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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西晋:一代女吏第16部分阅读

    紧闭,素手微凉穿过陆机的发丝。

    陆机看到王子洛这一伸手,竟有些诧异。

    王子洛不自觉的摸上陆机的侧脸,感受到温热,却发现那叶子只是一片影子,才发觉自己刚才失态了,而陆机笑脸盈盈的正看着她。

    王子洛惊讶的要收回手,可陆机就这样直直的握着王子洛的手,阻止她收回,她的手还在轻轻的抚着陆机的侧脸,手心越发的滚烫。

    “怎么了,又怎么想要收回去?”陆机看起来似乎毫无逻辑的话语,也证实了他内心有一丝的慌乱。

    王子洛“啊?”一声的反问,似乎未能理解陆机的话。

    陆云,你又来干嘛

    “怎么了,又怎么想要收回去?”陆机看起来似乎毫无逻辑的话语,也证实了他内心有一丝的慌乱。

    王子洛“啊?”一声的反问,似乎未能理解陆机的话。

    “我说,刚才为什么要伸手摸我的脸,怎么了吗?现在这么想要轻易收回去,怎么不问问我的意见。”陆机依然温和的语气,但其中却带着急促。

    王子洛似乎听到陆机显得有些霸道的话语,尴尬的笑了一声。

    “我以为你侧脸处有一片叶子,看错了原来是一片树影。”王子洛还没说完就被陆机打断。

    “所以你想收回手了吗?子洛,知不知道你身为一个男人,这样做不合时宜。”陆机脸上没有了笑容,语气也颇重。

    王子洛暗骂自己不记着如今的身份,做出这等失礼的事情。

    想要撤回手,可陆机一直抓着不放,她疑惑的看着陆机。

    “以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今日是为了让你记着,若是有旁人在场,你刑部尚书的位置能不被人诟病吗?”陆机轻轻地一笑,竟然抬手摸着子洛的右脸,微凉的指尖轻轻的滑过她的脸庞。

    她一脸的难以置信,陆机唱得是哪出戏?

    “若是有人看到,你就说是我主动的。”陆机温柔似水的眼睛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王子洛。

    他刚才动作只不过是为了王子洛的声誉着想。

    王子洛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见门后那个小小的身影闪过。她对陆机的温柔体贴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也不想去点破。

    “席间你谈李之对气味敏感,但在行动上却有不便,经常摔跤,实话说我认识他两三个月都未曾发现他腿脚不便。”王子洛想着刚才闪过的小小身影,有些感概万千。

    陆机轻轻地一笑,自然的松开王子洛的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其实在你内心本就不希望李之独特的才能随之而来的是身上的某一处残缺,自然也是,今日送给你的《大哀》希望你能从周崇雪的死亡中真正的大哀大落,也许就能很快查清楚事实的真相了。”

    陆机淡薄性感弧度的嘴角,在皎洁的月光下如此的诱惑。王子洛轻轻的点头,竟然像是一个精灵般迷途的孩子,仰望着星空得到指引。

    “要感谢我的话不用说,自在我心,回去休息吧,日后再会。”陆机温柔的声音中带着干脆,如墨的发丝随着微风拂过王子洛敏感的嘴唇。

    王子洛轻轻地点头,看着马车绝尘而去,夜晚的风尤其的清凉,扫过白日里的燥热,看着远处的小河流水,清澈动人,六月,荷花真的开了。

    躺在广木上,窗外的微风轻轻地拍打在脸上,却感受到脸上一道劲风吹过。

    一个黑色人影直直的站在她的面前,她的眼睛也睁着,看着那黑色深不见底的眸子。

    “不怕吗?王狗子,爷来找你了,怎么不说话?”来的正是陆云,他大大方方的坐在王子洛的广木上。

    王子洛敏感的就要坐起身子来,却被陆机一大巴掌拍在额头上,硬生生的就是不让她坐气身子来。

    周崇雪神秘的身份

    王子洛敏感的就要坐起身子来,却被陆云一大巴掌拍在额头上,硬生生的就是不让她坐气身子来。

    她愤恨的看着陆云霸道的模样,鼻间竟有些重重的喘气。

    陆云压着她的额头,俯下身子,光洁亮丽的嘴唇贴着她的耳朵,“怎么很生气吗?听听这鼻音是有多重。这么不服气啊,有话就冲着爷说出来。”陆云话语中也是生气,王子洛这种不言不语的态度就是对他的蔑视。

