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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11部分阅读

    经两月没闻到肉味的他,一个猛虎扑食,就钻到司马文晴等待已久的司令部里,即使遇到点点的抵抗,也在他的肉搏战中全给消灭干净,直奔肥嫩的红烧肉而去。

    杨汇音把中指探进自己体内的时候,也正是王老五冲进司马文晴司令部的时候,杨汇音和司马文晴同时在不同的床上用不同的声音叫出来,杨汇音叫的是我的哥呀!司马文晴叫的是y god!一个喊着哥,一个喊着上帝,王老五现在既是哥又是上帝。

    段向东忍不住的差点喊出司马文晴的名字来,全身颤抖着开始释放能量。

    王老五翻来覆去的检查着司马文晴的司令部,不能给她留任何死灰复燃的机会,作为战败者,司马文晴心甘情愿的由着王老五蹂躏着,而且是很舒服的被蹂躏着。

    杨汇音却是在想象中被蹂躏,被思想和灵魂蹂躏着,和司马文晴相同的是都很舒服,不同的是自己的司令部里只有自己的中指,而司马文晴的司令部里却有着本应该此时属于自己的东西。

    王老五的脑子里,浮现的是杨汇音,连他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在杨汇音的身体里,所以他把这两个月来的相思和渴望,全都发泄在司马文晴的身上,感觉是那么的舒畅。而司马文晴从回国到现在,才真正尝到了自己钓起的烤鱼味道,那些痛苦的渴望日子,换来的是如此酣畅淋漓的甘露,她这朵快要枯萎的花,在王老五的蹂躏下又开始绽放开来。

    6 花儿朵朵香

    王老五是在司马文晴熟睡后离开的,象做贼一样。

    本来累得都没法睁眼了,可还是觉得应该离开,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和司马文晴已经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心却近不了,一夜情以前也有过,甚至连对方名字都不知道,但都与这次不同,最起码和陌生女人做完后,会有那么一丝的温暖,即使是暂时的,可毕竟还是心里接受着。在司马文晴身边,躺了快两个钟头,也找不到点点的温情,有的只是满足后的空虚,思想和身体的空虚。看着司马文晴赤裸的身体,瘫爬在床上,那迷人的曲线,怎么也勾不起王老五留下来的欲望,于是王老五象做贼一样的捡起地板上的衣物走出了卧室。

    杨汇音在大床上都快睡着了,从手术开始后到现在,今晚是第一次来这里,在这里的自蔚除了和王老五那次外,这是独自完成的第二次,可能身体还没完全的恢复,做完后很是疲倦,伤口还有点隐隐的痛。就在快要睡着的半梦半醒中,心口一下子象针扎一样的疼,被疼得完全清醒过来,坐起来右手捂着裸胸喘了口气,才稍微好点。心想:‘要是他回来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走?不行,我得走,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主意打定,马上起来收拾床,把浴衣放回原位,匆忙穿上衣服,连出门前还回头看了一眼房间。

    王老五上车后,实在很困,决定不再回别墅,到公寓只要十几分钟,所以把车朝公寓方向开。在车上,满脑子的刚才和司马文晴激烈交战场面,他摇摇脑袋,强迫自己别想,看看车了的时钟,已经快十二点,想打个电话给杨汇音,觉得也太晚了。那天在电梯门口撞坏手机后,重新买了手机马上给移动公司打电话问杨汇音的号码,因为那号码是用自己身份证登记的,所以很快就查到,当时试着打过,可还是关机。

    杨汇音下了电梯,拿出手机开了机,边给郝冬梅打电话,边拦住路边的出租车,刚上车,王老五的车也从对面拐了过来,她一看是王老五的车,忙把头低下,等王老五的车过去,她让出租车司机等等,在车里,她回头从车的后窗玻璃看见王老五正和保安说话,和见到自己那天晚上一样,只不过此时自己是坐在车里。那保安把车开走后,王老五还站在那里,朝那晚杨汇音站的地方看,看了一会他低下头无奈的走进公寓。杨汇音满眼的泪花,嘴里小声的说着:‘哥,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王老五进公寓,没洗漱就抹光衣服钻进被窝,鼻子里闻到淡淡的体香,是自己熟悉的杨汇音的香味,床单和被子也有暖暖的感觉,但他没多想,以为自己想杨汇音想得痴了而发生的错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杨汇音见到郝冬梅时,郝冬梅一个人在宿舍,别的同学还没返校。

