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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门侠影第26部分阅读

    他好像一点酒也没喝,刀刀凛冽如三九寒风,彭老三吃一惊,整了整精神,挺剑抵隙反击,他身形展动,运剑如飞,将孟涛飞的一波又一波狂野进攻消弥于无形,清寒子的剑使得漫天花雨,众人呼喝中,风声更显激荡,双方正难解难分间,彭老三忽然从混战中闪出,掏出铁链子正欲故伎重施,突觉边上一个毫不起眼的地方正有一个高大身影,手握一把粗大的刀鞘,此人不是蓝飞虎,还能是谁?彭老三一阵错愕,僵立在那里,心中一股豪气霎时间化为乌有,捏起的铁链子竟慢慢地放了回去。

    蓝飞虎冷冷地盯着他,真的就像是一只老虎在盯着他,一个部下喊道:“帮主,快快动手,这个清寒子快要不行了!”彭老三定了定神,魂总是回来了,心想先灭了一个是一个,右手迅疾去掏铁链子,蓝飞虎低吼一声,穿空而上,那把粗大刀鞘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向他眉宇间逼来,彭老三大骇,饶是他武功高强,应变迅速,仓忙间急拉一人往身前一挡,自己却乘乱往乱草里一滚,被拉过来的人正是叶怪,此时他木呆在那儿,冷汗淋漓,蓝飞虎刀鞘迅速出手,一阵快点,叶怪周身大|岤均被点了,如此巨变,其他人如梦方醒,一个个都作势要逃,蓝飞虎等人出手迅速出手,五个人立即被制住,蓝飞虎冷冷道:“我现在告诉你们,你们被捕了!”

    清寒子道:“少了两个人!”

    凌霜子道:“彭老三和毛吭,孟刀子已经去追了!”

    蓝飞虎道:“要不是叶怪挡着,彭老三是逃不掉了,至于毛吭嘛,你们大家刚开始动手的时候,他已经不知躲到什么地方了!”

    蓝飞虎解了五个人下身|岤道道:“你们最好乘乘地跟我走,我押送犯人时从来没有出现过逃犯,例外的全部死掉了!”

    叶怪一脸悲愤,他恶狠狠地骂道:“小人,竟然拿我挡命,小人真的不可交也!”

    陈霸霸也愤愤道:“真的是小人,我等落入虎口,他竟然见死不救,自顾逃命!”

    叶怪忽然大声道:“蓝飞虎,叶某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我有一事不明,为什么你们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另一人也道:“是啊,上次在桥河峡谷时,你们也是奇怪地出现了!”

    又一人道:“肯定是有人通风报信了!”

    叶怪道:“只要蓝大捕告知清楚,叶某人一定乘乘地听话!”

    蓝飞虎淡淡地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有些事情,你们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因为你们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棋子而已,你们的命只是执在别人的手里,你们只有脱离这盘棋才能有活路,可惜这盘棋太迷人了,进来的人太多了!”

    叶怪点了点头,也不知是懂了还是没懂,他说道:“蓝飞虎果然厉害,今日落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

    怪老头和滕思春还是像跳猴一般,一起一落,前进得十分快,这样的运动十分古怪,原因有二,一是二人武功都极高,二是滕思春是女人,她心性也极高,自是不肯让怪老头扶她,如果怪老头不帮她,她自己估计也是用鞭子抓住树木或石头腾跃前进,滕思春道:“多谢阁下仗义相救,不过老娘可不会太领你的情,要是冤死在这帮兔崽子手里,老娘可就太不值了!”

    怪老头道:“老夫救你也不是为你好,你死了,这帮兔崽子,就更要打扰老夫清静了,所以我要有个门神帮我镇一镇!”

    滕思春冷哼一声:“它日定要让这帮兔崽子死得很难看!”

    二人前进的方向却是华月寺,离华月寺还有一段距离,滕思春将手伸进嘴里打了个胡哨,在华月寺埋伏的吕不周早就等得心焦如焚,闻得此声,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地,当先站起循声追去,其他埋伏的几十个汉子也一个个出来了,众人交头接耳一阵,一个个便打道回府。

    吕不周见到滕思春,大吃一惊,问道:“春儿,怎么了,什么人能把你打得如此伤?”

