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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9部分阅读

    我今晚就跟你没完。怎么还有女人的声音啊?是不是你们在开sex paty呀?谁跟你开玩笑,你都答应我多少次了,要请我吃饭,到现在,我连你的影子都没见上呢。”说到这,司马文晴鼻子酸了起来,还好没哭出声:“你又敷衍我,说话算数?那好,我最后相信你一次。什么时候回?三四天后,这么久?好吧!等我见了你,非吃了你不可!晚安!”司马文晴狠狠的挂断电话,对着电话骂:“再骗我,你死定了!”

    “怎么不开门哪!干嘛呀?晴姐,我还以为你不在呢。”听到寒冰说话,司马文晴吓了一跳。

    “吓死我了!”拿着电话的手捂着心口,惊魂未定的样子:“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进来,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哈哈!你也会被吓着,鬼都怕你的人,还会被吓着!都按好半天的门铃,我以为你不在,就自己开门进来的。”寒说着话,放下包,在她身边坐下。

    “你这么晚又跑来做什么呀?是不是你那位泳池里遇到的青蛙王子找到了?”

    “我都快愁死啦,你还笑话人家。”寒冰嘟着性感的小嘴,一脸无奈的说。

    “这是怎么回事?公主病又犯了吗?来,让我瞧瞧我家公主是那里不舒服。”司马文晴说着搬过寒冰的双肩,让她的脸对着她:“哟!好象都哭过,是那小子欺负你了吗?我找他算帐去!”

    “要是被他欺负倒还好,可他是谁我都还不知道呢,更别说见到人了。”寒冰委屈的泪光闪闪:“晴姐,你就帮帮我吧,帮我找到他,你让我做什么都成。好不好嘛?”寒冰摇着司马文晴撒着娇。

    “我能有什么办法,又不是侦探,你连那小子叫什么长什么样都说不清,让我大海捞针呐!”司马文晴连她自己的事都搞不定,怎么会有闲心管寒冰呢。

    “那我怎么办啊,我都快发疯了。这段时间,我一又空就到俱乐部找,希望他能再次出现,可每次都是希望而去失望而回。晚上总是梦到他,怎么喊他都不理我,我真担心自己会疯掉的。”

    “瞎说,怎么会疯掉呢,冰冰,可不许胡思乱想啊!”司马文晴看着寒冰那痛苦样,心疼的把她的头揽在自己的怀里,安慰着她。

    寒冰终于忍不住的在司马文晴怀里哭起来,哭得很伤心很伤心。

    司马文晴也想哭,凭什么那小子要这样对自己,又不是自己没男人喜欢,心里的委屈没法诉,她的伤心难过,一点不比寒冰差,可在表妹面前,自己还得撑着,谁叫自己是她表姐呢。

    在这小半个冬天里,有的人觉得温暖,有的人感到寒冷,不管是温暖还是寒冷,冬天总是要过去的,春天也总是要来临的。

    杨汇音在这个冬天里是得到温暖的,她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轰轰烈烈的肉体和心灵的爱恋,她的母亲因为有冬天的这丝温暖而活下来。

    郝冬梅也在这丝温暖中不用再那么幸苦的奔波于商场和学校间,即将开始她全新而平静的校园生活,同时,一次让她这生难忘的初恋也正悄悄的等着她。

    而寒冰,她却如她的名字般度过了这个暖冬,只有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她那苍蝇和臭肉的人生,将会在春天里结束。

    司马文晴的寒冷,来自于她自己,总把自己放在高高的山顶上,能不冷吗?喜欢泡男人的她,最终把自己给泡了进去,而且被泡在了冬天的冰水中,被冰冻了起来,只有等待着春天的阳光来慢慢把她融化。

    第二章 燃烧的春天

    1 发情

    过完春节,王老五从老家回到岛城。

    在北京开董事会和集团年会的第三天,他接到老家父亲打来的电话,说母亲上山把腿摔折了,他听到这个消息,哪还顾得上开会呀。母亲是他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别说摔折了腿,就是掉根头发王老五都心疼,给陈铭川打个招呼,连其他股东都来不及说一声,就让李仕兵开车送他到机场,可是已经没了航班,只有改飞上海再转机,第二天一早就赶了回去,把母亲从那个落后的县城医院接出,送到省城医学院的附属医院,那里的外科副主任医师是他的老同学,由他亲自请来最好的外科专家,给母亲做手术。

