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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敢再说遍试试第4部分阅读

    吃饭吧!”金邵炎走上前揉着婉小沫的头发。

    只是某女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只是一直看着金邵炎。这可是两个笑容呢,一次都看到,还真是适应不过来呢,彻底昏过去一样了。金邵炎只能无奈的拉着婉小沫坐下。

    莫肯-埃尔斯夫妇看到这场景,无奈着坐下,不去打扰他们,因为他们知道这两个孩子是真的互相喜欢,他们只是要确认他们的儿子真的可以得到幸福罢了。现在看到这些菜都觉得很亲切,偶尔他们也会去吃中国菜,但却都没有家的感觉,也没有家的味道。

    但现在看着这满桌的菜,感觉似乎有些不同……

    洛尔-肖恩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发抖了,为什么紧张她自己也说不清,但是肯定是因为这桌子菜,她在期待什么呢?

    金黄|色的炒蛋,放入口中,除了浓浓的蛋香,竟然还吃到了荷叶粽的味道,甘甜而美味,真是奇妙的口感。

    洛尔-肖恩盯着桌子上唯一盖着盖子的陶瓷碗,是盛粥的器皿,心似乎更紧张了。

    莫肯-埃尔斯看到这样的妻子,不禁握住妻子的手。

    看到丈夫这样的举动,洛尔-肖恩深情的看着自己的丈夫,眼里溢着的是满满的幸福。

    被熟悉的香味索吸引,丈夫已经为她盛好了粥。

    看着眼前不仅味道熟悉,连样子也一摸一样的粥,只有大米和把一个玉米切成四等分的米粥,白米胜雪中镶嵌着金色的玉米粒子,光看起来就非常有食欲,入口滑而粘稠,玉米地甘甜加上米香完美的呈现着。

    洛尔-肖恩觉得自己的手有些颤抖。粥轻轻地放进嘴中,莫肯-埃尔斯也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因为妻子一直有个心愿,那就是能再次吃到妈妈做的米粥,他好希望可以实现妻子的愿望。

    泪水从洛尔-肖恩的眼中溢出,洛尔-肖恩紧紧地盯着丈夫,轻轻地将一勺米粥放入丈夫口中,笑容幸福着在他们之间溢开。

    “是妈妈的味道。”被丈夫握住的手,反而紧紧地握住丈夫。

    莫肯-埃尔斯安慰着轻拍妻子的背,心疼着妻子的眼泪。

    莫肯-埃尔斯为妻子擦掉眼泪,两个人转向金邵炎和婉小沫,看到的场面让他们既想啼笑皆非,又觉得非常感动。

    婉小沫一直看着金邵炎,动作从刚刚到现在都没有变过,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的耀眼光芒是对金邵炎深深地爱,只要看了就知道,嘴巴还微微张开,好像为什么而惊讶着,却非常开心的样子。

    而金邵炎则认真的品尝着婉小沫做的每一道菜,并且自己吃一口,再细心的喂婉小沫吃一口,婉小沫呢,则是机械的咀嚼着食物,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金邵炎。

    众人在想,现在的婉小沫,即使是被人卖了也不知道的吧。

    两个人对望了一眼,同时笑了,然后对金邵炎说到。

    “小炎,我和你妈决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们就先订婚吧。日期晚上再告诉你。这个儿媳妇我们可是要定了,以后还要给我们煮这样的饭吃才行。”说完两个人埋头吃了起来。

    金邵炎看到这样的他们,对他们刚刚说的话还没反应过来,刚刚不是还说不同意的,现在又怎么同意了?不过,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不是吗?不过这笨蛋,现在似乎也听不到了。唯一让她清醒的办法可能就是……

    想着,金邵炎喝了一口粥然后吻上了婉小沫。

    婉小沫似乎真的醒过来了,眼睛睁得比刚刚还要大。

    看她醒来,金邵炎才放开她。

    “你做的粥真的很好吃。”

    婉小沫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看着金邵炎。

    “好了,别再发呆了,快吃饭吧,再不吃,一会就没了,他们说已经同意我们在一起了,还说让我们先订婚呢。”

    婉小沫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好高兴。轻轻在金邵炎的唇上吻了一下,飞也似的逃跑。

    这是婉小沫第一次主动吻自己,金邵炎的嘴角再次上扬。

    “我也去了。”

    说完放下筷子也朝婉小沫逃跑的方向走去。

    埋头吃饭的两人没什么反应,继续吃着。这小两口很幸福呢。他们只要高兴就行了。

    ……

    跑出饭厅的婉小沫,完全迷了路,虽然这里很光亮,可是还是让她感到害怕,她害怕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为什么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不应该有很多仆人的吗?

