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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西晋:一代女吏第7部分阅读

停下动作,一种膨胀撕裂的感觉,痛处更加的清晰。

    “想要拿到吗?我不介意用力一点,这样才可以让你身子往前一点哦。”那迷人的嗓音附在她的耳边,如同魔咒一般,刺耳的笑意,挑衅的话语。

    “那劳烦你用力,把我身子顶前,好让我拿到匕首,等着被阉吧。”她从来不会示弱,只要有一线希望,即使是屈辱。

    “哈哈,本以为你还能自持冷静,终究是个女人,难成大器,如此粗鄙的话都说,现在不会给你阉的,小心受着。”

    一次次的看着匕首近在手边,男人一拱她的翘臀,嘴角伴随着嗤笑声,又一次回归到原点。

    不知受了多久,她依然保持着清醒,除了下身的撕裂。

    男人高傲的看了她一眼,原以为就此一走了之,没想到男人俯下身子竟然为她穿戴好衣服,绾好发丝。

    她看不清楚,却见那闪亮的眸子,认真细致的为她搭理,“难道现在不应该逃跑吗?难道想等我缓过来之后再给你加一项罪名吗?”

    “何必?一会我自然会消失,倒是你,一会被人看到如此模样,你还能活命吗?既然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会有一点的私心。以后切忌一个人来这大牢,你这身板淌不过这水深。”男人似乎很认真的说着,也不忘拂起王子洛凌乱的发丝。

    “你是不是在说刑部大牢有你这卑鄙之人,我的第一个男人,绝对不是强犯。”王子洛何苦纠结那处子之身,眼前的男人如同魔鬼的化身,如今又变成了青口莲心的妖怪。

    “呵呵,自己记着便是,你我有缘,虽有夫妻之实,亦不能再相见,保重。”男人干净利落的说完这话,再听那牢房外传来一阵吆喝声。

    王子洛只是愣神之际,完全不知道男人从哪里消失。

    “王上部,时辰不早了,可是说好了?”传来的是那杨头的声音。

    王子洛勉强撑起身子,不仔细看也观察不出她刚才经历过什么。

    “杨头,何故催促?”她这一搭话,只是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时间。

    “王上部,那李修云已经带出来了,王上部 你……”那杨头欲言又止。

    一场骗局(加更)

    接下来的一幕天旋地转,无法预料的再次跌倒他的怀中,接下来的事早有预料,被他侮辱,被他得逞。

    “你我有缘,却不能再相见,保重。”男人得逞后的眼神非但没有喜悦,甚至带着一丝的感受,终于他的眸子恢复了清冷,他刚才是被下药了。

    “若再见你,便是你的死期。”她恶狠狠的说着,穿起凌乱的衣服。

    王子洛只是愣神之际,完全不知道男人从哪里消失。

    “王上部,时辰不早了,可是说好了?”传来的是那杨头的声音。

    王子洛勉强撑起身子,不仔细看也观察不出她刚才经历过什么。

    “杨头,何故催促?”她这一搭话,只是为自己争取喘息的时间。

    “王上部,那李修云已经带出来了,王上部 你……”那杨头欲言又止。

    王子洛听得出那杨头对她的怀疑,从一开始来到刑部大牢她谨慎言行并没有说她此番进来里间是寻刘修云,聪明反被聪明误,正是如此谨慎,让她失去了清白。

    再想也是运势所在,现在出去面对倒是让她少了一些的顾虑,既是未有说她进来的目的,现在出去听那杨头说,李修云已经提了出来,倒是给她一个解释关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如此,甚好。”几番斟酌考虑,她出来。

    “杨头,那李修云呢?”见那杨头周围并没有押着李修云。

    “这个,陆卿和那李修云正在外面等着王上部呢,刚才陆卿来过把李修云提了出来,说是现在等着和王上部说一声。”杨头有些含糊,是害怕王子洛怪罪他看管不严。

    王子洛一听到陆卿,李修云,没有和那杨头说下去。

    直接出了外面。阳光倾洒下,绚丽光彩下,那如墨的发丝如同精灵一般,跳跃着,艳丽的双唇,嘴角那深深的温柔。

    陆卿竟然是陆机,王子洛一直以为陆机从来不问时事,看来她总是忘记陆机除了是大诗人,还是之后的二十四友,与贾氏集团有着密切的关系。

    再看那后面的李修云,粗圆大膀,衣衫褴褛,看来在这刑部大牢是吃了不少苦。

    “陆卿,安好?”

