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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武侠传第15部分阅读

    公一比,其三人不足为道也。

    周志远记得,书中那令狐冲二人骗入梅庄,黄钟公曾言:风兄弟,我指点你一条路子,对方肯不肯答允,却是难言。我修一通书信,你持去见少林寺掌门方证大师,如他能以少林派内功绝技《易筋经》相授,你内力便有恢复之望。这《易筋经》本是他少林派不传之秘,但方证大师昔年曾欠了我一些情,说不定能卖我的老面子。

    易筋经,说不定卖他个面子,便传授于你。

    后又有,方证大师见此书信,言到碍于情面不可不教。但易筋经乃少林镇寺绝技,若令狐冲入得少林,便将易筋经传了给他。

    易筋经,何等绝技?一个面子便给卖了,多大的面子?天大的面子!

    能让少林方丈深感其恩,又是多大的人情。若此人武功平平计谋平平,又凭什么给少林方丈留下天大人情?如此,黄钟公应是深不可测之人。五岳小派皆不入其眼,五岳盟主左冷禅来此,也未尝能得其一见。

    思索着,便见眼前一暗,迎来四人。随后施令威二人自觉退下,丝毫声音也不敢发出。

    一人长髯及腹,满面酒意却刻意恭谨,此是丹青生。

    一人身形矮矮胖胖,头顶秃的油光滑亮,此是秃笔翁。

    另有一人无甚奇特,身穿华服躬身而立,当是黑白子。

    当先那老者,六十来岁的年纪,骨瘦如柴,脸上肌肉都凹了进去,直如一具骷髅,双目却炯炯有神。

    老者抱拳道:“黄钟公等梅庄四友,见过总使。”

    周志远早已起身,连忙躬身道:“黄钟公多礼,晚辈见过。”言及晚辈,闭口不谈神教尊卑。而那黄钟公三字已道尽尊敬,此乃道号,他并非姓黄……

    黄钟公面色稍稍柔和些许,松开抱拳的苍老双手,立起身来。

    周志远长身而立,左手一引侧着脸道:“平儿,来见过梅庄四位前辈。”

    林平之上前躬身,道:“师父一路上喋喋不休,多言四位前辈高人风姿令人敬仰,一见之下果然名不虚传。晚辈林平之,见过黄钟公。晚辈林平之,见过先生(丹青生)。晚辈林平之,见过先生(秃笔翁)。晚辈林平之,见过先生(黑白子)。”

    此四人皆称江湖外号,连名姓也不知晓,林平之一时之下只好口称先生,带敬意。

    四人除黄钟公外,皆抱拳点头,却不还礼。

    四人最少之人,也足过四十,如何能对一个十多岁的毛头小子行礼?四人武功尽皆高绝,甘心情愿在此梅庄隐世而居,多有不耐江湖心灰意冷之意。

    皆入座,黄钟公坐于周志远身旁,而其三人皆坐对面。

    丁坚端茶而来,分发众人后躬身离去。

    黄钟公基于礼仪饮茶一口,方才说道:“我四人寄情与琴棋书画,杀伐之心早已淡漠,不闻江湖久已。却不知总使前来,有何吩咐?”

    一番话有礼,温和,令人丝毫察觉不到不敬之意。

    周志远放下茶杯,心中思虑:这些隐士高手心如死灰不复温,隐退之心早已坚如磐石。

    那黄钟公一身武功深不可测,绝不低于任我行――以东方不败其智,既已关押,怎会毫无防范?必然做了防备――若任我行侥幸逃脱,需有人可将其擒拿。

    但那任我行却偏偏跑了,一身重伤便跑了,周志远早有猜测――黄钟公实是故意。

    由此可见黄钟公其实早在等待,一有时机便诈死脱离日月神教视线――实是古代版的不自由毋宁死。

    若要打动其人,非出奇招不可!