    这个年等于是在省城里过的,他日夜不分的伺候着母亲,直到母亲能拄着拐杖下地走路,他的担忧才减轻些。好在母亲平时补钙充分,虽然年纪大了,可恢复得还是蛮快。当然,在伺候母亲的日子里,也没少被母亲埋汰:

    “要是有个媳妇呀,我的腿也许会好得更快些,你呀!怎么就不上上心呢!又不是穷得连老婆都取不起。难道那么多女孩子,就没一个看上眼的吗?别心气太高,合适就好,只要能给咱老王家添口人,我也就不求什么了!今年一定要把你的这事给办了,啊!”三天两头的在王老五面前说道,父亲有时候也在旁边搀和两句,每次王老五都呵呵傻笑着点头,从不嫌烦,母亲的话,他从没烦过。

    在母亲出院后,王老五让父母都和他一起回岛城,可母亲不同意,非要在老家养好腿才回,没办法,他只好把父母再送回老家,在老家里陪母亲呆到小年过完,要不是母亲催促他,怕他耽误了赚钱才不得不回来。

    刚下飞机,就打电话给杨汇音,两声铃声后断了,没接,以为她不方便接听呢。

    从机场回到别墅,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开上车子去医院,他想马上见到杨汇音。在老家过年照顾母亲期间,他和她通过几次电话,但杨汇音一次比一次冷淡,最后一次,是在回岛城的头两天,刚说自己就要回来了,马上可以见到她的时候,杨汇音就把电话挂断,再打,听到的是对不起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到医院住院部四楼泌尿外科,一问,才知道她们母女在几天前都出了院,母女都平安,医生说可以回家慢慢养就行。

    王老五有些失望但又很欣慰,失望的是没能见上杨汇音,欣慰的是母女俩都手术顺利。

    他从医生那出来,再给她打电话,已经关机,叹了口气。打算和李云见个面,把母亲腿的事情给他说说,要他帮助自己说服母亲回岛城养伤,母亲一向信任李云。

    王老五走到内科主任办公室,见门开着,也没敲门就进去。

    李云不在,有个女人正跪爬在李云办公桌下,臀部对着他,他是看见那白大褂撩起的下面穿着灰色长裙的屁股,才判断出是个女人的。那屁股滚圆丰满,完全和男人的不同,只有身材好的女人爬下才会显出这样轮廓的屁股来,这一点王老五有经验。

    那女人没注意到他进来,仍然专注于她正做的事情。王老五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笑嘻嘻的欣赏着眼前美丽的风景,那女人穿了双半筒棕色皮靴,靴子套在黑色连裤袜外,脚还不时的动着,好象在桌子下找什么东西。

    王老五看了会,觉得自己也太失礼了,怎么能这样偷偷的窥视别人的屁股呢,而且还是个女人的屁股,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打这个招呼,想了想,就咳嗽了两声。

    那女人突然听见有人咳嗽,忙从桌子下往后退出,因为太急,头还没出来呢,就想站起,于是头就磕碰到桌子,哎呀一声,人不仅没站起来,反而一屁股的坐在了地上,手捂着头抬起一双水湾湾的眼看着王老五。

    王老五赶忙过去扶她,但来不及,她已经坐在地上,只好自己也蹲下,问:

    “怎么样,没弄破吧?来,我看看,还好,只是起了个小包,用冰块敷敷,过几天就会消失的。”王老五只顾一心的关注那女人的头,没注意那女人满含泪花的眼睛,正呆呆的看着自己。

    寒冰捂着头坐在地上抬起眼的一刹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让自己找了两个多月,不知道姓名的神秘男人就蹲在面前,他的脸离自己的脸是那么的近,近得都难看清楚他的五官,只看见他的嘴在动,但听不到他说些什么?满腔的委屈加上疼痛的头伤,泪水立刻布满眼眶,酸楚的心也变得湿湿的,整天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了,自己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真想狠狠打他两拳踢上两脚,再使劲的在他肩上咬上一口拧上一把,解解心头之苦。她呆呆的看着王老五,任凭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拿开,查看着自己头受撞的部位。

