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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你敢再说遍试试第5部分阅读

来。看到这幅场景,兄妹两个都对婉小沫产生了敬佩之情。

    “他们…”金邵炎的话还没有说完……

    “小炎就是厉害啊,一眼就看出来他们是假扮的了。是因为语气不像吗?”

    就在穿着华丽的女人走到金邵炎身边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倒在了地上,双胞胎姐弟不明白,金邵炎是怎么做到的,他们都没看到他出手,而那个女人就倒在地上了。

    “炎,阿姨为什么倒在地上了。”

    是啊,从普通人的角度来看,那个女人就是突然倒在了地上,婉小沫说着就要上去扶人。但却被金邵炎拉住了。

    “她不是。”

    婉小沫被直接给说蒙了,低下头直直的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然后忽然想起刚刚的情景,眼前不就是有两个人,刚刚带了面具,这太假了。

    “你果然厉害。”

    “是你把她打倒在地的?但是你会打女人,哎?”啪,某女跳得老远……

    接着对上金邵炎变得灰暗的眸子,赶紧回到他身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

    直到看到金邵炎的眸子变得柔和之后,她才稍稍放轻了拉着他手的力度。

    双胞胎简直是看傻了,这样的少主和刚刚果断的少主,简直是天壤之别。

    “嗖……”桌上的花瓶变得粉碎……

    当听到声音,里德斯也突然抬起头来。

    “啊……”声音接连着发出,就看到一个身穿休闲服的人倒在地上,痛苦的捂着伤口的地方,接着昏倒过去。

    看到这里的里德斯,又安静着趴了下去。

    双胞胎害怕的后退一步,他们这次连察觉都没有,只是看到金邵炎将他旁边的女生拉进怀里,并没有看清他们是怎么躲开,他又是怎么出手的。

    两个人皆是直直的盯着早已经寒透了脸的金邵炎,那是一种让人畏惧的愤怒。

    他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低下头检查着怀中的人儿,直到确定她确实没有伤到丝毫,才重新将她拉入怀里。

    “去,让他们都滚出来,别逼我动手,她……你们动不了。”

    “哎……”亚风指着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人道:“他,不是,我们不认识他。”果然说话也象个孩子一样的稚嫩声音。

    双胞胎没有迟疑的按下衣服上的一个扣子,就在刚刚那一刻,他们竟然感受到了肃杀的气息,那种压迫感是他们所承受不起的。

    然后从看起来都是墙的“墙”中,走出来的……

    乐章二十二 【荆棘里的花2】

    首先是红色的一对男女,全身的颜色以红色为代表色,两人的发色竟然都是棕色挑染着些许酒红色,男生是中长的头发,随意的扎在身后,有些宽松的红衫,只在腰腹部处绣着棕色的s字母,下身则是在左边裤缝处也绣有棕色s的字母的棕色直裤,脚上穿的则是棕色的伯爵皮靴,女生则是扎着笔直的马尾,长至腰际,红色的长衫长过腰际,腰上是棕色的梅花形坠饰,腰腹部绣着的也是棕色的s字母,下身则是右边裤缝处也绣有棕色s的字母的棕色短裤,脚上则是棕色的公主皮靴。俨然,衣服的设计都是独一无二的顶尖设计,也可以说这是情侣装。

    “怎么样很好看吧?这可是tiri设计的衣服,真货昂,看着没有,这里这里都有一个3毫米的彩色tiri字母。”

    果然在上衣的下摆针线缝合的地方有着一个几乎是衣服的颜色,却从不同的角度可以看到不同颜色的tiri字母。

    “就因为有tiri字母吗?”

    婉小沫童鞋问了一个天真的问题。

    “不对奥,小妹妹,说真货是因为,这个地方可以在不同的角度看到不同的颜色,而且只能是一种,不会看到其他的颜色。”穿红衣服的男生笑着解释道。

    “奥?我也有哎,不过我的是蝴蝶。”

    “怎么可能,你说谎,tiri才不可能专门给你做呢!”穿红衣的女生不服气的鼓起腮帮子看着眼前的婉小沫。

    “双儿,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男生好笑的看着身旁生气的女生,那宠溺的眼神没有任何遮挡。

    “就是,我一定要看,给我看。”

    “那,你和我过去。”

    “为什么啊?”

