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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美妾第120部分阅读

    一番下场也是没什么可以说的,大人要如何处罚我,我也是任命了。”于汉话语很是落寞,很是无奈,在这无奈之中透露出一股不甘,一股后悔之色,如果当初自己不是被那白莲教给蛊惑了,那么自己也是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不过也是怪自己心智不够坚定,入了对方的圈套。

    “于家主你我本没有任何的仇恨,可是你应该清楚,秦逸是何人,你包庇他,甚至和他一同合作,这是朝廷所不能够容忍的,当时我也是给了你选择的机会,孟庆元做出了非常正确的选择,故而他现在孟家依然是孟家,没有什么变化,事情如此,本官便是说明,你这一次犯下的罪孽,就算是杀你九次那也是轻的,凌迟处死也不是不可能的。”

    “余某知道这一次难逃一死,但是,所有的罪孽余某愿意一人承担,还望大人你能够放过我的家人,他们什么也是不知道,他们并没有参与其中,还望大人你能够网开一面。”

    王方摇了摇头:“于家主,你应该清楚,你所做的事情,那可是诛灭九族的事情,朝廷对于这事情是绝对放松的,就算是我想要网开一面那也是不可能。”笑话,这样的重罪,岂能饶恕,万一朝廷怪罪下来,那自己岂不是要遭殃,自己那些政敌说不定便是会拿这方面来做文章,那样对自己非常不利。

    “余某知道,但是余某愿意用巨大的财产来交换,只要大人你放过我的幼子,我便是愿意拿出我所有的财产,同时愿意给大人一个重要的消息,这消息是关于孟家的,大人孟庆元隐藏的很深,大人你要小心此人。”

    王方微微皱眉,他后面所说的话倒是引起了王方的注意,难道孟庆元也有问题,还是他故意用计来挑拨自己和孟庆元之间的关系。

    “于家主,你现在已经没有和我商量的资本,你所有的财产用不了多久便是全部会被充公,就算是你不用来交换,那些银子也是属于朝廷的。”

    于汉摇了摇头说道:“大人,那些只不过我于家的一部分银子而已,我于家有着两百年的历史,其收藏之丰富是大人你无法想象的,我愿意用家族的宝库来交换我幼子的一命,只要大人你放幼子一命,罪人便是愿意把那地点说出来。其价值绝对让大人你惊讶。”

    果然如同孟庆元所言的那般,大家族果然是有藏宝的地方。但是这些并不能够完全打动王方。

    “你的那些东西全部都是会被朝廷收缴的,那些都是逃不掉的,就算是你不说,本官也不过是多花费一些时日而已,我可以从你儿子,或者你的夫人等口中获得,或许他们不知道具体地点,但是他们肯定是知道一些,只要知道一些,便是可以按照线索寻找下去。”

    “大人你难道就不想把那些财产都归为私有吗?那价值可是足以上千万两。”

    于汉有些焦急了起来,自己手中最大的砝码便是那一笔巨大的财富,按照他的想法,每一个都是有贪欲的,一个世家的几代积累,那丰富的财产足以让任何人生出贪婪之心。而通过自己的了解,这位巡抚大人对于银子也是来者不拒的。

    王方听那银子足有千万两,也是颇为心动,那可是一笔异常巨大的财富啊,只要自己暗地里面动一动手,那些财富便是属于自己的。王方不是圣人,面对如此巨大的财富,也是想要占为已有。

    “大人…》见王方路出迟疑之色,于汉便是知道有戏。

    “大人,那地方非常隐秘,并且只有我知道那地。”

    “哼,你不要蛊惑本官,本官既然身为朝廷命官,其能够干出那种事情来,哼!”王方义正言辞。

    “于家主你就只有那一个儿子吧?”王方双眼微微眯起,据王方所知,于汉中年得子,此后一直便是没有儿子出生。

    “大人你………。”

    “你想要让我饶恕你们于家那是不可能的,想要放过你的儿子更是不可能的,就算是我放过,恐怕也是有人不会放过,这个道理你可是明白。”