    “说话,白日里不是步步逼着问爷和周崇雪是什么关系吗?现在怎么没出息了?”陆云愤怒的捏着王子洛尖细的下巴,咯咯的直响,急促紧张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脸上。

    “陆云,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这样吗?”王子洛迎上陆机讥讽的眼神,倔强的嘴角轻轻的勾起。

    陆云一把放开捏着王子洛的下巴,却依然禁锢着王子洛的身子不让她起来。

    “你说的对,爷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如何,想要看看你这王狗子能给出爷什么解释,周崇雪对你很重要吗?竟然对着那么多人的面质问爷,步步紧逼,对你有什么好处?枉爷跳下洛河水救你上岸,你就是这么回报的?说,周崇雪与你有什么关系?”

    “陆云,该是我问你和周崇雪是什么关系,前夜里见你,你是不是还说你不好男色,为何今日又说周崇雪是你的男宠?”王子洛紧紧的看着陆云深色眼眸,讥诮的嘴角。

    陆云瞳孔不断地缩小,一手指终于顶在王子洛的额头上,用力一戳,竟然在眉心中出现了一点红色。

    “你以为周崇雪就是那般简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的约定,六月相约看莲花,在陆府莲花从不局限于六月,同样他周崇雪也不如六月莲花的透彻,一个人越是想要什么说明他越是缺少什么东西。”陆机谈论起周崇雪没有鄙夷却是真实的不喜欢。

    顿了,陆机看着王子洛失神的眼眸,继续“今日爷就告诉你,周崇雪并不是你想的如此简单,他以男宠的身份留在陆府想要借着陆府深宅大院,他和我的约定一年作为爷的男宠,无条件的帮爷做任何事情,包括杀人,而爷只需不问他的何处目的,任由他住在陆府。你可知道你滚下昆仑山,皇后的士兵都进入不得,是爷命令周崇雪周旋左右,爷才下的昆仑山。”

    王子洛诧异的眼神看着陆机冷冽的嘴角,优雅的弧度,“周崇雪委身于你,作为男宠,不求名誉,单是留在陆府一条。但他却能进入神秘的昆仑山,如此能力超凡,依仗陆府是又为何?”

    “别以为爷不知道你心里想的,越是如此说明周崇雪的身份越不简单,也许比陆府过犹不及,还记得昆仑山下被蜂鸟攻击,而偏巧那地是山神祭祀处泥土新翻,稻米洒落,便是看的仓促祭祀,说明当时必然有人进入祭祀山神,因此引得蜂鸟攻击与此人有莫大的关系。

    痞子陆云

    而那个人最有可能的便是周崇雪,他精通玄学异理,又懂得祭祀之说,必然是皇室之人,而却单单引得蜂鸟异兽齐出,说明他想要破坏所谓的皇室风水,之前爷便跟你说过晋武帝登基之前来过,幸得神兽助其夺得魏元帝曹奂禅帝位,后之神秘祭祀。周崇雪极有可能是曹魏后代。“

    王子洛听的陆云分析似乎句句在理,万万没有想到失足落下昆仑山竟然引出了这么一段在她看来具有浓重神话色彩的奇事,传说可信,可不信,皆是虚无。

    “曹魏后代?265年魏帝曹奂禅位于晋,司马炎即位,追尊悬望司马懿宣帝,景王司马师为景帝,文王司马昭为文帝。若说周崇雪是曹魏后代,只可能是曹奂的遗太子,若真如你所说倒是可以说通。”

    王子洛仅仅想到所学的简单历史,却无法推论出曹奂后代在晋武帝即位后如何?

    “还算你有些常理,周崇雪的死不单单是你刑部的事情,也不是陆府的是由,些许这次那些皇室贵族首次看到了他,对于他的死亡难免心惊必然要你查清楚,只不过这事怎么也跟爷脱不了干系,谁让爷还想着护他,男宠便是,这次倒让爷坐实了好男色的品评。”陆云似乎有些自嘲的意味,谁让他守着与周崇雪的一年的约定。

    王子洛趁着陆云感叹之际,脱离了陆云的掌控,赶紧拉过被子紧紧的盖在身上,坐起身子来看着陆云。

    “这就是陆卿深夜到访,立于广木前的目的,只是为了说一个猜测,不管周崇雪的身份如何,今日他的死亡刑部必然会调查清楚,还请陆卿放心,该是清白的便是清白的。”王子洛想来就生气,摸着额头上的红点。

