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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保镖第3部分阅读

    直流。谁来救救她?

    而他则是担心自己违背了徐美静所定下来的规定,也许自己会被扫出大门,到时候他可能会无家可归。

    “你们上来。”徐美静一声冷冷的命令之下,他们低着头尾随着徐美静的身后走进客厅。

    “坐下!”她指着沙发叫他们坐下来。

    他们臣服她的命令坐了下来,他们战战兢兢的等着徐美静宣布他们的命运,时间才不过几秒钟,他们却有如坐针毯,心惊胆跳,还不时的看到斗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从他们额角滑落,但尽管害怕,他们也只能安静的等待徐美静开口。

    时间过了良久,他们只与她面对面的相望着,她的脑筋似乎在思考,眼中有着打量的眼光,看了他们许久许久……恍若有十年的时光这么长,她最后好像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心说:“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她是用命令的。

    他们忙不?的点头。

    “那好,我要你们保守地窖里的秘密,这你们做得到吗?”

    他们肯定的点点头。

    “如果谁泄漏了,可不像这一次就轻易的饶过你们,后果自行负责。”她冷酷的寒着脸,冷笑着。至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任凭他们去想像。

    “我想请问一下……”席露儿怯生生的问道,但一接触到徐美静那双如冷剑般的眼眸时,她又把话吞了回去。

    “你有什么事就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席露儿深吸一口气,壮大胆子问:“你的工作是贩卖枪枝?”

    徐美静蹙起眉头,“谁告诉你我在贩卖枪枝,你的想像力也太丰富了吧!”

    “可是……你地窖里有那么多枪枝……”

    “那些都是假枪,除了玻璃柜里的那把银色手枪是真的以外,其他的都是装饰品而已。”

    可是你为什么会拥有枪呢?你是警察吗?“她是好奇宝宝,彻底发挥了打破吵锅问到底的精神。

    徐美静白了她一眼,她怎么穷追不舍的问,不过徐美静还是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不是,我的职业是保镳,我的工作就是保护请我的人,所以我必须要用到枪,不然说不定到时候连自己的命都丢了。”

    第四章

    “保镳?!”席露儿一听到这两个字,眼睛就亮了起来,以崇拜的眼神看着她,只差没说偶像这两个字。“就是有钱人请人保护安全的那种保镳吗?”她的语气充满了惊奇,连同他也一脸的震惊。

    瞧他们这是什么表情,好像她做保镳这一行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睨了他们俩一眼,口气十分不好的说:“你们有什么疑问吗?”

    席露儿手抓着脑袋尴尬的笑笑,讪讪的回答,“我只是没想到也有女的在干事保镳这一行。”

    “女人就不行当保镳吗为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是不是有那实力?”她的脸变得阴沈,口气也变得阴森森的。

    “没有、没有!”席露儿聪明的不置一辞,自己没看过她的身手怎能断定她的实力如何呢?不过她既然能当上保镳,想必身手一定十分了得。

    “当保镳不是个危险的工作为”他俊逸的面容覆盖着一层深深的忧郁,当他听到她一个女孩子在做这么危险性的工作时,她脸上明显写着不赞成。

    “危险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只要小心谨慎提防,就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瞧她说得那么轻松,他却听得提心吊胆,席露儿闪着亮晶晶的双眼,眼里写着我好喜欢你、我好崇拜你哦……席露儿向前冲了上去,紧捉着徐美静的双手。

    “请问贵姓大名?”

    “我叫徐美静。”徐美静被她突然的举动吓得一愣,反应很直接的报上自己的大名。

    “那你呢?”她转问坐在一旁猛皱着眉头的他。

    “我没有名字。”他??的开口道。

    徐美静则替他补充,“他是我在马路上捡来的,由于丧失记忆举目双亲,所以就先寄放在我这里。”她把他说得像东西一样。

    从席露儿眼底可以看到悲悯两个字,他看了就快呕死了,她还拍拍他的背安慰他说:“你别伤心……”

    谁伤心啦!他咕哝着。

    “总有一天你会想起你是谁的……”

    这不是废话吗?他听了真想揍人。

    “这样子好了,在你恢复记忆以前,我帮你取个名字好了。”席露儿将她的同情心发挥到极点。

    “不必了!”他一口回绝。

    “我举双手赞成!”

