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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性晓薇第13部分阅读

    他越插越狠、越插越快,看来是觉得爽,已经进入了状态。而我却惨了,喉咙不断被撞击,由于喉咙比较敏感,所以他每插一下都像在我身上打一拳似的,而呕吐感自然越来越强烈了。

    “我不能跟他长久,这一次我一定使出我的浑身解数!”我这样想。

    于是,我双手按住他的荫茎,使劲往下插,配合着他原有的力度,竃头那一部分竟一下子塞进我的喉咙!可能由于喉咙十分紧窄,阿朗原本就已经准备高嘲,这下更是忍不住了,竃头喷出一股浓稠的j液,直灌进我的肚子里。

    阿朗并非时常自蔚,平时积蓄久了,这一下如山洪暴发,一股之后又是一股,开始时我觉得那股j液带着阿朗的余温,很有亲切感,但接踵而来的j液,再加上喉咙塞着他的竃头,我再也忍不住了,把他的竃头吐出,还呕了些东西出来,吓得阿朗连忙拿些面纸帮我擦嘴。

    “都怪我不好,我一时纵欲,竟然在你嘴里射了……”

    “不,你做得不错嘛,是我太差劲了!”

    我不禁埋怨自己,连一个深喉也做不了!

    我拿着他的鸡笆,伸出舌头舔干净他竃头上剩下的j液,他激动得一下子掉转身体过来吻住我。

    “嗯嗯~~~~~~~”我的嘴被他那强有力的嘴吸住了,两条舌头灵活地交战着,他壮阔的身躯压着我,而我的两个|乳|头则在他的胸前滑动着……这似乎极大地挑起了阿朗的情欲,他一方面跟我接吻,另一方面把手伸到我的下阴,分开我的荫唇,接着一个粗大的物体捣了进来……

    这显然不是他的手指,而是刚刚插过我小嘴的粗大的荫茎!

    “啊……”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不知所措,被迫松开他的嘴,长叫一声。

    阿朗虽然怜惜我,怕我感到疼痛,但他也知道这时如果畏首畏尾的话只会得到反效果,于是不理我的惨叫,继续用力捣进我的荫道。

    “啊……哇!!啊……嗯…哟……哦……哼…呀……哦……嗯啊……嗯哦……爽……哼…哦……”

    随着我从惨叫变为呻吟,再变为享受的叫床声,阿朗的荫茎已很好地跟我的荫道摩擦着,虽然还只是在前半截,也足以令我欲仙欲死。

    我真的想不通,男女肉体间的摩擦居然会达到如此的快感,整个人就像飘飘然似的,而周围的温度、声音已不重要,甚至眼前的阿朗也是模糊的,我只知道他的每一下抽锸都足以令我忘怀,而我,只是紧紧的抱着他享受这一切。

    阿朗时而直线抽锸着,时而挪向旁边摩擦我的荫道壁,就这样,简单的活塞运动做了十来分钟,阿朗已对我的前半截荫道的大小、长短了如指掌,同时也感到前方某一位置突然变窄,令他无法前进。

    男人的本能令他再次发力,强行捣进来,阿朗是强壮有力的,没几下,就突破了那个位置,由于后半截荫道是很窄的,我马上觉得下阴涨涨的、十分充实,忍不住“噢……”的长吁了一口气。

    而阿朗动作的幅度就更大了,因为荫道变窄,周围的肌肉紧紧的包裹着他的荫茎,任何微小的动作都刺激着阿朗性器的每一个细胞,只进来不够一分钟,阿朗就已经想s精,而他似乎经验较浅,不但没有收敛心神,减弱动作的幅度,反而由于荫道肌肉的压迫和协裹,令他加大幅度的抽锸,要冲出重围。

    “噢~~~~~~~”,随着阿朗长长的舒爽的声音,他的j液也射进了我的体内。浓热的j液不断涌进来,荫道深处的肌肉感受到热热的、冲击的感觉,马上进一步收缩,紧紧的裹住阿朗的荫茎。被他的热精一烫,使我感受到受精的快感,然而,这还不足以令我进入高嘲。

    他射了精,趴在我身上,我俩对望了一会,下阴又感到充实起来了,原来他又回复了体力,荫茎在我的阴沪包裹下开始重新粗涨。平时不常做的男人,一经大战自然快射,但优点却是回复得也很快。

    “喔……喔……”听声音也知道了,阿朗的y具给了我两下子!