    周志远叹了口气,语气苍茫:“我等身入神教,本意在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做一番事业。那任我行性子暴躁,威福自用,教众兄弟不乏心萌退志者。师父接任之后,无意理会教中事物,偌大神教竟败落至此。”

    说着,面色颓然,眼眶湿润。

    周志远现在内力精深,那眼眶说湿便也湿了,万万用不着眼药水。

    对面三人感同身受,一时室内无语,只闻茶香。

    “总使有命我等不敢不从。却教总使知晓,我四人年轻之时虽身怀武功,但在梅庄颐养天年实在久已,身子老迈恐不堪大用啊……”

    周志远眼眶朦胧之中,竟见那黄钟公眼眶也已湿润,一张老脸粗糙枯鄙,却令人不忍强求。

    好一个同道之人。好一个j诈老狐狸。

    周志远心中思虑,道:“黄钟公年岁已大,顾养天年本是应当。但三位前辈正是英姿勃发之时;如今东方教主决意重整神教,以图大兴。三位前辈德高望重,何不趁势而为,作一番大大的事业?”

    他说的很明确,基于原著也大致明白黄钟公退隐之意万不可挡,于是作出明示:你不助我无妨,且让你逍遥去,但另三人你总得给我。不给?莫怪未提醒你,我师父乃东方不败。

    一番话情真意切,对面三人闻言交头接耳,似是意动。

    黄钟公闻言道:“三位兄弟,我等四人同居久已,心意早已相知。我看周总使所言觉非虚假,三位兄弟也正值壮年,若空度时光岂非可惜之极?总使乃重情义之人,想必不会薄待。”

    说完拿眼去看周志远。

    周志远闻声知雅意,立刻起身拱手拜道:“三位若能襄助于我,周某必然不会薄待,若违此言,天诛地灭。”

    言及效忠,却不可再以前辈晚辈称呼,在这时代,尊卑上下若无阶级,必然生乱。

    黑白子、丹青生、秃笔翁三人闻言,又见黄钟公为其说话。三人皆知,这位大哥虽言语不多却心慈仁厚,且对三人诸多照应。若无这位大高手坐镇,三人行走江湖仇家何止万千,如何震得住窥探之群雄。

    当下三人同时起身,跪地俯身而拜:“属下黑白子(丹青生、秃笔翁)拜见总使,但有驱使莫敢不从。”

    周志远连忙一个一个亲手扶起,亲切至极。

    若用江湖上有名之人对比,此三人武功皆在向问天上下,远高于费彬等人。

    若得三位助力,势力便骤然强大。

    待一切安定,三人自行退去,却是去收拾心爱之物,重整精深再踏江湖。

    如此,在梅庄住得一宿,已是必然。

    “想必总使胸中早有定计,湖中之人还请总使处置。”黄钟公起身,言道。

    周志远一笑,拱手道:“黄钟公心思慎密,晚辈又如何瞒得过去,湖中之人自是杀了。”

    黄钟公面色不变,稍稍一顿问道:“斗胆敢问总使,东方教主可曾得知此事?”

    “黄钟公务虚忧虑,晚辈早已修书一封发往黑木崖,师父曾言教中事务晚辈皆可自主。”

    黄钟公面色柔和道:“如此老夫便明了,还请总使随我来。”

    说着转身往内走去,脚步轻快较之前沉闷大为不同。

    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今日一过,黄钟公逍遥自在身无束缚,杀湖中那人一心,他早已萌生,只是不敢罢了。

    周志远进步跟上,林平之跟在其后,默然无语心中却格外充实。

    那日父母双亡而前途渺茫,何曾料到有今日这番威势?先前四人个个武功不俗堪为一方豪雄,却都是师父手下之人,自己来日又会如何?

    一丝微笑不由浮上嘴角。

    第三十七章:灭患

    入得黄钟公琴堂。

    黄钟公已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却是块铁板,上有铜环。

    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这铁板厚达半尺,显是甚是沉重,他平放在地上,说道:“入口便在此处,总使请跟我来。”说着便向洞中跃入。

    周志远头一点,朝林平之道:“在此看守,任何人不得入内。”

    说完他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

    跟着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似是个地道。

    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

    一直往内行去,连过数道石门,最后停留在一扇铁门前。

    微光之下,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黄钟公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久疏拜候,甚是歉疚,今日特来告知一件大事。”

    室内一个浓重的声音骂道:“去你妈的大事小事!有狗屁就放,如没屁放,快给我滚得远远地!”