    滕思春道:“我中计了,腿上着好多个铁链子,所幸无毒,起出便是,一切回去再说!”

    吕不周扶起她,滕思春将一臂搭在他肩上,两人并肩而行,甚是迅速。

    第二十四章 威胁令(四)

    怪老头待吕不周快至时,悄悄退了回去,他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气运双腿向自家老屋行去,此时正有一个黑影从一棵树干飘到另一棵树干,轻如狸猫,连怪老头也是毫无所觉,来至家门,怪老头看看四下无人,一纵身跃进了自家的院子,扯下黑面纱,走进屋内,屋内一灯如豆,廖定天正赤身盘膝而坐,他双掌下压,浑身是汗,怪老头投以赞赏的一瞥,心下甚是欣慰。

    院外,那黑影从屋顶上飘了下来,隐恻恻地一笑道:“没想到我隐君子今天探到江湖上一大秘闻,一个罕见地高手竟然躲在这里,而且还收了廖定天为徒!”

    暧阁内,胡梅悠闲地坐在太师椅上,一名侍女正在给她揉肩,另一名侍女给她端来了一杯刚沏好的龙井,天还没有亮,她的脸上溢满了幸福,经过刚才的惊心动魄,她的心情十分好,她问旁过的一个侍女道:“小姑娘,今年几岁了?”

    那个女孩道:“我今年十四岁了!”

    胡梅道:“哟,这么快啊,怪不得呢,越发越水灵了,你来我们这儿几年了?”

    那个女孩道:“快要五年了!”

    胡梅道:“五年了?你为诸葛大院忙碌了五年了!你过得好不好?”

    那个女孩竟然有点诚惶诚恐:“回二夫人,我过得很好,爹娘都以我在这儿这荣,二夫人你真是个好人啊!”

    胡梅叹了一口气道:“唉,可是我一直太忙了,没能好好地照顾好你们,我真羡慕你们,干过活拿银子,什么也不要想!”

    旁边端茶的另一个女孩正站在那儿,不动声色,胡梅又向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那个女孩道:“我叫小玉。”

    胡梅道:“名如其人哪,你长得果然像玉一样美!”胡梅突然觉得能被这样年轻又漂亮的女孩侍候着真是太幸福了,这正是一个人一生中最好的年华,自己的那些年华虽失去,但是有人来奉献,那两个女孩被胡梅突如其来的关心弄得莫名其妙,胡梅道:“你们怎么这样局促呢,放松些吧,人活着可不要太累哦!”

    那两个女孩更显得不知所措了,几乎连回答也不知如何出口,这时门外一个丫环进来道:“禀二夫人,费天王来见!”

    胡梅向身过的两个女孩道:“你们先退下休息吧!”

    费公南满脸颓丧地走了进来,胡梅故作吃惊地道:“深更半夜,不知费天王到此有何贵干?”

    费公南满脸怒色道:“乘我们在华月寺埋伏之机,有人在我们大院偷走了价值十数万两银子细软等物!”

    胡梅更是吃了一惊,“这些贼子果然很厉害,我早就知道他们不是好对付的!”

    费公南道:“那个贼子为什么没有去华月寺?”

    胡梅道:“他们非常狡猾,半道上她们命令我换了地点,但是滕女侠暗中跟了去,我想她一定会好好地教训了他们!”

    费公南道:“滕女侠差点就要没命了,这一仗我们实在太被动!”

    胡梅问:“她到底伤得怎样了?有什么大碍吗?”

    费公南道:“她的腿上中了好多个铁链子,所幸性命无碍!”

    胡梅叹了口气道:“连滕女侠都对付不了,看来诸葛大院真的要江河日下了!”

    费公南突然一脸不悦,愤愤地道:“自从诸葛业主消失,你把家之后,诸葛大院就没有什么好日了!”他忽然冲上来,抓住胡梅的头发,将她往下按,并且骂道:“贱人!”

    胡梅惊道:“你想干什么?”

    费公南怒道:“贱人,我问你,廖定天受伤的时候,你为什么待他那么好,我费公南为诸葛大院出得力还少吗?你何曾这样待我过?”