    于汉叹了一口气:“这个余某知道,他们岂会放过我的家人,恐怕我的那些对手恨不得我这一门死绝才好。”余家乃苏州一大家,身为一大家,虽然风光,但是暗地里面也是有很多的敌人,以前有足够的实力镇压他们,现在自己余家大树倒了,余家一溃千里,自己那些仇人岂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

    王方和于汉交谈了足足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之后,王方便是从牢狱里面走了出来。

    回到大厅里面,刚刚喝完一杯茶,便是见那狱卒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大人不好了,那于汉撞墙自杀了。”

    王方听毕一愣,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或许自己真应该给予他一些帮助。

    第三百四十三章:流血

    更新时间:2012-11-23

    第三百四十三章:流血

    平静的苏州湖面,被扔进了一块石头,泛起了一阵阵波浪,并且快速的扩散开来,衙门下了通缉告示,并且把三家的罪行都公布出来,顿时便是唏嘘一片,发出了一阵阵的惊讶和感叹之声,他们没有想到苏州有名的四大家其中三家便是居心叵测,想干出违逆朝廷的事情,居然和匪徒相互勾结。

    有叫骂的,也有遗憾,也有惊疑不定的,各种各样的声音充斥着大街小巷,百姓们讨论着,有口沫横飞者,有破口大骂者,有大声叫好者。

    各种工作在有序的进行,并没有出现什么乱子。

    “大人,属下抓获了一人。”当王方在等赵三传来的消息时候,一个侍卫急忙进来报告。在和楠楹的谈话之中,王方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那就是知道这里白莲匪徒的落脚点,王方没有迟疑,立马便是开始行动起来,一张大网便是朝着他们撒了下去。

    那白莲匪徒还算是机敏,居然嗅到了不好的气息,企图秘密离开,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被自己的手下盯住,随即便是开始了一番角逐,这两天总是会有消息传来,大部分都是好的消息,这让王方的心情不禁便是大好了起来。

    “何人!”

    “那人说有重要事情告诉大人,故而我们并没有对他下死手,现在正押解着他朝衙门而来。”

    王方去见了那人,只见那人披头散发,一脸狼狈不堪,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鞋子上面沾满了泥土,脸上也是痕迹点点,王方一看顿时便是觉得有些眼熟,可是也是想不出此人到底是何人。

    “下跪者何人!”

    “大人问你话呢,你小子居然敢发呆。”衙役见这个小子居然还发愣,顿时便是一棍子便是朝着他的后背打去,那人闷哼一声,猛然便是抬头,目光紧紧的盯着王方,双眸之中充满了复杂的扭曲之色。

    他居然不认识我了,居然不认识我了,真是好笑啊,这也是难怪,自己落得如今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又有何人能够识得自己。此人正是钱尚,本来他和大部队是一同撤离的,可是官兵追的非常的紧,尤其是那锦衣卫犹如狗鼻子一般,总是能够嗅到踪迹,故而圣女便是决定分散撤退,化整为零,而自己非常的不幸,在一次的追逐之中被官兵给追上。当时那官兵想要砍了自己,钱尚害怕了,自己还年轻,自己不想就这样死去,钱尚是一个胆小怕死之人,就算是在白莲教之中受到多大的委屈也是能够忍受,卑躬屈膝,小心翼翼。故而他便是说有重要事情告诉王方。

    其实钱尚并不知道什么重要的消息,自己在白莲教里面只不过是一个下人而已,不过这种下人是有地位的下人,是为圣女大人办事的,在办事的时候,他可谓是察言观色,阿谀奉承,因为圣女可是一个狠心的主,自己可是要小心伺候,要不然自己恐怕连死都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但是教派里面的重要事情,他是没有资格参与其中的,虽说知道一些消息,但是那些只不过是皮毛而已。

    但是他不甘,以前王方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伴读,而自己乃是有名的秀才,自己更是出生于书香门第之家,他叹老天不公,为何给自己如此不公平的待遇,自己应该比他生活的更好,更有滋味才对,而如今他权倾一方,而自己已经沦落成为对方的阶下囚,生死皆掌握在对方的手中。

