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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第22部分阅读

    下停车场小跑下去。

    等她跑到地下停车场,见远处电梯的门正好关上,她在楼道口朝停车场张望着,希望王老五还没进电梯,可空旷安静的停车场里,除了自己的喘气声外,没别的任何声响,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杨汇音把身体靠在楼道的墙壁上,眼泪就慢慢流了下来,嘴里自言自语的叫着哥。

    寒冰还是第一次到王老五的公寓,进门后看着这间很有情调的屋子说:“你是不是经常在这里金屋藏娇啊?”

    王老五听她这么一问,马上就想到杨汇音,她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还真是金屋藏过娇。所以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没错,我是金屋藏娇啦,现在不正有个娇被我藏着吗。”说完就从寒冰背后抱住她,象上次在农家炕前一样。

    寒冰一下子被王老五从背后抱住,娇笑着说:“我才不要你把我藏起来呢,我要你把我带在身上,你到哪我就可以到哪,永远的陪伴着你,让你没机会藏别的娇。”说着转过身来,捧起王老五的脸,很深情很认真的说:“我爱你。”说完就把那性感的唇吻在王老五的唇上。

    王老五搂着寒冰的腰,那股醉人的香气让他陶醉的闭上双眼,嘴唇微起,迎接着寒冰的香舌滑进自己的口中。

    寒冰在吻上王老五双唇后,也闭上眼睛,唇一开,自己那舌就象是找到了渴盼已久的甘泉,很饥渴的伸进王老五的口里。

    王老五的舌碰到寒冰伸进的柔软肉条,马上把它卷住,抱着她腰的双手用了点劲,使她的身体紧紧贴在自己欲望勃发的身体上。

    寒冰恩的哼了一声,双手搂着王老五的脖子更加的紧,自己腹部被王老五那挺起的硬家伙顶着,那种感觉实在妙极了,这是她所渴望的。

    王老五把双手放到寒冰那很有弹性的臀部,往上一使劲,寒冰顺势的往上轻轻一跳,就整个双腿分开骑跨在王老五的腰部,寒冰低下头,唇仍然没离开王老五的嘴,那披肩直发遮盖住两人的脸。

    王老五双手紧紧托着寒冰的臀部朝那张大床走去,完全凭着他对地方的熟悉而挪动着脚步,因为根本看不见脚下,也来不及看。

    5 冰火两重天

    杨汇音想上到28楼,进那间自己很熟悉的公寓,投入到那个把自己的心掠夺去的男人怀里,告诉他爱他、想他,向他承认自己错了,不该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在他怀里倾诉这些日子来对他思念的苦,告诉他自己不想离开他。

    杨汇音这样想着就朝电梯走去,走得很慢,但很坚决。

    王老五托着寒冰身体,刚走到上床的第一个台阶处,被台阶畔了一下,差点把寒冰摔在地板上,他踉跄着没能把寒冰抱上床,而是把她就势放倒在了床尾的地毯上,他粗喘着压在寒冰身上,似乎再也抱不起她来,也象是不想再抱起她来,他紧紧的用自己身体向下挤压着她,嘴在她的脸上、耳朵上和脖子上狂吻着,左手抚摸着她乌黑浓密的头发,右手伸到她腰部,手指摸索到她的吊带上装的下缘,往上撩着。

    寒冰仰躺在纯毛地毯上,脚还伸在台阶的位置,脸颊泛着欲望的桃红,双手在王老五背部上下的抚摸着,觉得隔着t恤很碍事,就用手指往上胡乱的抹着他的t恤。

    可能是因为身子压得太紧,王老五没把寒冰的吊带上装撩到自己满意的位置,停在她胸和腹部间,衣服被搓得麻花样。王老五有些急燥,右手放弃往上解除寒冰武装的意图,而是从上面寻找突破口,首先是用右手拉下寒冰左边的吊带,但拉扯到关键位置,又被她右边的吊带阻止了,没法再往下扯,想到自己的左手还闲着,预备队的作用该发挥了,于是左手也开始往下拉扯寒冰右边的吊带。左右夹击,再坚固的堡垒也能拿下,加上寒冰双手微抬的动作配合,就这样里应外合,寒冰那小小的吊带上装就被抹到了胸下,露出黑色的弹力胸围,因为是弹力的,所以解决这道防线很轻松,王老五只是往上那么一抹,弹力胸围就被推到寒冰的胸部上方,一对白嫩的肉球晃动着呈现在王老五的眼前,上面两粒树起的褐红色花生米向王老五示威一样的立在粉白色球体上。王老五的眼神中泛起光,马上把嘴凑了上去,可惜自己的嘴少了一张,顾得上一只却冷落了另一只,还好的是手能帮上忙,在嘴叼着一只的时候,手就摸捏着另一只。

