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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6部分阅读

    讲完话过来,她站起来扑在他的怀里,没说什么,就那么紧紧的抱着他,觉得在他的怀抱里,自己才有安全感,也不在孤单,他就象父亲也象大哥哥,他的怀抱坚实而温暖。

    王老五似乎感觉到了她内心此时的想法,轻轻的抚慰着她的背。

    “汇音,想爸爸了吧?”

    “恩,不知道他在那里好不好?冷不冷?”

    “好人有好报,你的父亲是个好人,他不会冷的,一定过得很好。下周我带你去寺庙给他上个香吧,顺便告诉他你母亲的病会很快好起来,让他放心。”

    “哥,你真好!谢谢你!”

    “傻丫头,有什么好谢的,换成是别人,我也不会不管的,何况我喜欢你,喜欢你的坚强,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的美丽,还喜欢你的纯洁。”

    “我不纯洁,早就不纯洁了。”说着开始呜呜的在他怀里哭起来。

    “怎么又哭了呢,不是说不再流泪的嘛。”他安慰着她:“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纯洁的,没人能比你更纯洁的了。这个世界上,有的人表面很干净,其实内心脏得怎么洗都洗不白,这样的人才是真正的脏,他们脏得连说纯洁这句话的资格都没有。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不哭了啊。让我看看你这漂亮的小脸是不是哭成小花猫啦。”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哟哟!你看看,不好了!眼睛肿得象猪尿脬一样,难看死了!”

    杨汇音赶忙用手摸摸眼睛:“你骗人!你骗人!才不会呢!”转过身到窗前照:“我哭的样子真的很难看吗?”

    “没错,非常的难看!”王老五心里笑着,但嘴里却很严肃的说。

    爱美,是女人的天性,即使是个很丑的女人,也不愿意别人对她说真话,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是那么的迷人,就是在她大声嚎哭的时候,都有种能勾男人魂魄的魅力,这样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听到说她难看而不动容呢。

    “以后你就住这里,门的密码你已经知道,但不要接座机的电话,我给你电话会打手机。我每周五才过来住,以后我不再叫小时工,屋子就由你收拾吧。等你要做手术了,你再吧收拾屋子的事情交给你那个同学,我会按月的给他报酬。你看这样安排怎么样?”

    “哥,我听你的。”

    “哦,对了,床单每周换洗一次,拿到楼下的干洗店就可以,我和他们签定了协议,每个月结一次帐。”

    “好,我明天就把床单换了。”

    “我去刷牙洗脸,你先上床睡吧,明天你还要上课。”王老五说完走进卫生间。

    19 灵魂的交欢

    杨汇音没上床睡觉,而是去衣柜里拿出王老五明天要穿的内裤和保暖内衣,整齐的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整理着书柜,把拿出来的书放回原位。

    王老五出来看着她的背影,仿佛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老婆,是那么的自然。他走上前去,从背后抱住她的腰。

    “汇音,我好想你,今天过得真是漫长。”

    “我也想哥,都好几次想给你打电话,又怕影响你谈正事。”

    王老五把手伸进浴衣里,里面什么也没穿,他很熟练的握住她饱满挺拔的|乳|房,用双手十指来回捏玩着。

    男人对女人|乳|房的迷恋,就象是女人对男人命根的迷恋一样,都是因为自己身上没有才会那么的好奇。长着一对漂亮|乳|房的女人,肯定是个漂亮的女人,那些脸蛋再怎么漂亮,但没有饱满|乳|房的女人是算不上美女的。同样,不会很好利用自己命根的男人也不算是个好男人,真正懂男人的女人,看重的是男人的技巧,就象男人看女人是否性感一样,首先看的是|乳|房而不是脸蛋。