    但是他还是想要见一见这个故人,可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不认识自己了,而自己面对他,还要下跪。

    钱尚的神色变幻不定,最后猛然大笑,衙役见此人发疯,顿时便是怒了,抡起棍子便是要继续打下去,碰,一口鲜血从钱尚的口中喷出,而钱尚依旧发出疯狂的大笑之声,衙役大怒,这不是打自己脸面吗?这人可是自己押解过来的,万一大人怪自己管理无方,自己岂不是也要遭罪,于是便是继续打。

    “住手!”

    王方神色很是怪异,因为他已经看出了此人乃是何人,刚才由于灰尘的掩盖,自己第一眼还是没有看出此人的面容,现在听他那声音,在看看他那神色,便是知道此人是何人。

    钱尚!

    没想到他居然落到了自己的手中,想当初自己还是伴读的时候,他可是没有少找自己麻烦,甚至派出人来暗杀过自己,幸好当初自己激灵才没有死去,要不然现在自己可是成为地上的尘埃了,于此同时王方也是想到当初自己和他因为王莹结仇,最后他们钱家勾结白莲教在永平引起动乱,引的朝廷一个措手不及,明面上分散了朝廷的目光,让陕西的暴乱进一步扩大,于此同时那个时候鞑子也是借道蒙古,攻入遵化。

    王方很想大笑,这么长时间了,他总于落到自己说手中了。

    你们下去!

    “可是大人这。”

    “放心吧,没事,我有重要事情要问他。”

    衙役一听是机密,当然也是不好留着,对着钱尚狠狠的瞪了一眼,示意他小心一点,随即便是恭敬的退了出去,守在门口。

    “认出来了,巡抚大人。”

    “恩,认出来了。”王方嘴角挂着会心的笑容。

    “你是不是没有想到我会落到如今这番田地。”

    王方摇了摇头:“当你走进那一条路的时候,这种结局已经是必然,是绝对逃不掉的,如果说本官没有想到的是,那就是这么快你便是落网了。”

    “你心中是不是非常兴奋,很想亲自动手杀了我。”

    王方摇头:“心中是有一些惊喜,但是谈不上兴奋,因为你的存在其实现在和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你过的如何,落不落网,和我一点关系也是没有,至于亲手杀了你,以前有过,但是现在已经不用我亲自动手,朝廷的律法会对你做出公正的惩罚。”

    “说吧,你到底有和事情要对本官说,不要企图用一些虚无的消息来减轻你的罪行,你应该清楚,朝廷对于这种事情的态度。”

    我当然清楚。

    哈哈没想到我依然是如此一番结局,我恨,你知道吗?我比你更加痛恨白莲教,是他毁灭了我的一切,本来我可以做一个世家公子,成为人人羡慕的对象,每天过着异常逍遥的日子,可是他们打碎了我的一切。那可恶的穆青,居然把我家族引入到水深火热之中,他想要用我的家族成为摇钱树,可笑他居然敢把我留在身边,你知道吗?我亲手杀了他,他就死在我的手中,他该死…说道这里钱尚咬了咬牙,随即望着王方又道:

    “我当然知道我的处境,恐怕杀我十次都是不够的,我也是没有指望能够活了,只求能够给一个痛快便是可以。”钱尚知道,这种谋逆的重罪,其重要人物是要凌迟处死的。

    “我可以给你我知道的一切,我要白莲教彻底的毁灭,彻底,异常的彻底,他们本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面。虽说我只不过是里面的一个下人,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白莲教圣女的消息。”

    虽说钱尚没有资格参与重要事情,但是他至少是圣女的仆人,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消息,在加上他善于阿谀奉承,从其他的仆人手中也是得到一些消息,当然这些消息想要覆灭白莲教那是不现实的,他说出那话,也只不过是发泄心中的愤慨之色罢了。

    “白莲圣女!”

