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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西晋:一代女吏第14部分阅读

    未有尴尬。

    反观刘义文老脸扭成了麻花。“王尚书刚来对这里还不熟悉?一会让小的带您四处看看。”

    “看什么看,本官现在一张纸都没看到,想要杀个人还要浪费口舌下口谕,下公文就好了,省的别有用心的人装聋作哑。”王子洛这一句,语出惊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所有人,她要杀人吗?

    王子洛果然看到刘义文脸色扭曲,像是吃了屎一样。看来老东西要出手了,之所以要激怒刘义文只是想让他把大招赶快使出来,乱了阵脚便好,若不是这里全是刘义文的人,被阴了还要有时间反击。

    但是王子洛并没有打算除掉刘义文,因为她深知刑部龙蛇混杂,有一个气质不俗的张高风就让她心奇。不得万不得已不除刘义文,有些不安分的东西还需刘义文的制衡,方能安内治外。

    “这王尚书可是说笑了,今日左思的《三都赋》争相抄写,这洛阳城纸贵啊,可这刑部向来秉公办案,哪有多余出来的钱买宣纸啊。”刘义文讥讽的看着王子洛,手不自觉的摸着腰带。

    王子洛冷笑几声。“《三都赋》昨日本官倒是看过了,麻烦刘侍郎下午给本官带几张宣纸来,看刘侍郎你鞋底踩着的宣纸屑,那黄泥倒是和本官椅子上的污渍有点像呢,真是巧了,本官看刘侍郎是用宣纸来擦桌子的吧,去帐房拨几两银子给刘侍郎买纸擦桌用,这下本官可是给刘侍郎拨银两呢,不会有人再不听命吧,那绝对是痴傻儿。”

    狱卒们憋得一脸通红,被王子洛这么一说,几乎是同时间一个动作向外跑去,都要去帐房拨银两,怎么能承认是痴傻儿呢。

    老贼,欺人太甚

    狱卒们憋得一脸通红,被王子洛这么一说,几乎是同时间一个动作向外跑去,都要去帐房拨银两,怎么能承认是痴傻儿呢。

    看着刚才安然不动的狱卒们,鱼贯而出,王子洛觉得好笑,这些狱卒平日里高高在上,学着文人要面子要尊严,因为她的一句话不惜惹怒刘侍郎,看来他们也没有那么团结。

    她幸灾乐祸的看着刘侍郎呵斥那些狱卒,“回来,谁叫你们都去了,一点都没规矩了,那个小子你去领。”

    “素闻刘侍郎关爱下面的兄弟,这没规矩也是你给惯的。”王子洛也觉得好笑,这些狱卒果然是太幼稚,矫情的幼稚。

    “王尚书莫要取笑老朽了,哎呀最近这记性也不好了,看看这腰带上的红色药石怎么跟以前的不一样了。”刘义文装作惊讶的表情看着王子洛,果然摸着自己腰带上的红色药石光滑细腻,丝毫没有雕刻的痕迹。

    王子洛暗自感叹,莫不是他们想要给她一个下马威匆匆来送官服,马车却不等她。便知道那官服定有回答,关于西晋官服的禁忌她不知,但是她还是可以看出这官服的特别存在,多了引进刻字的腰带上的药石。

    “怎么了,刘侍郎你大惊小怪的。”王子落嗔怒了看了刘义文一眼,哪里知道这人贪心不足,竟说腰带上的红色药石不是他的,真是贪心,看来今天他是有意黑了尚书的药石,还要倒打一耙。

    果不其然原先的张高风恭敬地走了出来,仔细对比着刘侍郎腰带上的红色药石。

    “哎呀,王尚书你可知道这腰带红玉有多么重要啊,独一无二啊,老夫原先的那颗还刻着老夫的名字,入官日期。比那通关文牒都重要啊。若是哪个贼人偷了相当于是偷窃官印的罪名,老夫若是查出真相必然严惩不怠。”

    王子洛算是挺清楚了,这换到现代就是职业资格证书,丢了就别想升官发财,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其实就是西晋社会风气染指,人人谋而尊贵,要个身份的象征,好比左思等人手中的尘尾,若没有都不能称之为诗人。可这历史并未记载有腰间玉石象征官阶的记载,许是史官腰带上也有一个璀璨的红色药石吧。

