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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游唐记第9部分阅读

    非有意不通知您就走的。”他也不好意思说你老人家那窝边有多少人对着她虎视眈眈。

    他急于解释可男子并不想听他多余的狡辩,只冷冷道了句:“谁让你带她走的?她是我的人,没我的允许谁也别想带走她,不想死就立刻给我滚。”

    展诺从未见过他如此冷漠的一面,无法理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洛泪那更是搞不懂情况,怎么这两人会打起来?而且源头好像是因为她?

    他还想多作解释,男子却完全不给他机会,又出奇不意的出手攻向他。

    这次展诺没有大意,迅速躲开他的攻势,趁展诺一离开他的范围,他便挟持着洛泪,使出轻功走了。

    展诺立即想追上去,可一运气一口血又吐了出来,看来刚才那一掌已让他受了内伤,气急败坏的一拳打到树干上。

    被这男子带走又没反抗能力的洛泪挣扎到最后精疲力竭瘫软了过去。

    宽阔的街道上几匹马儿奔驰而过,最终驻留在嗣王府大门前,从为首的马背上跨下一俊美绝伦的男子,一身闪色绯绫罗衫,淡淡的优雅中散发着让人无法靠近的冷漠,一头束发被微风轻吹起,发尾扫过那不带一丝情绪的脸,冰冷的让人产生错觉,怀疑他是否从未笑过,随后跟上的随从护在其左右。

    “你们在外面候着。”男子面无表情的下达命令。

    “是!”随从散开退回原地待命。

    男子一人阔步向出迎的管事有礼道:“劳烦通知一声,花漠寒求见。”

    殿堂正厅中走出一男子,此人正是嗣王,见到来人并不惊讶,坐定后缓缓开口,“本王正有此意找花公子,难得花公子凑巧登门拜访,来人勘茶。”

    漠寒微微颔首以示敬意,“花某冒昧前来打搅或许有些唐突,但舍妹前不久离家游玩未有音迅,令我有些担心,听闻舍妹有与嗣王相伴而行,所以冒昧打探舍妹消息。”他嘴上有礼眼神却深邃犀利。

    李沐炎浅酌几口茶不躲避的回视他,“不瞒花公子,确有其事,素闻令妹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本王一直未有机会一睹芳容,刚巧前段时间接舍妹回城,巧遇洛泪姑娘与舍妹结伴而行,我们两人相谈甚欢,于是我就把她一并邀请到了府中做客,岂料前些天有批贼人闯入本府,而后洛泪姑娘也跟着失去了踪影,我猜测有可能是那些贼人掳走了她,花公子你放心,我等正在严厉追查,绝不放过一个可疑之人,他们倘若只是求财就绝不会伤令妹半分。”

    语毕话锋一转眼神一暗,“但是本王也责无旁贷,必定不遗余力的追查她下落,她的人本王会‘负责’到底。”眼神充满浓烈的侵略性。

    嗣王暗示性的话语让漠寒眼中蒙上一层让人不易察觉的寒霜,收回审视的目光彬彬有礼道:“谢过嗣王”。

    在王府的后花园有一座不同于其他厢房的建筑,庭院清幽雅致,园内处处尽显诗情画意,但戒备格外深严,平时鲜少有生人走动。

    此时从屏障后步出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头梳高髻,发上戴着金枝玉叶步摇,青春在她脸上从未刻下任何痕迹,迷人的凤眼里天生流露出无视一切的高傲,额眉间扇形花钿让她更添了几分高贵,而身上那件碧螺色齐胸襦裙露出大半酥胸,把她妖娆的身段展现得韵味十足,移步之间裙摆飘逸着阵阵玫瑰花香。

    李沐炎见到妇人上前恭敬的唤了一声:“母亲大人。”

    妇人穿过他身前停在盆栽前伸手随意摆弄着花朵,故作关心的口吻问道:“炎儿将花家公子打发走了吗??”