    当他开口拒绝她的好意之时,徐美静正临时插上一脚,这下子两票对一票,少数服从多数,他彻底的落败。

    “你以后就叫杜齐吧。”徐美静迫不及待先帮他取个新名字。

    “肚脐?”他愣住了。

    很明显的她把肚脐取同音?杜齐,现在“杜齐”的脸黑了一半,而席露儿则涨红着脸蛋,憋着即将溜出口的狂笑声。

    杜齐!肚脐!美静姐真是个天才。席露儿憋着笑憋得就快内伤了,他提出严重的抗议,“我不要这么可笑的名字,我不要!”他哀嚎着,在做最后的挣扎。

    “怎么可以不要呢?你是我捡来的,你也说过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你早躺在太平间因失血过多而死,所以我等于是你的再造父母……”徐美静讲了一大堆的大道理,他愈听愈惭愧,头低得不能再低了,“所以你应该感谢我赐给他一个新名字。”

    最后她不忘吹嘘自己。

    “好吧,我接受就是了。”他完全服从,但他的语气显得很无奈。

    席露儿看徐美静口若悬河,三两下的就把他给摆平了,又敬又佩的看着徐美静,发誓要以她做自己的榜样跟在她身边。

    席露儿暗暗下决定。

    “美静姐、杜大哥,我太崇拜、太喜欢你们了,以后就请你们多指教了。”她恭恭敬敬的向他们俩鞠了九十度的躬。

    他们被她的左一句崇拜右一句喜欢部昏了头,而她最后一句话不仅是杜齐呆了,连徐美静也傻了。

    “你……刚刚说请多指教是什么意思?”她结结巴巴的问道,突然有一种很不祥的预兆。

    “就是从今儿个起我就是美静姐的跟班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徐美静情绪激动,双手用力拍着桌子站了起来。

    席露儿事先好像知道徐美静的反应一样,她保持着笑容,“从今天开始我就要加入你们,成为你们的伙伴了。”

    “不行?”徐美静一口回绝。

    “为什么?”席露儿不服气的问道。

    “保镳的工作是要冒生命危险的,你又没有练过武术,连自保的能力都有问题,怎么能让你加入呢?”

    “我不管、我不管!”席露儿拗起来就像个小孩子耍赖一样。

    徐美静看着无理取闹的她,丢了一句话给她,“你要加入,行!不过得征求你父母亲的同意,如果出了任何事我不负责任何的责任。”徐美静还有附带条件的。

    席露儿原本带着光彩的脸孔马上被浇了一盆冷水,连她心中一丝小小的火苗也被浇熄了。她皱着俏丽的脸蛋,苦着一张脸,想也不用想,她的爸妈答应这种事才怪!美静姐一定就是算准了这一点。

    “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晚上过来帮我打杂。”徐美静不忍看她脸上堆满了心灰意冷,“但是我先跟你讲清楚,工资一个小时六十块钱,不能再多了。”对于钱的方面,徐美静可是有名的小气鬼,连一块钱也要斤斤计较。

    唉!既然不能当她的跟班,就退而求其次帮她打杂也不错,更何况是有钱可以拿,但席露儿却故意装作犹豫的样子。

    “好吧,我就勉?其难吧!”她说的真是勉强。

    徐美静看她说得有多勉强就有多勉强,所以故意使坏刁难她,“既然看你说得这么委屈的话,我看我还是不要勉强你好了。”

    “我要、我要。”席露儿急急忙忙的说道,怕她一时改变心意收回她所说的话,不过席露儿在心底暗嘀咕着:人家也只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干?要这么认真,真是一点也不懂得幽默。

    “好,从明儿个起你一放学就过来帮忙吧!”