    “王尚书,你可确定真是丢了吗?为何那腰间还有一颗,莫不是人老眼花了?”王子洛丝毫不掩饰对刘义文的鄙夷和怀疑。

    “哎呀这是折煞老夫呢,这么重要的东西,老夫哪敢胡言乱语,不信可问问张高风,当初可是他亲自为老夫送上这侍郎的官服呢。”刘义文语气中带着坚定,却有一抹幸灾乐祸。

    王子洛猜想果然不错,看来今日也是张高风送去的官服,她应声沉笑,缓缓踱步走到刘侍郎旁边的座位,手中正攥着那颗精致印有刘义文官称的红色药石。

    “刘侍郎切勿着急,况且还是这刑部侍郎,哪能如此妄下言语,喝杯茶定定神。”王子洛一暗讽刘侍郎行事乖戾,二是让刘侍郎误以为她心虚。

    他最关心她

    “刘侍郎切勿着急,况且还是这刑部侍郎,哪能如此妄下言语,喝杯茶定定神。”王子洛一暗讽刘侍郎行事乖戾,二是让刘侍郎误以为她心虚。

    递过茶杯,只见王子洛手一滑,茶杯差点跌落在地,还是张高风一个劲步冲过去,稳当接着,王子洛暗自感叹这张高风绝对不简单。

    只见张高风放在茶杯,却从地上捡起一块红色药石。

    王子洛装作惊讶,“这腰带红石如此珍贵,想不到刘侍郎身上竟有两颗,怎么刘侍郎还兼任了什么职位,要不要本官向朝廷请辞刘侍郎一职,好让你专心担任另职。”

    刘义文拿过张高风手中的红色药石,满眼喷火,忿恨的看着张高风。

    “这的确是老夫的腰带之石,看来老夫是糊涂了呢,张高风你是怎么做事的?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弄混。该当何罪?”刘义文怎能不气,本是以此给王子洛一个下马威,最好将她吓得自动请辞。

    王子洛斜眼看着张高风,这刘义文典型的官僚,错事都往下属身上推,好事巴不得往自己身上揽,若是不错,今日这为难她的事,压根就是他刘义文自己想出来的。

    “刘侍郎生什么气,看你身上多余了一块,可这本官还差这一必备,麻烦刘侍郎差人在这光滑药石刻上本官的官职,生迁年。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都给本官下去。”王子洛秀眼微闭,看着周遭所有人。

    刘义文怎么能善罢甘休,本来是想贪了那王子洛珍贵的药石,如今还要自费给这王子洛刻字,让他老脸往哪里放。

    刘义文索性站起身子,手中举着那块光滑药石。

    “王尚书,这是什么话,老夫可不是管这事的人,王尚书着急赶人,是怕这光滑的药石为假的事情被老夫识破吗?没有想到王尚书竟是如此卑鄙小人,老夫怎能如此纵容。”刘义文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架势。

    只见其余狱卒均是操起手中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王子洛。

    未料刘义文狗急跳墙,若是在这里被无故杀死随便安插一个急病暴毙,王子洛认为这绝对有可能。

    一瞬间剑拔弩张,任你如何口若悬河,也抵不过刀剑相向。

    气氛紧张,王子洛未有失色,刘义文得意洋洋的看着王子洛,势在必得。

    忽听一声通报,“陆卿到访。”

    进来的便是陆机,王子洛忍下惊讶,看着陆机一身的白衣,原本白皙的脸上还有一丝的风霜,看来事有紧急。

    只见陆机一进来并未朝着王子洛走去,而是看着刘义文等人有些尴尬的放下手里的武器,那刘义文有些讪笑道。

    “陆卿,怎么来了,有事吗?”

    只见陆机第一次流露出冰冷的神色,“刘义文,这里有你什么事情?王尚书还没说话,凑上来干嘛?还当自己是尚书吗?”陆机一字一句,句句敲打在刘义文的痛处。

    王子洛正襟危坐,看着陆机神采奕奕的教训着刘义文,无妨她就依仗着陆机一回,把今天的事情解决了。

    李修云的霉运

    王子洛正襟危坐,看着陆机神采奕奕的教训着刘义文,无妨她就依仗着陆机一回,把今天的事情解决了。

    她走上前去,回一陆机一个微笑,“陆卿,近来可好,来刑部可是有什么事情,不巧正赶上我和刘侍郎有事僵持,若是如此,还请陆卿做一个见证,这尚书腰带药石镶嵌,侍郎可有责任承担,虽说这是刑部,也不能时时拿出兵器,真是笑话。“