    “母亲大人放心,儿已处理妥当。”

    妇人并不乐见他的处事方式但也未多言,只是优雅的坐下慢慢品起茶。

    李沐炎瞧出母亲有等他解释之意,娓娓道出原由好打消她心中顾忌,“母亲大人,这花漠寒绝对是有十足的把握才会上门要人,倘若不先声夺人告知一二反而对他虚以委蛇的话,他知晓其原委后恐怕是敌非友,这样一来对以后局势有所不利,孩儿想到不如趁此机会拉拢关系。”当然他也没有全表明出他另外的私心。

    第六十八章 你要对我做什么?

    妇人心中释怀,放下茶杯淡然一笑,得到满意答复的她脸上尽是无限的春风,“娘只是妇道人家,这些事还待炎儿做主,为娘的没有任何意见。”

    “母亲大人,儿有一事不明想请教母亲。”李沐炎想起之前的事一直未找到机会开口,此时正好一并问了。

    “嗯?说吧。”

    “前些时日有贼人闯入把雨儿掳走,那些弓手完全不理她的死活一并放箭射杀,听闻下令格杀勿论者竟是母亲大人??”

    妇人听闻满脸怒容拍案而起,“哪个狗奴乱嚼舌根?为娘怎么会这样对自己的女儿?”说完又一脸愁容的坐下抚额悲叹:“为娘不知有多担心雨儿安危。”说罢又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李沐炎见状连忙上前安慰,“是儿不好,听信谣言,母亲大人勿伤心,儿定当全力找回雨儿。”

    妇人用手绢抹了抹眼泪挥手道:“嗯,去忙吧!” 再等她放下手中绢帕时脸上没见半滴眼泪。

    “是。”

    转身离去的李沐炎眼中有着一丝落寞,他们之间没有一般母子的家常,只有那客气的如陌生人般的问候与戒备心,就如他从小只是她手上看不见线的傀儡,连接这条线的正是他们的母子关系,长大后她手中的线何时会断裂那只是时间问题。

    妇人才想起身离座又悄无声息走出一位阴阳怪气的男人,小心翼翼的到她跟前附耳说了些什么,语毕恭敬的退到了一边,妇人听后脸色变得极度不悦,露出阴毒的眼神狠狠骂道:“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

    刚才那伪装的表面早已不复存在,雍容华贵的妇人摇身一变竟成了毒妇,那男人不敢出声,头垂得更低听着她的训斥。

    漠寒步出嗣王府邸回头深沉的望了一会儿,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随从轻声唤道:“少主~!”他这才收回思绪。

    才到城门口,从旁擦身而过的一陌生男子引起了他的注意,那人带着宽大的斗笠低头疾步朝前方走去,从走路的身形上看应是一位年轻男子,那步伐之轻盈让漠寒瞧出这年轻人绝对身怀武功,而刚才不经意间瞧见他的侧脸,从记忆中立即联想到了上次与他交手的男子。

    漠寒心中顿时起疑,他为何会出现在此?难道与泪儿失踪有关?他没多想立即下令道:“你们先回庄里,我有要事要办。”随即跨上马朝着那逐渐走远的男子追了上去。

    洛泪在府里消失后,逸尘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恨自己不该单独丢下她不顾,让她再次受到未知的意外,他本寻思着她有可能又被那嗣王抓了回去,所以一直徘徊在王府周围想找到一丝关于她失踪的线索,倘若不是在王府内也是在这附近失踪的。

    不久前他感觉到她的气息出现,顺着气息他一身伪装避开了捉拿他的人走出城口,骑上准备好的马儿来到了离城约500米的林中小径,气息没过多久又消失不见,兜兜转转在途中发现一个可疑的人,他策马调头紧跟上,发现这人回城之后偷偷潜进了王府,没小半柱香的时间又从后门出了府邸,朝着之前洛泪气息消失的方向而去,他立即也跟了上去,跟到一半那人也不是省油的灯,竟察觉到后面有人跟踪,带着他绕了无数个岔路,那人就消失在了错综复杂的十字路口。