    杨汇音无疑是漂亮的,因为她有一对漂亮的|乳|房,脸蛋和身材与|乳|房是相对应的,所以她的脸蛋和身材就象她的|乳|房一样漂亮。

    杨汇音在王老五的摸捏中慢慢开始酥软,来自脖后根耳垂下王老五的亲吻,更是让她难以忍耐欲火的燃烧,自从昨夜那三次消魂的做嗳后,短短的二十个小时,她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完全的爆发了,这种爆发让她有如重生,她从他的身体上体会到了有的女人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快乐。现在她还不到22岁,正是一个女人欲望萌发的年龄,是女人一生中探求蜜爱的开始。在这一点上,她是幸运的,因为她遇到了一个懂得怎么使女人快乐的男人,这个男人不仅仅懂得自己享受,而且懂得怎么为对方付出,他把付出看作是自己的一种最大享受。有的人,只会不断的索取,根本不愿意付出,其实,这样的人是可悲的,因为他们根本享受不到真正的快乐。杨汇音愿意全身心的付出,所以她很享受肉体的快乐,曾经的她是被动的接受男人,现在是主动迎接着男人,因此带给她的快乐是不一样的,以前也有过肉体的高嘲,但绝没体验过灵魂深处的高嘲,就在昨夜,她不仅仅有着多次肉体高嘲,更让她惊喜的是她从内心深处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这种快感是那么的惊天动地,让她有投胎重生的感觉。

    王老五抱起她,放到大床上,解开她身上浴衣的腰带,把浴衣从中间慢慢分开,随着白色浴衣滑向她身体两旁,在睡灯的微光下,杨汇音的玉体凸凹分明的出现在王老五眼前,她的身体在急促呼吸中起伏着,这种起伏增强了她曲线的弧度,她微闭双眼,等待着他来占有她,右腿半缩起,向外慢慢的分开。

    王老五的眼睛看着她凸凹有致的捰体,开始脱去自己的保暖上衣,双手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仔细的看着杨汇音的命门。

    此时的杨汇音,虽然闭着双眼,但她能感觉到他的眼神正刺透她的花瓣,无声无息的从她羞处钻进来,慢慢向上爬着,直达她的心脏,她呻吟一声,然后又一声,心里感受着他目光的不断刺入,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呻吟的频率开始加快,开始用她的右手抚摩起自己来。

    王老五看着她在自己目光占有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和兴奋,这种视觉的刺激远远胜过肉体的直接接触,他随着她在眼前的蠕动和抚摸,用心灵感受着自己正在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里。他看着、想着,即使在退去保暖裤子和内裤的时候,他眼睛都没离开过她扭动着的身体。

    这是一次没有任何身体接触的交欢,两人都凭借着丰富的想象,和对对方的渴望,各自享受着不同的快乐。

    杨汇音的身体已经不再听自己的使唤,而是被王老五的眼睛控制着,她愿意在他的眼神中尽情的放纵身心,甚至想在他的眼神中撕裂自己。

    王老五的眼睛被她身体的媚态迷醉了,上下浏览着杨汇音妖媚的姿态,这样的情景他似曾相识,以前一个人深夜自蔚时脑袋里的景像,此时真实的再现,但那时想的是要在女人身体里释放自己,而此时,美貌绝伦的女人就在眼前,可没有用肉体占有她,却是用眼睛和想象来和她交欢,王老五迷失在自己的想象和现实之中。

    两人几乎同步达到快乐的顶峰,杨汇音象昏迷般,闭着双眼。

    王老五瘫软的爬在她身上,喘着粗气。他呼出的热气,把杨汇音唤回到现实中。

    她缓慢的睁开双眼,似乎不记得刚才自己做了些什么,丝毫不觉得害羞,反而感觉到全身的舒畅。身上王老五压迫着她的那种感觉很舒服,她叉开双腿接纳着他的整个人,让他在自己的怀抱中象个孩子一样的睡去。自己也感觉一阵疲倦袭来,又慢慢闭上双眼,沉沉的睡去。

    20 同病相怜

    杨汇音没到八点就回到学校宿舍,同宿舍的姐妹们都不在,拿上书包正要去教室,郝冬梅却急匆匆的跑进来。

    “汇音,你昨晚做甚去哩?一夜没回,让姐妹们都急死哩!都担心你打工回来的路上出甚事情哩!”郝冬梅是陕西人,一口的陕西口音。她是杨汇音的死党,个子比杨汇音稍高,大眼睛,双眼皮,鼻梁挺直,上嘴唇微微上翘,显得尤其的性感,标准的美人。

    “在医院呢,陪妈睡的。”杨汇音真有点心虚,怕她看出自己说谎,接着就说:“快上课了,你怎么回来啦?”