    今日她王子洛就是依仗人势,教训刘义文了,看他刘义文怎么发作。

    陆机看着王子洛言语,粉红色的唇角闪烁神秘笑意。

    “刘义文,本卿特来刑部与王尚书有要事相商,要怎么做想你心里有数,别忘了当日家父为你一荐信便是。”陆机这才淡淡一笑。

    忍下心中不快,寻了一个理由出去。拉着张高风便是破口大骂。

    “你小子是怎么做事的,之前不是办的稳妥吗?怎么看本官降职了,都不把本官的话放在心上了,连陆机也要为那王子洛出头,硬是扯出当年恩情,本官走到今天哪里考得其他人了。”刘义文怒气横生,张高风静漠不语。

    “怎么没脸回话了吗?”

    “小的愚钝,还请大人找个精灵点的带头办事。”张高风说来语气沉稳,不卑不亢。

    “怎么,本官没了你还办不成事了,赵成以后你替了张高风的位子。”

    王子洛给陆机倒了一杯茶,今日幸好陆机解围。

    “多谢陆卿为我解围,陆卿如此匆忙可是为了何事?”

    陆机喝了一口茶,面上挂着淡笑,“不用谢我,举手之劳。我来这是特意告知你,李修云昨日而亡。恐你在刑部惹祸上身,刘义文本是李修云的舅舅,而潘岳特意看重李修云。虽说当日街上是我为你出头,也怕潘岳找你麻烦,加之洛河玄谈会,只有你得了恩溺,容易招人嫉恨。”

    王子洛深思着陆机所说的话,没有想到这其中涉及了如此复杂的关系,看来昨日陆云说的刘侍郎背后之人便是潘岳了。

    “陆卿不用想着为我招惹祸端,那日街上本就是陆卿帮助我才得以解决,那李修云可是为何而亡。”王子洛突感心中一阵暖意,本以为陆机会因为花船事件生她的气,却为了维护她特意跑来告知。

    “对外自然告知暴毙而亡,其实与他那小妾有关,正是当日街上偷窃玉佩,私会情郎的小妾。李修云为她私闯金墉城,被潘岳禁令在家。他便丧心病狂的日日鞭打小妾,前日里那小妾给情郎送了一封信,昨日翻墙逃跑被李修云发现,拉扯之中情郎一棒当中李修云下体,一梦伤势过重便撒手而去,潘岳为了保全李家名声,压下事态,命人捉了那小妾和情郎。”

    “事已至此,要是潘岳追究起来必然联想到当日街上你拆穿小妾私有情郎一事,不用担心,只要我在便会护你周全,以后叫我陆机。”陆机黑色眼眸里温暖的闪烁着,嘴角的笑容丝丝魅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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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有一位美男会死,我想想都觉得想哭,再也等不到六月了,为何偏偏是她新上任的时候,亲手处理此事?

    老j巨猾的东西

    “事已至此,要是潘岳追究起来必然联想到当日街上你拆穿小妾私有情郎一事,不用担心,只要我在便会护你周全,以后叫我陆机。”陆机黑色眼眸里温暖的闪烁着,嘴角的笑容丝丝魅惑。

    王子洛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眼睛,“多谢陆机你关心,你难道不生我的气吗?在玄谈会上我没有帮陆雨。”

    陆机温柔的看着王子洛,看着她低下去的额头,温和的指尖轻轻的点了一下王子洛光洁的额头。

    王子洛错愕的眼神看着陆机,四目相对,气氛诡异。

    “别胡思乱想,我怎么会生你的气,我不问你不帮陆雨的原因并不代表我生你的气,陆雨脾气秉性是需要改改了。你小心注意着刘义文便是。出来也不早了,该回去了。”陆机温柔似水的眼睛看着王子洛,她多想开口解释,想来徒劳。

    “陆机并未涉足官场,今日来告知我李修云一事,本然违反了内心原则,不论陆机日后是官场之人还是游云诗人,今日子洛感激不尽。”王子洛一席话正是对陆机的感谢,似乎还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说不论之后,正是历史记载陆机乃是贾谧文人集团二十四友之中,话不能太满。

    “说什么呢?子洛你想多了,当我从洛河中拉起你的时候,便会想到有今日,不问缘由,不问出处,只是想要帮你,仅此而已,好了,我走了,多保重。”陆机一抹璀璨温暖的笑容印在王子洛的眼中。

    再说起那刘义文,早就想好了后招,竟然只身一人来到金墉城外,命人通报了马林坡,也就是坡爷。

    不一会那坡爷嘴角挂着狡猾的笑意,谁都不知道这坡爷竟然和刑部侍郎刘义文有如此交情。

    之间刘义文眼中有一丝的不悦,从腰间拿出那块光滑的红色药石,“马林坡,你觉得我们还有合作下去的理由吗?”