    而金邵炎也在寻找她,问了过往的仆人也没有人看见她,她到底跑去哪里了?

    突然听到了异样的声音,婉小沫捂住耳朵,闭上眼睛蹲了下来。瑟瑟的发抖着。

    忽然又觉得这叫声有些凄惨,就像着了魔一样,虽然她还是很害怕,可是好奇心驱使她朝声音发出的方向走去。

    “殿下,不好了,我看见小沫小姐去了危险的地方,那是训练犬的地方,里面的狗很凶猛的,快跟我来,我们要阻止。”

    管家心里祈祷着,小莫小姐千万不要跑到那条里德斯的房间里,那条狗……

    ……

    婉小沫抓住门把的手轻轻地颤抖,是的,她一直在害怕

    ……

    可是找遍了所有的狗房,都没有找到婉小沫,管家不禁心急了。如果告诉了王子殿下,他一定会不顾生命安危的进去救小沫小姐的。主人和女主人才刚刚和小主人相认,怎么能就这样失去呢。

    “还有别的地方吗?你说过你看见她来到这里的。”

    “额…也许是我看错了,说不定小沫小姐…去了别的地方,我们…再去别…的地方看看吧。”

    听着管家结巴的话语以及眼角间的犹豫之色,他就知道婉小沫一定去了很危险的地方,以至于要牺牲婉小沫而不让自己犯险,可是,怎么可能呢,他把婉小沫看的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啊。不可能放着她不管的。

    “我现在以主人的身份,请你说出婉小沫的所在地,否则休怪我离开这里。你们以后再也别想看见我,如果她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和她一起去。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天生的威严,让老者害怕了,他知道小主人不是在说笑,那是说到做到的誓言。

    “是,可是您不能进去,我去把主人叫来吧,那条狗他不听任何人的话,脾气及其凶猛,即使是主人在,那狗也只是趴在地上谁也不瞧而已。您在这一等,我马上就来。”

    “我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了,再等下去,我想我会得到的只是尸体,即使没有?告诉我在哪里,或者要我以死告诉你我说的话不是虚言?”

    “在那边,右走第二间。”老人颓废的指着走廊的另一边。

    金邵炎已经飞奔了出去,心里呐喊着:婉小沫,你不可以有事,你不可以有事……

    ……

    乐章十六 【始终不够】

    “澎!”巨大的铁门被打开…

    里面没有一点声音,没有…别说是婉小沫了,竟然连那条狗都不在…这是什么情况?

    疯了一般的冲了出去…

    “你看到一条狗了对不对?”急忙抓住要逃跑的女仆…

    “对对,快跑啊,那条狗竟然跑出来了,好可怕,好可怕,布理管家…”说完飞也似的跑掉。

    金邵炎网走廊的另一边追了过去。

    “你不可以有事,绝对不可以。”

    突然看到月光下,虽然只有零碎几角,但还是能清晰看到,那正是那件婉小沫今天穿在身上的那件白色外套。上面是一条体形庞大的纯白色獒犬。

    上面似乎还有斑斑血迹,金邵炎愣在原地,他不想那么想,可是现在是怎样,谁能来告诉他?

    面对这条巨型甚至是凶狠的獒犬,他像没有看到一样,直直的朝它走去,并蹲下身子去拿起那件属于她的衣服。

    而地上的獒犬从衣服上站起来,朝走过来拿它身下衣服的金邵炎怒吼,好像在保护着什么东西一样。

    听到它的吼叫,金邵炎似乎才回过神来,眼里发出的眸光,直直的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巨型獒犬,仿佛那不是比他身形大好几倍的犬,而仅仅是他所发怒的对象。

