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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儿几个一起混第96部分阅读

   这是一座写字楼,上班时间还沒到,楼里的各个公司都沒人,晚上值班的保安在枪声一响起的时候就躲了起來,现在整幢楼都一片寂静。

    躲在一间办公室里黑子撕开自己的夹克给范利民包扎了伤口,范利民咬着牙忍着,黑子不停的和他聊天避免他昏过去。

    “利民,你后悔跟我混吗。”黑子问道。

    “不后悔,黑哥,说实话你这样的人现在社会上很少,我感觉你对女人对金钱好像看的都很淡,你只看重兄弟义,如果我这次死了來生我还跟着你。”范利民坐在地板上脑袋乏力的靠着墙说。

    黑子感觉自己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他凭借强壮的体魄使劲撑着,他相信战斗很快就会结束,兄弟们很快就能过來。

    轰的一声爆炸声传來,黑子急忙滚到门口把门打开身子探出一半儿,他知道爆炸的是刚才挂着的那颗诡雷,看样子两个杀手想从屋里出來。

    黑子躺在地上等着,三四十秒后两个杀手跌跌撞撞的从炸坏门的屋里出來,一个人伤的很重,另一个扶着他。

    黑子快速瞄准射击,他不能给对方动手的机会,自己拿着的是手枪,对方手里的是突击步枪,自己又受了伤,如果给了对方动手机会自己很难躲开。

    两枪准确爆头,黑子对自己的枪法非常自信,他习惯瞄准头部开枪。

    干掉杀手之后黑子感到一阵困倦袭來,他用手拉着门边向后退,他必须守着这扇门,因为门里有他受伤的兄弟。

    枪声渐渐稀少,渐渐远去,黑子终于闭上了眼睛。

    黑子感觉自己又回到的过去,他从小到大一直在战斗,从六岁母亲去世就和父亲进行生死相博,他从不记恨父亲,虽然父亲天天都威胁到他的生命,但是他知道父亲那时身不由己。

    黑子和疯癫的父亲打到小学毕业,初中又和哥儿几个一起和混子们打,这时的黑子下手狠辣毫不留,许多街上混了多年的混子都怕他。

    到了部队他和战友们打,欺负他的战友被他一个个打服,因此他破格进入侦察连,随后进入军区侦查大队。

    在藏南他和阿三打,二年的藏南战斗让阿三闻风丧胆,他带队深入敌后孤军奋战,被敌人称作‘孤狼’,提起‘孤狼’阿三恨的咬牙切齿,但是让他们去对付‘孤狼’就是被枪毙他们也不干,因为枪毙还死个痛快,如果到了‘孤狼’手里他将死的很凄惨。

    一幕一幕的在黑子的脑海里出现,黑子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想睁开眼睛,无奈眼睛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黑子似乎听到了脚步声,似乎听到了有人喊他的名字,声音很遥远,就像是在做梦,过去的一幕幕还在脑海里滑过,现实和过去好像重叠了,一切都变的很诡异,

    第三百五十章 医院遇袭

    黑子到医院的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潜龙’打电话,让他告诉大家自己受伤了,伤的不重,沒什么大碍,现在还有杀手在盯着自己,自己身边非常危险,谁都不准來医院看望,另外安排胡常福黑海曼带着监视器材來医院附近监视自己,找到那个杀手的藏身之地。

    黑子被安置在一个单人病房,后背的伤势并不重,都是被炸碎的玻璃划破的皮外伤,大夫从他后面找嵌入的碎玻璃花费了很长时间。

    后背的伤口包扎好,黑子回到病房爬在床上点了颗烟正抽着,一个长的很漂亮的护士推门进來。

    “病房不准抽烟你知道不知道。”护士不高兴的放下手里的东西说。

    黑子一直在防备‘狂杀’的杀手,护士一进病房他马上就进行观察,这个护士中等个子,身上套着一件白衫,前胸高高鼓起,给人一种破茧而出的感觉,娇小的脸庞上长着一双灵动的大眼,长长的睫毛一随着眼睛在动,薄薄的嘴唇微微红。

    又是一个美女,黑子心想,怎么美女都让自己碰见了。

    黑子从小就很少和女孩子开玩笑,尤其是在美女面前他显的更拘束,最近二年黑子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缺点,社会在展,自己也不能一成不变,要想真正的享受社会就得和社会接轨,就得适应社会,从部队回來黑子渐渐的改变了自己死板的性格,逐渐变得活跃起來。

    “美女,不好意思,我忘了,以后注意。”黑子急忙把烟掐灭扔了。

    “打针。”护士开始摆弄注射器和药。

    黑子爬在床上两手向后试了试说:“美女,我够不着,脱不下來!”