    坡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伸手要去拿那块红色药石,被刘义文一个胳膊回挡了下去。

    刘义文嘴角嗤笑着,舔着嘴唇,“着什么急,马林坡知道你这金墉城油水不够捞啊,听说上次皇后娘娘来视察,这王子洛也在啊,瞧得他现在升官了,老夫听说你得到那些油水被他夺了,想不想报仇,今日老夫给你一个机会。”

    马林坡哪是如此冲动的的人,“呦,这事刘侍郎您都知道啊,看来这手下的嘴欠打了,刘侍郎哪里觉得我坡爷要报仇了?”

    刘义文嘿嘿一笑,“就知道你小子聪明,开门见山吧,老夫手里拿着的是官阶药石,价值几千两,够你小子三年胡吃海喝,若是做成了老夫吩咐你的事,自然好处少不了你。这药石你给老夫找一块相似的,另在雕刻上那王子洛的官阶。”刘义文满腹欣喜,拿出光滑药石。

    马林坡满眼放光从刘义文手里夺过药石,轻皱了一下眉头。

    “这可不好造假,这药石乃是朝廷官窑烧制,数量有限,要仿制难啊,这刘大人你也是知道的。”

    老来爱美人

    “这可不好造假,这药石乃是朝廷官窑烧制,数量有限,要仿制难啊,这刘大人你也是知道的。”

    “还用你小子说,你三我七,找个靠谱的工匠。”

    “可这药石,都需用珍贵的药材染料,难得啊,若是寻了人血染玉,些许可以色泽无差,勉强过的去,这人血一事看刘大人好弄否?”马林坡上扬的眼角,j猾无比。

    刘义文似乎是有些为难,“你说的这人血是一条人命吗?”

    “那自然是的。”

    “行,杀就杀,后日老夫设计一狱卒染指遭难一男囚犯,假王子洛之手砍杀那狱卒,后找人把半死不活的尸体给你拖来你好染石。早闻王子洛嫉恶如仇,最恨狱卒行那肮脏龌蹉之事,况他当狱卒的时候也没少被折腾过,正好借了这东风。”刘义文一副老j巨猾的模样。

    马林坡听的也是心里直痒痒,“好计谋啊,刘大人果然善权谋,我马林坡真真佩服啊,不光是如此,看刘大人下了如此血本,用情至深啊,不过是一个花楼女子值得刘大人作出这等事情,后果可是想清楚了,我马林坡马上给你办。可否借大人您佩戴的药石一看,肯定会给你做的跟真的一样。”

    “那,给你,看到了吧,马上给老夫去办。”

    马林坡与刘义文合作已久,这些年经常倒卖宫里的玩意,收敛钱财,话说这刘侍郎家庭还算富裕,这一年来时刻和马林坡秘谋钱财,皆是因为一段情,刘义文自前年与花满楼一女姬一梦自然之后,流连忘返,为给那女姬赎身使得了不少法子,一年包那女子钱财万两,府里还有大项开支,连着被降职,越发想法扳回一城。

    可惜从未杀人,如此倒是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弑杀手下,陷害上级。

    刘义文听了马林坡的话,怒气横生,“滚,你小子还调查起老夫来了,光你劳子啥事,老夫就爱美人了,杀一下弟兄何惧?这是老夫佩戴的药石,看到了吧,马上给老夫去办。”说罢把药石拿回去了。

    这刘义文索性是豁了出去,这次能弄倒王子洛最好。

    “事成之后,你去找那狱卒家里,如实禀报是王子洛杀的人,倒是可以说那王子洛色欲熏心,原本就和那囚犯颠鸾倒凤,断袖之癖,因私欲杀掉无辜狱卒,最好把这事闹大了。老夫自会和潘岳严明,说他著作郎之前那狱卒本是他的手下,相信他会帮衬我这舅舅,我看着王子洛如何收场?”

    “刘大人,我马林坡也没你这么j猾啊,还给那王子洛安了一个祸乱大牢的罪名,还把那潘著作郎都牵扯进来,我看啊这王子洛必死无疑。”马林坡这一番话赞叹刘义文心狠手辣,也是对刘义文的不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