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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人盗墓第61部分阅读

    的血,怕罪上加罪。

    这一对狗男女真个是无耻,踩在别人的坟头上偷情亲热,也不怕躺在坟里的人爬上来找他们算账,说他们扰了别人的清静。

    偷情心急到这般田地的狗男女,倒也真是少见。他们难道就不怕鬼吗?

    葬煌心里想着,姑且先试一试,悄声对钟梁道:“你低沉着嗓子,用鼻音说一句:你们干的好事,我要拉你们下来一起亲热!”

    钟梁此刻心里正恼火着呢,被这对狗男女勾的欲火炽盛,苦于无处发泄。不过钟梁随即又想起来美女纸人儿勾引他时的情景。急忙压下心头的欲火,不敢再打滛念。要是这会儿把持不住,那自己死的下场可能就是薛家老幺那般模样!

    收敛了滛心,便就只剩下愤怒,此刻恨不能冲上去将这对狗男女一锤锤死。

    葬煌让钟梁这般说,钟梁照办,用低沉的鼻音一吼,真个和鬼那种幽幽的声音像。那对狗男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了个半死,一下就瘫软坐在地上。

    借着月光,葬煌和钟梁看到了狗男女赤裸着上身,那女人的奶子很明显的露了出来。葬煌悄声道:“好一对滛娃荡妇!要是能杀人的话,我一定不留情!”

    在别人的坟头上偷情,脏了别人的轮回路!这对天杀的狗男女,应该千刀万剐!

    钟梁接着又低声吼道:“要么就下来,要么就快滚,别脏了老子的坟头!”

    那狗男女被吓得直哆嗦,哪里还顾得上跑。此时连穿衣服都给吓忘了。

    突然,钟梁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仔细一听,再朝两人身前一看,见地下多了两团黑乎乎的影子。

    “尿了?”钟梁悄声问葬煌。葬煌点头道:“对,没想到这么胆小,竟然还敢在别人的坟头上偷情,真是自己找死!”

    “他们就这么瘫坐着不走怎么办?”钟梁焦躁道。葬煌皱眉沉思了片刻,从地下捡起一块碎石子,朝两人身前一扔,然后让钟梁再接着说:“快滚!”

    如此,那狗男女才连滚带爬的走了,一路呼喊着:“闹鬼了,闹鬼了……”钟梁真想冲过去将这二人再拦下来,把他们的舌头给拔了。

    葬煌拦着道:“办正事要紧,快点抓紧时间。要是等他们把人给惊动了找到这里来,而我们还没完,被抓个正着就不妙了!”

    钟梁急忙将倒斗用的工具都拿出来,找到冥婚墓的地点。幸好那对狗男女没有在这冥婚墓的坟头上偷情,不然那两泡臊臭的尿能把人熏一个大跟头。

    钟梁拿着铁锹迅速的挖洞,葬煌在后面清理墓土,三两下就将盗洞挖好,露出里面的青砖。钟梁这时换成斧头和铁钎子,将青砖层层的往下卸。

    下葬的时候钟梁看的清清楚楚,这青砖上没有什么机关,便就放开心大胆的挖。才一顿饭的功夫就将三层的青砖给挖出来一个能容脑袋伸进去的大窟窿。

    钟梁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开始学的谨慎起来。青砖挖开后,不敢立即就动手,而是爬上来,换葬煌下去,听了棺材后,觉得没有危险,才将棺材凿开。

    葬煌是倒斗的老手了,没费多大力气就将那结实的红木棺材凿出来一个孔子,然后手伸进去开始摸冥器。

    而钟梁走到坟墓的另一头,开始凿另一口棺材。有钟梁在,这青砖根本就不足为惧,没过一炷香的时间又将这头的青砖给凿开。

    钟梁又喊着葬煌到这边来听棺,两人立即对调位置。钟梁接着干葬煌没干完的工作,葬煌已经从宋家小儿子的棺材里摸出来五根金条来,对钟梁道:“金条都给你了,那副白玉垫归我了!”

