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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盗墓第53部分阅读

    快,钟梁每次都扑空。

    每一次又都空门尽漏,纸人就会乘隙而入。离丘子不得不保护着钟梁的空门,不断的逼退纸人的攻势。

    一边和纸人斗着,一边心里惊骇着,怎么老家伙也跟着上月宫来了。明明之前孔明灯上坐的八个人没有洪老头,也没有纸人。不知道老家伙是怎么上来的?

    这么高耸云天的岩壁,老家伙年老体衰是不可能操纵着纸人凿着山壁攀上来的。要是躲藏在孔明灯里面的什么位置……也不可能,孔明灯就那么大,怎么可能藏得下人。

    还有一种可能是在孔明灯飞到半空中后,早已经做好准备的纸人潜伏在半山腰上,然后趁机揪住孔明灯下的竹篓,借着孔明灯被带上了月宫。(未完待续。。)

    第19章:纸人再现

    不过这中间的过程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异动,且看这个纸人的身手和颜色,很像五行属木的纸人。五行属木和属水的纸人动作都十分的轻盈,攀在竹篓下也不会感觉分量加重。

    这种解释倒还说得过去……但登上月宫之后,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影子晃动,况且那会儿又是白天,不可能八个人的眼睛都瞎了。

    一时间猜不透老东西是如何驱使着纸人到这么高的月宫上来的。离丘子收敛心神喝道:“住手,有话慢慢说!”

    纸人却不住手,仍是一直朝着钟梁进攻。过了一阵子见久攻不下,便将矛头转到手无缚鸡之力的项祖身上。

    离丘子大怒道:“你给我住手,老东西别没完没了的,你的外孙就在山下面,你要自然会给你,我想我们既然合作过,就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恨!”

    说了一通,这纸人仍旧是不住手,发着狠是一定要解决掉钟梁或者项祖其中一个人。

    项祖和钟梁因为纸人偷看过自己女人换衣服,所以对老家伙是恨之入骨,只是武力不济,拿那老家伙没有办法。

    虽然先生不断的帮忙抵挡着纸人的进攻,可是项祖还是被纸人给刺了两剑。项祖忍着痛骂道:“老不死的,你看别人的妻子换衣服,天杀的缺德,眼睛早该瞎了,今日你要杀便杀,我死后做鬼的时候再找你报仇!”

    离丘子急忙护住项祖,项祖要是真死了,化成鬼魂估计也报不了仇。还有可能被老家伙抓住魂魄。锁进纸人内炼魂。

    又斗了一番。离丘子觉得这个纸人不对劲。老家伙操纵的纸人总是话很多,不管是故意挑衅还是随便说笑打趣,老家伙总之是嘴不闲着。

    可这个纸人只是发了狠的要除掉项祖和钟梁,而对自己则是能避则避,实在避不开才退让不攻。

    离丘子看准了这一点,将项祖护得严严实实,然后让钟梁也尽量望自己身后钻。不过离丘子的身材没有钟梁那么壮硕魁梧,站在他身后还是露出来半个脑袋。

    纸人便挥舞着剑专朝钟梁的脑袋上刺。离丘子急忙道:“半蹲着!”钟梁急忙微微蹲下,这才让先生把自己给护起来。

    岩洞说宽不宽,说窄也不窄,容得下三个人并排而过。离丘子看了看,觉得眼下先让项祖离开,然后再想办法对付纸人。

    不然总是投鼠忌器的施展不开。离丘子喊到:“项祖快跑!”项祖不敢多问,站起身就朝后面跑。等项祖跑了后,离丘子一人把住两个人的位置,剩下那个位置让钟梁把住。

    二人将纸人的去路阻拦住,岩洞并不高。想要从头顶凌空跳过去则必然会被离丘子和钟梁合力将他钉死在上面。

    一时间,纸人和二人对峙着。钟梁皮厚肉糙的被刺了几剑浑然不觉得疼。破口大骂道:“你这该死的老不修,今日与你没完,定要揭你的皮!”

    离丘子见怎么骂纸人都不回话,心里更加起疑。难不成这个纸人不是洪老头在幕后操控的?如果是洪老头的话,以他的性情,骂他一句,他能回骂十句。

    就是不知道这世间还有几人懂得五行纸人术的……想想那两个道士都十分可疑。张道士獐头鼠目,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而王道士看起来虽然像个正派人士,但之前对离丘子莫名其妙的说了些危言耸听的话,会不会也是居心不良?