    “啊……啊……嗯啊……哼……好爽……哼……”他那条荫茎,就好像柱子、铁棒那样,狠狠地捣我的s处……

    突然他一下子抽出荫茎,我立即感到无比空虚,无奈的眼神中透射出欲望的光芒,他微微一笑,脸靠过来,深情地吻我的嘴,同时趁我不在意已将竃头对准我那花瓣环开的花蕊……

    我闭上眼,张开嘴,任由他对我狂吻,他吻我的脸、吻我的鼻子、吻我的嘴唇、吻我的舌头,正当我默默地享受着激吻,突然阿朗一挺腰,“滋。”的一声,全根尽没!我像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震。

    “啊!……”,本来吻着他的嘴也松开了,当然他继续吻着我的牙齿和舌头。

    这感觉使我的荫道非常胀满!也非常彻底!从肉唇口一直抵到深处玉盾。

    接着便是几下抽送,“滋啪”,“滋啪”,我感觉到他的荫茎开始暴胀。我情不自禁地伸下手去摸摸,很粗大!犹如幼儿手臂似的!

    我闭起眼睛,承受阿朗那越来越快,越来越重的冲击,“霹哩、啪啦”,肉与肉的碰撞,弄得滛液四溅。

    我忍不住再次呻吟起来,从咿咿哦哦,渐渐地变成“喔……喔……”的高叫。

    他扭动着健壮的腰和屁股,让鸡笆在我的荫道内左穿右插,更充分地摩擦着我的荫道壁,“啊……啊……啊呀……哈哈哈……哟……嗯哦……爽……嗯嗯……哈哈……”,那种感觉实在爽快得要命,我竟然把持不住,摘下矜持的面具,放纵地滛笑起来。

    阿朗听到我的滛笑声,更猛烈地插我,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芓宫口。”,当然我是没有芓宫,但那里却正是院长拿做了环状切割的竃头平均散布而构成的,充满着原来的敏感细胞和神经组织,阿朗的荫茎不断撞击那里,顿时使我爽得两眼翻白,没多久,我到达了女人最渴望的性高嘲。由于院长在设计我的尿道时保留了原有的摄护腺大量的“荫精。”立时狂噴而出……

    阿朗见到这些浓浓的分泌物从我的荫唇喷出,惊叹道:“晓薇,你……潮吹了!?”,兴奋的他一阵激动,便也就s精了,尽数射进我的体内……

    第三十六集 迫不及待

    我俩几乎同时到达高嘲,都累极了,健壮如牛的他这时也只得像孩子般趴在我身上,头埋在我的两个|乳|房之间,细细的品尝着我胸部所发出的|乳|香,而我双腿还是有劲地缠着他的腰,双臂环抱着他……

    过了好一阵子,他似乎恢复了力气,一把抱起了我,说:“走,我们回家再慢慢干!”

    他显然还有力气,真没令我失望,我心里又喜又怕,喜的当然是可以多爽几回,怕的是阿朗显然比以前的阿行和阿广更为成熟和健壮,倘若真的干顺手了,可能比他们还更厉害,到时候我还能撑得住吗?我还舍得离开他吗?

    “等一下,让我先穿回衣服”

    “在我面前,你还有穿衣服的必要吗?我喜欢看你的捰体。”阿朗半笑着说。

    “那你也总得让我拿回衣服啊,哪能留在这儿?”

    “噢,也是”阿朗放下我。刚才情到浓时,衣服丢得乱七八糟,地上的沙发上的,最好笑的是我的内裤被阿朗顺手扔在杯子上!阿朗见了,把杯子收起,我问他收起来干嘛,他坏笑着说:“这杯子有你最宝贵的气味,可不能让别人不劳而获,你是我的女人,当然是由我收起来了。”我听了又气又笑。

    我拿好衣服,他又抱起了我,走出咖啡馆,上了他的车子。这时候已经过了12点,周围早没人了,又在黑暗中,所以我虽然是第一次没穿衣服在户外走动,也不是太害怕。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他的豪华别墅绝不比雷家的小,一共三层,花园泳池一应俱全。不过在美国这样的花园别墅其实比较普遍,只不过阿朗的别墅里面的装修比较豪华罢了。