    “忘带课本,回来拿。”郝冬梅知道她母亲的情况,所以没怀疑杨汇音的话:“阿姨甚时候做手术?”

    “我正要和你商量这事呢。快走吧,边走边说。”杨汇音催着她。

    “甚事嘛?”两个手挽手的下楼往教室走。

    “你放寒假要回去吗?”

    “回去能做甚,来回还花冤枉钱哩。不回,我要在这里找个工作做。”郝冬梅是陕北农村的,父亲为了供她上高中,到山西一个私人煤矿做矿工,在一次矿难中死了,母亲两年后也改嫁,她用父亲不多的赔偿金和母亲改嫁时那男人给的钱,上完高中并考上这所大学,是叔叔收留了她,上大学的钱还是全村老乡给凑的。所以来到岛城后除了上学还要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好在她人漂亮又机灵,白天没课或放学后在商场做牛奶促销,晚上在学校附近的酒吧做啤酒促销,每个月也能挣近千元,除平时花消外,就攒着做学费,两年多来没回去过。

    “妈要做移植手术,我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肾脏移植给妈一个,时间就定在寒假期间,所以需要人在手术后照看我半个月,我妈那里也要找人照顾的,我想要是你不回家,就请你帮帮我,钱我会给你的。可以吗?”

    “你说甚嘛!甚钱不钱的,你放心好哩,谁让俄是你的死党哩。恭喜你终于挣够手术费,阿姨有救哩。”她的善良热心让杨汇音很感动。

    “我为一个有钱人打扫房间,每个月有一千元,加上还做别的,所以才凑够的。”杨汇音小声的解释着:“我住院后,你就去做打扫房间的工作吧,每周一次,每个月钱还是一千,那家人只有周末才来住两三天,平时不在,只要周一到周五把房间收拾好就可以。”

    “甚?有这好事?你前没告诉过俄的,俄问过你都多少次,就是不说。原来是这样的好事哩。”郝冬梅接着说:“你让给俄,那你病好了做甚?俄不做。”她真的是不想抢了杨汇音的这份工作。

    “我做完手术后没办法再做这种需要体力的活,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那你就算是帮我把这个活做下去,等以后我完全恢复了,再接过来做,好吗?”杨汇音只有把谎话编圆了,不然郝冬梅是不会接受的:“你做着好几份工,加起来一个月也挣不了一千,以后你只要做这份工就可以,别的都不要再做了,会把身体累垮的。”

    “真是这样的吗?是医生说不能做体力活吗?还是你骗俄的?”郝冬梅有些疑惑:“汇音,俄谢谢你的好意,你比俄更需要休息。”她是最了解杨汇音的人,知道她比自己还命苦。

    其实,杨汇音还有个想法,但这个想法不能给她说,也不能给王老五说。

    “要是我住院了,那家人再找别人做,多可惜呀!一周才一次,钱又给那么多,你不做,那别人可不会推让的哦。”

    “说的也是哩,那俄做吧,但得先说好,俄是帮你做,千俄一分不要,都给你。等你完全好了,你再接着做,你比俄更需要钱哩。”郝冬梅为了不让这么好的工作落入别人之手,所以决定帮杨汇音做这个工作。

    杨汇音想:‘等你爱上他,到时候就是我让你还,你也不会还给我的。’想到这个,心里针扎一样的痛。

    “我已经凑够所有的费用,可以到毕业也不用再打工了。我还要在学校附近找间房子,等妈妈出院后养病住。所以我不缺钱,你去做,那钱当然要归你,以后你有了很多钱,我需要的话再找你要,就算是你帮我攒着,好吗?”

    “恩,这样也好哩。汇音,真的谢谢你。”郝冬梅真的很累,几乎没有自己的空余时间,上个星期累得晕倒,杨汇音陪她到校医院检查,医生说是疲劳过度,加上营养不良引起的中度贫血。

    “那你下个月就开始吧,我们也要考试了,学习的时间更加的紧,你从明天开始别再去打工了,冬梅你就答应我好吗?”