    离丘子想会不会纸人是这二人其中一人操纵的?这门术法虽然不多见,但并不是什么独门绝学,江湖上门派广泛,能人异士众多,其中若有会操纵纸人术的也不稀奇。

    可是如果真的是这二人其中之一人操纵术法,那为何又只攻击钟梁和项祖而不攻击离丘子。钟梁和项祖不会是和那两个道士其中一个有仇吧?

    离丘子问钟梁道:“你们和那两个道士有仇吗?”钟梁摇头道:“到这山上来还是头一次见面,哪里来的仇恨……”

    刚说话分了心,纸人掠准时机,挥舞着长剑杀了过来。离丘子见情势危急,早有提防,急忙抽出一枚无形箭击发了出去!

    白光一闪,无形箭瞄准了纸人的眼睛射过去。不过纸人好像已经看穿了离丘子的伎俩,急忙一个转身,无形箭击打在纸人的后脑勺上。

    叮当一声响,无形箭落地,纸人安然无恙的转过身,挥舞着长剑继续杀了过来。离丘子大吃一惊,如果说这纸人不是老家伙在操纵,那就说不通了。

    无形箭的路数和威力洪老头和自己等人在祁连山的美人峰墓室里可是领教过,记忆深刻。而那两个道士自始至终跟着葬煌,并没有经历过美人峰之事。

    看情形,纸人是洪老头在操纵没错,但是为何突然性情大变?想了想,离丘子觉得可能是老家伙没有逃出祁连山,会不会是被侍卫给活捉了……

    如果真的是被侍卫给活捉了,那侍卫们威胁他操纵纸人来找到其他人的行踪,老家伙自然是不敢言语。

    刀架在脖子上,还要多废话,那纯粹是找死。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可能了……

    离丘子不禁担忧起来,没想到老东西的纸人总是阴魂不散的缠着,自己走到哪里,老家伙也会走到哪里。

    老家伙真身又在暗,自己等人在明,每一次都是这般不利的情形。

    离丘子此刻开始后悔起来,就不该答应葬煌帮他的忙。那时候只需一个人往别的地方躲个十天半月或者一年半载,等风声过后再出来将阿琳和老爹接走,岂不是省事多了。

    现在被老家伙这么缠着,要如果自己的假设成立,那一举一动都让侍卫尽收眼底,出了月宫可能就是自己的死期。

    侍卫们知道自己懂得奇门巧术,所以并不急于除掉自己,而是先把自己的羽翼清楚掉后,等到最后再慢慢的对付自己。

    离丘子越想心里越惊慌,不行,必须要将纸人治住才行!但是刚才斗了那么久,还没判断出这个木属性的纸人用火攻不知道能否奏效。

    本来木生火,万一用火攻的话,让木属性的纸人化成火人儿,介时木人儿浴火一样会重生,自己岂不是自寻死路。

    且看这个木人儿并不惧怕火把的亮光,估计火攻不会奏效。离丘子思考着利用五行反克……火不就是反克吗……

    想来想去觉得不对劲,用金刚才已经试过了,无形箭虽然是骨头的不是金属,但是坚硬无比、锋利异常,属金。木人儿不惧。

    一边抵挡着木人儿的攻势一边心里想着对策,手上不禁慢了下来。就在这档口上,钟梁又中了一剑。

    这一剑稍微重了些,钟梁吃痛低沉着叫了一声。离丘子急忙从思绪中回来,对钟梁道:“速退!”钟梁不敢违背先生的意思,发足朝后面跑。

    离丘子一人不能将岩洞堵起来,木人儿石光电火般的便从离丘子身边掠过。离丘子看准时机,手上捏着一枚无形箭,就在纸人刚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将无形箭击发了出去。