    那眼神如刀子一般犀利的刺向眼前的巨犬,一个人和一只狗就这么面对面的对立着,周围的空气都紧张起来。

    金邵炎也只是停留了几秒,继续朝衣服先进着,当他要碰触到那件白色外套时,巨犬里德斯也朝金邵炎扑了过去。

    金邵炎竟然轻易地就躲过了,紧接着转身继续拿着衣服。

    人和狗的来回间,金邵炎的眸子竟然变成了银色,嘴角裂开大大的弧度,如同撒旦一样,啪!里德斯被踹到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金邵炎也只是走过去捡起地上的衣服,抱在怀中,这是婉小沫留给他唯一的东西。

    “彭!”金邵炎感到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按说这种獒犬的脾气就是直到自己死为止,都会紧紧咬住对方,以致咬死对方,但它并没有冲过去扑上金邵炎,它只是趴在地上,两眼哀怨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金邵炎。好像被抢走了心爱的东西,但似乎却不能抢回来一样。

    鲜红刺眼的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流了出来,他并没有受伤,他不知道她是否现在还依然平安的活着,但他的心却痛得难以呼吸。

    静静的,就像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一样,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几乎不存在一样。

    地上平躺着的人慢慢的爬了起来,此时的他全身上下连同他的心都痛极了,但还是执着着往前走,即使又倒了下去,但又慢慢爬了起来,不论多痛,他都要前进,因为他要去找她。

    他不相信她就这样离开。

    月光,在黑夜中轻轻凑起那悲伤的乐章,哭泣的眼泪没有颜色。

    白色獒犬扑伏着,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但又不敢靠的太近,眼神中意外的看到了哀怨。

    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直直的站立在那里,动弹不得,泪水沿着脸颊滑落,低落在衣服上,浸湿着柔弱的心。

    抱着刚刚从女仆那里要来的衣服,准备给那条大狗盖的衣服,却看到——他,竟然伤痕累累,瞳孔没有丝毫焦距的在那里跌倒又爬起来,往前走,跌倒又爬起来…

    她感到自己的心开始剧痛,窒息的痛,她本能的冲了过去,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滑落,流到嘴里,好苦好苦……

    使劲的抱住似乎已经失去意识的金邵炎,深怕他会消失,她不允许他离开他,她要他永远在自己身边。

    “你在做什么?”婉小沫感觉自己的声音出奇的轻,那感觉就好像,自己也快要痛得消失一样,他的身体在这一刻,竟然没有任何气力,她害怕看到这样的他,他竟然比自己还要虚弱。

    金邵炎只是知道自己突然觉得好温暖,听到了很柔的声音,问着自己在干什么…

    “我在找一个叫婉小沫的丫头,你有看见吗?”虽然他是在回答她的问题,但他并没有看她,只是本能的对那个声音感到熟悉。

    泪水更加肆无忌惮的溢出眼眶,打湿着金邵炎的黑色衬衣。

    感觉金邵炎怀中抱着的衣服,婉小沫低头望着,久久回不过神来,那是她的衣服…

    她试着把衣服从他的手中拿出来,可是…他竟然抱得那么紧…

    婉小沫抬起头直直的盯着金邵炎那一直望着前方的双眼,嘴角轻轻地裂开好看的弧度,那是幸福,那笑灼热着清冷的月光。

    “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再次紧紧的抱着金邵炎,许下她的承诺,她再也不离开他身边。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离开我了,我的心好痛。”无力的话语溢出金邵炎的嘴角,无疑让他自己说出来,是一件再残酷不过的事了。

    “为什么呢?她为什么离开了呢?”她依旧轻轻地问着。

    “我看到了血,好红,好红…”

    “澎!”他真的失去了所有的力气,重重的倒了下去。

    “不……”她失声尖叫着接住他无力的身体,跌坐在地上。

    他竟然这样爱她,自己呢?