    寒冰帮助着王老五抹下吊带上装,皮肤就接触到了那地毯,开始时有些痒痒的感觉,但很快适应过来,反而觉得很舒服。在王老五抹起弹力胸围的那刻,她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然后在胸部自己那很敏感的位置,有一边就被一股暖暖的热气包围,那立起的花生米上,被一条软滑的舌席卷着,一阵阵的酥麻立刻传遍她的全身,发自心底的快感化成声声娇哼,很自然的从嘴里不断的发出。

    在这种时候,女人所发出的声音,不管高低,不管是g调还是c调,都比帕瓦罗蒂的歌声还要美妙;不管是通俗还是美声,宋祖英的嗓子再怎么好,也没法与这种发自肺腑的愉悦之音相媲美;不管是高昂还是绵长,张惠妹的歌声再怎么嘹亮,也没此时女人的娇喘刺激;不管是古典舞还是现代舞,杨丽萍的舞姿再怎么诱惑,也难与此时女人身体的蠕动相比拼。这时的女人所表现的一切,都是对男人的一种鼓励和赞美。

    杨汇音走到电梯门前,按下朝上的箭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到28楼,去开那道密码锁着的门。

    王老五在寒冰的胸前忙乱一阵后,暂时解了自己的那一丝干渴,动作变得有条不紊起来,欠起上身,眼盯着寒冰桃花般的面容,把那件自己都觉得多余的t恤往上撩起,从头上退下,顺手甩在一边,然后再俯下光了的上身,肌肉发达的胸脯贴在寒冰裸露的胸上,双手捧着寒冰桃花红的双脸,用舌尖挑开她那变得炽热的双唇,象鸟儿妈妈给自己孩子小鸟喂食般,把舌伸进她的嘴里。

    在王老五欠起上身脱t恤的时候,寒冰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身体象忽然空了一样,忙睁开眼看,就见到王老五把脱下的衣服甩开后,那结实的肌肉又向下压来,在接触到她树立起的那两颗花生米时,她再次闭上眼睛,嘴里想把身体的舒服呻吟出来,可王老五却伸进舌来把她的嘴给封住。

    电梯到了停车场,门叮的一声开了,杨汇音象着了魔一样的把脚跨了进去,在里面站了几秒,门关上了但电梯没动,才想起没按楼层号,于是机械的伸手按了一下28,电梯就开始轻微抖动着向上爬。

    寒冰在王老五的挤压下,不仅没感到难受,反而觉得很舒坦,双手朝上合围着他的腰,用手指尖上下划着他的肌肤,王老五的腰在寒冰指尖的划动下,有些痒痒似的微微颤抖,寒冰每划一下,他的身体就向下压一下。

    王老五的身体整个的匍匐在寒冰张开的两腿间,寒冰把脚缩起,脚掌支地,膝盖朝上立着,仅用臀部在王老五身下蠕动,象是要把自己的姿势摆放得舒服些。

    杨汇音在电梯里,泪已经流干,心随着电梯的不断爬升加快着跳动的节奏,好似越往上氧越少,导致的呼吸困难一样,她开始大口的呼气。

    王老五把寒冰那黑色弹力胸围从她头上退下也甩到了一边去,双手抓住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上方的地毯上,嘴开始逐步的往下检阅着她暴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鼻子闻着她肌肤毛孔里散发出来的香味。她的腋下也是光滑的,和她那一样,没一根毛,王老五在她两边的腋下用舌轮换的舔着。这一动作使寒冰很痒痒,想用手推开王老五的头,可双手被他紧紧的按在地毯上,动荡不得,于是只能扭动身体来躲闪他的攻击,但没用,因为王老五就喜欢她这样的扭动,要的就是让她扭动起来,所以没放开她的手。

    等电梯到了28楼,电梯门开了的时候,杨汇音有些清醒了,犹豫着要不要走出电梯。有个大妈进来,看了她一眼问:“姑娘是要下去吗?”

