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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恩 之 小炉 1

    城里最大的药铺和最好的大夫都是属於方家的, 可是偏偏方家少爷的病没有大夫能治的好。自十岁的一场大病後,两年过去了还是不能下地走路,因为常常小病不断,长久的服药已经失去了味觉,终日躺在床上,不愿说话。

    方家为此不知找了多少名医,买了多少名贵的药材,少爷却毫无起色。方老爷想尽办法却没有得到一点回报,那些对妻儿的愧疚忧虑都被疲劳,无望,和流水一样花出去的金钱给磨灭了,慢慢的就生出了对妻子的不满。他开始跟夫人商量纳两个妾侍来传宗接代。

    方夫人强忍著眼泪答应了,她十六岁嫁入方家, 一直到了二十四岁才得了方尧,儿子的怪病让她愁容满面,朱颜不再。尧儿已经让夫君生厌,每月医病的钱只有过去的三分之一,她若是再不答应纳妾的事,更加会触怒夫君,万一断了尧儿的救命钱可叫她如何是好?

    夜里,方夫人跪在小佛堂里,三十年如一日的朝著那家家户户都供奉的龙神上香伏拜,那神像的造型却是身上缠著巨蟒的一位神女,没有人知道为什麽会演变成现在这模样,老人们都认为那是龙神的真身和化身。她流著泪诉说自己自懂事起就常常吃斋念佛,尽己所能的做善事,为什麽好心却没有得到好报。方夫人在佛堂里,小声哭泣了会,擦干眼泪恭谨的退了出去。

    没几天新纳两个妾侍就风风光光的过了门,虽是小户人家的女儿,没有多少姿色却胜在年轻健康,老爷一连半月都在两个新人那儿歇著,听了妾侍们抱怨身边伺候的人手不够,就慷慨的将原本照顾少爷的侍女们都要了过去,只留的一个年老的嬷嬷在。方夫人知道老爷正是得意的时候,不能去扫了他的面子,就等下月初一,去集市上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丫头再买一个。

    初一十五都是龙神的生日,按惯例,方夫人带了自己的贴己钱带上了侍女去城外的寺里上香。回来时看了好几个卖女奴的地方都没有入眼的,眼看要中午了只好放弃回府。 马车路过城门口, 风撩起了幕帘,她看见一对打扮寒酸的夫妻在城墙根下卖女儿。

    这户人家为了生个儿子,先後得了七个女儿,根本养不活。於是丈夫决定把头四个大点的女儿都买了好补贴家用,因为大女儿有十一岁了,已经开始记事,买家都觉得养不熟所以反而是三个小点的都给买走了。那男人见早市都要散了还卖不出去大丫头,就对那个瘦弱的小姑娘拳打脚踢,骂她没用赚不到钱,而女人则坐在一旁抱著才一岁的小女儿就这麽默然的看著。

    原本大户人家都不会买这种丫头的,嫌她们粗鲁愚笨,不必集市上那些经过一些教导的丫头要省心。然而方夫人看著那个在尘土里缩成一团任父亲踢踩的小姑娘,实在心生怜悯,让侍女拿了点钱去买下了那个孩子。

    当把那孩子带来时,侍女悄悄比了个数字,才二十文钱。

    “来,上车坐。”她温和的招呼那小姑娘坐上来。

    “夫人,大丫脏,不能坐的。”小姑娘害羞的看著这个衣著华贵的夫人,轻声的回答。

    “不碍事,来,坐吧。”

    “谢夫人大恩大德,谢夫人大恩大德……”大丫见方夫人执意要自己上车,便乖巧的坐到了车的最边上,连连磕头给她行大礼。

    “好了,好了。傻孩子, 没有这个必要的,看看,额头都破了。”方夫人赶忙扶起大丫,那帕子去按她磕破的伤口。

    “夫人,大丫知道自己卖了二十文,但是能换来两袋子的麦麸,妹妹们就不用挨饿了。”

    “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我夫家姓方,等你到了方家每天要做的就是照顾少爷,做得好每月还有例钱。”

    “夫人,大丫不要钱也会好好伺候少爷的,请夫人放心。”

