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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扑火中第1部分阅读

    (七)抢亲

    风树凛带着叶雪凝回到府里,将她安顿妥善后,果然遵守承诺,开始筹办婚礼,全洛阳城的人都知道风树凛要娶妻了。

    绣阁内ㄚ环们正替叶雪凝梳妆打扮,「夫人长的真是国色天香。」春梅边替雪凝梳妆边夸赞她的容貌。

    雪凝一脸喜气的笑着,「春梅嘴这么甜,我该赏你什么好?」「夫人,春梅说的是实话,可不是存心要讨赏的。」雪凝看着镜中的自己,美丑是看在别人眼里的,可是幸福却是自己的体会,这些日子来,风树凛无微不至的照顾,让她受宠若惊,她万万想不到他竟然会是真心真意的对待她,教她怎么不庆幸自己的幸运呢?

    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走近,这些日子风树凛每天都会抽空来看她,自然而然也就习惯了他的脚步声。

    「风爷好。」看见风树凛,ㄚ环们自然要向他请安。

    「树凛。」雪凝抬起头含笑的看着他。

    「好一个娇美动人的新娘子。」风树凛手一挥摒退了婢女,「开心吗?」风树凛拿起梳子,顺着叶雪凝乌黑亮丽的秀发。

    「嗯!这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时刻。」叶雪凝含羞带怯的说着。

    「我在大厅招呼宾客,怕疏忽你了,你可得多担待些。」「我明白。」叶雪凝按住他梳头的手,轻轻的抚摸着。

    「你真是善体人意。」风树凛旋身至她面前,在她额前一啄,「我忙去了。」「这么忙还来看我?」

    风树凛的手轻拂过她的面颊,有如春风拂面,「这一切可都是为了你。」风树凛带着笑意离开绣阁。

    风树凛走后ㄚ环们又回来继续替叶雪凝梳妆。

    「夫人,风爷对您真好。」春梅一脸羡慕的说着。

    「小ㄚ头,将来也会有人对你好的。」雪凝的心头真是甜滋滋的。

    「春梅可不敢奢望。」

    叶雪凝只是笑笑,她压根也没想到她也会有这一天,这一切彷若梦境一般。

    穿上凤冠霞帔,盖上喜帕,叶雪凝抱着既忐忑又兴奋的心情,由ㄚ环们搀扶着准备到大厅与风树凛举行大婚仪式,甫出房门,只听得ㄚ环一声闷喊,叶雪凝随即也一阵晕眩,不省人事。

    风树凛在大厅久候新娘不至,不祥之感凝上心头,随即赶往雪凝的绣阁一探。

    眼前的景象,应证了他的不祥预感,「可恶!」风树凛紧握拳头愤恨地往墙上抡了一拳,「来……」风树凛本欲唤来家丁搜寻雪凝的下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会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除了卫云泽不做二人想。

    风树凛取了长剑,便往屋外而去,目的地当然就是卫王府。

    说曹操曹操就到,卫云泽正悠悠哉哉的漫步而来,轻拂摇扇,面露笑容。

    「咦!新郎倌欲往何处去?莫非是要前来邀请本王!」不由分说,卫云泽一剑抵上卫云泽的咽喉,但卫云泽却不闪不躲,「明人不说暗话,可是你掳走我的妻子?」仇人相见已是分外眼红,此刻更加不可能和言以对。

    卫云泽收扇,以扇柄将长剑隔开,「难道这就是风兄的待客之道?」卫云泽不急不徐的道。

    「少说废话,快把人交出来。」风树凛再次起剑,刺向卫云泽。

    卫云泽又是一挡,「交什么人哪?」

    「我的妻子。」

    「噢!原来新娘子不见了。」卫云泽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对了,你们可拜堂了?」「与你何干?」

    「拜了堂才算是妻子啊!」这无疑是火上加油。

    「你交是不交?」风树凛可没闲情和他斗嘴,一时间剑拔弩张,又是一剑刺向卫云泽,却教他一闪一挡给阻挡了。

    「风兄恐怕有所误会吧!我可是前来道贺的,风兄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本王掳走新娘呢?」卫云泽按下风树凛的剑,从容不迫的说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树凛哼了一声,收回剑。

    「风兄真是误会在下了。」卫云泽还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

    「是不是误会你心里有数。」

    「风兄对我的偏见如此之深,真是令人遗憾哪!」卫云泽喟然叹息。

    「哼!惺惺作态。」

    「看来这杯喜酒我是喝不到了,真是可惜呀!」新娘都不见了,当然就没得喜酒喝了。

    「你…」风树凛明知是他所为,偏偏又不是他的对手,真是拿他莫可奈何,只好暂时按兵不动再做打算,「今日筵席已散,恕不远送。」风树凛反身入内。

    卫云泽却以扇柄拦住风树凛的去路,道,「风兄且慢,可要我找些帮手替风兄寻人?」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啊!