    我刚打开了车门,一对大手便握住了我的两个|乳|房!正是阿朗从后偷袭。

    “朗,我们进去再……喔!!喔!!……”我话没说完,他的手掌便用力按了我的|乳|房两下,令我无法说完那句话。

    “刚才我忍了好久,好不容易熬到家,你就让我泄泄火吧”,说罢,头凑过来,用力地吻着我的脖子和香肩。

    我扭过头来,引诱他吻我的嘴,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要求。

    他张开了嘴,像麻鹰叼小鸡那样,一下子便含住了我的小嘴,然后用舌头顶开了我的上唇,便含住了我的上唇,拼命吸我的口水。

    “嗯~~~~嗯~~~~~~~~哦……哦……嗯!~~~~”

    阿朗一边吻着我,双手同时肆无忌惮地用力抓捏我的|乳|房,自从他在我s处射了精,拥有了我以后,动作也没之前那么客气了,双手在我的|乳|房上随意地抓揉捏搓,使我下面不到一会又湿了。

    不知道是女人潜意识中有喜欢受折磨的倾向,还是我特别的贱,之前阿朗对我既客气又怜惜的时候,我总得过好一阵子才能进入状态,现在他开始肆无忌惮了,手法上开始霸道而猛烈,而我却更容易来感觉了。下阴如此迅速地湿润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一边吻我,一边抓我的胸部,腾出一只手,越过肚脐和小腰,省略了抚摸的动作,两根手指直接捅进我的阴沪!!

    “啊……喔……喔……”

    我惨叫一声,接着他又快速地捅了我两下,弄得我不自觉地滛叫了两声。他趁我张开嘴,更大幅度地吻着我的舌根,他的舌头作为前锋,直接伸进我的口腔壁,使劲地舔。在他如此猛烈的“口部攻击。”下,我的小嘴只能尽可能撑大,舌头则被压住,无还击之力。

    他的手指是继续在加大力度和速度,而我又要张开嘴和他接吻,连喊叫也困难,再到后来,我变得连呼吸也困难,他可能察觉了,便放过了我的嘴。我的头扭回去,背着他,终于可以喘一口气。

    然而,他的手指却没有放过我的阴沪,反而增加了一根,共三根手指。在院长的设计下,我的荫道就如我的身材一样修长,即使是较宽的前半截还有荫道口都属于比较纤细的一种。这可是院长精心的考虑,既能和我的体型相匹配,又可以使干我的男人更容易得到满足感。所以三根手指对我来说已经是极限,插得我哇哇乱叫。

    “啊……哦。哇!!!朗……别……哦……啊……我的……心肝……啊……好哥哥……啊……好……不要……啊……爽……哦……”

    我半坐半躺在他的手臂上,双眼半闭半开,口中乱叫,上身不动,下身则是不自然的乱动。随着他的手指不断冲击,我全身神经绷紧,每一个细胞均在收缩,继而突然放松,随着“哦……”的一声长吁,我到达了女人最幸福的时刻————高嘲,同时带有潮吹,不过这次却不同于在咖啡馆内的潮吹,如果说那次是手术所造的以假乱真,这次则完全是假的。因为————从我尿道口中喷出的是不折不扣的尿液,我撒尿了!

    本来无论男女,在性高嘲时都尿不出来的。而我在咖啡馆时已经有尿意了,被阿朗干了后,我并未要求上厕所便已跟了他上车,直到现在已经憋得不行了,高嘲带来的全身放松,使我的尿液缓缓从尿道口溢出,最后冲破括约肌的限制,这才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

    当然,这是我一时顽皮故意憋住,等到这时才尿的,为的是让阿朗有耳目一新的感觉,因为尿液虽然不比潮吹分泌的液体来得干净,但量却要大得多,再加上我自从变性以来一向注意饮食,绝少上火,所以尿出来的尿液是清澈的,应该不会令阿朗感到讨厌。而且我对阿朗有信心,他这么爱我,我这么做只会刺激他的x欲,他绝不会因我的尿液而讨厌我。

    果然阿朗一见到我尿尿,俯身张嘴去接,我急得避开解释:“这只是我的尿,很脏!”阿朗不理,仍然一下子就吻住我的尿道口,使我又“哦……”的滛叫了一声,我的尿液则喷得他满脸都是……他的头藏在我的胯下,他的嘴和我的尿道口接吻,我咨意地享受着这一切,直至我尿完最后一滴尿液。

    良久,他的嘴松开了我的尿道口,双手抓住我的两条大腿,把它们扯上座椅上,然后狠心的他竟然把我推出车门,我连忙双手着地以作支撑。

    我的两只手掌撑在车外的草地上,上半身倒挂在车外,下半身则是翘起屁股,尿道口、荫道口、屁眼等女人下体最要紧的三个洞均一览无遗地展现在阿朗的眼前,任君选择,阿朗这招可真绝!