    见那丫头又要磕头,方夫人连忙拦下她:“好了,不要动不动就磕头。回去会有人教你规矩的。然後这名字也改改,就叫,”方夫人的望见了她身边摆著的那个小香炉,说道:“就叫小炉吧。香炉的炉。”

    “小炉知道了,谢夫人赐名。”

    当马车到了,小炉才发现原来买下自己的是城中的大户,虽然知道是方家可是也没想到竟是这个方家。她埋头跟在方夫人身後小步的走著,也不敢打量那漂亮庭院里的一切。一行人走到花园时迎面碰到了老爷和两个侍妾。方老爷看了眼那个脏乎乎,蓬头垢面的小丫头没说什麽,两个侍妾却皱著眉正想开口,方夫人已经示意侍女给两人送上了老字号成衣店里的新衣裳。两人到底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见了那漂亮衣裳都眉开眼笑的给夫人行礼,方老爷见发妻如此大度,心里略有愧疚,便叮嘱她要注意自己身子,晚些时候他会去看尧儿。

    方夫人一个多月才听见夫君这般温和的话语,心情很好,认为是拜了菩萨後转了运,於是让人带小炉先去换衣洗漱,学几天规矩,自己则去了佛堂。这天夜里方老爷如约睡在了方夫人房里,而方夫人却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一条长角的大蛇告诉她,自己有感与她的虔诚,特来指点,那小炉的真身是灵芝,如今是在人间渡劫,她可谓全身都是宝,光是吞食她的唾液就能强身健体,吸闻她的体香也能安神清火。等养到她散发出香味时,药体就已经成熟,只要让你的儿子与她交合就能治好怪病。

    第二日方夫人醒来,梦里的话却记得很清楚,不管是真是假,先养著看看吧。这般想著她依旧按照每日的习惯去了佛堂上香,当她拜完後插上香时无意看了眼那神像,目光落在了缠住神女的巨蟒,那巨蟒的头上果真有两个角啊。天啊,难道真的是龙神显灵了?

    方夫人立即去儿子的西园看小炉。换上了干净衣服的小炉正跪在床边,按照侍女的指点给方尧的双腿按摩肌肉,防止萎缩。小丫头穿的是侍女们能找到的最小号的衣裳了,可是还是这麽空空荡荡的,巴掌大的脸上,一对眼睛倒是清澈漂亮。

    她没有进去打扰,而是嘱咐侍女要让小炉好好养著,不要叫外人说方家苛待下人。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方夫人已经完全相信了梦里龙神的话,因为受到善待的小炉不仅开始有了极淡的香味,整个人也早已不是当初那枯瘦干巴的模样,已经成了个水灵灵白嫩嫩的小美人, 浓黑的长发盘成发髻, 纤细的腰身裹在柔软美丽的锦缎里。

    而一年前,方尧的内院里只剩下小炉一个人照料了。因为在小炉按著夫人的吩咐悄悄将自己唾液和甜汤一起喂给少爷後,没有多久少爷就能尝出甜味了,他甚至知道那种甜不是糖的甜味,是和小炉一样的香甜味。 在一个初夏的早晨,他终於从小炉嘴里找到了那甜味的来源。渐渐的他开始贪婪起来,常常整日都抱著小炉,缠吻著吞咽下她甜蜜的津液,虽然腿脚不甚灵便,但是他可以自己坐起来了,跟小炉说上几句话,整个人都有了神采……这一年新年一过,方尧就十四了,小炉也有十三岁了。夜里的两个人开始赤身抱在一起睡,少年迷恋著小炉的幽香,那是要贴著她滑腻的肌肤才闻得见的芬芳。而这一年开始发育的少女有了微微隆起的xiōng部,那里不时就会有些疼痛,每每看见小炉微驼著背,少年就会温柔的替她解开外衣,抱在怀里轻轻去揉那软软的两处,其实跟她平日里抱著自己的一双废腿用力按摩到一身是汗相比,这根本不算什麽,可是小炉每次都会感动得眼眶微红。