    「何必多此一举呢?王爷只要肯把人家出来就行了。」风树凛冷冷道。

    「真是好人难为啊!」卫云泽叹息一声。

    「哼!」风树凛推开卫云泽,迳入屋内,并对门卫道,「关门。」卫云泽望着关上的大门,仰天长啸,「哈哈哈!」当叶雪凝再度醒来,已是上灯时分,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糟了!」叶雪凝急欲起身,却发现一阵晕眩。

    按着头勉强起身,叶雪凝掀起头上的喜帕,「春梅,春梅。」连唤二声均未见ㄚ环回应,叶雪凝觉得事有蹊跷,往屋内一望,这是一个她熟悉的房间,不对!这里是『画眉轩』,她怎么会在这?难道?叶雪凝想起晕倒前之事,顿时明了了她所处的境况,她无力的垂下双肩,一声绝望的叹息自口中溢出。

    (八)夜袭

    叶雪凝在画眉轩里枯坐着,天色渐渐暗去,心里头的恐惧就越来越深,卫云泽的反覆令她感到无措,他会怎么对她呢?他又会怎么对风树凛呢?

    门窗都上了锁,叶雪凝一个柔弱女子,根本无计可施,摘下凤冠,她只能呆坐在椅子上,满腹无奈的靠着桌面,扥着腮帮子,凝望着墙上的那幅画,「眉儿,为什么我们会如此相像呢?究竟你与我有何关系呢?又为何你种下的因要由我来受呢?」雪凝想起未知的前途,不禁感到悲从中来。

    门突然咿呀一声慢慢敞开了,雪凝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卫云泽,雪凝轻叹一声。

    「又叹气。」卫云泽在雪凝面前坐下。

    「你倒底要怎样呢?」雪凝难掩心中的气愤问道。

    「想怎样你不明白吗?」

    雪凝摇摇头。

    「他抢走我所爱的,我也要从他手里抢走他爱的。」「他未必爱我。」这点雪凝有自知之名,他说过要试着爱自己,但只是试。

    「他都要娶你了,你还说他不爱你。」

    雪凝不想和他多做辩解,只是沉默以对。

    卫云泽走到床边拾起雪凝揭下的凤冠,道,「真是可惜了。」雪凝明眸一转,看着卫云泽手里的凤冠。

    「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怎能浪费这大好时光呢?」卫云泽扔掉凤冠,解起衣衫。

    雪凝听其言观其行,粉脸唰地一白,惊呼道,「你要做什么?」「脱衣服啊!你看不出来吗?」「不。」雪凝惊惶的站起身来退到角落。

    「你放心,我会温柔以待的。」卫云泽外衣已经褪去,只剩一条亵裤,他面露微笑步步逼近雪凝。

    「王爷,求求您放了奴家吧!」雪凝跪地哀求。

    「欸!跪着干么?」卫云泽身手一捞将她打横抱起,不管雪凝的挣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一褪去。

    「你无耻。」雪凝动弹不得,只能出口骂人。

    「我无耻,难道他就不无耻吗?我来看看谁是正人君子。」卫云泽意有所指道,说罢扯掉雪凝身上最后一块布料,雪凝晶莹圆润的玉|乳|,一览无疑地在卫云泽面前展现,雪凝要伸手去遮,反让卫云泽将手扣在背后,他轻轻在雪凝背上使劲,迫得雪凝胸部一挺,几乎碰到他的胸膛,雪凝连忙吸气,想与他保持距离,却是徒劳无功,卫云泽一个挺胸,结实的胸膛覆上雪凝的玉|乳|,含笑的薄唇亦覆上雪凝的樱唇。

    「呜!」雪凝死命的反抗着,却只能任由唇舌被攻陷。

    卫云泽舔舐着雪凝的贝齿,趁雪凝欲挣扎之际,窜入齿间勾住雪凝的丁香小舌,正欲汲取雪凝口中蜜津之际,「啊!你咬我?」卫云泽的舌头被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漫布口中。

