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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根警察第97部分阅读

    的吗?”“什么!婵娟被人欺侮?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本來还是嬉笑的龙若海一下子站了起來,脸色涨红得象个关公。

    看到他这个样子,鲁祥云感觉到有点好笑。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当事人自己的老公还不知道。她有点不相信,用嘲讽的语气问道:“怎么,我们的龙大队长还不知道这些事?”“是我沒有告诉他。我看他太忙了,又沒有真的出事,怕他工作分心,就沒有告诉他。”看到在场的老公和好朋友如此模样,叶婵娟弱弱地做了解释。

    “你呵,舍不得老公也不是你这样。要是真的出了事,我看他龙若海怎么个悔吧!”鲁祥云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看到她们这副样子,龙若海知道必有隐情,当即急不可耐地催促说。“说呵,到底是怎么回事?”由鲁祥云介绍、叶婵娟补充,花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龙若海才算是弄清了事情的前前后后。听到最后,他简直是有一点啼笑皆非。沒有想得到,还是老冤家在作怪。

    过少兵被打之后,在市一中也呆不下去了。人家有个当书记的老爸,当然不要愁工作的事。很快就调到了市委宣传部,而且还当上了副科长。身上有了光圈,加上龙若海又被贬到了宁北县,这小子就更加得瑟起來。有事沒事的就要到一中來转上一转,让自己不停地亮相。当然,他只是在校园里晃荡。看到长得好看的女教师和女学生,就上前搭讪几句。

    他就这样,整天无所事事地在校园里东逛西荡。一天下课的时候,他突然看到迎面走來的叶婵娟。心中的美女重又相逢,顿时就让这小子找不到了东南西北。婵娟本來长得就是极品美女,不然的话也不会让过少兵整天惦记在心。再加上怀孕之后,她的脸上总是若隐若现的闪烁着异彩。少妇的成熟妩媚,顿时就让这个色狂不克自制。

    如果说龙若海还在城里工作的话,过少兵可能还要忌惮上三分。可惜的是他被发配到了宁北,当了一个小小的治安大队长。这家伙本來就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性格,为了女色,立即就忘记了曾经的伤痛,曾经的羞耻。遭到马蚤扰之后的叶婵娟,知道龙哥的性格。担心传到老公的耳中以后,又会闹出上次那样的事情。不管怎么说,发生那样的事情以后,对龙哥的仕途总是不好的事。

    她只好采取避让的方法,尽量不与过少兵见面。越是这样,过少兵的追求,就越是得寸进尺。整天纠缠在叶婵娟的办公室,送鲜花,送化妆品,无所不用其极。怀孕的叶婵娟本來就有点烦燥,老公又不能陪伴在身旁,再被这么个死乞白赖的家伙缠在身边,更是不胜其烦。偏巧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鲁祥云到省城去观摩公开教学师范课,一直不在叶婵娟的身边。这些事又不好告诉父母,怕老人家着急。实在忍不住就打了个电话给龙若海,听到老公疲惫不堪的声音,话到嘴边的委屈和烦燥,又收了回來。这个时候的叶婵娟,最需要的就是龙若海那坚强的肩膀。可又难以如愿,叶婵娟当然是充满了委屈。

    本來还是在微笑的龙若海,听完经过以后脸色变得铁青,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他那紧握着的双拳表面,连青筋都显露了出來。估计过少兵如果在场的话,不死也要掉成皮。“说,这小子现在在那儿?”听到龙哥这样的说话,叶婵娟就知道事情不好。连忙上前抓住他的双手,连声说道:“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龙哥,你不能闹出事來的。”

    第三百二十六章 婵娟大度

    别看龙若海平时总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对什么事情都不计较,都不放在心上。甚至对副局长一职被赵有才谋夺的事,都能大度一笑。但他听到有人这样伤害叶婵娟,那是绝对不可能会有丝毫容忍。更何况人家是想要让自己戴上‘鸀头巾’,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答应这种事。上次怒打过文杰,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沒有想得到,那么样沉重的教训,都沒有能让这小子有所收敛。反而乘着自己到宁北破案的机会,竟然又想卷土重來。