    黄钟公轻笑几声,那苍老的嗓子听着只如鬼哭。

    周志远看着黄钟公稍一示意,黄钟公点头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柄钥匙,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接着又掏出一把钥匙,在铁门另一锁孔中如是而行。

    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

    如此四把钥匙尽数转动后,黄钟公退后示意道:“门已开了,属下武功低微不敢入内。”说着挥手一请。

    周志远并不急于开门,感知中,铁门之后那人呼吸微而悠长,那心脏跳动正在逐步加快,想必在尽头偷听自己谈话。

    不过无妨,他看着黄钟公笑道:“这关押任我行的铁门钥匙,不是四位庄主一人一把吗?怎的黄钟公一人,便持有四把,如此不妥当吧。”

    黄钟公心中一怔,哪里知道这区区小事也让其在意,何况先前说服三位兄弟跟随与他,又怎的突然朝自己发难?

    黄钟公低着的头慢慢抬起,心中权衡许久,叹气说道:“总使还请直言。”

    周志远一轻笑一声,却不再理他,却上前两步伸手朝铁门推去。

    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动用内力加持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推开铁门,周志远走到一旁,取下墙壁上的油灯,径直入内。

    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

    “任前辈威名远扬,小辈耳闻久已,今日一见果然雄姿勃发。”

    任我行闻言并不动气,缓缓抬起头来,披头散发中依稀可见一对漆黑的眸子,深远悠长。

    “日月神教何时多出个总使?”

    周志远抱拳轻声答道:“晚辈入得江湖之时。”

    “狂妄!狂妄!”连喝两声,接着哈哈大笑,声音如雷闻而耳鸣。

    笑声中,周志远面色古井无波,丝毫没有受那噪音影响。长身而立纹丝未动,却是想见识见识他能笑多久。

    众所周知,若对方毫无反应,无论喝骂还是长笑,最后总有一丝讪然。

    任我行笑声骤停,却是面色不变,瞥了一眼周志远手中长剑,粗声问道:“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报上名来!”

    周志远依旧抱拳轻声答道:“晚辈周志远,日月神教护教总使。”

    任我行又道:“我是神教前任教主,你今日见我,为何不拜?”

    “天下之大,拜天拜地拜恩师,却不会拜你。”周志远站直身子,缓缓抽出长剑,那剑刃毫不反光,在昏暗中难以察觉。

    任我行闻言低着脑袋,任由长发披肩而搭,连脸都遮住了。

    他嘴中轻声嘟囔,不知在念叨什么,数个呼吸后,他沉声问道:“拜天拜地理所当然,你所言恩师,是谁?”

    周志远挽了个剑花,轻笑一声却未答话。

    “你这一招倒是精妙,师承必然不会简……莫非……东方不败?!东方不败!”任我行说着说着,说到东方不败时骤然怒吼起来,那声音沙哑而凄厉,连连吼叫五六声才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只是恶狠狠的盯着周志远。

    原来周志远读过葵花宝典后,才明白它为何称为宝典,而不似其他内功称为神功。

    葵花宝典,内藏万千,乃是心法总决与万般境界之精要。其中洋洋万言详而尽述,又有东方不败亲手注解与心得,一见之下剑法突飞猛进,于武学一道大有长进。

    似那般内力调动不畅,或气息转换不顺等等缺点,尽数除去。

    此时不过随手挽个剑花,也不自然使用进攻之法,一见之下只觉这简简单单的一挽,却有十数种变化,可堪精妙。

    任我行能够猜到,周志远毫不意外,他微微点头,口中言道:“猜的不错,如此你应死而无憾了。”

    说完不再停留,长剑一挺直袭而上,简单的一刺蕴含恐怖的力量。任我行眼光卓越,如何看不出隐在一刺后的森然杀意,这一剑极为简单,却是莫可抵挡,唯有后退方可拆解。

    可惜。任我行此时后背靠着石壁,双手双脚被铁链束缚,别说后退,连稍稍闪躲也不可得。

    吼!