    “是的,长官。”席露儿像个军人向她行个举手礼。

    “好了,你回家去吧!你出来的时间也够久了。”

    主人都已经在下逐客令了,她这个客人再留下来也未免太不识相了。

    等到席露儿走后,杜齐关上大门,脸上开始浮现不悦的神情。

    “你怎么啦?”徐美静也懂得察言观色,“你是在气我帮你取个可笑的名字是不是?”她不解这种事他怎么到现在还在计较。

    他摇头,“不是的!”

    “那你在生什么气?”

    “我没有!”他赌气的将嘴巴抿成一直线。

    “还说没有,看你一副气嘟嘟的样子,是在气些什么?”她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既然他不是生气那个可笑的名字,那他还有什么气好生的?

    杜齐忍不住了,他捺着脾气问徐美静,“难道我做得不好吗?为什么还要雇用席露儿当工读生,这些事我也可以帮你做呀!”

    徐美静对他强烈的指责感到玩味,“你在吃醋吗?”他带给她的感觉好像小妻子指责丈夫外遇一样,不过只是身份对调过来。

    他的反应相当激烈,红潮从耳根红到头顶,头顶还差点热得冒烟,“谁说我吃醋了,我吃什么醋?我只是讨厌人家怀疑我的工作能力而已。”

    “你放心好了,席露儿不会跟你抢工作的。至于我请席露儿当我的助手,是要她帮忙我处理一些文件资料,再说你的工作也够你忙了,整间屋子打扫的工作都是你在做,你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来帮我?再说那些资料又多得像一堆小山丘,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我请席露儿来帮忙,绝对没有污辱你的意思。”

    虽然他不愿意说,但他心中有一股狂喜释然,而他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随便你,反正这个家是你在当家。”

    说完,他几乎是用逃的离开现场,不愿去面对徐美静那一张看穿他的想法、取笑他的脸孔。“跑那么快干??我又不会吃掉你。”她摇摇头道,一点也不懂得人家尴尬的心情。

    隔天席露儿一放学就直接到徐美静家里,她穿着县内有名的私立高中──有罗高中的校服,看起来清新可人,散发出高中生年轻的气息。

    不过她脸上却充满了怒气,就像随时快要气炸一样,徐美静和杜齐用百思不解的眼神看着她,看她气愤难平的模样将自己投进沙发里,咬牙切齿的喃喃自言自语的,但仔细一听全是骂人的脏话,席露儿不知道在咒?谁。

    杜齐好心的端给她一杯水,要她消消心头的愤怒之火,不料,她接过杯子一口咕噜的灌进肚子里,喝完以后,将空怀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摆,玻璃杯险些给她震得破掉。徐美静和杜齐看她余怒未消,一张俏脸绷得死死的,就像毛发直竖发怒中的母狮子。

    “男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不单下流,无耻,还好色!”席露儿突然其来的怒?声,骂尽了全天下的男人。

    “喂、喂、喂,你公平一点,别忘了我也是男人。”杜齐替全天下少部分的好男人发出不平之声,向席露儿抗议。

    “那你不会干脆去变性,改当女人好了。”席露儿恶狠狠的赏了他一记白光,他插什么嘴。

    杜齐摸摸鼻子不再说话,知道自己自讨没趣。

    “你怎么啦?吃了炸药呀!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徐美静知道她今天一定是受了什么怨气,而且对像一定是个男人,要不然,她怎么会突然骂起全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好像全部的男人都跟她犯冲一样。

    “没什么,美静姐。”席露儿努力的将自己满腔的怒火压抑住,但一想起今天在校园内所发生的事,她就恨不得用双手掐死那只姓南宫的大恶狼。

    “是吗?”她说谎,看她脸上丰富的表情,徐美静就知道会没事那才奇怪!徐美静不动声色的问:“露儿,你是不是恨透了那个家伙?”

    “是呀!我恨透他了,南宫焰那个王八蛋竟然讽刺我是个没有身材的黄毛丫头。”

    才刚平息的怒火又激了上来,她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冲口而出就是南宫焰这个人物。

    “南宫焰是谁?”