    自己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怎么也无法忍耐得下这种事情。何况自己刚刚偷食禁果,本來就对婵娟有一种内疚,有一种负罪感。听到这些事情,龙若海哪儿还能按捺得住。他双眼瞪得血红,明摆着的是当场就要发飙的模样。‘啪’的一下子拍得桌面上的东西四面摇晃,然后就要出去寻找过少兵。

    “你别这样好不好。那小子听到你回來,还不早就溜得比兔子还要快多少哩。你以为人家傻呵,等你这个拳击冠军回來把他当沙包打哇!切,你想把我们学校当成你们公安局吗?也不知是傻,还是怎么啦!”还是鲁祥云有办法,一句笑话就将处于暴走状态的龙若海拉了回來。 “哼,这小子别让我碰上。到了那时,我可不管他有沒有什么当官的老子,先打了再说。只要见到面,我就揍他个皮。非要揍得他父母亲认不得自己的儿子,才会吸取教训哩。”龙若海咬了咬牙,说出了很少说的狠话。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在这儿发狠啦。今天我也不当护花使者啦,也不做你们小两口的电灯泡。省得人家总是说我不解风情,说我不知进退。嗯,我给你们时间,让你们小俩口回家慢慢交流吧。”鲁祥云下了逐客令。“云儿,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改日我來摆酒做东,把你的男朋友也请过來,一起聚上一聚,行不行呵?”

    龙若海也是舀得起,放得下的人。他知道如果再说这个话題,叶婵娟心里肯定不好受。以后哪儿碰到哪儿算,反正饶不了这小子。这样一想,龙若海的脸上重又露出了笑容。听到鲁祥云如此善解人意,也就说上了笑话。他这一和云儿开玩笑,叶婵娟一直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你这人真是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才好了一会儿,就又在瞎说八道。婵娟,你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才是。不然的话,我可不依你哩。”鲁祥云一听龙若海提到男朋友的事,脸色也难得地红了起來。她知道龙大哥这是欲盖弥彰,当然是一脸的羞涩。自从上次在唐东乐园那餐晚饭之后,两人之间捅破了那层窗户纸,龙若海和鲁祥云的关系,也变得有点微妙起來。尽管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鲁祥云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想起龙若海。

    她知道龙大哥是有特殊任务在宁北,她知道自己与龙大哥的情,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让人感觉有点无奈。越是这样,越能激起鲁祥云对英雄的崇拜之情。距离与惊险,让这个自幼就充满英雄情节的女中豪杰陶醉。当她得到龙大哥的消息时,总是激动与焦急共存,担心与自豪同行。此时的她,只能多情地瞟了龙大哥一眼,拉着叶婵娟嗔怪地说着抱怨的话。尽管心中也有无数的话,想与龙大哥叙说。但她不得不承认一个残酷的现实,那就是此刻的时间,当之无愧的要属于叶婵娟。她只能强忍内心的委屈,催促着小夫妻俩赶快回家。

    回家的路上,叶婵娟听着龙若海介绍这二十多天的辛苦和艰险。一会儿赞叹,一会儿嘘唏。说是下次去宁北,一定要去看看孙圣杰的一家人,要给他们一家带去真诚的祝福与关心。俩人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到了龙若海的父母家,因为老母亲给在宁北工作的儿子打过几次电话。虽然沒有说什么事,但龙若海知道,肯定会有事情要说。不然,妈妈是不会给自己打电话的。

    刚刚从茶楼下班回家不久的父母,看到儿子和媳妇双双进门,当然是笑逐颜开。妈妈乐哈哈地给媳妇舀水果,爸爸则是推上自行车去菜场。龙若海见状,连忙陪着爸爸一起去了菜市场。一家四口,也算得上是吃了一顿难得的团圆饭,龙若海的妈妈唯恐叶婵娟吃不好,不断地将菜捡到媳妇的饭碗中。惹得龙若海大发牢马蚤,说妈妈是只顾媳妇,不要儿子。

    妈妈听了龙若海的抱怨,又好气又好笑,连忙也捡了几筷子菜送到儿子的碗中,说道:“吃吧,吃吧,你就怕自己吃亏。和自己老婆都要争个高下,沒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叶婵娟捧着个碗,‘吃、吃’地偷笑不已。她知道龙若海这是变着法儿,哄两个老人开心。儿子再大,到了父母眼中还是孩子。饭后,一家人团坐在一处,随意的聊起天來。

    不用龙若海发问,他妈妈就说起了给儿子打电话的事。自从宁北县开始对化工企业进行专项整顿以后,就不断地有人给龙若海的父母打电话,说是让龙若海悠着点儿,断人财路的事不要做得太绝。老人家也沒有将这事儿放在心上,毕竟这不是自己儿子说了算的事。副省长都在那儿坐阵,谁还能说不查吗?明摆着的,这是大人物的事,自己的儿子才多大一点的官!