    “呵呵,王狗子你就是这么一副德行,爷大半夜的到你家来,不顾着爷清白的名声,就是给你一个提醒,活该你被刘义文刁难,现在刑部哪个人你用的动,小小的狱卒都不把你这个尚书放在眼里,好好想想,在爷的眼里你好歹是王狗子,可是哪里欺负着你了。”

    陆云愤怒的语气中是对王子洛冷心的责怪,竟然也有一丝的无奈,不知道何时非要偏偏凑上去让王子洛懂得他对她的好,却每次被她冷言冷语刺的半死,循环反复,周而复始。

    “陆云,你这是真眼说瞎话吗?大半夜的跑来我的房间,看看这额头上你指尖划的。无论是你名流雅士的清誉还是所谓的贴心告知周崇雪的身份,这些都不是我逼你的,话已至此,还请陆卿走好,不送。”

    王子洛直接下了逐客令,她毕竟是一个女人,陆云这么闯进来就不怕被人发现吗?到时对两人都不好,临了想起陆机素手摸着她的脸庞。虽是一胞兄弟,性格截然相反,陆机的贴心尤为明显。

    陆云轻薄的嘴唇一笑,饶有兴趣的摸着王子罗额头上形似于红点的血痕。

    “若是多这么几颗红点,爷的心情就更好了,要你疼就是要记着不要轻易惹怒爷,若是明天还揪着爷与周崇雪的关系不放,爷绝对让你毁容,好好记着爷给你脸上留下的痕迹,爷走了,你还不躺下睡你的觉。”陆云玩世不恭的笑容,戏虐的笑声。

    生死一线,主动请缨

    “若是多这么几颗红点,爷的心情就更好了,要你疼就是要记着不要轻易惹怒爷,若是明天还揪着爷与周崇雪的关系不放,爷绝对让你毁容,好好记着爷给你脸上留下的痕迹,爷走了,你还不躺下睡你的觉。”陆云玩世不恭的笑容,戏虐的笑声。

    让王子洛无所适从,竟然真的躺下,看着陆云翻窗户的身影跳过。

    大清早,她坐在刑部内堂,便迎来了一道懿旨。

    一位公公正宣旨,刑部各人都跪下接旨,每个人的表情都是惶恐,刑部第一次迎来当今皇后娘娘的旨意,怎么说都不会是什么好事。

    刘义文一脸愤恨又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王子洛。

    “刑部一干人等,办事不力,自昨日陆府发现周崇雪死亡,至今仍未给出明确解释,反观刑部尚书竟大闹陆府,扰的府中老夫人不得安宁,皇后娘娘念在王尚书初次上任,多有不便,而此番狱卒等人办事不力,酿成大祸,至此勒令刑部一干人等贬为庶民,三代为奴。”公公慢条斯理的念完懿旨。

    再看其他人下跪的双月退颤抖不听,面面相觑,一脸的惊恐,通通看向王子洛淡漠的脸庞。

    王子洛沉默不语,这贾南风果真如历史上所说,也倒是像她下的旨意,逻辑不通,竟然这么明目张胆的维护她,其余人等贬为庶民,三代为奴,这惩罚比流放宁古塔都狠一百倍,一千倍。

    西晋门阀制度严明,庶民又是奴婢,意味着他们永远都没有翻身的机会,不光做不成官,为奴之人娶妻不得,这便是让他们生活穷困,永无子嗣最狠毒的惩罚。

    明眼人都知道这陆府的老妇人怪罪的可是王尚书,就算再拿刑部开刀也轮不上他们这些狱卒,只能说他们做了替罪羊。

    王子洛也没有想到贾南风对她竟然如此的偏爱,同时也明白了那素未谋面老夫人在朝野中拥有让贾南风忌惮的权力。

    陆机的父亲是一代名将陆抗,三国时期吴国名将陆逊次子,孙策的外孙。他本是吴国大将,权高位重。东吴与西晋对立,那时车骑将军羊祜受命于晋武帝讨伐东吴,感叹于陆抗才能非凡,爱民如子,竟有两人相交甚好的佳话。

    一次陆抗生病,向羊祜求药,羊祜马上派人把药送过来,殷勤关爱,吴将怕其中有诈,劝陆抗勿服,陆抗不疑,并说:“羊祜岂鸩人者”!仰而服下。时人都说,这可能是春秋时华元、子反重见了。