    钟梁最喜欢的就是黄金,一听葬煌把黄金让给自己,顿时乐开了怀。

    第7章:回归故里见炊烟

    葬煌喜欢古玩字画玉器青铜一类的珍品,相较之下,黄金白银太俗气,价值就摆在那里,一眼就看的透明。

    而这些古玩字画玉器青铜一类的珍品只要世间上找不到第二件,那就绝对是价值连城。

    钟梁接过那已经摸出来的五根金条,顿时觉得恶臭扑鼻,急忙拿手绢将鼻子蒙住。

    天气炎热,宋家小儿子的尸首早腐烂了,本来是用冰块保存着。如今下葬后冰块都给拿走了,钟梁一摸就摸到了腐肉。

    顿时觉得恶心,不过棺材里面肯定不止这五根金条,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值钱的东西。便不顾恶心的在里面一阵倒腾。

    钟梁几乎将那宋家小儿子的尸首给弄散了架,才把棺材里面摸了个底朝天,觉得是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全部都拿上来细细一数,一共十六根金条,总共重三百二十两,还有大珍珠、祖母绿、猫眼儿等物各有两颗。

    总共加起来少说也在上万两。钟梁笑的合不拢嘴。而另一边葬煌下手极快,已经将一百零八块白玉垫子拿了出来,其他的金银首饰也都一件没落下。

    白玉垫子拿上来一看,太多又太重,葬煌有些犯难,这些东西要拿走不容易,带在身上太沉也显眼。可要是放弃又太可惜。

    葬煌想了想后,决定等离丘子等人找上来后再商量下怎么办。

    钟梁不顾那恶心呕吐的腐尸臭味,已经将东西都装进了包袱里。朝身后望了望,见项祖和离丘子他们跟了上来。

    “已经得手了,我们快走吧!”钟梁悄声道。项祖等人听到声音后,急忙加快了步子,跟这二人汇合。

    葬煌指着地下一排的白玉垫子道:“这么多我一个人背着太沉。也显眼,你们都帮帮忙,一人背十来块!”

    来的时候众人都是骑着马,便将包袱都放到马背上让马驮着。山路难走。众人就牵着马步行。一行人绕过坟地。朝着东面的山头前进。夏天的夜里赶路不会觉得寒冷困顿,众人之前又都是歇宿过了的。便加快了脚步。

    那对狗男女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去叫别人来,但总归是要早早离开这里。走之前众人一起动手将青砖垒好,盗洞掩埋,不留一点痕迹。

    赶了一整夜的山路。众人还在此山上转悠。这山离问石县较远,中间还隔着一座山,须得翻过这座山才能到临县去。

    临县也就是梦魇村所在的那个县,金童子知道前面就快到家了,便有些想外公,想回纸扎铺子去看看。

    下了前面那座山到梦魇村,还得整整一天的时间才能到问石县。比预计的多了一天的时间。不过众人也都放下心来。毕竟这次收获不小。

    葬煌说他只要这副白玉垫子,其他的金银首饰扳指之类的都给了万瑾和万琪姐妹两个,本来也给离丘子的。离丘子没要,说这一趟没出一点力。不能拿。

    众人也不推辞,彼此收了自己应得的一份,然后努力的赶着山路。三天之后,下了山来,走到梦魇村跟前。

    梦魇古墓的残垣断壁一点也没变,还是众人四年前走时的那副模样。犹记得当时逃荒经过这里,有很多的衙役在梦魇古墓守着。

    如今那些衙役因为多年的寻找,找不到一点值钱和可疑的东西,都撤走了。离丘子却仍是不放心,让金童子一人先到村里去探探路。

    金童子去了半个时辰后,回来神情沮丧,说道:“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我外公也不在纸扎铺!”

    离丘子想尽早把金童子交付给梦魇村,便拉着金童子走进村里,先去了趟纸扎铺,进去看了看。见纸扎铺厚厚的一层灰尘,显然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那纸扎铺的大门在梦魇还存在的时候就是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没想到梦魇被破之后,过了这么多年,依旧如此。里面的纸人、纸马安静的靠墙而立,除了身上厚厚的一层灰尘外,都显得有些风化破烂。

    纸人那诡异会动的眼睛盯着看了半天后也没觉得动。离丘子感觉第一次来的时候那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消失了。