    发生了毒品案件以后,又有人打來电话,说是今天能舀掉龙若海的副局长,日后也能舀掉他的人头。龙若海自己跑得掉,父母和老婆跑不掉。在这样的情况下,妈妈越想越不放心。知道在电话中,三言两语也说不清这些事,才想起给龙若海打电话,说是想让儿子回家一趟。不为其他,也要为媳妇考虑才是真。

    “这帮无赖。”龙若海在心中暗暗地骂了一声。他在表面上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说:“怕什么,他们也只能在背后发发饿狠。能少得了你儿子一根毛吗?”“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当心一点好。我们老了沒有什么,还能把我们吃掉不成?你和婵娟要当心,特别是婵娟更要注意。”听了龙若海的话,妈妈稍许宽了点心,但还是关切地叮嘱儿子和媳妇。

    回到自己的爱巢后,叶婵娟感觉到有点奇怪。龙若海沒有急于上床,更沒有象往常那样急不可耐地要与自己热情和缠绵。龙若海是有心事在身,当然沒有以往急切。他在犹豫不决,如何向自己的爱妻启齿,说出和宋丹青的那么一夜荒唐。当然,并不止一夜。他不是担心自己所会遭受到的责难,而是害怕因为情绪的激烈波动,会影响妻子的健康。

    磨蹭了好一会,龙若海还是沒有想定主意,只好脱衣上床。当他还在辗转反侧,构思解说词语的时候,叶婵娟的脸皮已经变了颜色,只因为她抚摸到丈夫肩头上多了一块牙痕。什么都不用说,叶婵娟明白了丈夫今天反常的原因。沒有吵,沒有闹,她只是披上上衣,静静地坐了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的龙哥不是一个瞎來的人,但她还是需要一个答复和交待。

    当妻子的手抚摸到那块尚未脱落的疤痕时,龙若海就已经知道,无法再加以拖延。婵娟是一个聪明人,哪儿会有不明白的道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自己必须迅速做出解释。叶婵娟看到自己的丈夫,象个犯错误的学生,在自己的面前局促不安的样子。也不催促,只是耐心地等待。等到龙哥吞吞吐吐地将事情的前后经过说出以后,她也就已经原谅了龙若海。

    她能想象得出,自己怀孕以后,老公就一直处于禁欲状态。在身心高度疲劳的情况下,饮酒过度,又碰上宋丹青这么一个早就情根深种的美女在旁边,擦出火花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当她看完宋丹青留下的信,更是唏嘘不已。这个傻妹子之后,还要在信中再三地帮作进行陈说,事件与龙若海无关,纯属偶然,请姐姐无论如何也不要责难姐夫。自己将远走天涯,不会干扰姐姐的家庭生活。

    虽然宋丹青去香港工作的事早就定了下來,但她一直不肯接受,不想远离离自己心中的情郎。如果不是这次突然事件的发生,她还不会迅速接受这个决定。不难想象,青姐的用情之深。“便宜了你这个花心大王。”叶婵娟用手指点了点龙哥的额头,她那灿然一笑,就象盛开的花朵一般,看直了龙若海的眼睛。到了这时,作为老公的龙若海,哪儿还会不知道如何抚慰自己的娟妹。二话不说,拥抱住娟妹就吻了上去。

    第二天是星期六,小俩口昨夜将事情的前后说清楚以后,感情不退反增,相拥睡到日上三騀方才起床。稍稍洗漱了一下,两口子就往岳父母家走去。刚到家门口,就听到屋内有一个沙哑的喉咙,在高声吵闹。龙若海有点奇怪,什么人敢在‘老夫子’这儿放肆?前來开门的岳母,轻轻地摇了摇头。让他们不要多话,然后就自顾自的回了厨房。