    “因为这里有一大群男生啊。”叫双儿的姑娘,看了看婉小沫身边的金邵炎,又看了看和她一起的男生,又看了看双胞胎,一想到,等会还会有人来……

    “好像是不大方便奥,走吧……”

    “那个……”

    两个女生一同朝发声的方向望去,是双胞胎其中的一个,海斯-亚月。

    “我能不能也去看?”

    “呵呵……”所有男生都笑了起来……原来可以为了一件衣服变得那么可爱。

    这一幕,被进来的念司晨看到,不觉盯着那个穿着夫人衣服的海斯-亚月看了一眼。不知名的嫩芽开始萌发了……不过他自己应该知道的吧……

    婉小沫又蹲下去,贴近里德斯的耳边道:“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玩啊,这边会不会太闷了?”

    似乎是能听懂,白色獒犬竟然站起来,意思好像是同意了。

    三个女生手拉手走向了一边的小客厅。

    海藻般柔顺的墨绿色长发,高挺的鼻梁,拥有墨绿色的瞳眸,是标准的法国人,给人以优雅,似乎也是混血儿的样子。

    这样的人应该给人以距离感,但是金邵炎却丝毫没有感受到,感受到的只是…他竟然感受到的是熟悉,怎么可能……

    看着他看着海斯-亚月的方向,金邵炎就明白,他是喜欢上了那个女孩,因为这和当初的他一样,不是吗?忘了自己,眼里只能看到她。

    念司晨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前面的桌子上,抽出一张湿巾,抬头时,却见金邵炎已经站得很远,可以说已经站在女生们呆的那个小厅范围内了。

    念司晨的嘴角露出轻微的弧度,他真的很想告诉他,他很聪明。手上的粉末,本来就是要用来对付他的,奥,应该说是考验……既然用不到,也要稍微试验一下,他竟然站在她们那边,他就没法对他下手了。

    其他男生不解的看着金邵炎,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站到那边去,而且他是怎么过去的?又看看念司晨,不明白他手干净得要命,干什么还要拿湿巾来擦拭。

    除了他和金邵炎,其余两个人都躺在了地上。

    女生那边却是:“哎,真的哎,是蝴蝶。”

    “真的是出自tiri之手吗?”

    “像是真的哎,你看,从不同的角度真的可以看到不同的颜色,而且只有一种呢,这是书说的,不会错的。”

    “会不会是仿得?毕竟没有蝴蝶啊……”

    “可是也不像是假的啊!”

    “就是就是,你看这手工,真是太漂亮了。”

    “就是就是,一定是限量版的对不对?”

    两个女生同时看向呆愣中的婉小沫……

    本来还在左右看的里德斯,也跟着将目光转向了婉小沫。

    “恩?”婉小沫傻愣愣的看着她们,不明所以然,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恩?”两女逼近某女中……

    ……

    两个人只是相对而笑,似乎她们那边并没有因这边的事儿打扰,很专心呢,意识到自己看着他笑了,金邵炎就更不明白了,除了婉小沫,他竟然可以对这第一次见面的人微笑,他真的有些搞不清楚自己了。

    “你果然是金邵炎,真的没有让我失望。”这扑朔迷离的话,更让金邵炎迷惑了。

    “我们以前认识吗?”

    念司晨似乎也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只是一直看着他……

    “哎喓喓,怎么办啊,信,你看他们两个还真的是对上眼了。”

    “人家的事,关你什么事啊!怎么,光,看上哪一个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人家,人家明明心里只有你的吗!”