    木人儿没有料到离丘子会背后偷袭他的空门,离丘子瞄准了木人儿的肛门,这一下不偏不倚的打中了。

    “啊!”木人儿吃痛,捂着屁股动作慢了下来。离丘子听这纸人呻吟的声音却不是老家伙的声音,倒真的像是张道士和王道士两人中间的一个。

    只是一个呻吟声还判断不出到底是哪一个,但洪老头的可能性已经完全排除了。因为这是个较年轻的声音。

    没料到之前想了那么多,竟然不是洪老头,却真的是那两个道士在作祟。

    木人儿空门受创,一时间没能力继续追击,离丘子乘势欺身上前,手上捏着无形箭打算治住纸人,然后逼迫它就范。谁知还没近身,那纸人用力将肛门里的无形箭拔出来,飞也似的朝洞后面跑了过去。

    离丘子大惊,这个纸人空门受创竟然还能这般的活跃,术法也没破。看来两个道士的法力在洪老头之上,如此纸人就更难对付了!

    最让人猜不透的是,之前离丘子用无形箭打纸人,这个纸人竟然躲过了攻势。想来那两个道士没有一个人跟着到祁连山的美人峰墓室里,应该不懂得无形箭的路数。

    会不会那就只是下意识的一躲?

    但愿是自己多心了,这个世上别的地方应该不会再有无形箭这种东西了吧。美人峰里面的墓室自己这些人还是第一波挖掘的人,人头兽应该不会被带到其他地方豢养起来吧。

    想了想,自己心里的疑问太多,怎么能想的过来。猛然回过神来,觉得大事不妙,项祖和钟梁性命有危险。离丘子急忙朝洞里面奔跑。

    纸人因为肛门被射中的缘故,行动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利落了。离丘子在后面追着,眼看就要追上了,却发现项祖和钟梁都在前面蹲着不动。

    这二人怎么不逃命呢?自己好不容易制造的机会,不利用真是可惜。难道要乖乖的束手就擒吗?(未完待续。。)

    第20章:极细的丝线

    离丘子觉得钟梁脑子简单倒也罢了,不过项祖应该不是这么不懂分寸的人,于是将步子放慢,双眼盯着项祖的眼神。

    黑暗中,微弱的火光照耀下,离丘子看到项祖的眉毛动了两下。离丘子心里一怔,这表情是浪荡的公子哥勾引良家少女的表情,项祖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抖眉毛呢?

    会不会是项祖想给自己传递些什么信息?离丘子站着不动,凝神注视着前方,猛然间发现火把微弱的光线照耀下,岩洞底下离地三尺的距离有一根极细的丝线。

    丝线的两头在岩壁上雕刻的星星图案上连着,离丘子凭直觉断定这一定是什么机关。项祖抖眉毛可能就是在提醒自己小心机关。

    那极细的丝线不用心去看是很难发现的,要不是项祖抖眉毛,离丘子也不会注意到地下有一根丝线。

    纸人没有注意到地下的情况,捂着屁股还在一直超前跑。项祖和钟梁下意识的往后挪了几步,就在纸人碰到那根丝线的时候,突然两边的岩壁落下来一个铁笼子,将纸人困在里面。

    “哈哈!”钟梁走到铁笼子跟前,用手指着纸人骂道:“这该死的老不修,中计了吧,我看你怎么出去!”项祖也觉得解气,之前看到地上有一根丝线,便小心翼翼的越过去,等到钟梁过来的时候纸人还没过来,便急忙提醒他。

    而离丘子过来的时候,怕先生也跟着纸人一同着了道,可话又不敢明说。这才蹲下来故意抖着眉毛。幸好先生是一直让人这么的信任。看懂了自己的意思。停下来脚步没有中计。

    “你们这些杂碎,我迟早收拾了你们!”一直沉默不语的纸人突然开口说话了,而最令人诧异的是,这声音又变回到了洪老头的声音。

    离丘子之前还听那纸人呻吟了一声,像是年轻人的声音,断定是那两个道士所为,可没想到竟然还是洪老头。

    这一前一后变化,让离丘子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纸人之前一直不说话。断定他可能是受了侍卫的指使,看来还得回到这个原因上。

    毕竟,一个人的声音是很难模仿的,而那呻吟声也许是较轻的一声哼,听起来就会觉得年轻一些。

    “老家伙,说,为什么跟着我们?你又是怎么上来的?”离丘子怒喝道。

    纸人不答话,自说了那一句话后又开始沉默起来,两方僵持了一会儿,离丘子有些焦躁。手上按着无形箭道:“你知道这无形箭的威力,劝你还是早点招了!”