    「龌齰。 」雪凝一句鄙夷。

    「滋滋,无耻也好,龌齰也罢,今晚我是要定你了。」话落,卫云泽的唇落在雪凝的|乳|尖上,灵活的舌头在|乳|尖上打着转,柔软的|乳|尖霎时挺立起来,卫云泽满意的将之含入口中,尽情吸吮。

    雪凝被如此轻薄,简直羞愤欲死,「求求您,放了我吧!我已经是风公子的人了,您不能这般待我。」卫云泽不理会雪凝的话,他早就猜出雪凝和风树凛的关系非比寻常,不过既然她讲明了,他就省去那段猜测,对她就不用太怜惜,褪去自己的亵裤,早已昂扬的火热欲源抵上雪凝的玉岤。

    「不要。」雪凝惊声尖叫,已识云雨的她当然知道抵在胯下的什么,「求求你,不要。」雪凝拚命的挣扎着,孰不知此举只会加深男性的慾望,「啊!」卫云泽毫不犹豫地将慾望送入玉岤之中,雪凝绝望的垂下肩头,她已经不是清白之躯了,虽然她早已非完璧之身,但她是属於风树凛的,可是现在她的身体竟然让另一个男人闯入,她还有何面目见风树凛呢?

    「放开她。」随着破窗之声,充满愤怒的声音亦随之传来,一柄长剑抵在卫云泽颈上。

    雪凝一见他,唯一能做的仅是撇过头去,她有何颜面见他,尤其是在这般不堪的情况下,瘾忍的泪水终於溃堤,倾泄而下。

    「你来了。」卫云泽并未因此停下动作,反而加快抽送的速度,在这般的刺激下,雪凝忍不住吟呼出声,「看来你坏了我们的好事了。」「放开她。」风树凛再次出声,他之所以没有一剑刺穿他,是怕他做垂死前的反抗伤了雪凝,毕竟雪凝犹在他身下。

    「你想我离开吗?」卫云泽的大掌抚上雪凝的玉|乳|,低声问道。

    「风大哥你走吧!雪凝对不起你。」雪凝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了,说什么她也无脸再回风树凛身边了,只期望他能全身而退。

    风树凛将剑往卫云泽颈部刺下,但却无法刺入,原来卫云泽早提气以对,「你…」风树凛感到万分惊讶,他竟然伤不了他,而卫云泽趁风树凛惊讶之际,一掌发向他,将他打到墙角,仍旧若无其事的继续与身下人儿交欢。

    「风大哥。」见风树凛被打到墙角,雪凝一声惊呼,卫云泽却故意一个深入,引得雪凝一声娇吟,「啊!」尽管雪凝立刻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仍是吟出一声。

    风树凛呕出一口鲜血,再次举剑突刺,未触及卫云泽,又被其掌风所伤,弹到墙上,重重的摔在地上,「不必费工夫了,我是刀枪不入的。」卫云泽得意洋洋的道。

    「求您放了风公子吧!」雪凝瞥见风树凛口吐鲜血,只怕再受卫云泽一掌便要毙命。

    「是他不肯放过我,我可没不让他走。」卫云泽推的一乾二净。

    雪凝知道卫云泽是故意羞辱风树凛,只有转求风树凛,「风公子,你走吧!

    不要管我了。」

    「不,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尽管雪凝此刻在卫云泽的滛制之下,风树凛只当雪凝是被迫的,他不会与她计较的。

    「好一个情深义重,一个被我玷污的女人你还要吗?」「你闭嘴,是你强犦雪凝的,我要杀了你。」风树凛又是一剑向他刺来,不过卫云泽却只以手指夹住他的剑锋,没再出掌伤他,他也怕杀了风树凛啊!

    「雪凝,你看清楚是他要杀我,我总不能不抵抗吧!」雪凝无能为力,唯有泪满面,「杀了我吧!」「雪凝。」看到雪凝绝望的神情,风树凛心如刀割,只恨自己没能保护她。

    「你走吧!看在雪凝的份上,我不与你计较。」好一个慷慨的伪君子。

    风树凛的剑被卫云泽紧紧夹住,根本无法抽开。

    「我说过不要白费力气,如果你肯乖乖的离开,我不会亏待她,要不然我把你们二个一起捉起来,杀了你,再把她卖到妓院,这样你可开心?」「你…」风树凛怒火难遏,但却无能为力,「你真会好好待她?」他相信他说的到做的到,他死也就罢了,如果让雪凝被卖到妓院,他怎么对得起她。