    方夫人一直留意著小炉,她身上的那股子清香已经渐渐散发出来,因为实在把握不好成熟的时机,方夫人还是想等小炉初潮之後再安排尧儿同她行房。

    这三年,那两房小妾只生了两个女儿,没了底气也都老实了。尧儿有了起色,她放宽了心,调理得当後倒是显出了几分韵味,老爷的心算是回来了些,可还是想再要个儿子。因为有了之前的教训,她不动声色的掌握了家里的内务财政,便放心的又为老爷张罗来了个妾侍。

    趁著老爷当新郎的头几日心情好,她找机会同老爷说起尧儿的事,夸赞那小炉侍奉的用心。没功劳也有苦劳,就让方尧收了她做个偏房也好。方老爷忙著生儿子的事,都是让管家去看看尧儿,压根记不到那小炉的样子,也痛快的应了。

    因为人人都知道方家少爷得了怪病的事,也不知道那话儿是好是坏,原本只他一人继承家业,那钱财客观也有动心的人。可是现在方老爷连连纳妾,还想著再生个儿子,万一真有了个小的,那以後谁管著方家还说不定呢。不然嫁去的人守活寡不说,还分不到家财,於是各家都打著小算盘观望著。

    叫方夫人惊喜的是,四月伊始的一个夜里,就有侍女来报说是小炉来初潮了,不同於寻常少女的少量殷红,染得少爷床上一片血迹,把两个孩子都吓到了。她又惊又喜得披了衣服就去了西园,才进门就闻到了院里的余香,果然初潮一来那淡淡的味道就一下散发了出来,只要靠近小炉就闻得到了。这边侍女们忙著换床单被套,小炉被领去换洗衣裳,方尧坐在榻上一脸泪水得问娘:“小炉是不是要死了?她下面留了好多血……呜呜……”

    “好孩子,不哭,小炉没有事的。 这是好事,小炉以後就是大姑娘了,以後可以给尧儿生宝宝。”

    方尧在方夫人的细细讲解下,终於知道女儿家竟是如此娇弱又神秘,方夫人还留给他了数本春宫来做学习用。

    过了会,小炉怀揣著暖炉捂著小腹,在侍女的搀扶下回来了。方夫人看著两个孩子一起睡下後,同他们说了几日後行房的事就回房了,留下了纱帐里两张红扑扑的小脸。

    “娘说你这几天不能沾冷水,不能吹风,要多喝红糖水,要吃猪肝……”方尧努力回忆著自己记下来的要点,最後轻轻的说:“娘还说我们可以生宝宝了。”

    这个事小炉要被方尧更早学习,因为这是婢女们的必修课。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红了小脸,轻声说:“只要少爷愿意,小炉就给你生宝宝。”

    作家的话:

    哇哢哢,点击过2k了耶,小炉这文不会很长,两三章就会完结,然後还有另一篇 报恩之童童,也是相似篇幅。

    小炉跟少爷是1vs1,算是个小甜蜜的文~~而且夫人是好人,好人有好报的噢~那条大蛇也有戏份~

    我看看这样换换思路後能不能给大家奉上篇旧梦的五人番外哈~~

    方尧看著小炉那粉粉红红的小脸,努力侧过身子去抱她,凑上去亲那小脸:“那我们要几个宝宝?”

    “都听阿尧的。”自从小炉跟方尧一起睡了,他就让小炉私下叫自己阿尧。

    “能生几个就生几个好不好?”方尧本著多多益善的念头问小炉。

    “好。”小炉看著少年晶亮的眼睛,只要他开心,生多少个宝宝都可以的。

    小炉的脸埋在他脖颈间,清浅的呼吸带著体香萦绕在他鼻尖,手臂环著他的腰,两人腰腹相贴的睡著。可是因为这一晚,两个人是穿了亵衣睡的,方尧抱著小炉闭上眼睛却怎麽也睡不著。他想了想悄悄伸手去解小炉的衣服,小炉软软的小手动了动,按住了他的手臂。

    “阿尧……今晚……不可以了……”少女害羞的轻语。

    以往的每晚,入睡前阿尧都要除去小炉的衣裳,让她在床头做著各式姿态展示著青涩美丽的身子,好好让他把这小美人从头到脚都看一遍,连一根发丝都不放过。接下来,方尧就会从柔顺的长发,光洁的脸庞,到锁骨,xiōngrǔ,脊背,翘臀,长腿,小脚丫都细细的抚摸过,他感叹著小炉如上好丝缎般滑腻的玉体,宝贝似的亲吻著,连她羞人的私处也叫方尧小心的触摸舔舐过。