    “啊,不,我就到这里。”说完杨汇音跨出了艰难的一步,走出电梯。

    电梯门在她背后关上时,她回头看了看,然后把眼睛朝向王老五那28a的密码门看,魂不守舍的迈动脚步朝门走去。

    寒冰在王老五的嘴唇和舌的不断攻击下,忍不住的不断扭动着呻吟着,心里想着希望他快点,快点把她扒光。

    王老五在寒冰无法忍耐的时候,终于把嘴游移到寒冰那还穿着七分裤的腰下,然后停住嘴抬起头,跪在她的双腿间,手伸到她背后,拉下那裤子的拉链。

    寒冰在他手伸到背后时,把臀部微抬,以便于他拉拉链,等王老五拉下拉链后,她的双手就自己动手的往下退裤子,王老五见她急成这样,帮着她的忙,很利索的就把那裤子给剥离出她的下身,剩下的就只有那绣着花边的白色底裤了。

    杨汇音终于站在了密码前,看着那几个数字,可就是没力气去按它们,手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

    等王老五把寒冰的风景区全暴露在眼前的时,寒冰缩着的双腿膝盖微抖动着,那身子随着她的呼吸有节奏的起伏。

    王老五解开皮带扣,再解开裤纽扣,然后唰的拉下拉链,连外裤和内裤一起向下扒拉到跪着的位置。然后很缓慢的钻着进入到寒冰的温热体内,耳中听到寒冰长长的有些高昂的叫喊了一声。

    杨汇音还是鼓起勇气的按下了密码,她没注意到那门没关严实,留着一条细细的缝隙,那是王老五和寒冰进去后没带严,所以杨汇音按完密码门没反应,她想是不是自己按错了密码,想再按一次,就听见一声女人欢快而绵长的叫喊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的传了出来,她的手就象被定格了一样,停在离要按的密码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动不了,按不下去也缩不回来,因为那声音自己太熟悉,是自己在这个房间里曾经多次发出过的,没有哪个女人能象她这么熟悉。杨汇音听到这声叫唤后,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全身冰凉的杵在门口,脸色苍白,那停在密码前的手指抖动起来。

    寒冰全裸的仰躺在地毯上,随着王老五一下一下有力的动作,她的声音也一声一声的喊出,忽高忽低,悠扬绵长,她的双手抓着王老五的臀部,随着他的耸动往自己身体上拉。双腿的小腿抬起交叉的放在王老五的大腿上臀部下的地方,她不再闭着双眼,在王老五强壮的命根进入体内的时候,在她长长大叫声中就已经睁开来,头离开地毯抬起,看着王老五双掌撑地,动着腰和腹部,她快乐着,叫喊着,尽量的把这条大咸鱼往自己嘴里送,似乎怎么也吃不够吃不饱,腥味的诱惑让她这只小馋猫只想把他全部吞没进自己的肚里。她的‘喵喵’叫声鼓励着王老五这条咸鱼开始翻身,拿出他在水里游动的矫劲,很轻快的在寒冰小溪里游动,把那小溪搅动得滋滋响。

    王老五觉得自己那扒拉在半拉子上的衣物很碍事,边在寒冰体内进出边蹭着腿,象蛇蜕皮一样,费了点精力才把自己从那内外裤子中挣脱出来,那种得到解放后的自由,让他更加自如的对付着身下这条美人鱼。

    杨汇音瘫软的坐在门口的地上,没有眼泪,也没哭泣,只是没了力气,耳朵里不断的传来女人的愉悦声,虽然很细长,但她能听出那声音的欢快和舒畅。她绝望了,整个身体象被寒冷的空气围住,瑟瑟的发着抖,性感的嘴唇上下抖动着,而眼睛却出神的睁着。听到那样的声音,一般人的第一反应是兴奋,可这声音听在杨汇音的耳朵里,是冰、是雪、是无比寒冷的刺骨寒风。

    寒冰已经不再是农家炕上的寒冰,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懂得享受和付出的真正女人,知道该怎么获取快感,也知道该怎么让心爱男人得到满足。他和王老五配合得很默契,象是两人已经交欢过千万次那么的熟练和老道,变换着不同的姿势,充分暴露着自己的隐秘之地,身体舒展着让王老五能更有力更深入的喂着她,她在王老五的爱抚下变得越来越敏感,吃饱了又饿,饿了再吃。