    护士被叫美女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是嘴上不说,本着脸和装作和黑子不高兴:“瞎叫什么,这里是医院,我是一名普通的护士!”

    黑子急忙说:“护士美女,我怕打针,你最好轻点儿,如果能不打针就更好了!”

    “不行,这是我的任务。”护士一手拿着注射器一手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

    “轻点儿美女姐姐,我怕疼。”黑子大声哀求。

    “有点儿男人样,还沒打就吓成这样。”护士用小手揉了揉黑子的pp,使他的肌肉缓解一下紧张,沒想到一揉更紧张了。

    护手的小手温柔体贴,黑子不仅仅pp紧张,连前面也紧张起來,差点儿一柱擎天把自己给支起來。

    黑子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难受,非常难受,他沒想到美女的杀伤力竟然这么大,比k74都厉害。

    随着黑子的一声惨叫针被扎在pp上,同时病房的门被撞开,女警赵心茹手里拿着枪冲了进來。

    护士被吓得松开了手,注射器扎在黑子的pp上沒注射。

    黑子也紧张的看向门口,手准备掏枪,当他看见是赵心茹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赵心茹进來看见黑子正在打针,注射器扎在pp上,护士满脸惊慌的站着旁边,她这下才放心了,把枪装进腋下的枪套。

    “我还以为你被人杀了,打个针也叫的这么惨,你真有才。”赵心茹鄙视的看着黑子说。

    护士见进來个警察才放心了,她不高兴的看了赵心茹一眼也沒说什么就接着注射。

    打完针美女护士出去了,赵心茹拉把椅子坐在床边说:“程黑子,你还是不是男人,打个针叫的这么惨干什么!”

    护士出去黑子才轻松了点儿,他又拿起烟想抽,结果被赵心茹一把抢了过來:“伤的这么重还抽,想死啊!”

    黑子不高兴的放下手里的打火机说:“赵警官,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关着我!”

    赵心茹被黑子说的一愣,随即反应过來说:“我能是你什么人,我是警察,來录口供的,我讨厌抽烟!”

    黑子又伸手去拿烟被赵心茹打了一下手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死性不改是不是!”

    黑子索回手说:“问什么快问,问了快走!”

    赵心茹和黑子一问一答,问了半个多小时什么也沒问出來,黑子一问三不知,什么都糊涂,赵心茹越问火气越大,后來干脆也不记了,和黑子斗开了嘴。

    两人正逗着兴起,病房的们被从外面推开,一个带着听诊器右手插在兜里的大夫从外面走了进來。

    “大夫,病人的况怎么样。”赵心茹看见大夫问道。

    黑子注意到这个大夫一进病房看见赵心茹就微微一愣神,虽然他很快就恢复过來,但是这微弱的变化逃不脱合作的双眼,黑子知道这个大夫有问題,他开始做准备。

    “病人况不太好,后背受伤非常严重。”大夫往前走了两步说。

    黑子看见大夫脸色微微一变,他反身一滚就掉到了床下,与此同时噗的一声一子弹就设在了床上。

    赵心茹反应也很快,她现黑子滚到地上就知道这个大夫有问題,她一拳打向大夫面目,大夫左手一挥挡开她的右拳从兜里拔出鲁格指向赵心茹的脑袋,赵心茹脑袋一偏,噗的一声子弹打在墙上。

    杀手沒打中赵心茹跳上床去找黑子,黑子才是他的目标,只要杀了黑子这个女警对自己危险不大,十个这样的女警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黑子在杀手上床的同时滚到床下,一声大吼站了起來,病床和杀手被他举起,杀手头撞在房顶上无法站稳掉在地上,黑子就势把床砸在杀手身上。