    “好哩,俄答应你。”郝冬梅觉得杨汇音就象是亲姐姐一样,心里面暖暖的,挽着她的手更加的紧了,两个苦命的女孩相互就这样紧紧的挽着胳膊走进教室。

    杨汇音人坐教室里,心却还在王老五身上。早上她恋恋不舍的从他赤裸身体旁边起来的时候,看着他那象婴儿般熟睡的样子,真不忍心就这么离开,见他翻了个身又睡过去,她怕把他弄醒,轻手轻脚的起来穿上衣服,给他做好早餐,自己匆匆吃了点就往学校赶。她很明白,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不管从身体上还是心灵上,她都难以离开他。

    刚才自己的一个大胆想法,让她痛苦不堪,不能去爱心爱的人,世上没有比这更痛苦的折磨了,自己曾经做过,她不想给王老五在以后的生活中带来麻烦,觉得自己配不上他。但她又想报答他,于是,就想给他找个好女人,而这个好女人就在身边,(她看了一眼正专心听讲的郝冬梅)希望冬梅能给他带去真正的幸福。她很清楚,郝冬梅还是个纯洁的c女,班里甚至是学校其他班男生都很喜欢她,向她表示过爱意,但她一直守身如玉,不轻易和那些男生过密的交往,当然她也没时间谈情说爱。杨汇音认为只有冬梅才配得上王老五,想帮他结束一个单身男人的生活,有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在他身边,她也就放心了,可自己究竟能不能真的放下这颗深爱他的心,自己也没把握。

    21 职业经理人

    王老五和段向东中午十二点准时在蓝山咖啡店见面。

    “段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没起色?”王老五为了不让段向东跑太远,所以电话约他在蓝山咖啡店见,这家店刚好在段向东他们公司楼下。此时两人已经把各自的牛排吃完,王老五喝口咖啡后问段向东他老婆的病情。

    “唉,难啊!在国内,几乎所有大医院都跑完了,最权威的专家也看了,回答都一样:‘国内没办法。’”段向东愁眉苦脸的样子,王老五看着都有些难受。

    “那就到国外去看看吧。”

    “谈何容易啊,一没钱,二没时间哪。”

    “钱不是问题,我可以帮你,需要多少尽管开口,主要是你走不脱,这可是个问题啊。”

    “谢谢武哥,等以后需要话我会开口的,我也只有你这个朋友能帮我。”段向东其实早在一年前就跟王老五借了十万,至今没还,心里总是别扭,他接着说:“还好你能理解,每次提要还钱的事,你都说不急,我都不好意思见你呀!”

    “朋友间说这话就见外啦,以后不许再提此事,我是看你象个爷们才帮你的,要是那种白眼狼一样的家伙,就是跪着求我,我还不理呢。”王老五喝口咖啡,接着说:“我认识你有些年头了,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吗?说真的,我是敬佩你的为人,所以才和你交朋友。你是真不容易啊!不说别的,就光说象你这年纪的男人,能忍受着无性生活,就已经够让我感动得掉泪啦。除非你不正常,没有性的需要。”

    段向东苦笑着,一肚子的苦水没法向外人倾诉。他老婆和他是一个村的,都在老家县城读高中,两人是青梅竹马,后来都考上大学,但为了供段向东一人读大学,他老婆主动放弃,回家伺候他体弱多病的娘,直到把他娘送了终。他毕业后二话不说,就和她结了婚。他老婆因为伺候他娘和供他上大学积劳成疾,落下了个腰椎严重向内增生的毛病,婚后没一年,就下半身瘫痪了。这么多年来,段向东多次拒绝了他老婆提出离婚的要求。要说他没想过找别的女人,那就虚伪了,曾经有几个女人主动的和他好,被他给拒绝了,因为在他心里,总觉得是自己害了他妻子,为了赎罪,他愿意服伺她一辈子。说起性生活,可以说只有一半,隔三差五的,他妻子会用手或口帮他解决一次,开始他也不愿意这样,但他妻子坚持要这样做。他的工资收入,绝大部分给她老婆治疗保健用,自己连零用钱都得省着花,上下班连公车都不坐,而是骑自行车。这些苦处,没人知道,有些事连他老婆都不知道,还以为他在外面挣很多的钱呢,他自己一个人在深夜里偷偷哭的次数是数也数不清。

    “我也是人,是个男人,怎么会不需要呢,想的时候,忍忍就过去了,时间一长,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