    胡梅抓住费公南的手身子往后一挣,骂道:“你从来没有受过伤,所以你从来不需要照顾,再说你长得实在惨不忍睹,我能陪你就是你三世修来的福气,你蛤蟆吃上天鹅肉,还怪天鹅不送上门来!”

    费公南怨毒地道:“我长得丑,但是我不贱,你陪了这一个,还要陪那一个,跟母狗有何区别!”

    胡梅冷笑道:“还说自己不贱,你连女人的洗脚水都要喝了,更重要的是你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下就没气了,人丑可以,但是一定要男人,你行吗?”

    胡梅极力挣扎,力量大得让费公南吃惊,两人拉扯着,费公南双手正按在胡梅柔软的胸上,胡梅轻声呻吟了一下,声音荡不可敌,她两条腿早已勾在了费公南腰上,费公南欲火如焚,三下五除二扯去胡梅衣服,一阵激烈的喘息声中,费公南像一只斗得快死的公鸡一样,浑身虚脱,瘫在一边,胡梅一脚将其踹下,骂道:“没用的东西,就这点本事,死了算了!”

    费公南脸色死灰,自尊心受到极大打击,连反唇相讥的信心也没有了,胡梅却唤道:“芳芳、香香姑娘,过来,你们把费天王带走,好好侍候吧!”

    立即来了两个女子,将浑身无力的费公南拖走,拖到另一个间房,二女将费公南脱得赤条条,将他扔到床上,香香取出一把大剪刀,费公南有气无力地问:“你们想干什么?”

    芳芳脆生生道:“既然费天王做不了真正的男人,还留着干什么?”

    费公南道:“谁说我不是男人,那个贱人才不是女人呢,简直是母狗,男人的恶梦!”

    芳芳撇了撇嘴道:“她才不是男人的恶梦呢,这位才是呢!”

    费公南吃惊道:“什么?”

    芳芳吃吃地笑了,指了指旁边的香香,香香早将鼻子伸到了费公南身上,仔细地嗅了一遍,费公南背脊冰冷,但苦于无力,且二女又点了他的|岤道,香香捏着的他的下体,道:“不痛的,还没有刀砍得痛呢,留着这个东西那才叫痛苦呢,从此以后你再也不会痛苦了!”说着将大剪刀伸了上去。

    费公南如梦方醒,刚想大叫,芳芳早将一块手帕塞进他的嘴里,问道:“我的手帕香不香啊?”

    费公南圆睁双眼,喉咙咕了咕几声,在梦魇般屈辱痛苦中身体彻底麻木,芳芳吃吃笑道:“还是堂堂的费天王勇敢,连一声也没有叫!”

    香香道:“这样他再也忘不了我,就像一个深爱我的人一样,永远也忘不了我!”二人做完此事,拍开的费公南|岤道,轻轻地关上了门,费公南躺在床上,四下一片寂静,他的眼泪忽然流了出来,他爬起来,打开窗户像贼一样蹒跚消失在夜色中,从此费公南在江湖中消失了。

    胡梅依旧躺在太师椅上,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现在她的心情很不好,不想见任何人,一个丫环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胡梅冷冷地看着她,丫环道:“禀二人,有人来求见!”

    胡梅不悦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不见,我正在睡觉!”

    丫环弱弱地道:“但是来的人是滕思春,她和吕不周闯了进来!”

    丫环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胡梅脸色铁青,但随即又舒展开来,这时滕思春沉着脸破门而入,胡梅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说道:“虽然没有抓住一个人,但是看到滕女侠好好地回来了,我也就放心了!”

    第二十四章 威胁令(五)

    滕思春冷冷道:“不知二夫人一个弱质女子,为什么能够安然无恙地回来?”

    胡梅道:“也许他们认为我还有用,现在不想让我死,所以就让我完整地回来了!”

    滕思春道:“有用!你有什么用?”

    胡梅掏出来一张纸,递给滕思春,说道:“我又收到了一封威胁令!”

    滕思春接过那张纸,急速摊开,只见纸上曰:诸葛大院言而无信,莫怪我等不客气了,除非你们将滕思春交出来,再乘乘地交上三十万两银子,否则你们中间有人会奇怪地死亡!