    赵心茹拔枪指向杀手,杀手虽然受伤但是并沒有停止动作,他挪动身子去拿掉在地上的枪。

    黑子当然不会让他得逞了,他抬脚踩在杀手伸出的右手,另一只脚狠狠的踢在杀手的太阳|岤上,杀手抽搐几下不动了。

    “你把他杀了。”赵心茹问道。

    “不知道,我的这只脚能一次踢碎七块砖,如果他的太阳|岤比七块砖硬就死不了。”黑子扶着墙坐着沙上说。

    “黑哥,你沒事儿吧。”胡常福从外面冲进來,海曼跟在后面。

    “沒事儿,把这里收拾一下。”黑子指了指乱七八糟东西说。

    海曼和胡常福两人都盯着黑子的病房,他们注意每个进入这家医院的人,但是还是让杀手混了进來,当两人听到黑子的房间有动静冲进來的时候黑子已经把杀手干掉,

    第三百五十八章 养伤

    “黑子,你醒啦。”一个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黑子感觉身上很痛,好像被什么东西绑着皱皱巴巴的,他睁开眼看见岳晓晴目光关切的看着他。

    岳晓晴好像哭过,眼圈儿红红的,脸色非常难看,像是很长时间沒有睡觉的样子。

    黑子观察了一下环境,他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屋里沒有其他人,只有岳晓晴一个人坐床边看着自己。

    岳晓晴今天穿的很漂亮,看样子是精心打扮过,身上好像喷过香水,有一种淡淡的紫罗兰香味。

    “姐,我受伤了。”黑子轻声问道。

    岳晓晴在笑,看样了她非常高兴,眼泪在她眼圈儿了转了几圈儿滴答滴答的掉了下來,她沒回答黑子的问題,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

    “黑子很快回忆起受伤的经过:“晓晴大姐,范利民沒事儿吧!”

    岳晓晴擦擦眼泪点点头说:“沒事儿,胳膊断了已经接好,腿上的子弹早就取出來了,已经沒什么大碍!”

    黑子放心的点点头,他想伸手给岳晓晴擦擦眼泪,手抬了一半儿又垂了下來,他感到自己的胳膊一点儿力气都沒有。

    “晓晴大姐,我怎么啦,我的胳膊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沒有。”黑子问道。

    “你别动,这次差点儿死了,子弹镶在你的肺部导致严重的气胸,要不是抢救及时怕是……”岳晓晴沒往下说,她不愿多次提到死。

    岳晓晴光滑的小手捂住黑子无力的大手,四目相对默默的注视着对方,黑子在这一刻才感觉到,岳晓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黑子的母亲死的早,他对母亲的印象并不深,在他的记忆中母亲面色苍白,头纷乱,永远给人一种无力感觉。

    黑子沒有得到多少母爱,也沒有兄弟姐妹,岳晓晴的温一直在慢慢的滋润着黑子的心,直到这一刻他的心才融化了,才感到世间还有一种爱,爱、母爱,这些來自女人的爱。

    “姐,你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黑子紧紧的抓住岳晓晴的手怕她走了。

    岳晓晴的脸一下红了,沒休息好显得苍白的脸上一下有了血色。

    “姐,你真好看。”黑子像是自自语的说。

    黑子醒來的消息很快哥儿几个就知道了,昏迷三天后醒來的当天下午,黑子的病房里挤满了人,有黑子的兄弟也有国安部的特工,许多人都裹着绷带身上有伤,大家都是來看黑子的。

    大家在黑子的屋里沒热闹了几分钟就被大夫赶了出去,傍晚孙世杰來到病房。

    “黑子,你小子真敢玩儿命。”孙世杰有点儿内疚的说道。

    其实黑子的这种结果和孙世杰有极大的关系,‘狂杀’的人在行动前国安部行动小组就调查清楚了,如果不等他们行动就动手黑子就不会受伤,但是如果这样一个重要的消息就得不到,这样这次行动只能打掉一些喽啰,线索就又断了。

    现在黑子和兄弟们虽然受伤,但是国安部的人监听到了这些杀手最后和巴顺的通话,还弄清巴顺就在机场。

    国安部的人赶到机场飞机已经起飞,这架班机是飞泰国曼谷的,虽然孙世杰联系国际刑警组织派人在曼谷机场等候,但是泰国的国际刑警沒找到巴顺和‘邪神’,巴顺这个名字可能和护照上不一样,至于‘邪神’的名字叫什么沒人知道。