    钟梁也怒吼道:“早点招了免受皮肉之苦!”纸人这才笑道:“就是不招你们尽管来。大不了这个纸人不要送给你们,我的真身又受不了什么皮肉之苦!”

    老家伙开始耍无赖了,离丘子没办法,对钟梁和项祖道:“咱们先走,找到葬煌他们汇合了后再做打算!”

    三人暂时都没有办法拿这老家伙怎样,只得先去找葬煌。往前走了一个多时辰后,前面的路开始变得宽阔起来,而且隐隐有光线透过来。

    就快要走到尽头了,三人心里不禁高兴起来,在黑暗的地方呆的久了,自然对光明有着强烈的期盼。

    正在高兴的时候,突然身后的纸人又冲了过来,对准钟梁便刺。钟梁听到身后剑挥舞的声音,急忙转身避让的时候已经晚了,后背被剑尖刺进去三寸深的距离。

    虽然钟梁皮厚肉糙,可这三寸的距离对人来说算是很深的了,钟梁吃痛,一个踉跄跌倒。离丘子大怒,拔起匕首朝纸人身上就刺,不过纸人虽然是纸糊的,可是身子却坚硬无比,只听当的一声,匕首和纸人身子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纸人趁势抓住离丘子的胳膊,借势用力朝前一送,身子再一闪,险些将离丘子摔得跌倒。纸人笑道:“狗吃屎,狗吃屎……”

    不过离丘子站住了脚跟,没有跌倒,让纸人失望了。纸人神色不悦的道:“死胡子,我跟你的帐咱们慢慢的算,等我先收拾了这两个杂碎再说!你最好别插手!”

    “这该死的纸人,不是被铁笼子关着的吗,是谁把铁笼子打开了?”项祖又慌又怒的骂道。纸人笑道:“没人开,我身子这么薄,只要肯钻,还钻不出去吗?”

    纸人笑吟吟的说着,伸着拿剑的手朝项祖的脑袋上挥来。

    情势危急,离丘子已经来不及出手阻止了,便急忙大喝道:“且慢,容我说两句!”纸人笑道:“说吧,给他们临死前做点忠告也不错!”

    离丘子不搭理纸人的胡说八道,扯着嗓子道:“你忘了我们合作过吗,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算旧帐,如果你肯放下以前的过节,我们什么都好商量!”

    “有什么好商量的……”

    “有!”离丘子神色激动,虽然一直憎恶厌恨这个老色鬼,但是和老色鬼终究没有深仇大恨,便道:“我们彼此之间并没有解不开的梁子,都只是些口角之争,再说你外孙我们帮你照顾了那么长时间,你就不手下留情?”

    提到外孙,纸人这下神色才有些动容。嘴角微微动了下,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

    离丘子见纸人心里起了变化,于是急忙趁热打铁道:“如果在祁连山的时候你是被活捉了,那你就点点头,如果是被侍卫威胁着要杀我等灭口,那就再点一次头!”

    纸人轻微的连点了两次头,淡淡的道:“也罢,看在外孙金童子的份上,我就先饶你们这一回,你们赶紧逃吧,给你们整整一天的时间,一天过后我会再顺着这条路追杀你们。你们也知道我是身不由己,就不要怪我!”

    老家伙这次总算是把实话都交待了出来,那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离丘子心想,这一整天的时间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应该能想出办法破了老家伙的纸人术。

    这老家伙还是让他死了的好……离丘子狠下心来,老家伙不死,那么自己这三人就会死,还很可能会波及到葬煌他们。

    并且老家伙一死,金童子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过继给项祖当子嗣了!

    无论怎么衡量,都是老家伙死对谁都有利,只是苦了金童子。在这个世间的唯一亲人也没了……不过想来要这种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当外公,迟早也会把他带坏,还是趁早带他脱离苦海为妙。

    这么漂亮又聪明乖巧的孩子不应该被培养成一个无耻之徒!

    顺着岩壁往前走,光线越来越明亮,但却是一种比较幽暗的光,并不是白的耀眼的光芒。想必现在是夜里了,照射的应该是月光。

    走出洞外,抬头看到外面是空旷的树林子,头顶上一弯新月挂在天边。很像上弦月,但今日是十七,早已经过了上弦月的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