    王老五检查完,离开她稍微远点:“你没事吧?眼睛花不花?能看清这是几个手指吗?”他在她眼前晃动着右手食指,完全是一个医生很专业的检查病人时候的动作。见她没反应,只呆呆看着自己,眼睛一动不动,王老五心里还真是急了,以为她可能出现暂时性的颅脑受损性痴呆症。一时慌了手脚,忙拿出电话,给李云打,正翻找着手机里的电话簿。

    “我没事,你不用那么紧张。”寒冰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看到王老五那紧张的样子,脑海里又浮现出在俱乐部泳池发生的事情。

    “真的没事吗?这是几个手指?”他又伸出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在寒冰眼前晃动着。

    “你以为我是什么呀?我是傻子吗?”寒冰说完咯咯咯的笑起来,泪花还挂在脸上呢,竟然还笑得出来。她看着王老五那个傻样,不笑都不行:“还不快扶我起来?没点男人的风度。”她把手伸给王老五,斜着眼啧怪着他。

    “哦,能起来吗?头真的不晕?”王老五还是有点不放心,刚才她那个呆呆样子,现在又笑又怪我的,很典型的脑震荡后遗症表现。疑惑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用自己的右手去扶着她的腰,怕她会突然晕倒似的。

    “不晕,我清醒着哪!”寒冰起来摔开王老五的手,前后拍打着白大褂上的灰尘:“你怎么会在这里?”

    “哦,我是来找李博士的。”王老五没认出她来,只是觉得有点面熟。

    “找他看病吗?”寒冰追着问,心想:‘他肯定不记得我了!’

    “不,不是。”

    “那你找他干什么?”

    “我和他是朋友。”王老五感觉这个女人表面看着蛮漂亮蛮优雅的,怎么象个包打听似的没完没了的问呢。

    “你坐吧,要不要喝点什么?”寒冰问他。

    “来杯水吧,你刚才在桌子下找什么东西吗?”王老五好奇的问寒冰。

    “这桌子里面有只脚和地面差着点距离,所以老是动,李博士以前垫了个小木板在下面,我刚才把那小木板给蹄掉了,所以重新垫它。”寒冰把水放在王老五面前的桌子上,自己靠在桌子边上说。

    “垫好了没?要不要我帮你?”王老五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但一时想不起来。

    “不用了,让李博士找人来修理吧。”然后认真的看着王老五问:“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啊?”王老五喝了口水,听她这么问,差点把水喷出来,伸伸脖子,咽下口中的水:“这么说我们真的见过啦?”

    “看来是真不记得了,矫健健身俱乐部,还记得吗?”寒冰提醒着他。

    “哦,想起来了!你是那个橙黄铯比基伲!”王老五拍了拍脑袋,终于想起她就是那个被自己从泳池里拉出来的女人:“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原来是真的见过啊。”

    寒冰羞红着脸,是因王老五说的比基伲,忙着低下头理着耳旁的发梢。

    “你还经常去那里吗?没再抽筋了吧?记住,下水前一定要先活动活动。”

    “是,要不是你,我可能现在正和上帝喝咖啡呢。”

    “哈哈哈,那上帝也太有艳福,能和你这么美丽的女子喝咖啡。”

    “两个说什么呐!嘻嘻哈哈,孤男寡女的,让人看见多嫉妒啊。”李云说笑着进来:“你们两个认识吗?”疑惑的看看王老五又看看寒冰。

    “当然,我们早就认识。”王老五没站起来,眼睛看着寒冰,话却是说给李云听的。

    “我怎么不知道?哦!寒冰哪寒冰,你给我打了埋伏,是不是?”李云看着寒冰说。

    “才没呢,你们聊吧,我走了。”寒冰羞红着脸,说完走出办公室。

    “好你个王老五,原来你和我们院花早就认识,是不是被你采了呀?”李云见寒冰出门走远了,压低声音和王老五开着玩笑。

    “说什么哪你,我和她今天才第二次见面呢。”

    “怎么样?是很漂亮吧?我没骗你吧?”