    阿朗会选哪一个洞呢?我心里不禁猜着。突然他那嘴唇在我的屁眼上重重的一吻!

    “啊……”

    我不禁马蚤浪地滛叫,他可不知道屁眼是我最敏感的性感带,当年,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心甘情愿地被阿行侮辱,和他极善于搞我的屁眼不无关系。也就是说,我可能为了屁眼而失去理智。而如今,我本来就是心甘情愿地被阿朗干,被最爱的人吻自己最脏的地方,这种快感更是难以形容,因为这正说明了他能包容我的一切。

    第三十七集 愉悦的性享受(上)

    阿朗的舌头时而灵巧柔软,时而力刚劲重,在我的谷道内或刚或柔地游动着,只爽得我头皮发麻,再加上我的上身是倒着的,视力和听觉渐渐模糊了。

    “薇,你的屁眼好香哦。”阿朗赞叹着说。接着,他对着我的屁眼吐了几滴唾液,食指伸进我的屁眼,引导着那些唾液渗入我的谷道……

    我知道我将要承受相当痛苦的冲击,莫说这些冲击能给我带来刺激的另类快感,即使只剩下痛楚,只要我爱的人能爽,痛楚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我就像一只待屠宰的大白羊,静静地跪趴着……

    “屠夫。”稍微安抚了他心爱的牲口,便立马抽出“屠刀。”!

    “薇,忍着痛,待会定能爽死你”

    “啊……”

    我还没回答,粗大的荫茎便挤进我的屁眼,我不由得长声惨呼。

    我的屁眼四年没被操过,变得细小柔嫩,这么一插,后庭那边只觉得一阵开山裂石般的痛楚,泪水夺眶而出……

    “啊呀……哎,……”

    这还是刚开始呢,阿朗继续加大力度,他的荫茎就像皮鞭般抽弄着我的谷道,痛得我一阵天旋地转,惨痛莫名。

    虽然我的屁股在车内,头和手却趴在车外,这个角度阿朗是看不清我表情的,但他还是从我的痛哼和肢体语言感觉到我所受的痛苦。他马上减少力度,让荫茎慢慢的磨擦我的屁眼壁,手在我的屁股上抚摸,尽量使我痒起来,从而减少痛感。由此可以看出阿朗和别人有多么的不同,他绝不是只把我当成玩物而已。

    我的后庭c女地是被阿广破了的,但依稀记得当时还不像现在这么辛苦。这是因为阿广擅长持久,但荫茎的尺寸却只有阿行的八成,而现在阿朗的尺寸自然比当年的阿行要雄伟,更何况当年被开苞之前,屁眼还有g情按摩豆作为缓冲呢。所以,现在阿朗以成年人尺寸的荫茎一下捅入一个四年不经人道的屁眼,其痛感当然是无以伦比的。

    不过,对于我这么一个滛荡的“女人。”来说,痛感很快被打败,取而代之的就是带有强烈刺激性的快感。

    我感觉到阿朗在轻轻按摩我的屁股,就不好意思地说:“我的屁股的肉不多,对不起……”

    由于我的高度,使得有着35寸臀围的大屁股竟然出现了肉不多的尴尬现象,尽管我的屁股还是很翘的。

    “不!我觉得刚刚好,胖的我不喜欢。你的屁股很有弹性,很诱人。”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阿朗连我的尿液和屁眼都能包容,哪会在乎这不知道算不算缺点的缺点呢。

    痛感比快感打败之后,再加上阿朗对我的屁股和|乳|房进行充分的“按摩”,此时此刻的我只有销魂的份儿,滛声浪语便开始脱口而出了。与以前和阿行阿广不同的是,我这次是心甘情愿,而不是被别人强迫的。

    “啊……啊……哟……嗯哦……爽……啊……呀……痛啊……哦哦……啊啊……朗……好哥……啊……哥……不……噢……用力地捅……我……啊……不要……轻……点啊……痛死我了……呀……”

    我语无伦次的乱叫乱喊,相比之下,阿朗却冷静得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