    他阅历也尚算丰富,跟着那马蹄印一路走下去,来到了洛泪气息消失的方向,但到了这里却发现那马蹄印消失了,察看四周环境,在约100米处发现一棵被拦腰斩断的大树横躺在路边,看上面的折断处判断出是利器所致,而地上还有很多凌乱的脚印,想必之前定有很多人在此处打斗过,在不远处还有一滩血迹,这下让本就担着的心更是加深了几分,不过转念一想这说明她应该是在此地有过短暂停留,才会让他在附近失去了她的气息,在这儿应该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他备感疑惑仔细的搜索每个地方,心中盘算那人应该是走了一条没人知道的隐蔽小路,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真让他在一个看起来完全不起眼的林子深处找到了一条细细的山路,貌似通向某山顶,但他没有多想便直接上了山,而不远处走出隐藏在暗处的漠寒,看着他的背影也紧跟了上去。

    像大米一样被扛回来的洛泪一下被男子甩到床上,她瘫软在床上按着胃部想吐,无奈肚子里却没货,就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思绪竟还很清楚,她真想一巴掌把自已抽晕过去算了,那男子还不罢休用力的捏着她的下巴,逼使她抬头与他对视,她痛得叫不出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为什么要跟他走?你就这么想逃离我??”那男子眼里写满恨意,她从他眼神深处感觉到隐藏着某种悲痛,但这也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呀,为什么不放她走?他把她当成了谁?难道是因为她长了一张跟她娘相似的脸吗?

    这想法让她心里顿时有了一丝头绪,含糊不清的用力吐出几个字:“我不是夏、语、蝶!”她用如紫水晶般清澈的眼睛望着他。

    这一语惊醒陷入思绪中的他,她那似曾相识的眼里却有着截然不同的眼神,他有些错乱的松手,洛泪顺势瘫回床上,喘着不均匀的气息,脸颊因他刚才的用力已浮现出红色的手指印。

    男子背过身不去看她难受的表情,只用不带感情的话语讽刺道:“你不配叫我给她取的名字。”

    他给她取的名字?这名字是他给娘取的?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没待她有多余的时间弄明白,那男子从桌上拿了两个馒头丢到了她面前,“不想饿死就吃了它。”

    话听似好心,但他那冷酷的眼神和那冷冰冰的语气就像是施舍一条流狼狗,完全没了先前把她当成另外一个人的神态,她感觉自已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丫的被你们这样玩弄还理所当然一样,她招谁惹谁了?倔脾气一下又上来了,拿起那俩馒头直接就砸回了他身前,“还给你,我饿死也不会吃的,拿去喂你的狗吧!”

    第六十九章 三帅齐聚一堂

    男子被砸不怒反笑,呵呵两声不是微笑而是讥笑,“你这一点跟你娘倒是很像。”

    洛泪用尽全身力气吼过去:“我不管你跟我娘以前有过什么恩怨,也不应该算在我头上吧,现在又不放我走是何用意?如果你只是想报复那就痛快点,别在那假装好人。”吼尽心中疑惑,耳朵开始嗡嗡声不断,严重脑缺氧了,赶紧低下头调息。

    男子微微眯眼,一股危险气息从他身上散发而出,突地他扯起一抹冷笑,“因为你们都是我的玩物,当年她背叛我跟了别人还生下你们,她就该知道背叛的下场会是如何。”

    洛泪瞪着大眼满是疑问,心中油然而生一股不好的预感,“你这话什么意思???”

    男子不理会她的疑问,慢慢靠近她道出他所想的报复手段,“现在就由你来偿还你娘当年欠下我的一切,你说如何?”那语气就像小孩找到某样好玩的东西一般,面色表情冷酷阴森,像阎王索命一样,眼神中却带着玩味的神色。

    他的一席话让洛泪不自觉的往床角缩,提高防备问出一句电视剧中经常会问的一个问题:“你~你~你要做什么??”