    一年多过去那种迷恋有增无减,他就像一个获得了稀世珍宝的守财奴,如果晚上不让他把自己的珍宝好好欣赏一遍就不能安心的睡觉。

    之前小炉照旧脱了衣裳摆著各式他爱看的姿势,当她分开双腿将私处展示给他看时,眼尖的方尧就看见那里似乎有丝殷红,而小炉却还不知道,如同往日一般她咬著左手的中指食指,偏著脸,害羞的不敢看少年灼热的眼神,右手却伸到私处分开了肥嫩饱满的花瓣,只是一瞬间温热的血水就大股的涌了出来,两个人都一时呆住了。而方尧奋力撑起身子将小炉搂进怀里,慌乱得扯来东西按在她私处想堵住血液,一面大喊院外的侍女:“来人!!快来人!!!救救小炉!!!”

    等侍女们听见呼喊进来时,就看见方尧抱著小炉哭到声嘶力竭,小炉则被自己突然流出的大滩血液给吓坏了,就这麽傻傻的叫少年抱著,私处还夹著少年随手抓来想堵住血液的大团衣裤。

    兵荒马乱了一阵後,心有余悸的方尧更想看小炉的身子,他怕极了那种差点失去她的感觉。

    “小炉让我看看你受伤了没,不然我这样睡不著。”方尧的眼里有著担忧,不亲眼看过他不放心。

    小炉不得不起来,只肯脱了上衣,她咬著下唇:“小炉真的没事。还有,下,下面好丑,阿尧你不要看了啦。”

    後来实在经不住方尧的痴缠只好自己捂著小脸,让方尧动手脱了亵裤,长久没有听到少年的声音,她悄悄分开两指,从指缝里偷看方尧。却见少年呆呆看著自己下体,涨红了脸。

    她以为是吓到方尧了,立刻手忙脚乱的去扯被子,因为被在意的人看到了自己难看的样子而有些伤心,小炉的眼睛里有了水珠在打转。

    “别,小炉。你……你这样好美,我都,都看呆了。”方尧连忙去拉小炉的手,将她盖住下体的被子拉开,露出雪白的胯部上细著的丁字形黑绸带,越往她双腿间越宽而厚,夹在私处的那块料子极为厚实,令小炉的腿都有点合不拢了。

    方绕红著脸牵著小炉的手按到自己勃起的yáng具上,黑与白的强烈反差已经让他有了正常男人的反应。小炉的小脸愈发红了,她挨近了方尧,低著头轻揉著少年布料下那根硬硬热热的ròu棒,跪伏在他膝头,任少年的双手抚摸著自己的身子。

    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跟以往不一样了,少年觉得小炉变得格外敏感,任何抚摸都能叫她微微发颤,小猫似的哼哼。而小炉却觉得随著少年的手在双rǔ和小臀上划过,就像带了电一般,叫她不由自主的收腹,下面的小口就会忍不住吐出一股热液。小炉的小手也早已拉开了少年的裤头,让那根ròu棒露在空气里朝两人点头。

    “唔,小炉,这个才丑,还叫我好难受。”小小尧被主人嫌弃了,但是小炉却没有,她的小手握著那棒子上下滑动给他纾解:“阿尧不要这样说,小炉给你揉揉就不难受了。”

    “小炉,你下面流著血会不会痛?”阿尧的手放在小炉的双腿间,却不敢触动那里,生怕会引来少女的疼痛。

    “不会的,小炉不痛。”

    “真的吗?那我摸一下噢。”说著方尧试探地按了按那里,一面留心观察著小炉的神色,见她是真没痛楚之态才放下心来。

    “啊,不……嗯……小炉你,怎麽……快,快吐出来……”就在少年正好奇时,小炉低头含住了他粉色的yáng具轻轻吸了口,少年立刻就射在了她嘴里,不等他慌慌张张的要小炉吐出来,就看著小炉乖乖的把他的元阳咽了下去。