    “子洛,来这里是为了找李修云吗?”温柔的笑意,平易近人。

    “正是,陆卿,也是为了李修云的事吗?夏侯卿主吩咐我亲自来刑部大牢提李修云到大理寺,不知道陆卿是要带李修云哪里去?”王子洛不怒不喜,静静的看着陆卿嘴角的笑意。

    “子洛,今日我来是为了履行与潘岳的承诺,今日是要带李修云回去,夏侯卿主那边我相信会有人来禀告你此事。”陆机面对王子洛小心翼翼的质问,嘴角依然挂着善意的笑容。

    “那陆卿可是知道李修云所犯何事,和上次街上的事情有关吗?为何偏偏是陆卿来,是潘卿在你我之间有芥蒂吗?”王子洛听了陆机的话,自然是以为潘岳恼怒了陆机和她,毕竟陆机和她曾经在大街上给了李修云如此羞辱。

    再见他

    从牢中出来,一身的沧桑,该发生的终究发生了。

    她看到陆机身后的人竟然是李修云,刚才在牢中的并不是他。

    “陆卿,为何你来提李修云,这事和潘卿有关吗?”

    “不是,子洛,无须担心,我帮你,自然也不怕惹上麻烦,这次李修云入狱是因为追赶家中侍妾的时候误闯金墉城,犯了忌讳,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上面有人听闻,让夏侯卿主严厉查办,之后经过一番周转,自然是我应了潘岳,把这李修云带回家去。”陆机笑颜展露,娓娓道来,没有丝毫的不耐,也是给了王子洛一套说辞,在夏侯湛面前还好请罪。

    “子洛明白,那陆卿慢走,子洛也会去禀报了。”王子洛听闻此事,心思放空,不知觉身子不畅。

    陆机走进王子洛身前,黑色眸子里透出担忧,“怎么,中暑了吗?额头上全是汗,现在五月。”他径自拿出一白色的手帕,给王子洛细细的擦着汗水。

    王子洛注意的是那白色帕子上有没有绣一个“木”字,想起今日在街上陆云跟她讲的话,有些尴尬的躲了一下。

    谁知陆机竟然轻轻的一拉王子洛后退的身子,两人之间的鼻息互相可以感受到,如此近距离,子洛还可以看清楚他那细微的毛孔,细腻的皮肤。

    “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陆机深深的眼眸似乎可以看穿王子洛的心思一般。

    子洛觉得这距离并不是一个安全距离,深怕陆机可以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有,陆卿是不是有一块白色手帕,上面绣着一个”木“字,听说是要赠与爱妻的,恰好子洛不小心捡到了陆卿的那块白色手帕,现在就还给陆卿吧。”王子洛说的落落大方,丝毫没有表现出撒谎的意味。

    陆机竟然轻轻地笑了,溺溺的眼神看着子洛,有意还是无意的拂起她有些凌乱的发丝,“子洛,也会跟我说谎了吗?手帕的事只有陆云一个人知道,还有那帕子的含义只是家母随意所说的。子洛下次说谎要好好斟酌,我那帕子只给过你一个人,我记得很清楚,怎么会恰好被你捡到,子洛,下不为例。”那溺溺的话语中带着笑意。

    这应该是王子洛第一次见陆机笑的这么的随意,可是那帕子之事真的如陆机所说如此的简单吗?帕子难道真的给她一个人,为什么总感觉有种暧日未的感觉。

    “嗯。”子洛脸色有些微红,不知道如何去应答陆机,只是嗯了一声。

    陆机但笑不语,体贴的给子洛让出空间,眉目含情,自是带着李修云远去。

    王子洛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再见周围并无他人。

    转身跳入那刑部外的小溪中,清冽的河水,安静飘逸。

    随后拖着一身的水渍上来,走进刑部内。

    恰好杨头还在等着,见子洛衣裳全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询问。

    “杨头,查个人,报去夏侯卿主,本部见了那李修云,为了将其带回大理寺,与陆机发生误会,拉扯之间不小心洛河,此番先行回家换身干净衣裳,稍后复命,如果夏侯有话传我,速速报来。”