    “汇音,你是咱的啦?是不是哭过哩?”郝冬梅哪知道杨汇音是一路哭着回来的。

    “我怎么会哭呢,可能是天太冷风也大,把眼睛冻红吹红了呢。”杨汇音双手揉揉脸挤出点笑容回答着。

    “怎么这么晚还过来?是不是你也想俄哩?”郝冬梅本来就是个开朗大方的女孩:“俄一个人住在这空空的房子,可寂寞哩,你来啦,今晚俄就可以睡塌实哩!”杨汇音把包和大衣挂在门后:“快睡吧,我是专门来陪你的,出院后都没见过你,我想你了,我们一起睡吧。”

    “好啊好啊,这样也暖和。”郝冬梅欢喜的拍着手。放假后,学校的暖气也放假了,所以郝冬梅每天晚上要睡很久才会暖和。听见杨汇音说一起睡,当然高兴了。

    寒冰十二点半交完前夜班,回到自己那个单身宿舍里,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她已经从李云那得到了王老五手机号,就存在自己手机的第一位上,可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明天是她轮修,所以还不想睡,进卫生间把洗澡水烧上后,躺在床上看起内科书来。

    “汇音,你好柔软哦!”郝冬梅搂抱着杨汇音,手碰到她穿着保暖内衣的胸前。

    “你也很柔软啊,很有弹性。”杨汇音被郝冬梅碰到身体,痒痒的,所以笑着也去摸郝冬梅的身体。

    “哈哈哈!痒痒,痒死了!别碰俄!”郝冬梅用手抵挡着杨汇音的手,嘻嘻哈哈的笑着说。

    “告诉我,你有没有被男生摸过,我才放手。”

    “没,俄才不会让摸呢。哈哈哈哈!你饶了俄吧!”

    “真的没有?难道你没有喜欢的男生吗?”

    “才没呢。哈哈哈哈哈!快放手哩,俄快喘不过气哩!”

    杨汇音放开手,心里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她要为王老五保护好郝冬梅,她只应该属于王老五,决不能属于别的男人。

    “汇音,你呢?有你喜欢的男生吗?”郝冬梅缓了口气,问。

    “我呀?有,但人家不喜欢我。”杨汇音这样说是有用意的。

    “谁呀?是俄们班的吗?”

    “不是,是个很酷的男人,以后你会知道的。”杨汇音接着问:“你有那么多男生追,怎么就没看上一个呢?”

    “唉!俄连以后的命运怎么样都不知道,哪有心思想这些呀。”郝冬梅想想自己的不幸,叹口气:“汇音,那家的主人怎么还不回来?都快两月哩。”

    “以前也经常这样的,你是不是怕拿不到工钱啊?”

    “是哩,要是那家人出了甚意外,俄不是就拿不到钱了吗?”

    “别瞎说,怎么会出意外呢?你下周去,我保证你能看到个信封,里面肯定有这两个月的工钱。”杨汇音已经去过,并且看到了茶几上的信封,所以她才这样说。

    “真的,你咋知道的?”郝冬梅很奇怪的问。

    “以前我也是有两个月没拿到钱,到第三个月初就拿到了。”

    “那太好了,下周就开学哩,俄还要买些东西哩。”

    “冬梅,你可要把身体养好,千万不要糟蹋自己了,多买点奶粉之类的补品,每天也要吃肉,别舍不得,看你这样,我真的心疼呢。”杨汇音说着,泪就挂满了眼眶。

    “恩,俄会注意的,汇音,你也不容易哩,现在伤口还疼吗?”