    “小炉……”方尧欣喜而迷恋的看著她吞咽自己jīng液的模样,而小炉环住方尧的腰把发烫的小脸埋在他xiōng前,整个身子都软软的依偎在他怀里:“小炉好喜欢阿尧,不论哪里都好喜欢。”

    四五日後,就是行房的日子了,方尧已经将那几本房中术来来回回翻了十几遍,他认认真真的看著每一页图文并茂的生动讲解,挑出了适合最适合自己的女上位,於是也叫来小炉一起观摩。

    方尧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教了小炉识字,她已经能看懂那浅显直白的讲解。於是两个人常常一人抱一本埋头看著。为了两个人真正的第一次,方尧懂的越多就越忍得辛苦。尽管这样,他还是每天都不顾小炉的遮拦要看看她私处是否干净了。

    等到那天夜里,方夫人让人给小炉送去了一套新的红衣红裙,还亲自备了一桌酒菜,并且喝了小炉敬上的茶後送了她一只金镯子。 寻常女儿家忙忙碌碌准备大半年的重要日子,小炉就这麽简简单单过掉了,可是她不觉得委屈,方夫人比娘亲还要好,方尧待她也如珠似宝,这样的日子能多得一天都是赚到了。

    方尧揭了她的头巾,对她说:“小炉,我们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

    少年人抹去小新娘脸上滚落的眼泪,认真的许诺:“方尧只有小炉一个妻子,不需要别的人,没人比你更好。”

    说罢他低头吻住了小炉的嘴,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脱去,再取了她固定发鬓的簪子看著黑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乌发雪肤,他的小妻子是这世上最美的新娘了。

    小炉光著身子再去脱掉方尧的衣裤,小小尧已经迫不及待的仰著头等待和小小炉的见面了。因为方尧不肯熄蜡烛,烛光透过红纱帐显得越发暧昧,方尧靠著床头厚厚的垫子半坐著,双手扶著小炉的腰,让她分腿跨坐在自己腰上,她的小花穴下就是激动的小小尧了。

    小炉慢慢坐下来,在私处碰上那灼热的菇头的立即敏感的提了下身子,方尧闷哼了声,伸手去摸小炉的大腿让她放松下来。小小炉终於吻上了小小尧後,两个人都难耐的哼了哼。

    “小炉,好难受,我想进去。”方尧扶著自己的yáng具让小炉快些坐下来。

    在小炉的低低哀鸣里,方尧的yáng具捅开了她的薄膜缓缓进去,她只觉那明明是肉做的东西,却硬得似根烧红的铁棒,烫得她里面都要融化了,而花露开始大量分泌起来。感受到暖热的又何止她一个?方尧从不知道女儿家的体内竟然有这般柔软腻滑又紧致热乎的地方, 小炉扶著他的肩膀用自己的xiāo穴套弄著他的yáng具,那种摩擦带来的快感令她有些力不从心。性事上女子往往是弱势的一方,只适合承受著男人的奋力攻城略地而非主动去获取,因而虽然在小炉努力的收缩和套弄下,最後方尧还是射出来了,但是小炉并未尝到真正的快乐。

    她以为现在这般就是寻常的男女之事了。小炉按著方夫人的吩咐即使方尧射出来了,也没有让他拿出来,而是就这麽含著他的yáng具调整了睡姿,相拥而眠。

    方尧头一次失眠了,本能告诉他小炉没有享受那从未过的快感,但是他没有说,因为这是身为夫君的失职,却会叫善解人意的小炉为难。他从未这麽渴望过自己成为一个健全的男人,能照顾好自己心爱的女人。

    此後的行房与两人而言都是一种煎熬,小炉已经敏感的觉察到方尧不再那麽容易射出来了,她伤心极了,是因为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吗?小炉的强作欢颜也叫方尧很难过,两个无法向对方解释的爱侣第一次有了隔膜。

    方尧腿病的好转大概是这些天唯一的好消息了,方夫人从小夫妻的脸上看出了些什麽,就叫来小炉陪说话,她还没有提到这事,小炉就泪眼汪汪的跪了下来,说自己没办法让少爷满意了,请夫人责罚。

    方夫人是知道结症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