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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那些年,那点事—女儿篇第3部分阅读

    受注目和赞誉的。

    这些年,我与妻子总是不同步。我总宅家里。

    后来,随着屋子买大了,接了岳母岳父和妻子祖母来家住。我的阵容壮大了。以至于,分居时是妻子一个人搬了出去。

    在人的本能面前,婚姻未必就那么神圣。

    维持婚姻的要素通常有三个。

    一是传说中永恒的爱情。

    二是当事者心中强烈的责任。

    三是实在无法替代只好隐忍。

    有趣的是,三种要素还可能合起来维持一段婚姻。

    那时,我们夫妻都还在试图维持。

    我带了杰伦到昆明交给她,她也很开心。

    到昆明,下飞机,刚打开手机,就看到有女儿短信。老子想通了,老子马上就结婚。

    在昆明的两天,什么都不能问。删了短信,也没回。

    两天后,我独自途经成都回家。这样的路线,纯粹就是为再见到女儿设计的。

    那些年,对待女儿,我是真有病,器官分裂症。大头小头各行其事。

    女儿一进我房间,我就急色色地又想要乱囵。

    女儿说,不行,来了月经。

    见我一脸寒气。

    她捞起裙子,低头下巴夹住,又一手按着小腹,一手往下拉低连裤毛袜和内裤。

    一片白色的卫生巾贴在内裤裆上,有块暗褐印迹。

    我是一贯s情,却不好血腥。见此情形,打了个寒噤,忙叫她拉好放下。

    心里忙不迭后悔。为什么视线要向下看到卫生巾,怎么不往上挪一点,好好看看那片毛茸茸的方寸地。

    寒流冻住了小头。大脑和舌头才开始了正常作业。

    跟云云的事都处理好了?

    嗯,早就说好分了。搬家都是我自己搬的。

    结婚是怎么回事?

    想开了,就是结了。

    跟谁?

    老李

    嗯?

    老李是赵的朋友,他们三个一起打牌的。

    三个?

    嗯,还有陈。哎,真的,你说怪不怪,他跟我手都没有拉过,我坐过两次他的车,他说要跟我结婚,哎,他要建个大商场,那块地是赵的管区。

    陈?

    哎呀,是个老师介绍我认识陈的啦,陈请吃饭,赵也在。赵也跟我要了号码。

    房子是赵给你租的?

    嗯…嗯…是仇仇。

    哦卖糕的。我的大脑拒绝工作了,你看这乱的!

    我当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女儿。

    一直到几个月后,我见到她的表妹,

    表妹说,表姐是脑壳进水了。

    (二十九)心病

    再一次见面,比以往的间隔都短。

    三周后,我又到了成都。带妻子看中医。

    妻子有一顽疾,干咳。

    坐久了或者讲话前,就来一声,不张嘴,也没痰。就哼一两下。

    上次带杰伦走了一圈,维稳效果不错。趁热打铁就又陪妻子去看看中医。

    二嫂做医生,都博士导师了。去她那儿找到喉科专家会诊。

    真的就治好了。不用吃药,也不用手术。

    只一句话。心理障碍。没任何病理或生理问题。

    呵呵,人生的大多数痼疾,都在心里。

    下午,几个女人约了打成都麻将。血战到底。

    我趁机溜去找女儿。

    结婚的事怎么样了?

    我还是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们都说不好,说老李不简单。

    哪个他们?

    赵…嗯,还有陈。

    怎么还跟赵拉扯着啊。

    不,不是,没见面了。

    同一个女人,赵撬走陈的,老李又准备撬赵的。鄙视。几个老男人,这样居然也叫做朋友的。

    谈了很久的话。说话时,女儿烤着石英灯。

    看着女儿的侧面,白皙的脸上红扑扑的。睫毛弯长,鼻梁挺直。没戴隐形眼镜,眼睛显得迷离。

    薄毛衣下,胸脯鼓鼓的。一条白底黄花的宽松睡裤,棉拖鞋,没穿袜子,露出一截小腿和脚脖。皓腕如霜雪。

    看着看着淡就不定了。小老三千斤顶似的撑着,把我的屁股撑离了沙发。

    我拉了她胳膊。

    女儿白了我一眼,扁了一下嘴,才站起往里间走。

    到床边,她坐下,往里挪一下,双手扣住裤腰,向下掳掉了裤子,往床里一放,一掀被,便将两腿躲了进去。

    我示意她上身还有毛衣,她一闭眼一摇头,说,不脱了。一边挪着身子向下躺平。

    那些年,我身板真的好,冬天回国也只穿三件衣服。我忙脱了外套和衬衣,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