    “不疼了,已经好了。谢谢你这些天的照顾,以后有机会再报答你。”

    “说甚哩!你是俄姐姐,报答啥哩!快睡吧。和你睡真的很暖和哩。”

    寒冰正在淋浴喷头下冲着洗好的头发,水珠从她头顶顺着她缎子一样的皮肤流下,双|乳|高耸,在手抹着头发时,还微微颤动着,水流在她那光洁的耻骨联合处汇集后形成一股象男人馓尿一样的水柱,她从小到大,那个位置就没长过毛,一直保持着原样,后来她也知道‘白虎’的民间传说,说女人那里没毛,是克夫,嫁给谁谁倒霉,甚至会丧命。她的那个以前大学的男友,和她做过一次后就疏远了她,也是因为这个该死的民间传说。寒冰为他付出了童贞,得到的是他为了躲避而出国的回报,为此寒冰花了将近两年的时间才恢复了心中的伤痛,尤其是遇到王老五后,她的心里已经完全没了那个负心汉的影子。

    寒冰洗完头,开始用手揉搓着身子,搓着搓着,不觉想到王老五,身体也开始发热。

    司马文晴在梦中看见和自己正在做着爱的男人突然抽身离开,心里一急,大声的喊‘你给我回来!’男人没被喊回来,自己却被喊醒了。灯还亮着,但不见了王老五,自己那还隐隐的酸胀,身子一动,感觉还有液体流出。原来王老五把她扛进的是寒冰的房间。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这是她回国后的第一次,也算是初夜权给了王老五。而想到自己真正的初夜,那几乎是痛苦的,高中时一个比较有好感的男生夺去了她的贞操,她也把那个男生的贞操给要了,但两人都不觉得美妙,反而觉得痛苦,从此两人没再做过。司马文晴真正享受到快乐的,是在大学里,是国内商学院的一个副教授给她的。后来到了国外,那更是放纵,但也很注意,怕被传染上疾病,所以都要求男人用安全套。今晚和王老五,却自始至终的没想到过用套,和他才是真正的身体接触,算是真刀真枪的硬碰软了一回。就这么一回,使她彻底的被王老五给征服了。起来到客厅,拿起电话。

    王老五再次被那个甩不掉的春梦惊醒,起来点上支香烟,心绪不宁的坐在床上吸着,看看表,已经一点多。突然手机响起,一看知道是谁,本不想接,但又怕她再打过来:“哦,你醒了。我刚睡下。怎么能在你那里睡呢,要是你表妹来看到多影响你这位表姐的形象啊。没有,怎么会不好意思呢。是吗?那就好,只要你也高兴就成。以后?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睡觉的好。你笑什么呀?笑我?我有什么好笑的。刚才那样的我象害羞吗?我真的累了,小姐,还让不让我睡觉啊。好,挂了啊。拜拜!”放下电话,觉得司马文晴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坏,还主动打个电话过来问有没到家。吸完烟再钻到被窝里睡觉。

    寒冰自己抚摸着身体,在热水下很舒服的享受着,觉得这手就是王老五的手。在病人的眼里,她是个漂亮的白衣天使,在同事的眼中,她是个美丽优雅的未婚姑娘,在那些追求她的男人眼里,她是个结婚的好对象。人都是这样,在人前装得个个清高,表露自己优秀的一面,千方百计的隐藏自身缺点。实不知,在夜深人静的私密空间里,白天那些伪装统统不见,有的是自己那无穷尽的空虚和欲望,还夹杂着疲累和对人生的无奈。寒冰享受着此刻的孤独快乐,最起码她在这个时候是快乐的,因为心里有个男人,似乎不再觉得那么的孤独寂寞。

    这一夜,和王老五有着千丝万缕的女人们,各自象盛开的花朵一样幸福着,并散发着芬芳的迷人香气。

    7 美女陪床

    星期天,上午天气还很好,王老五应几个朋友相约,到高尔夫球场打了今年来第一场球,虽然气温还有些冷,但几个球迷忍不住的想试试身手。几个人玩得很高兴,都有些汗湿内衣。在中午就要结束的时候,突然下起雨来,而且很大,很突然,都来不及躲,从外到里全被淋得落汤鸡样,回到休息室,个个象比赛一样的打着喷嚏。

    在别墅,王老五开始咳嗽,全身酸痛,以为是感冒,吃了感冒药和退烧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一会杨汇音一会江雪的做着囫囵梦。到晚上觉得咳嗽加重,胸口也隐隐的刺痛,知道坏了,忙给李云打电话。

    晚上十点多,李云正和老婆在床上玩得来劲呢,突然床头柜电话响起,响了几声,闹得他没了兴致,自己那命根在老婆体内都软了。要去拿电话,被老婆拉住,不让接,嘴里还说着:“明天就把这该死的电话拆啦!”李云没办法,拿起电话又放下,挂断后又把电话听筒放一边,防止再次打进来。