    说着话走进来的两个人帅气的相拥着,看起来亲密极了。众人猜想他们会不会是那种关系。

    两个人都穿得很清凉,前一个有着一头亚麻色长发,五官妖媚至极,浑身透露着危险的气息,身着黄|色的短袖,袖口和衣摆皆是蓝白格子的装饰花纹,下身则是草绿色的长短裤,脚上是白色的运动鞋,另一个则是一头的栗色短发,五官刚毅帅气,有着古铜色的皮肤,白色的短袖,袖口和衣摆也皆是蓝白相间的格子的装饰花纹,下身则是与前一个男生同款的蓝色长短裤,脚上也是白色的运动鞋,衣服上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在衣服的下摆处都写着honeysweet字母,精美的水蓝色刺绣,竟然也是绝顶的设计。两人站在一起造成的效果倒是搭极了。

    “竟然这么快就完了,一点都不好玩啊。”

    “光,你这样说,人家可是会伤心的,你还是给人家留点面子吧。”两个人笑着看向金邵炎。

    “那你觉得他们也会和我们一样,变得这么好吗?”

    “可能吧,我看他们挺配的。”两个人虽然是在对话,可是眼睛却是一直看着金邵炎的。

    “不好啦,我觉得我比较适合他,你挺适合那个绿眼睛的。”

    “哎,好像也是哎,不如,我们去搭个讪?”嘴角的笑容像魔鬼一样,又有点讽刺的味道。

    “丫头,过来!”

    看到三个女生往金邵炎的方向走去,白色獒犬如同被解放一样,安静的趴在地上。

    婉小沫听到金邵炎叫自己,马上走了过去,可金邵炎却发现,她身后竟然还拉着两个人。

    青着脸一把拽过婉小沫,然后拥进怀里,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念司晨也同样拽过还要去拉扯婉小沫的海斯-亚月,避免她受到残害,把她拉到自己身边,而这时,亚月才看到这个帅气的男生,直直的盯着他,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是被他拉着的。

    叫双儿的女生这才看到前面,她的书竟然昏倒在地上。着急着跑到他的身边蹲下来。轻轻地摇晃着:“书…书…,你怎么了?”

    他们对面拥在一起的两个人,笑着对望:“哎,看来我们没机会了!”

    “什么吗,一点都不好玩,真是不可爱,还是信你可爱啊,哈哈……”

    “小沫,过来这边……”

    金邵炎不解的看着怀中的婉小沫,她

    乐章二十三 【荆棘里的花3】

    怀中的人儿,在听到声音后,抬起头来懵懂的看着抱着她的金邵炎,似乎是在叫她的人让她听得不知所措,时间持续了一分钟。

    这让对面叫光的人,感到十分的困惑,难道他会失败吗?他的声音竟然对她无效,他感到很不可思议。就在他有些失望的时候,就看到…

    婉小沫在轻轻地推着金邵炎,想要离开他的怀抱走向声音发出的地方,可是那个推,真的不像是在推,力度小得就连他们也能看出来,那根本是在推一个气球的力度。

    叫光的人似乎有些生气,语气更加轻柔到:“乖,到这边来,我在这边已经等了你很久了啊。”

    婉小沫仿佛被下了魔咒,被诱拐了心智一样,停下来几秒钟,然后又开始推拉住自己的金邵炎,力度一看就大了很多,但似乎没有什么用,因为虽然比原先大了些,但还是根本没什么效果。

    金邵炎不觉皱了一下眉头,他是不可能让她过去的,这笔账等会他会跟他好好算清楚。

    似乎是气急了的光,不敢相信,自己的声音真的会没效,他就不相信真的会有坚不可破的爱情,他…他自己不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吗…呵……

    更加轻声细语道:“乖…快点过来,来这边,如果你再不过来,我就不理你了…我就不理你了…我就不理你了…”

    金邵炎和婉小沫皆是一震,那样的话,那样的语气,像极了…真的像极了…小时候的他们,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们小时候的事情,很不可思议。