    陆抗乃东吴最后一位名将,官至大司马,三公之首,逝世后,兵权分为五子晏、景、玄、机、云统领,如今六个儿子只剩下陆机,陆云,一直王子洛从未听说的陆耽。

    王子洛对这一段历史迷惑不已,话说陆机等人怎么不会效力于贾南风,成为贾谧的“二十四友”,本该是国仇家恨,一齐算账,可却偏偏投了西晋。

    那位宣旨的公公还未走,刘义文一脸鄙夷的看着王子洛。

    说不要就不要

    王子洛对这一段历史迷惑不已,话说陆机等人怎么不会效力于贾南风,成为贾谧的“二十四友”,本该是国仇家恨,一齐算账,可却偏偏投了西晋。

    那位宣旨的公公还未走,刘义文一脸鄙夷的看着王子洛。

    “听听,这王尚书可倒是好,一来就给老夫这帮子出生入死的兄弟这个一个大的见面礼,王尚书你真该四周看看兄弟们的眼神,神情。”刘义文一脸痛心疾首,怜悯同情的看着一众狱卒。

    王子洛淡漠自若,在愤恨的眼神中,优雅的转身,冲着那位公公淡然一笑,似乎那公公也是饶有兴趣的等着王子洛的回复。

    “如是刘侍郎你所说,本官自有任务在身,哪里管的了这些闲杂人等的死活,这么一说难道是刘侍郎要管管了,怎么这可是皇后娘娘下的懿旨,莫不是刘侍郎你要违抗圣明如何,要是趁早,这位公公还在呢,这些兄弟们可是等你表态呢。”

    王子洛讥诮的嘴角上扬,丝毫未有任何的愧疚,看起来正如官僚做派,可她就是这么直接。

    刘义文被王子洛这么一逼,脸上竟然有些笑的不自然,而那些狱卒都眼巴巴的望着刘义文,等着他们这跟了十几年的主子哪怕是为他们说上一句话,被贬为庶民这么狠毒的惩罚,让他们怎么受得了?

    一个大胆的狱卒直接站在刘义文面前,不易察觉的泪水已经从眼角滑落。

    “刘侍郎为我们说一句话吧,你知道的,我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天天盼着我早日娶妻生子,若不是想要攒够了银子娶妻,也不会进了刑部,跟了您十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我家真的断后了,我怎么能有脸面活下去啊。”

    这其中一个狱卒开了头,其余的几人皆是诉说心酸往事,张高风站在刘义文身后,没有上前邀功,却不着痕迹的推开冲上来的狱卒,怕是冲撞了刘义文。

    刘义文却见场面如此混乱,又不能真的违抗皇后娘娘的旨意。

    许是病急乱投医,直接拉过旁边站着的张高风。

    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张高风你太让本官心痛了,十几年来本官处处维护着你,念你平日里聪明谨慎,一众兄弟由你带领,如今闹出这种事情,你拿什么脸面来对着本官对你的器重啊,太让本官失望了。”

    说罢那刘义文竟然不给其他人丝毫的反应时间,转身进了刑部内堂,看起来背影还有些颤抖,真是恨铁不成钢了吗?

    一众人愣愣的看着刘义文,王子洛听他说的那些话,张高风一脸的漠然,眼神中的失望。

    王子洛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想她在现代工作中何尝不是如张高风,领导的心思你永远不懂。按照正常的逻辑发生如此事情刘义文应当是更加的维护关爱张高风,出了这等事与张高风无关,况且张高风昨日可是被他撤职了,怎么说现在也只是普通狱卒。

    逆上接旨

    王子洛下意识的攥紧拳头,想她在现代工作中何尝不是如张高风,领导的心思你永远不懂。按照正常的逻辑发生如此事情刘义文应当是更加的维护关爱张高风,出了这等事与张高风无关,况且张高风昨日可是被他撤职了,怎么说现在也只是普通狱卒。

    曾经她做好了一个单子,公司利润点上升六个点,领导对着全公司所有人的面表彰她,可哪里抵得过领导身边好吹捧某位同事,三言两语对着领导说了几句她的话。当她功成身退负责另一个不相关的项目时,偏巧原本那个上升六点的好项目砸在某位同事手中,大会上领导骂的可是她,说她顾全自身,不顾公司利益,可那本应该被批评的某位同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