    王老五听到电话拿起,才喂了一声,就听到嘟嘟嘟的盲音,再打过去,还是盲音,没办法只能打120急救中心。

    寒冰上的是后夜班,走到门诊大门口,听到急救车鸣叫着在门诊急救中心门口停下,心想不知道又出什么车祸了,听见个熟悉的声音说:“麻烦你们通知李云李主任。”那声音虽然微弱,而且还伴随着咳嗽声,可她还是听出是王老五,忙返身小跑着来到急救中心,问那里的值班医生病人情况,果然是王老五,怀疑是急性肺炎。她请值班医生挂上输液瓶后,就给王老五办理住院手续。并给李云打电话,座机没打通,就打他手机手机也关机,只好叫个护士去他家叫他。

    李云在把座机和手机关了后,重整旗鼓,抖擞精神再战,直到把老婆和自己都正爬下了,才翻身仰躺着打起呼噜来。在梦中忽然被门铃声惊醒,还夹杂着敲门和喊声,知道肯定有急事,起来找衣服胡乱的穿上。开门听说王老五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医院了,才知道坏事啦,晚上的电话肯定是他打的,忙回房间换衣服,他老婆也被闹醒,正抱怨着说也不让人睡个安稳觉,李云说都怪你,搞不好自己的那点外快就没了呢,也不多做解释,急忙朝住院部赶去。

    等李云到住院部内科,王老五已经被安排在一个豪华病房住下,他穿上白大褂,边朝病房走边问着寒冰,都用了些什么药?做x片了没?体温是多少?呼吸的频率怎么样?血压脉搏情况等等。

    寒冰跟在后面一一回答着,当医生这么久了,她还是第一次为病人的情况这么担心,急得差点掉下眼泪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到病房,王老五已经睡了过去。李云用听珍器听听他的胸,号了号脉,抬头看着寒冰说:

    “马上联系放射科,要做x片,急性肺炎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排除别的可能。”

    寒冰一听,觉得严重,用哭腔问:“他不会有事吧?”

    李云见她那着急样,忙安慰着说:“你放心,不会有什么大事的,这小子平时爱运动,身体抵抗力强着呢。”然后对一个护士说:“把呼吸机准备好,人一刻都不能离开,注意观察。”

    “李博士,我留在这里吧?”寒冰请求的说。

    “好的,那你就留下,有情况随时向我汇报。”李云也觉得她留下比较好,说完走出病房。

    寒冰眼泪汪汪的坐在病床旁边,看着王老五昏睡过去的脸上还戴着氧气罩,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他早点醒来,405度的高烧,加上呼吸困难,已经让这个钢铁一样的男人倒下了,平时那虎虎生风的人,此时就如一只绵羊般柔顺的躺着。其实人是很脆弱的,任何人在疾病和死亡面前,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没有哪个人可以抗拒。寒冰见过死亡,也不怕见死亡,自己也不怕死亡,但她怕自己所爱的人死亡,现在的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个医生,她怕他不再醒来。

    司马文晴从早上开始,已经打了无数个电话给王老五,都没有开机,现在已经是午夜后了,一个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能入睡,自从和王老五有过性接触,她似乎变了个人似的,以前和别的男人上床,玩完就忘记了,可这次不一样,感觉自己深陷其中,除了肉体的欢愉,她的内心也开始有了温暖,一想到王老五,心情就无比的激动,希望他能时时在自己的眼前,只要见到他,所有的烦恼和痛苦就会全部消失。

    她再次给他打电话,还是关机,很无奈的放下电话,起来给自己倒了杯酒,边喝边想他是不是不愿意见自己了,难道自己给他留下的印象就那么的差吗?她百思不得其解。

    王老五在第二天大约四点钟醒来,看见自己躺在病房里,抬手要拿掉氧气罩,觉得手被人紧紧的握着,于是用那只输液的手把氧气罩摘下,抬头往左边看,寒冰正握着他的手爬在病床边熟睡着。床头的加湿器嗡嗡的响着喷出水雾,他想上个小便,但又怕弄醒寒冰,只好忍着又躺下。

    寒冰梦到抓着王老五的手正被他挣脱,似乎要离开她,就象是他要永远的走了,再也不会回来,急得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