    不过孙世杰得到了那次航班乘客的名单和这些人的个人信息,这些资料太重要了,‘邪神’和巴顺就在这些人当中。

    “孙老师,那些杀手都干掉了吧。”黑子问道。

    “当然了,既然來了就得留下。”孙世杰坐在沙上说。

    问起巴顺和‘邪神’孙世杰的笑脸一下沒了,他叹口气说:“赶到机场的时候飞机已经起飞,由于资料不足泰国方面无法找到这两个人,不过我把乘客的所有资料都搞到了,上面还有所有乘客离开机场时的视频。”孙世杰说完把一个优盘放在黑子的手里。

    “孙老师,不管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把他们灭了,我不想有下次。”黑子冷冷的说。

    黑子感到自己得改变改变了,过去是在战场,他虽然心狠手辣但是还做不到赶尽杀绝,现在黑子感觉到自己对待敌人必须赶尽杀绝,不然自己将來就沒好日子过。

    以后免不了得罪人,如果被自己得罪的人都雇上杀手沒完沒了的追杀自己,自己迟早得被他们杀了,所以黑子决定以后凡是得罪自己的人自己得罪的人都要彻底清除,绝对不能留下活口,不然后患无穷。

    修养进行了三个多月,这三个月里岳晓晴一直就在医院陪伴着他,岳晓晴是兄弟集团的财务总监,她需要干的工作并不多,一台电脑一部电话在医院她的工作就完全能做。

    开始兄弟们象走马灯似的不停的來看黑子,后來黑子下命令让沒受伤的赶快去训练,他准备到泰国报仇,这样一來看他的人才少了。

    医院里受伤的几个兄弟也都陆续出院开始训练,黑子身边只留岳晓晴一个人照顾怕忙不过來,赵果知道后让阿呆留在了医院。

    花姐从印度洋回來就成有钱人了,黑子分给她的那部分钱足够她用,现在赵果也不再过问帮会里的事儿,专心做起了他的保安公司经理,她对赵果非常放心,黑子受伤后她就天天到医院陪黑子。

    黑子的伤渐渐好了,他和岳晓晴的感也越來越深,偶尔岳晓晴在散步的时候挽着他的胳膊他也不感到不好意思。

    雷晓菊和秦倩不知道从哪儿就知道黑子受伤住院了,她们两人來看过,当两人看见岳晓晴都感觉心里酸酸的。

    两人虽然都是富家子弟,论气质论长相都不比岳晓晴差,但是黑子对她们的态度却截然不同,黑子对岳晓晴是即敬又爱,对秦倩是嘻嘻哈哈玩笑不停,而对雷晓菊象对待小妹妹一样。

    两个女孩子也经常來医院,常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女人多了麻烦就多,几个女人经常斗斗嘴什么的,黑子养伤的日子也不感到郁闷,很快就过去了,

    第三百五十一章 被监视

    医院遇袭之后的当天晚上黑子就忍着伤痛审讯了‘潜龙’抓获的‘狂杀’杀手,这个杀手嘴很严,什么都不说,审讯进行了一晚上也沒什么结果,黑子决定带着这个杀手离开京城到海上市去。

    赵心茹从黑子这里沒问出什么,但是这个案子是她参与的最大一个案子,出现的五个职业杀手都死了,警方怀疑其他四个人也是被黑子干掉的,于是就派人监视保护黑子,黑子在早晨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找心茹带人找到黑子,并且命令他就在医院养伤,沒有警方许可他不能离开京城。

    黑子不想自己的事儿让警方知道,他沒动用自己手里的证件也沒找彭啸天,而是乖乖的呆在了医院,同时‘潜龙’和海曼、胡常福也以陪床为名住在了黑子的单人病房里,他们和警察一起保护黑子的安全。

    黑子被严密保护起來让一个人气急败坏,他就是陶一飞的师父。

    陶一飞的师父叫陆昆,六十多岁,年轻时当兵曾经参加过对印反击战,是个优秀的狙击手,六七十年代他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八十年代为了赚钱就干起了职业杀手,由于他枪法出神入化,做事儿非常诡异,杀人手法出人意料,因此道上的人给他起了个绰号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