    滕思春冷哼一声,道:“难道这就是你的用处?”

    胡梅道:“我也不想作这样的用处,如果他们愿意用小女子的性命换取诸葛大院的平安,小女子倒是愿意赴汤蹈火!”

    滕思春道:“那你打算把我怎么样?”

    胡梅道:“我劝滕女侠最好还是出外避一避风头比较好,等我们把这帮贼子收拾地差不多了,你再回来!”

    “哈哈哈”滕思春冷笑道:“我滕思春难道就是这样容易恐吓地吗?我走了之后,岂不是更没人管你了吗?”

    胡梅叹了气道:“我这样做也是为你好,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吕不周问:“不知二夫人在哪儿发现的这封信?”

    胡梅道:“还是在我的房间里,我也奇怪他们能有这么大的能耐,我已经加强防守了,没想到这个人还是来去自如!”

    吕不周道:“今晚围攻春儿的是恶人帮,但是恶人帮能有这种出神入化地送信本事吗?”

    胡梅道:“我也怀疑不单单是恶人帮,否则诸葛大院的东西谁来偷?”

    吕不周道:“也许我们中间出了j细,不然的话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到!”

    胡梅道:“吕天王说得太对了,可是这个人又是谁呢?”

    滕思春接过话茬道:“先不要讨论这个人是谁,你先说说你是怎么把廖定天救回来的?”

    胡梅道:“那天晚上我们发现廖定天受伤的时候,他已经昏过去了,所以我就派人把他弄回来了,我也不知道什么人对他下的毒手!”

    滕思春道:“我想就是高鹏和雷啸虎,这两个人那天晚上来暗杀我,幸亏廖定天尾随助了我一臂之力,否则我今天早在黄泉路上了,可惜廖定天却受伤了,不过奇怪的是廖定天当时还能走,神智清醒,但是被你救下来的时候,几乎连气都没了,不知二夫人对此作何解释?”

    滕思春直视着胡梅,胡梅道:“滕女侠和他在一起,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滕女侠那天安然无恙,为什么单单廖定天出了问题了呢?”

    滕思春道:“因为我去了另外一个地方,我去追查什么人冒充老娘暗算关夫子,其它的事我就一概不知了!”

    胡梅问:“你怎么知道那两人是高鹏和雷啸虎?”

    滕思春道:“因为寥定天知道,廖定天这个人很能干,他知道很多东西,我非常相信他!”

    胡梅道:“可惜他已经失踪了,不然的他会告诉我们的!”

    滕思春道:“不错,所以他一定要醒来,因为他能发现很多秘密,所以他应该失踪!”

    胡梅道:“不知滕女侠何出此言?”

    滕思春道:“因为廖定天是被我弄走的,他留在你那里不死也要跟死差不多!”

    胡梅关切地问:“你,你把他弄到什么地方了?”

    “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想去见他!”

    滕思春冷哼道:“你是女人我了解,但是廖定天何等人杰,怎么烦得着你去关心,你还是关心诸葛大院数千人的身家性命吧,要不然话的你就乘乘的退下位子,也免得让诸葛大院一团糟!”

    胡梅道:“只要你告诉我,廖定天现在在什么地方,很多事情我都可以迁就你的!”

    滕思春道:“我没有你那么大的野心!”她白了胡梅一眼,不屑地走开了,吕不周在后向胡梅作了一个揖,道:“打扰二夫人休息了,属下告辞了!”

    胡梅出神地望着门外,喃喃自语道:“凡是我想得到的东西,都要得到!”她喝了一声:“来人!”“在!”“传狄总管!”“是!”

    不久,狄雕匆忙赶来,胡梅道:“今天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吧!”

    狄雕道:“属下知晓!”

    胡梅道:“也许我真的不是一个太能干的人,最近出了这么多事,也许都是我处理不当引起的,所有的人都不听我的,我看狄总管还是接手此位,重整诸葛大院的威风吧!”

    狄雕道:“二夫人何出此言,狄雕早已说过,一定竭尽为二夫人效力,保住诸葛大院的招牌!”

    胡梅眼圈立即红了,哽咽道:“可是现在…,现在到处一团糟,我到底该怎么办呢?”她将那封信扔给狄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