    上司发威了

    回家又是林秀儿的百般关怀,期间难得王父还进来打探了一会,换了一身干净衣裳。准备出门,不见夏侯湛派人来找她,她自然要速去。

    林秀儿欲言又止,看着匆匆收拾行装的王子洛。

    “子洛,今日左思来邀请你后日玄谈,被你父亲一口回绝,你意下如何?“

    “多谢母亲提醒,现在子洛还有事情,明日可亲自去找左思问清楚,到时候再与父亲说罢。”王子洛倒不觉得这是大事,随便应承了一句。

    “可是,那玄谈会自是一众名流雅士,你一个大理寺的上部,去了不好,况且那左思竟说要你也作诗几番,说你在那陆府小姐生宴上作诗一两句,深的陆机赏识。你父亲不想你与那些名士走的太近。”

    林秀儿担忧的也不无道理,各自有圈子,她一个小小上部,自然不能附风雅。

    谈论玄道,当时人称之为”清谈”或”玄谈”。竹林七贤是其中的代表,多是一众文人雅士,谈论儒道学说,不涉及时事政治,实乃纸上谈兵,空虚也。

    “子洛明白,不去便是,您与父亲说一声,我今日还有事去大理寺,可能晚点回来,子洛先走了。”

    王子洛现在满腹的疑虑,如今又被拆穿女子身份,神秘失贞,她无法保证还能在这乱世西晋活的安稳。

    走进大理寺,敏感的捕捉到空气中萧瑟冷漠的气氛。

    她没有猜错,自从上次追潘岳,上归情桥,因为陆机手帕,跌落洛河,期间夏侯湛要求她买的匕首,恰巧路遇潘岳,

    这些事虽然不能完全串联起来,但肯定这其中必然有几人得利,而夏侯湛和潘岳的关系微妙,此次李修云被陆机带走便是导火索。

    夏侯湛一如既往的红色长袍,翡玉绾发,两条白泽羽带垂在胸前,锦绣长袍,官职步靴,今日夏侯湛规矩的穿着一身的朝服,确是满脸的阴沉之色。

    王子洛赶紧低下头立在面前,“卿主,小的办事不利,李修云已经被陆机带走了,请卿主惩罚。”

    夏侯湛冷漠的看着王子洛,嘴角那讥诮的笑意,白面羽冠,羽扇纶巾,“哼,王上部也会请罪了,罪该万死。”夏侯湛愤怒的一把扯掉王子洛腰间佩戴的剑身。

    素手单挑那锋利的剑身,直直的刺过王子洛的头顶,王子洛淡然处之。

    剑过而发,削铁如泥,剑身扫过,她旁侧三缕发丝飘然落地,剑差一直,再往之便是阴白|岤,削头盖死。

    剑身扫过她的头顶,直接插着身后那一沓子奏折,淡黄|色表皮,黑色毛笔写着下戒二字。

    “下戒”非同小可,乃是朝廷严明禁止,有针对性下个纷纷郡县,针对此郡县万恶不赦之事,多是用来惩戒贪官污吏,没有想到如今这含义竟然用到了这里,成了皇帝昭然公示的惩罚,是乃对夏侯湛最大的侮辱,仕途之路难以继续。

    一沓子折子砸在她的背后,无奈转身一一捡起来,足有二十几本。

    潘安,你栽了!

    “好好给本卿主看看,一个小小的李修云,竟然能翻起滔天大浪。这些迂腐的东西,不顺本卿意,将李修云处死,竟然纷然效仿那潘岳,递了折子诉本卿监管不力。

    王上部,这就是你为本卿主分忧解难的结果。”夏侯湛发丝飞扬,丹凤眼怒目圆睁,周身威麟气势。

    王子洛总算明白职场规则,好事一起分,出事拉你担。就算夏侯湛如此文雅,也避免不了这神威看重的迂腐。

    她毕恭毕敬的拿起那折子,没有想到左思,石崇,陆云,皆有一参,倒是未见陆机,不过近日陆机公然在刑部大牢将李修云带走,便是最大的挑衅。

    平日陆府宴会上,几人谈论诗词,静夜洛河泛舟,几人斟酒畅饮,如今便是光洁裸的现实。

    夏侯湛也不是那心胸狭隘之人,知道矛盾的焦点在于潘岳,而潘岳自是有了上面的应承,至于上面,也是贾南风,也是汝南王司马亮。

    后人说起贾南风的一生,貌丑,善妒荒滛,祸国。后人最感兴趣的便是贾南风与第一美男潘岳的一桩艳闻,民间说法潘岳曾经侍奉贾南风,堪作丑妇男溺,德行操守当不起“仁”,原名潘安仁,后世传为潘安。