    一声巨吼,将铁链震的咣咣作响,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想来是那黄钟公不堪抵挡,后退去了。

    任我行眼见情势危急,一声怒吼用尽数十年内力。他见眼前这人年纪轻轻,哪怕剑法再是精妙,内力也万万不会有多高深。

    内力一道,哪怕天下绝学也需十数年的水磨工夫,而任我行一身吸心大?法,天下内力可堪与之相较者,一双手便可数的过来。

    长剑势如破竹,像未受那声音影响,狠狠扎入任我行左胸。

    鲜血溅出,周志远手腕一转搅动长剑,将其心脏搅的稀烂,接着一剑回抽而出。

    长剑锋利,一挥而出削断许多发丝。

    那发丝或有殷红之色,随着内力鼓荡四散而开,再看任我行那狰狞的面孔,恶鬼索命一般,只教整个牢笼透出一股阴森恐怖之意。

    周志远一剑抽出,脚步却一个踉跄,连连向后退了数步。

    再看他,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左手捂胸却是受了内伤。

    这任我行自当非凡,拼命之下宁肯同归于尽,也不甘授首待屠――求饶?想也未想。

    内力非凡者,多有奇异之处。比如心脏被绞碎稀烂,却仍旧靠着内力吊着命,随时可以骤然发难袭杀仇敌。

    周志远并不知道这一点,他只是出于谨慎站在原地足有一分钟。

    冰冷的金属声依旧未响,任我行还没死?

    周志远眉头微皱,前走两步,长剑一划而过。深可见喉骨森森,任我行的脖颈被整个隔开如同食尸鬼的血口一般。

    后退,又等数十秒。

    【杀死任我行(重伤),奖励点+2000,d级情节一个】

    周志远鼻腔喷出一股长气,站在原地心中思索:为何只有区区两千点奖励和d级情节?

    按笑傲世界来说,任我行理应是世界顶端的高手,杀区区费彬也有e级情节。

    如此说来,应该是与重伤二字有关了。

    任我行囚居湖底十年有余,一身内力蜕化不堪,浑身肌肉恐怕也已衰弱,与出狱后休养半年的任我行截然不同。

    但任我行如此重伤状态,临死一击也有这般威势,可想而知,击败一个高手或许容易,杀死他却也得付出代价。

    周志远不怕付出代价,只要有奖励点,四肢锯断也毫无所谓,恐怕江湖上再没有一个人像他一般,敢于以伤换伤,以残换命!

    因有此念,不由惋惜。为何不将任我行放了出去,待其养好伤势再寻上门去杀他,想必奖励不可同日而语。

    既是可杀之人,何不让利益最大化?更何况他万万不希望,江湖上存在这么个搅屎棍来扰乱自己的计划,周志远心中对此毫无愧疚。

    第三十八章:得功

    唤来林平之,师徒二人进到阴冷潮湿的地牢中,刺骨的寒意似对二人无甚影响。

    “师父,这人是谁?”

    面对一个死状凄惨,胸口破出偌大豁口,显是周志远所谓的尸体,林平之好奇心不由浮现。更好奇的是,周志远命其拿笔墨纸砚来这地牢作甚。

    “他叫任我行。”周志远说完走到任我行尸体旁,看着那石台似在寻找什么。

    “名字倒挺威风。”

    林平之说完再不出声,任我行的大名他却是从未听过。说来也是,林平之不过十六七岁,幼年之时任我行便入了湖底水牢,江湖上畏于东方不败威名,连“正派中人”也不敢在公共场合提到任我行的大名。

    周志远走过整个石台,终于在一角落处寻到刻字,当即盘膝坐下,口中唤道:“平儿过来。”

    “这石板上的刻字,一字不落全部抄录下来。”

    林平之见周志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