    看她眼里流露出惊恐,报复的快感让男子的脸更添几分邪恶,他以极快的速度逼近,伸手一把撕碎了洛泪的裙摆,她洁白修长的美腿瞬间显露无遗,男子像恶狼扑羊一般扑向她。

    洛泪没料到他突来这一招,死命拿脚去踹他,嘴里大叫:“啊~~~你给我滚开,救命呀!小逸救我。”不知不觉的就把心中那个名字叫了出来。

    听着她嘴里叫的名字,男子更加残暴的一把握住她乱踢的脚,把她从床角拉了出来,身体顺势压向她,没进过食的她打起来比棉花还要无力,一切挣扎只是徒劳,两只手就这样被他一手定在了头顶,嘴巴还不停的骂着这老男人。

    眼看着他的脸就要贴上了她,恐惧感渐渐扩散直到完全淹没了她的理智,在完全绝望时她竟呜哇一声哭了出来,眼泪像水笼头一样稀里哗啦的往外流,她这一哭倒让男子停止了进一步行动。

    男子看着她无助的哭泣,眼中闪过无数的杂念,被恨蒙蔽的心有一道声音好似在告诉自已:她还只是个孩子呀!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心一下就软了,就在洛泪哭得忘我的时候,听到门口方向传来一声怒吼:“该死的,给我放开小泪。”

    从泪眼朦胧中洛泪看到一个白色身影飞奔向她,就如天神下凡来救她般,待她眼睛再用力眨了几下看清来人时,她好想飞奔到他的怀抱,一悲一喜一放松的情绪令她的体力耗到极点,就只听到自己微弱的声音说了一句:“小逸,救我!”接着人就进入半昏迷状态。

    还没等风逸尘跟这男子交上手,从他后面又杀出了一号人,这人就是一直跟随他而来的花漠寒,眼中杀气腾腾,寒气笼罩了他全身,一出手毫不留情攻向那男子,招招狠毒势必要了男子的命。

    男子警觉的从床上一跃而起,轻易的避开了他致命一击,跳落在不远处,不疾不徐的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指向他们这群来路不明的人,“你们是谁?”

    待男子看清来人与洛泪那相似的脸时已心中了然,从鼻子冷哼一声:“原来你也是那姓花的孽种。”

    花漠寒才不管他问的什么屁话,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你敢碰我妹妹,找死!”又以更狠毒的招式袭去。

    逸尘趁机上前察看洛泪伤势,看见那被撕碎的裙边时心中怒火烧得更加旺盛,脱下外衣轻柔的盖在她身上,“小泪,小泪。”唤了几声才把半昏迷的她叫醒,看到面前的逸尘她五味杂陈一拥而上,虚弱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只一个劲的流泪诉说着憋屈。

    逸尘心疼的想伸手去抹掉她的泪,背后突地飞来一枚噬魂针直射向他,他一个激灵侧身伸出两指夹住了偷袭他的暗器,转头看向身后,花漠寒在打斗中用眼光余角警告他,意思很明白,这绝非要他命,而是不准拿他的脏手碰洛泪。

    风逸尘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花漠寒这边也不是很好过,因在房间里他的噬魂针无法发挥最大作用,只能以肉搏相拼,从而技差一筹,刚一分神就被男子伤了手臂,瞬间出现几条细而深的血口,逸尘看情势不妙立即加入战斗,但这漠寒哪会领情,根本不与他配合,两个人相互掣肘,更显的毫无章法。

    就在这战得不分胜负时,门外又冲进一群打手,手持利刃欲上前偷袭,却被暗处飞出的石子击倒了一片,一群人面面相觑戒备的不敢再次偷袭。

    用石子当暗器的来者不走寻常路,从窗外一个跨步跳进屋内,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还好赶得及。”

    男子看清来人是谁后一声怒斥:“诺儿,你敢背叛我?”

    展诺难得的一脸严肃,上前相劝道:“诺儿不敢,只是恳求师父放过他们吧。”

    男子根本听不进去,不屑的冷哼,“想当年我就该连他们一起杀了。”

    听到这句话把昏昏沉沉的洛泪直接给震醒了,吃力爬起来问出她的疑惑,“我们的娘是你杀的???”

    男子突然笑了,笑得极度疯狂,“哈~~~~~~~对,就是我。”

    漠寒语气冰冷的问道:“为什么??”

    男子更是笑得像他问了多滑稽的话一样,半响过后才终于停止了笑声,带着被满腔怒火燃烧的仇恨看向他们,从嘴里一字一字狠狠的吐了出来,“因为背叛了我她就该死,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漠寒眼中的寒意降到了冰点,话不多说直接又冲了上去,旁边的展诺不好出手相助,只能用他的追魂索帮忙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