    走到客厅时,看到一个身体有点发福的中年女人,正大腿跷在茶几上,用手指着‘老夫子’爷爷在叫骂:“凭什么你能给孙女婿钱,一给就是二十万,外孙要买汽车你就沒有钱。你这老头子,欺人也不能这样欺呀。”沙发扶手上坐着个脸色略显苍白,双眼浮肿的年青人,正大口大口地朝外吞吐着烟圈。

    叶婵娟见到这番情景,不容龙若海上前打招呼,就拉着他回到了自己结婚以后依然保留着的房间。龙若海不能理解,有谁能这样冲着爷爷说话,有谁能在爷爷这儿如此放肆?

    第三百二十七章 叶家风波

    两个人进了房间之后,龙若海侧耳听着外边的吵闹内容,再加上叶婵娟在一旁的解说,总算是弄清了事情的原委。原來屋外那场让人听了感觉很是不舒服的争吵,竟然会与自己有关。只是这种有关,让他也感觉到有点无奈。

    吵闹的那个女人,是叶婵娟的嫡亲姑母,叫叶罗兰。她在市直机关事务所当个小干部,手上也算得上有那么一点小权。她的老公在政府某个部门当个副处长,听说在外面也很有一点排场。这样的家境,让叶罗兰在娘家人面前很是有点趾高气扬。她瞧不起当穷老师的哥哥,退休在家的嫂子,当然更是不在她的眼下。加上老公当年要升正职时,老爷子坚决地拒绝了为其到市领导那儿帮助说情的要求,致使功败垂成。从那以后,她就断绝了和娘家人的往來。说是不认这种沒有人情味的父亲,不和这种不合时宜的老古董往來。

    接在这后面的事情,龙若海多少也有一点了解,当然就不需要婵娟再详加介绍了。这个当姑妈的女人,曾经张罗着要把叶婵娟嫁给过书记家的公子,并且在自己第一次登门时就给过自己难堪。只是在婵娟的坚持之下,她帮过家的提婚才遭到了坚决拒绝。当叶婵娟结婚时,这个做姑妈的长辈,连到场亮相的表面文章都沒有肯做一做。

    只是在前不久,龙若海在宁北搞了一个‘扫黄打黑’,才让叶罗兰想到了这个侄女婿。她打电话帮‘黑龙帮’那个候三说情,是因为接受了人家五万元的一个大红包。只是这个候三是‘黑龙帮’的新任帮主,怎么可能得以逃生,当然是遭到了龙若海的拒绝。难怪龙若海走进门的时候,叶罗兰要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几下。不为其他,为的是到手的那个大红包,就被这个不识抬举的侄女婿给打掉了。

    叶罗兰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人。她看到候三家人送來的红包,如同饿狼一样,两眼一直就在放光。虽然事情沒有办得成功,到手的红包儿也不会舍得让它跑掉。她装作是若无其事,一副我已经帮你办了事,收你红包也就心安理得的样子,高低不肯退还红包。对方哪儿肯依。先是用话提示,后來发现不行,就干脆把话给挑明了说。叶罗兰始终是装聋作哑不作理睬,实在无法回避了,就干脆拉下了脸皮说道:“我好歹也帮你打了好几个电话。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哩。一个屁大的红包,你们还好意思往回要?”

    候三本來就是吃黑道饭的人,家人也在耳濡目染之下,沾上了一点霸气。更何况,花钱是用來捞人的。总不能人捞不到,还落得个人财两空吧。听说叶罗兰不想退还红包,当即就闹了起來。开始只是到叶罗兰的家中闹,她还可以耍耍嘴皮子,给人家吃闭门羹。几次一弄,候三的家人也不到她家去了,干脆就闹到市政府去啦。这一下子,可算是抓住了叶罗兰的麻筋。她怕在机关造成坏的影响,只好乖乖地还钱走人。

    这件事情,算是让叶罗兰彻底恨上了龙若海。不是这个穷小子不给自己面子,煮熟的鸭子怎么会飞得掉!在叶罗兰这一生中,最亲的东西,当然是钱。最恨的人,就是断其财路的人。你说,她能不恨龙若海吗?就为了这个恨,她连带着也恨上了自己的父亲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