    「你放心,我会好好「爱」她的。」

    风树凛站在原地迟疑一会,道,「如果你敢亏待雪凝,我一定放火烧了卫王府。」风树凛望了雪凝一眼,含恨离去。

    风树凛一走,卫云泽放下指中之剑,低身俯上雪凝胸前,「你一定想死对吧!」雪凝不看他。

    「如果你死了,风树凛将为你陪葬。」卫云泽在雪凝耳边低诉。

    (九)出征

    错一次就够了,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一想起风树凛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丧离去的景象,就让卫云泽不自觉的发出胜利的笑声,但看着身下人儿痛苦的神情,一丝不舍竟然攀上心头,不过是一个代替品,一个他利用来伤害风树凛的工具,为什么他会有这种不该有的情绪,是错觉吧!只因为她长得像眉儿,一个他深爱却得不到的女人。

    卫云泽挺起身子,继续未完的动作,托起雪凝的玉臀,卫云泽深深的挺入,「啊!──」雪凝终究还是承受不住低吟出声。

    「想叫就叫吧!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了。」卫云泽擒着一抹滛邪的笑容看着叶雪凝。

    听他一说,雪凝再次咬住下唇,只想以疼痛来忘却这种令人感到羞辱却又兴奋的感觉,可卫云泽怎能善罢甘休呢?他把手指深入雪凝嘴里,「要咬就咬我吧!」卫云泽以指腹轻抚雪凝的唇,轻轻的抽出身体,再一个猛烈的挺进,雪凝微微张口呻吟着,一听到自己滛荡的呻吟,雪凝又想咬住自己,却叫卫云泽的手指给阻挡了,索性一口咬住卫云泽的手指,「噢!再用力些。」卫云泽非但不喊疼,反而感到兴奋,即使雪凝用尽力气也不能使卫云泽痛呼出声。

    不是不痛,不过比起能听到雪凝的滛声浪吟,那又算什么呢?卫云泽不间断的律动着,雪凝很快的就忘了要如何阻止自己的慾望了,只能随波逐流,由着卫云泽将她带入高嘲,卫云泽给她的快感,甚至超越了风树凛所给予她的,不,雪凝在心里呐喊着,他不能因卫云泽而感到快感啊!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开始痉挛起来,「噢!不。」卫云泽明白雪凝的矛盾,不过他不给她喘息的空间,知道她已经达到高嘲,在同一时间他也开始冲刺,终於在雪凝体内洒下爱的因子。

    当一切归於平淡,卫云泽退出了雪凝的身体,却惊见斑斑血迹染在身上,「你不是已经和他?」雪凝原不想理会他的,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羞涩的缩到角落,「你走开。」卫云泽也似乎明白了什么,站起身来,披上外袍,「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我不会来打搅你。」卫云泽和煦的笑容竟然让雪凝的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卫云泽走前将所有的窗户解了锁,「有空可以到外头走走。」说罢他便走出房间顺便替雪凝掩上房门。

    「好奇怪的人!」对於卫云泽的行为,雪凝感到困惑。

    雪凝起身处理好自己,走到窗台前,那沾染在卫云泽胯下的不是落红,而是雪凝的月事来了,而他的理解,让雪凝更是羞愤,那一句风树凛将为你陪葬,打断了雪凝求死的念头,死也不能,她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雪凝倚窗轻叹,竟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翌日,雪凝不是被灼人的阳光晒醒,而是叫一个轻柔的披衣举动所惊醒,「你不是…」雪凝正欲开口,她以为是卫云泽。

    「对不起,小姐,吵醒您了。」原来是一个ㄚ环,正为惊醒她而抱歉。

    「你是?」

    「奴婢名叫小双,是王爷派我来伺候小姐您的。」小双恭敬的说着。

    「伺候我?」

    「是啊!」小双笑的无邪。

    雪凝轻蹙双眉,此刻的她也只有任人摆布了,明着是来伺候她,怕是来监视她的吧!

    「小姐,洗脸水我已打好,我替您擦脸吧!」小双道。

    「我想沐浴。」

    「是的,我立刻去替您备水。」小双勤快的走出房门,去张罗洗澡水了。

    雪凝起身,发现床上的被单已经换成乾净的了,想起昨日的事,真是令人羞愤欲死,不知道风树凛此刻是怎样的心情,未过门的妻子,被人当面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