    席露儿自言自语的在臭?着南宫焰,对余徐美静提出来的问题很顺口的回答道:“南宫焰是今天刚转进来的转学生,仗着自己有几分帅气使得全校女生?他疯狂,而我很不幸的,就在他转进来的第一天就跟他犯起冲来了,他批评我是个可怜的平板族。”她绞着手指,眼里燃烧着两柱狂烧的怒火,一脸想置那名叫南宫焰的人于死地的模样。她气得七窍生烟,脸颊因气愤而涨红。

    徐美静三两下的就从她口中套出实情,这下徐美静知道她是在生谁的气,那个叫南宫焰的家伙真不简单,也许她可以去瞧瞧那人是谁,究竟有什么本事让席露儿恨不得啃他的骨、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也许他们以后的发展很有可能会令人出乎意料之外也说不定。有此预感的徐美静神秘的笑了笑。

    席露儿用双手捂着小嘴,没想到自己大嘴巴,说没什么却把所有的事给道了出来,她带着埋怨的眼神看向徐美静,不悦的嘟起红唇。

    “美静姐,你好诈,竟然套我的话。”

    “没办法,谁教你太好骗了!”

    这句话严重的伤了席露儿的自尊心。“你的意思是说我太笨!”

    “你不是笨,你是太天真了,所以才会被骗。”徐美静找一个恰当的文辞形容,好不伤她好胜的自尊心。

    “天真和笨还不是一样,天真和笨还不是都傻傻的被骗。”

    徐美静问她:“天真和笨蛋,你要当哪一个?”

    “当然是天真啦!”她理所当然的答道。

    “那就对啦!”

    “哪有这样的。”席露儿喃喃抑怨着,心里十分不服,迳自沉浸在自怨自艾中。

    趁她失神时,徐美静从沙发站了起来,“露儿,你跟我到阁楼上去吧。”徐美静叫了她一声,但席露儿失神了好久迟迟不见她回话。

    “席露儿!”徐美静大叫她的名字,这时席露儿才突然清醒了过来。

    “啊?!什么事?”她张望四周,不知游魂刚刚飞到哪里去了。

    “你跟我上来吧。”徐美静头一扬,一个手势叫她上来。

    席露儿从沙发上站起身,跟在她身后一起上阁楼。

    阁楼的光线还算充足,阳光的余晖从屋顶的小窗口透了进来,能看到一颗红红炽热的火球从西方落下,晚霞将天空染成一片橘红,连云朵也红得似火,落日的美景真教人叹?观止。

    “哇!好美。”她轻叹一声,为此时的美景折服。

    “奇怪!这样的日落不是天天可以看得见吗?你在兴奋个什么劲。”

    “可是这是我第一次在阁楼上看夕阳,没想到我竟忽略了这么美丽的自然景象。”

    席露儿贪婪的望着自然界所创造出来的艺术。

    “附近房子的格局不是都一模一样,难道你没上过你家的阁楼吗?”

    “我是有上去过,不过我们家把阁楼当作储藏室,里面充满了厚厚的一层灰,塞满了杂七杂八的东西,三百六十五天窗户从来就没有打开过一次,平时若没有必要谁也不会上阁楼,所以不会去注意窗外的景色如何的美丽动人。”她凝视着火球消失在地平线的另一端,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

    徐美静点起室内的灯光,一下子晕暗的阁楼变得光亮了起来。

    席露儿直到太阳消失的那一刻才把头转了过去,这时候她才注意到阁楼十分的空阔。所谓的空阔并不是指占地有多大,而是室内只摆着一张椅子、一张桌子和一个档案柜,桌上摆着一台电脑和列表机,除此之外就空无一物了,里面的布置显得单调又冷清,不过由此看来这就是美静姐办公的地方。

    “美静姐,你为什么选阁楼当你办公的地方?”

    席露儿不懂,她明明可以把办公室迁到楼下比较方便的地方,为什么还要跑上跑下的多累呀!

    “这你就不懂了,我是个保镳,又不是像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的上班族,这里也只不过是我拿来堆积资料的地方,与你家拿阁楼当作储藏室的用途一模一样。”

    徐美静一边解释一边从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