    “恩,不愧是院花呀,是个美人。”王老五很认同。

    “那就快上呀,还等什么?不然真被那些采花贼给得手了,你小子哭都没地方哭。”李云给王老五续上水。

    王老五拿出香烟,用司马文晴送的打火机点上,深深吸了口,右手把玩着打火机,脑子里闪过司马文晴的身影。

    “我今天来是想请你给我母亲打个电话,劝她回来养伤。”王老五在母亲住院期间给李云打过电话,所以李云知道他母亲骨折的事情。

    “没问题,我今晚就给老夫人打电话。你是不是刚回来呀?”

    “是,刚下飞机,就跑这里啦。”

    “你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还专门跑一趟。”

    “想你这个胖子了呗。年过得好吗?没出去走走?”

    “我看你是想院花吧?对我有什么好想的。”李云又抓住乐子,想好好开开王老五的玩笑:“和老婆孩子回了趟老家。说正经的,你究竟是心理上有问题还是生理上有问题?是不是该好好检查一下?”

    “你才有问题呢,我好着呐,你不用担心。”王老五笑着回答。

    “那你就赶快上我们的院……嘿嘿!”花字还没说出来,看见寒冰站在门口敲门,只好嘿嘿的把花字嘿埋进自己的油肚里。“寒冰哪,有事进来说。”后面这句是对寒冰说的。

    王老五听见李云叫寒冰,转过半个身子,扭头看见寒冰已经走进来。

    “李博士,这是今天入住病人的病历。”说着把几本住院病历放在李云的桌子上,微笑着看了眼王老五。

    王老五又见到那洁白面颊上浅浅的酒窝,一时看得出了神。

    “噢!是吗?没有什么特殊病人吧?”李云翻看着病历本。

    “都是些常见病,有一个腹水严重的,黄医生已经做了处理。在病历上都有记录。”寒冰穿着白大褂站在王老五身旁,向李云汇报着今天收住病人的情况,这是每天下班前的例行汇报,本来还不到时候,可她从李云办公室出来后,担心王老五和李云说完事走了,那不还是不知道名字吗,这次可不能错过了机会,一定要把他的情况摸清楚,最起码也得要个电话什么的。想到这,就马上找到回李云办公室的借口,就是提前半小时汇报今天入住病人基本情况。

    王老五把烟头用水在废纸篓上浇灭丢里面,听着两人你一句他一句的,因离寒冰比较近,鼻孔里钻进缕缕香气,不是香水的那种香,有点护肤品搀夹着苛儿蒙的香,这种香味,对女人来讲,是难体会到的,就象是男人永远无法体会男人苛儿蒙香味一样,只有男人才能分辨出女人散发的这种味道。动物嘛,本性是相通的,很多动物就是靠气味来交流、分辨、传递信息,人类如果没有语言,那不也还得靠气息来交流、分辨、传递信息。所以王老五闻到了来自寒冰身体里散发出的信息,发情的信息,只有在发情的时候,苛尔蒙才会散发得旺盛,旁边的异性才能闻到。,此时的王老五就闻到了来自这个美丽女人身上的雌激素味道,这是一种信号,发给他的信号。

    寒冰站在王老五身旁,心扑通扑通的,全身血液加速的在血管里奔腾,虽然和李云说着话,眼睛也是看着李云,但她也收到的是来自王老五身体里传出的信息,雄性发情的信息。知道这个男人正盯着她看,而切她也闻到了他身体里散发出的雄激素味道,很好闻很有诱惑的味道。她在这种味道的刺激下,心里酥酥的痒痒的。

    两人用无声胜有声的信息交流着。刚才还想着杨汇音的王老五,这个时候已经忘记了,只知道自己身边的女人是个迷人的尤物,他的神思有些飘渺。

    人与人的交流有很多种方式,语言恐怕是最差的一种,因为话语可以掩盖自己丑恶的变态思想,能说出来的都是经过伪装的,所以为什么大人都喜欢孩子,因为孩子不谙世故,说出的话纯真,随时说出些大人不敢说出的东西来。历史证明,那些忍不住用语言说出绝大多数人不敢说出的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