    考究历史,说贾南风当政风光时期,潘岳已是40岁,南风好年轻美男,自然和潘岳未有那桩子事。

    但是王子洛对此不敢苟同,她见潘岳仅是30出头,依然容貌秀丽,当属绝色。

    此时290年,距离贾南风杀掉司马玮,开始专政还有1年,也就是说潘岳和贾南风有可能,毕竟有了贾谧这个贾南风的侄子做桥梁,再好不过。所以说历史也不是完全的准确,身在其中看的才真切。

    “既然根源在金墉城,小的去一趟金墉城便是,李修云误闯金墉城,这事不说事实与否,就算是做个样子,卿主也得派个大理寺的人去查看一番,多加防范,重兵把守,借此进了金墉城内。”后语子洛不说,夏侯湛自然清楚。

    想那李修云肥壮脑钝,自然有可能闯进金墉城,可那幕后必然有主宰之人,利用李修云的愚钝,那逃跑的姬妾些许也是一颗棋子。一石二鸟,伤的潘岳心神,差点阻断夏侯湛的官途,可见幕后之人心思卓越。

    金墉城乃是洛阳东一座围城,当初修建时,只当是长城只用,洛阳城都广阔无垠,加之金墉城固若金汤,抵挡外寇,未曾想晋武帝在世,皇族宗族,士族宗族,权力交替,政权更迭。金墉城成了历史上的“政治监狱”。

    期间关押过魏主曹奂,杨芷杨太后,贾南风,晋惠帝,后八王之乱,皇帝,太后,王爷等都曾光顾,有人一生困于此,有人借此重掌势。乱世西晋,宫廷血变。如果金墉城是一个客栈,那绝对是“黄”字招牌。

    “既然如此,王上部进去安排打点一下,带几个狱卒随去,那里关押着的非富即贵,也有疯癫者,万不可计较。”夏侯湛的情绪稳定下来,听了王子洛的话,觉得也在理。

    坡爷,给本部跪下

    “多谢,卿主信任,小的这会就出发。”王子洛领了命赶紧出去,省的面对夏侯湛阴晴不定的脸色。

    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今日真是多事。

    这次倒是顺利,在街上没有遇见任何人,痛快的带了几个狱卒去了金墉城。

    上文说过金墉城如今已经成为皇家专属的监狱,与刑部大牢有着本质的区别,第一金墉城作为皇室直接管辖,内里水深,各色各形人物,自然很多权贵人士安插的探子。

    第二金墉城的守卫自是形成一股势力,一个集团,面对各方压榨和威胁,有一套自己的处置方式。但是很多守卫极力想要通过金墉城里关押的权贵,一步登天。自然也有押错宝的。

    同样金墉城的守卫与狱卒嗜血贪婪,一旦认定无用的关押人物,不在乎在烦躁的生活中添加各种作料,越发的黑暗,残酷。

    “何人来此,竟然不报备,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可是金墉城。”

    王子洛远远的看着一个纨绔猥琐的男人身后跟着众多满眼挑衅的守卫。

    来之前,王子洛调查过那便是金墉城中目前掌握着所有守卫权力的人,马林坡,人称“坡爷”,个子矮小,却狡猾精明,众人子所以服他,一他眼光独特,从来都是押对宝,可惜还未遇到大富大贵之人将他提拔上去。二他有一套信服的敛财方式,让那些恶鬼守卫纷纷相拥。

    王子洛眼眸淡然,冷漠的拿出来大理寺的腰牌。坡爷,一来便给她一个下马威,明明看着大理寺的服饰,多此一问。

    “哟,这可是大理寺的王上部啊,官位可是比我大了不少呢。”那坡爷大呼小叫,丝毫没有尊敬之意。

    王子洛淡漠不语,全身气势冷冽,拔过旁边一个狱卒的长剑,精准无比的扫过坡爷的膝盖,只是一刹那之间,众人皆看那坡爷膝盖未曾有伤痕,却见那坡爷脸色难堪。

    谁都不知道,王子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