    两人的熊熊欲火,点燃着整个房间,照亮着四壁,融化了时间,融化了彼此,但寒冷了杨汇音。

    6 是谁教坏了谁

    杨汇音没能最后听到王老五高嘲时的吼叫声就走了,带着一颗冰冷的心,死了的心走了,但没回和母亲租的家,而是回学校。

    王老五吼叫着在寒冰身上完成了最后冲刺,扑在寒冰身上大口的喘着,寒冰用手在他汗湿的背部轻轻的上下抚摩着,自己体内还留着他的命根,感受着它慢慢在自己收缩下变软,直到它被自己因高嘲而收缩的肉挤出体外,在被挤出的那一瞬间,寒冰张开小嘴哦的哼了一声,这是她享受快感的最后呼唤。

    王老五在寒冰身上缓过神来,自己那命根位置一片狼迹,混合着自己和寒冰的液体,那种味道让他闻着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两人就那样的躺在地毯上,谁也不想事先打破这美妙的宁静。寒冰的头发凌乱的摊开在地毯上,有几缕还被汗水沾在脸上和嘴角边,心中无比的平静,高嘲的余温在她身体的每个毛孔里慢慢的散发着。

    十几分钟后,王老五先抬起头,在寒冰的唇上吻了吻,微笑着问:“小馋猫,吃饱了没?”

    “现在是饱了,可等会还会饿的。”寒冰那酒窝在她笑起来时最迷人:“哥,我爱你。”寒冰深情的说出这三个字。

    王老五没说我爱你,他说不出,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没法说,说这三个字很简单,有的人开口闭口满嘴的这三个字,但有几个人能为这三个字做到不离不弃呢。要从王老五嘴里说出这三个字,那是相当难的,他不是没说过,他在心里不止一次的说过这三个字,但那是在想着江雪时说的。

    “我先去洗洗。”说完,王老五从寒冰的身上爬起来,身子有些发飘,头有些发晕,头重脚轻的走向浴室。

    寒冰坐起来看着他走向浴室的背影,她多想亲耳听到他说我爱你这三个字啊。

    杨汇音回到宿舍,郝冬梅在百~万\小!说,周末同学都出去玩了,有男朋友的和男朋友幽会,没男朋友的也相约着逛街去了,都还没回来,只有郝冬梅没地方去。也有男生来约她出去玩的,但她对那些幼稚的男人不感兴趣,她只对王老五有感觉,不是因为王老五有多英俊,而是王老五有魅力,这种魅力来自哪里,她也说不清楚,可她就是觉得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安全很愉快,他把自己当个人,没看不起自己出身穷困。郝冬梅就这样边想边看着书,见杨汇音苍白着脸回来,忙放下书,站起来笑着说:

    “汇音,你不是回家陪阿姨了嘛,咋又回来哩?”

    杨汇音看她一眼,苦笑了笑,倒在郝冬梅的床上,嘴里嘣出一句话:“完了,一切都结束了!”

    “你说甚?甚结束了?”郝冬梅莫名其妙的问,坐在床边看着杨汇音。

    杨汇音闭上双眼,眼泪被眼睑从眼眶里挤出两滴来挂在脸上。

    “汇音,你到底是咋的啦?是不是病了?”郝冬梅说着就把手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手心感觉到她额头的烫,就给她说:“你发高烧哩!”

    郝冬梅拿上盆到卫生间接了盆凉水,把毛巾弄湿后扭干,折叠着放在杨汇音的额头上降温,然后在抽屉里找出药看着上面的说明,没有退烧的,给杨汇音说:“俄去买点退烧药,你别动,好好躺着。”说完就匆匆出了宿舍。

    王老五在淋浴喷头下冲着身子,寒冰也走了进来,从背后抱住他,把头侧靠在他的背上。

    “哥,我好幸福啊。”寒冰在王老五的背部说。

    “冰冰,你也洗洗吧。”王老五转过身体,用手把寒冰贴在脸上的头发理了理:“饿了吧?我一会去买吃的回来。”

    “恩,你真好。”寒冰确实饿了,答应着王老五,双手搂在他的腰后,把自己的身体贴在王老五的前面,让水自然的淋湿着他们。

    王老五被寒冰的这个动作诱惑着,下面刚软下去的家伙又动了动,抵在她光洁的地方。

    寒冰也感觉到了王老五的反应,嘤咛一声的离开他,低下头看着王老五那里,用右手的食指碰了一下那家伙的头,小着说:“又不老实了,小王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