    纸人都已经没有往日的那般阴魂了,看来洪老头压根就没回来过。就是不知道洪老头现在还活着没有。

    离丘子领着金童子在村子里转悠了一圈,见有炊烟生起的地方就敲门,然后对其说这孩子是洪老头的外孙,让其收留。

    但没有一户人家肯收留,这些村民其实也都听说了洪老头跟那伙盗墓的人混在一起,所以都很惧怕,怕被官兵查问,遭池鱼之殃。

    即便是四年过去了,那伙盗墓的人已经传出消息死了,但洪老头这些年压根没有消息,村子里的人也认为是被杀了,便没有人肯收留金童子。

    离丘子无奈,只得把金童子暂且带在身边。等到洪老头的生死下落明朗之后再做区处吧。看了一眼这荒凉破败的村子后,众人骑上马准备离开。

    离丘子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急忙道:“都先别急着往回走,问石县的人都认识我们,要是知道我们没死还都回来了,难保不会有贪财的人去报官。”

    离丘子行事谨慎,众人恍然惊觉,急忙商议,最后决定一人弄一顶斗笠,带在头上遮住脸面,这样就不会被人认出来。

    在梦魇村附近的集市上买了斗笠后,众人快马加鞭的往问石县赶。天黑时到了临县的镇上,此时城门已经关了,众人只得就近找了一家客栈休息。

    次日一早上马朝着东面走了三个时辰,终于来到了问石县。踏进城门,一别多年,只见问石县还是和当年一样,几乎没有多大的变化。

    那街上有几家客栈,有几个面馆、酒铺,离丘子都能清楚的认出来。哪一家的面好吃,哪一家的酒酿的好,离丘子还牢牢的记得。

    策马而过,见那些老招牌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换,离丘子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家的归宿感。虽然自己并不是问石县的本地人,但在问石县生活了几年,开始喜欢上了这里的一草一木。

    更重要的是,这里有一个自己日思夜想的人。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阿琳,想想当年,为了能筹够彩礼娶阿琳,不惜跋山涉水,远赴凉州、鲜水冷。

    以前的种种,清晰的好似昨日才发生似得。离丘子心里突然揪了一下,很快就能知道阿琳的消息了,心里反倒开始慌张起来。

    这么辛苦的不远万里没日没夜的从大理边远的地方赶过来,就是想知道阿琳一切都还平安的消息。此时就怕听到不好的,于是有些不安。

    众人飞奔到项祖家门口,抬头一看,见院子里冒着炊烟,门是紧闭着的,而且很新,一点也不像是过了四年的样子。

    “怎么?里面有人住,会是谁呢?”项祖诧异万分,脑海中想着自己家的亲戚,但是亲戚除了表弟钟梁外就没别人了。

    钟梁见自己家的房子被人占了,顿时大怒,将斗笠扯下来一扔,下了马就冲上去一脚把门踢开,喝道:“那个狗杂种霸占我家的房子?”

    此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人,这人神情悠闲,不慌不忙,见来人是钟梁,脸上露出笑容,说道:“我等了你们两年了,你们总算是回来了!”

    钟梁一见这人,惊得脸色大变,急忙将背后的大铁锤抡起来,喝道:“你来干什么?”在门外的离丘子等人觉得屋里那人说话有些耳熟,便都走了进来。

    定眼一看,发现这人竟然是昔日的死对头,胡姑娘手下的侍卫副队长沈墨!

    离丘子大叫一声:“不好!”急忙将匕首拔出来,奔到门外,左右张望了一番,见没有官兵,心里又十分放心不下的朝着问石山便跑。

    那沈墨见除了钟梁一人外,其他人都带着斗笠,一时间认不出来众人。却突然听到离丘子喊了一声,认出来他的声音,便急忙道:“先生且慢走!”

    不过离丘子心里惊慌担心着阿琳的安危,根本没听到沈墨说什么就奔了出去。

    沈墨焦急,想追上去,却被钟梁拦着。眼下这情形便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钟梁在祁连山的时候本来跟沈墨就有过节,再加上这些侍卫要将自己一干人一网打尽,如今又登门塌户的欺负到自己家来,钟梁岂能放他干休。

    “好你个内j,拿命来!”钟梁抡着铁锤砸了过来,沈墨还要说什么,却被钟梁逼得不得不退,身子一闪,挂在一旁的胳膊袖子飘了起来。

    钟梁见状,收了铁锤道:“你的胳膊呢?”