    在听到了这样的话,金邵炎明显的感觉到,刚刚还是不痛不痒的推,现在却变得有力度了很多,可想而知,小时候的记忆,对她来说是多大的束缚……

    ‘束缚…’呵,曾经,在得知小时候的记忆对她来说是怎样重要的存在时,他是那样的高兴,因为他知道了她小时候也跟自己一样的在乎着彼此。

    可现在呢?这,却被自己称为束缚……

    起初的快乐却转瞬间变为他们痛苦的根源……

    金邵炎抬起头,有些冷意的看了对面的两个人,又低下头去。

    光和信也明显的感受到了那股冷意,不觉有些发愣,那感觉是心底的颤抖,就好像马上要被撕碎了一样。

    金邵炎看着婉小沫增强了力度,因为刚刚还原地不动的两个人,此时身体正因拉扯而动着。对面的光接近疯狂的笑着,但只有他身边的信知道,光,现在的笑意并没有达到他的眼里。

    稍用力的将婉小沫扯进怀里,附上她的耳边:“要…离开…了吗?”

    特意加重的字眼——离开

    刚刚还在一直挣扎的婉小沫,忽然像断了线的木偶娃娃一样,往下坠落,金邵炎急忙接住她,慢慢的将她放在旁边的白色皮木沙发上,让她靠进自己的怀里。

    接着抬起头直直的瞪着对面的光:“我说过了吧,她,你们动不了。”

    话音刚落,一直还在笑的光,捂住喉咙的地方,痛苦的跌坐进他旁边的信怀里,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而且喉咙像极了卡了千百万根的鱼刺在喉咙之间一般,痛苦不堪。

    “唔…唔唔……”就像是刚刚施加在婉小沫身上的痛楚,现在正在以千百倍的代价附加在光的身上,没有人看见金邵炎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出手,或者他根本就不用任何方式就可以至对方于死地,这可怕的念想,让光更加痛苦。

    “光…光…”信大声的呼喊,可是痛苦中的光一点也没有回应的意思,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之前的玩世不恭,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痛楚与愤怒,

    朝着金邵炎大声的喊着:“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光…光…”没有任何伤口,光只是痛得躺在了地上,痛苦的挣扎着,就好像她马上就会窒息一样。

    “那你们又对她做了什么……你知道痛苦了吗?”众人这才将注意力投向金邵炎怀中的婉小沫,看到的却是婉小沫对这一切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那就像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的木偶正靠在金邵炎的怀里,头低着,手垂着,似乎连眼睛也是闭上的,虽然看不到,但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

    金邵炎只是紧紧地拥着怀中的婉小沫,就像下一刻她会马上消失一样,他会永远找不到她一样,那样的话,他又要进入那无限的黑暗了吧。不觉嘴角泛起苦笑……

    “光……”信抱着快要窒息的光,痛苦的呼喊着……

    “我来看看……”说话的是身穿白色大褂的女生,俨然一副医生的模样。

    “把他放到沙发上,他需要平躺着。”

    女生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信,伸手弹了一下他的手腕,信就觉得自己像被什么扎醒了一样。

    “快把他放到沙发上,你想让她死吗!”

    被她一吼,这才反应过来的信,深深地看了那个女生一眼,就急忙起身将怀中的光放到沙发上,对于这一切,金邵炎就像没有看到,没有听到一样,只是认真的看着怀中的人儿,似乎是在等待她的苏醒,即使等待的时间是一辈子,他也会丝毫不动的呆在这里,守护着她,一直等到她醒来。

    仿佛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没有声音,没有光亮,只是用心在看着彼此,守护着彼此,谁都别想分开他们,谁也别想再伤害她,否则他会倾尽全力让他付出代价,即使是死的代价。

    ……

    而沙发另一边,穿白色大褂的女生,给沙发上的光,检查着,不一会就从脑后下方脊椎上方中上方的位置里掏出一根类似银针的东西。

    而像得到解放的光,坐起身来拼命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他就像一个在黑暗的小屋中关了很久的孩子,终于在这一刻被放了出来,贪恋着屋外的阳光一样。

    “信……”突然抱住身旁一脸担心的信,现在他才感到自己还能呼吸真好。

    “是针……”信悠悠的说道。

    “怎么…会…有针呢!”

    实在是太奇怪了,这样雅致整齐的百十平方米的客厅里,怎么会有针那样的东西。

    “发出这种东西的人,还真的是个厉害的角色,能够像这样精准的将针刺进那里,这个地方,你真的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