    是啊,自己也是这样爱着他的啊…

    “沫…小舞,不要离开我…小舞…沫沫…”两个自己的名字从自己心爱的人的嘴里不停地溢出着,她欣喜着并痛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其实小时候就喜欢了吧,只是他们把那种喜欢叫做兄妹之间的喜欢。

    轻轻地吻上他,她知道只有这样,他才会醒来,他才会认出自己。

    白色的獒犬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神更加哀怨,把头瞥向了一边,不去看那两个让它哀怨的人。

    湿湿的感觉,让金邵炎觉得莫名的熟悉…那…那是属于婉小沫的味道…

    眼睛虚弱着睁开,想看看眼前的身影,告诉自己这不是梦。

    那是一个泪人儿,只是他认出来了,那是她,真的是她,手指轻轻触碰那张失而复得的小脸,轻轻擦着晶莹的泪珠。

    “是你吗!”即使在虚弱,也能从中听出他很高兴。

    “恩,是我。”

    “臭丫头,再敢离开我,就死定了…”说着,昏了过去…

    他嘴角的笑容和她嘴角的笑容融合在一起,形成好看的回忆。

    当管家带着一群人感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儿相拥着倒在地上,脸上挂着耀眼的笑容,白色獒犬里德斯则爬在两人身边。

    “快去把少爷和小姐扶回房里,约尔,你去找泰瑞大夫。”

    可是没有人敢靠近,因为他们竟然发现,刚刚还趴在地上的里德斯已经站起来,露出凶狠的模样,守在两人跟前,不准任何人靠近。

    管家没办法,还是等莫肯-埃尔斯来了,这件事才解决了。

    “他们怎么样?”

    “很奇怪,他们竟然伤的同样重,但却不是什么外伤,似乎是心里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才会吐血晕倒,好好调养几日就会好的。我再说一句,请不要将这两个人分开。”

    对于医生最后的一句话,莫肯-埃尔斯夫妇也深信不疑着。连一旁的老管家也是这样认为,自此,婉小沫在他们心里的地位与金邵炎同样重要。

    刚刚那一幕唯美的画面,两个人即使都昏倒了,但脸上都印着幸福的笑容,那是即使全世界都消失,只要还有彼此存在,就是幸福一样。他们永远也忘不了。

    金邵炎手里的白色外套,直到他知道她又回到他身边那一刻,才放开了手,管家随手捡了起来,这似乎是对少爷很重要的东西,一看,管家和莫肯-埃尔斯夫妇才知道这是婉小沫来的时候穿在身上的外套,上面的印痕清晰可见,有的地方甚至皱成了一团,那是怎样的重视,这真的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吗……

    天空的月躲进云中,又露出半张脸,月光似乎变得明亮起来……

    乐章十七 【永远在身边】

    黑色的房间里,黑色的大床,黑色的天花板,黑色的窗帘,黑色的书桌…一切的一切都是黑色的,连同金邵炎的穿着都是黑色的。

    这是莫肯?埃尔斯夫妇按照金邵炎在金家的房间,一摸一样复制下来的,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思念着他,每时每刻都在想象着他住到这个家中,和他们住在一起。

    但在这黑色中,却出现了突兀的颜色,一抹鹅黄|色出现在黑色的大床上。

    而躺在床上的两个人儿,浑然不觉的手拉着手靠在一起,或许是他们正在做着美丽的梦,嘴角的弧度,大大的,甜甜的…

    清晨…

    或许是不习惯,早晨没有淡淡的阳光照射,婉小沫不舒服的爬起来,刷的一下拉开窗帘,然后倒回大床,恢复起来的动作,重新拉上金邵炎的手,闭上眼睛接着睡觉。

    早醒过来的金邵炎,睁着眼正大光明的看着婉小沫这好玩的动作,心里简直要笑翻了,但是嘴角只是裂开了一条缝,只是眼眸却透露着他现在的心情好极了。

    某女接着不知情的继续睡觉,梦里似乎很甜很甜,接着在金邵炎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稳的睡着。

    某男眼睛直直的看着这张,失而复得的小脸,这并不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脸,但却是他每时每刻最想看见,最想感觉到的脸。

    其实想想,小时候就是这样了,会在她贪睡躺在自己腿上时,失神的看着她,甚至嘴角都会不自觉的洋溢着笑容,那笑容也许是他自己都不从察觉的。

    只是那时候的他,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那是他的妹妹,那是对妹妹的喜欢,那时,他不曾迷茫过,放任着自己的喜欢,很疼她却不会惯着她,要她和男生保持距离,只可以在她身边,要她不准对别的男生笑,只准对自己笑……

    现在想想,原来那时候的自己,就已经对她充满着独占,不准任何人来窥探。自己还真是很幼稚呢,原来那个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