少正在为地上的大叔止血,你们才在开玩笑,如果在半分钟不将这根针插进大叔的颈动脉,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他!”张大袍甩着将近两寸长的头发,一脸严肃的说道。

    几个热血青年看着张大袍严肃的表情,看了看地上胸口处插着两针的大叔咬了咬牙对张大袍说道:“你暂时先不要动,还是等救护车来了再说,还有这两根胡乱扎的针,我给你拔出来……”

    “你们要是将两根针拔了,就是老头子也救不了大叔!”张大袍见热血青年准备拔出两针,为了防止几个无知的青年做傻事,张大袍准备让几个热血青年全部倒地。

    “且慢!这针你们不能拔,否则真的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就在张大袍准备动手挪倒几个热血青年的时候,一个沧桑急促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人们纷纷侧目,就连几个热血青年也停止了动作。人们总会对那种沧桑有底蕴的声音充满信任感,对于张大袍这种小土鳖不信任。

    “老人家,为何不能拔?这两针完全就是这为小兄弟胡乱扎的,我们只是担心这会害了大叔!”热血青年指着大叔胸口的两针说道。

    “是啊,你看那两根针黑乎乎的,贼吓人的,真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将他插死……”

    “留了那么多血,就是扎几针也不可能止住吧?”

    “我们还是走吧,免得惹上麻烦,看地上那么多血,真是吓死人了……我现在就想吐了……”

    “……”

    周围的人群都纷纷跟着附和,毕竟没人会相信一个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会高超的医术,何况张大袍全身散发着一种浓重的乡土气息,一点都没有医生特有的高深莫测的气质。

    “这位小兄弟的确是在帮他止血,老朽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分别扎了手腕上的用于降低心率的内关|岤,减缓呼吸的天柱|岤,以及用胸口处的两根针锁住了气户|岤和云门|岤,这些都能减缓血液流量并且控制大动脉扩张,而且小兄弟最后一针要扎进颈动脉则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危险的环节,锁住颈部大动脉会让他暂时处于假死状态,减慢脑部神经活动,延续xg命,如果你们阻拦他,害死他的不是小兄弟,而是你们……”

    在旁边群众不相信张大袍的时候,一个靓丽的女孩挽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老者一边忖着胡须一边严肃的对几个青年人说道。

    听到老者说得严重xg,几个热血青年瞬间僵住了,张大袍眼疾手快,闪过几个热血青年,接着将最后一根根扎进大叔颈动脉,接着满意的拍了拍双手眯着眼笑着对头发花白老者说道:“老先生,你懂得可真多,嗯,我喜欢你这样的xg格,至于这几个小家伙,大袍哥就不喜欢了……”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竟然敢这样对我爷爷说话,就是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院长也要礼让我爷爷三分!”张大袍大逆不道的话瞬间引来了他旁边靓丽女子的仇恨,此时靓丽女子一脸不爽的对张大袍说道。

    大袍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老先生旁边有一个女人,定睛一看,咦?长得还不错,嗯,是真心不错,至少四年只见到母猪上树的张大袍觉得很不错。

    十月的天海市不冷不热,对于很多女xg来说这种季节很好,因为他们可以穿上既有诱惑xg又舒服的黑丝。张大袍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如此,一条黑sè的短裙配上一条黑丝,修长的大腿以及丰腴的翘臀尽显无疑,让我们的大袍哥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

    尽管相对于修长的大腿美女的胸脯并不出众,可是她那v字领口晃人眼球的白嫩还是让张大袍神魂颠倒,四年前我们的大袍哥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四年后的现在他是一个男xg荷尔蒙可以随时暴走的热血青年,看到这一幕同样热血。

    “咦?小姑娘,你是老爷爷的孙女?不错,真不错,不愧是我喜欢的老爷爷的孙女,的确有个xg!”张大袍果然不同凡响,完全不在乎这位满头白发苍苍的老者是什么人物,此时只是一脸嬉笑的盯着老头旁边的美女。

    美女听到张大袍的话,气急的得要吐血,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时间竟然还有如此粗俗的家伙,竟然当中调戏自己。

    “你才是小姑娘,我爷爷是天海市第一人民医院首席中医专家顾问,你是什么人?有资格对我爷爷品头论足吗?”美女一脸怒气的插着腰对张大袍说道,她实在是讨厌不把自己爷爷放在眼里的人,尤其还是男人。

    “哇!第一人民医院首席专家顾问,太牛了,我听说过,是孙红安教授,我竟然亲眼见到了……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就是三年前不顾传染病勇救三十五名儿童的神医孙红安先生吗?”

    “是的是的,就是他,我在电视里看过他,没想到真人看起来比电视还要飘逸……”

    “……”

    周围听到美女说出老先生的话,顿时一声响亮的惊叹,其中有些认识的人都开始讨论起来。

    “没想到是孙红安大师,恕小子冒犯,既然神医为这小子担保,我也就不插手这件事情了……”刚才那几个阻止张大袍的青年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始终挂着微笑的老爷爷,顿时恭敬地说道。

    头发花白的老头微微一笑,右手缓缓地忖着花白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