    刚才钟梁见自家的房子被沈墨鸠占鹊巢,满腔的怒火,激起了新仇旧怨,要一笔清算。可一动手却发现沈墨少了一只胳膊,便收起大锤问。沈墨道:“四年前在祁连山的时候,我跳下山崖,本以为死定了,谁知道活了下来,就是断了条胳膊!”

    钟梁一愣,喝道:“你没事想不开要自己找死吗?”沈墨苦笑了一声,道:“那钱俊和金旭要我的命,我还能活的了吗?”

    第8章:团聚

    “钱俊和金旭?不是你们侍卫和胡姑娘全部都想要我们死吗?”

    沈墨摇头道:“内j一直就只有两个人,就是钱俊和金旭,这两个人其实是羌人!”

    “啊?那其他人呢?还有胡姑娘呢?”

    沈墨叹了口气,满脸的愁容说道:“我在这里等了你们两年了,就是为了来找你们把这件事情说清楚,尤其是要跟先生说!等先生回来了后我再一并说明!”

    众人面面相觑,并不相信沈墨,万琪和万瑾姐妹两个急忙奔出去四下里查看,发现周围没有官兵,这才稍稍放松戒心。

    却说离丘子见到昔日的仇人,顿时惊得心中激起千层浪,急忙奔跑出去朝着问石山的方向跑。心里不停的祈祷着阿琳千万不要出事,千万不要出事……

    走着那熟悉的山路,心里越来越莫名的慌张,只怕阿琳出了什么意外。

    正在想着,迎面走过来两个人,离丘子抬头一看,见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妇人领着一名丫鬟,看模样不认识,便就低着头继续走。

    那妇人经过离丘子身边的时候,神情一颤,想说什么却没开口。停了下来看着离丘子远去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什么,便随后转了方向,跟着走了过来。

    离丘子心里一紧,怎么有人跟着自己,莫不是自己暴露了?明明带着斗笠遮着面容,想想不可能那么被人轻易认出来啊?

    回过头又看了几眼,觉得后面跟着的那个妇人和丫鬟都不认识,心里更加的恐慌。那妇人的脚程极快,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离丘子急忙加快脚步要跑。谁知那妇人突然停下来又细细的看着离丘子远去的背影。嘴唇动了动,却没出声,又看了一阵子后。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离哥哥?”

    “嗯?”离丘子心里一颤,这声音有些陌生,可是语调却是十分的熟悉。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自己。

    除了阿琳。再没有别的人叫自己“离哥哥”。难道那人是阿琳吗?离丘子转过身看了一眼。觉得不像,一点也不像!

    不过这人既然这么叫自己。会不会是阿琳的远房表妹?离丘子脑海中思索着成亲的那一日,阿琳家里都有什么亲戚。

    “离哥哥,你不认得我了吗?”妇人走上前来,而那个丫鬟还在身后很远的地方喘着粗气跑着。

    离丘子将斗笠的面纱掀开。仔细端详了眼前的这个妇人,觉得面生的很,不过看的久了,觉得跟阿琳确实是有几分相似。

    “你是阿琳的什么表妹吗?”离丘子稍稍放下戒心,低声问道。

    谁知那妇人眉角一翘,一跺脚,嗔道:“好你个负心汉。你竟然还勾搭上了我的表妹,当初我就觉得你跟义庄那个孕妇有关系,你当时不承认,现在你还怎么说?”

    离丘子一怔。听这话的语气和发生的事情,除了阿琳知道外,就没别人了。难道眼前这个妇人就是自己的妻子阿琳?

    离丘子急忙将斗笠摘了,细细的端详着这妇人的脸庞,觉得怎么跟阿琳那么的不像。犹记得四年前自己走的时候,阿琳的脸颊还是童稚未脱,身子也没有这般高挑。

    而且阿琳是圆脸,可这妇人是长脸。离丘子越看越不敢相信这妇人就是阿琳,便小心翼翼的道:“你真的是阿琳吗?”

    “不是我又会是谁?你这负心汉走了这么多年总算是想回来了?”阿琳一把抓住离丘子的胳膊,用力的捏着,将离丘子捏的疼痛不已。

    离丘子吃痛又惊诧的道:“我还记得我的妻子阿琳是圆脸,个头也没有这般的高挑,怎么会变成如今这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