    王方微微皱眉,他当然是知道有这样一号人的存在,并且还知道他是楠楹的姐姐,虽然不知道她们姐妹之间到底有何矛盾,但是他们关系不好,楠楹处处想要和她作对那是事情,要不然那楠楹也是不会给自己提供关于白莲教的消息。

    “说”

    一个时辰之后,钱尚被衙役带走,押入死牢之中,王方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半个时辰之后便是传出他服毒自杀的消息。

    王方并没有把钱尚的事情告诉王莹,这事情就让他过去,埋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罢了。

    第四天的时候,官兵总于发现了秦逸家属的位置,一番追剿下,总于把他们给全部抓获。

    接下来便是连番审问,从那些囚犯口中王方得到了很多消息,王方震惊住了,这里面居然关联到了这么多人,这如何不让他震惊。

    整个苏州的大小官员,居然百分之六十以上和那三家有着关联,其中一些人是三家推荐上去的,一些是通过他们家族支援而考上举人的,总之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王方手中获得了一份名单,长长的,足足有一百名字的名单,里面是苏州的大小官员,以及在朝为官的一些官员名册。

    王方采取行动,立刻便是把那些官员可控制起来,他们早就已经被变相的软禁,故而做到这一点也是比较容易,至于不是苏州地带的,那便是要等朝廷的旨意了,王方的奏折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送到了京师。

    圣上接到那奏折的时候是深夜的时候,当时他看了那奏折之后,顿时拍案而怒。

    区区几天的时间,朝廷的旨意便是下来了,内容便是:

    “余家秦家诛灭九族,和其有关系者诛灭一族,女子充入官妓,查没家产”由于王方在奏折之中讲明了上官家的情况,但是处罚也是非常重:“上官一族,男子十八岁以上者杀,十八岁一下者充入边荒之地,女子充入官妓,查没家产,甚至可上官家有亲戚关系的也是受到了波及,很多都被贬为贱籍。”虽说严重,但是比起族灭九族,你无疑是要好很多,毕竟他们还是保留了很多

    帝王之道,王道无情,对于敢威胁到统治者的地位的人,统治者都是会毫不犹豫的采用血腥屠杀政策,外儒内法这是千古不变的帝王之术,这也是统治者能够统治这广阔土地的根本。

    朱由检对于这事情没有任何的犹豫,甚至给了王方一道密令,一旦发现和那三家有勾结者,皆杀之。

    王方当时看到那密旨心中顿时便是一寒,本以为这朱由检是一个宅心仁厚的帝王,可没有想到居然有如此狠毒的手段,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能够登上皇位的,没有一个是省心的主,想想,帝王之位的竞争是如何的激烈,兄弟相残,弑父等等屡见不鲜,而他能够在里面脱颖而出,除了先皇的赏识和王承恩的谋划之外,其本人定然也是有着过人的手段。

    或许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或许自己放在他那一个角色,自己会做出更狠的决断吧。

    本想要保余家一子之命,但是这旨意下来,王方便是没有这个想法了,自己能够给他的那便是不遭受到极度的刑罚,随后便是痛快的死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面,苏州里面瓜起了一股巨大的风浪,几乎每时每刻都是可以从大街上面看到囚车,囚车里面押解着囚犯。

    百姓们站在街道两边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各种舆论顿时便是起来。

    “那不是程员外吗?”

    “可不是吗?听说他和于家有关联呢。”

    是啊,可不是吗,兄弟你看看,这些日子里面巡抚大人抓的人可是不少啊,居然一下子便是有这么多的官员被抓。对于他们来说,这些官员是高高在上的,他们是神,百姓要小心翼翼的供奉着,每年上缴赋税,送好处,对这些神要卑躬屈膝,点头哈腰,他说是那便是,不是那也是,他们说对,那么错也是对。对于官员他们心中一直便是处于畏惧的心理,这种心理一直便是根植于他们的心中,在他们看来,民畏惧官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本该就应该如此,你如果不畏惧反倒是不正常,反倒是大逆不道了。

    比如一个奴隶主,他手中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