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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宋第97部分阅读

    缠呀!也知道刚才自己撞人不对,于是急忙摸腰里的钱囊,想要随便那点钱将这厮打发了也就算了,但是这一摸才知道刚才一不小心把钱囊给挤丢了,于是赶紧抱拳道:“这位兄弟,是我不对,我现在有事正在找个多年不见的朋友,所以冲撞了你,还望多多包涵!本来我愿意赔钱给你的,但是刚才在人群里面我的钱囊被挤丢了,还望这位兄台多多包涵,待我办完事回来再说如何?”

    说着高怀远心急火燎的便想离开,但是那个泼皮却不答应了,他开始拉住高怀远的时候还有些紧张,生怕高怀远不讲理,给他一顿老拳尝尝就得不偿失了,但是眼下一看高怀远不愿生事,还给他道歉,不似是个不讲理之人,于是胆气便足了起来,上前一把揪住了高怀远的衣襟;这厮放声叫骂道:“我呸!你刚才撞了老子一个跟头,把老子的这身喝茶衣服都给扯破了,还将大爷的胳膊也摔伤了,连个不是都没给大爷赔就跑掉了,现在你被我抓住了,难道就这么一半句就把我给打发了,你当我廖三就那么好糊弄吗?你说待到回头你办完事再说,这么大的临安城,你跑了让大爷去哪儿找你?何况听口音你也不是临安人,这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要么立即赔钱给你廖三爷,要么你就别想走!”

    高怀远本来就心急如焚,这会儿哪有功夫和这等泼皮纠缠呀!于是两眼一瞪怒道:“本……我告诉你了,撞到你是我不对,我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待怎样?我现在有急事要出城,放开你的手,待我回来自会来这里找你!”

    这个叫廖三的泼皮混混一看高怀远瞪眼,还真是有些犯憷的感觉,但是他这一吆喝,附近一些喜欢看热闹的民众便围了过来,他一看人多了,便立即底气充足了起来,不但不放手,反倒抓的更紧了一些。

    “你这厮好生无礼,你撞了老子倒成了老子的错不成?你眼珠子瞪这么大,吓唬你廖三爷不成?实话告诉你,你廖三爷我是从小吓大的!今天你不赔老子这身衣服钱,老子就是不松手你又能怎地?我说老少爷们儿都看看,这家伙刚才急得跟投胎一般,将我撞了个跟头,还将我给摔伤了,这身新做的衣服也被这厮给扯破了,他不肯赔钱,反倒还想耍横!你们替我评评理,这天子脚下是不是没地方说理了?”

    廖三发泼了起来,对着周围的那些围观的百姓叫道。

    高怀远这个气呀!今天他急着找人,可是眼看就要追上了,却被这个泼皮混混给缠在了这里,无法脱身,而他又不太方便拿出腰牌以势压人,眼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于是赶紧将态度软化下来,立即又对这个廖三赔礼道歉道:“这位老兄,刚才确实是我不对,我确实是有急事要办,才会不小心将你撞到,还望你多多包涵一下,我现在身上没钱,你在此稍后片刻,待我出城办完事回来,你随我回家拿钱便是,保证不会给你赖账还不成?请先松手,让我去办事吧!”

    朝堂之争 第246章 惊喜(上)

    “不成!这可不成!你说的容易,出了城你不回来了,我哪儿找你去?要么现在赔钱,要么你就别想走!老子有的是时间,就在这儿跟你耗上了!”

    廖三一看人围上来的越来越多了,而高怀远的态度也变得软化了许多,于是更加底气十足的折腾了起来,死死的拉着高怀远就是不肯放手。

    高怀远这会儿急得冒烟,眼看那个人出城已经有一会儿了,生怕再晚一点,便追不上那个人了,这会儿也顾不得什么态度不态度了,终于爆发了出来,两眼一瞪怒道:“老子说会赔你便会赔你,你这厮休要啰嗦,快快放手让老子去办事,否则老子就对你不客气了!”

    廖三这会儿仗着人多,以为高怀远不敢给他动粗,而且看到城门处还有官兵镇守,觉得高怀远更不敢当着官兵的面对他动手,于是将脖子一拧,大声叫道:“快来看呀!这个泼皮撞了人还要打人呀!这天底下哪儿有这等道理,大家也都给我帮帮忙呀!可不能让这等泼皮欺负人呀!”

    围观的老百姓不知实情,但是看那个泼皮廖三确实一身尘土,衣服也扯了个大口子,样子颇为狼狈,而这个被拉着的大汉看起来这会儿面色不善,却非像是什么善良之辈,于是七嘴八舌的给廖三帮起了腔,指责高怀远的不是。

    高怀远真的肺都要气炸了,虽然事情确实是由他而起,但是他这不是有急事要办吗?而且他已经道歉了,赔钱他的钱囊又丢了,这会儿他拿什么赔钱给这厮呀!

    急切之中一时间高怀远还真就没了什么主意,这会儿他总不能一拳将这个泼皮给干趴下,然后走人吧!那样的话保不准会激起公愤,反倒弄得他走不脱了!

    正在急切之中的他,抬眼从人群头顶看到了站在大门口的那几个看门的兵卒,于是脑子里面灵光一闪,顿时有了主意,于是他立即朝远处几个正在朝这里张望的兵卒打招呼道:“诸位兵校,麻烦你等过来一趟!”

    几个看守城门的兵卒听到高怀远的高声呼喊,相互看了一下,报着看热闹的态度,分出几个兵卒过来,便分开人群走了进来,为首一个看似像是个队正的小头目拿眼睛眇了高怀远和廖三一眼,大大咧咧的说道:“这里是城门重地,你等休要在这里闹事,如敢不听的话,看我们不把你等抓起来痛打一顿,再交给临安府查办!”

    那个廖三马上便撞起了天屈,朝这几个兵卒告状,说高怀远仗势欺人,撞伤了他也不赔钱,便要走掉!

    而高怀远也懒得和这个廖三理论,而是立即从腰间扯出腰牌展现给几个兵卒看了一眼道:“各位兄弟,我今天遇上点麻烦,而且有急事要出城一趟,诸位给我做个见证,请这个廖三爷在这里稍候片刻,待我回来便带他回去取钱赔他!”

    这帮看守城门的兵卒天天看着城中人们在城门出出进进,什么腰牌没有见过呀!所以他们也大多都算是有眼光的人,对于高怀远亮出的这个腰牌觉得眼熟,为首的那个小头目还识字,一眼看到了高怀远的腰牌是白银所制,上书沂靖惠王府的字样,心中不由一惊,便知道高怀远定是沂王府的差人,而且地位还不低,所以马上便转变了态度,赶紧躬身给高怀远施礼道:“小的不知是大人驾到,多有冒犯,还望大人多多见谅!”

    高怀远立即摆手道:“有劳诸位了,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对,你们替我先招待一下这个廖三,待我回来带他去取钱便是!”

    高怀远说罢之后,扭头对廖三说道:“现在有这几位军爷为我担保,你在此等候,待我回来之后赔给你钱便是!你可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

    廖三这会儿也发现问题不对头了,眼前这个大汉不知道亮出来个什么东西给当兵的看了一下,这些当兵的对他的态度便立即大变,这说明了什么他很清楚,他也知道这里是临安城,城中有钱有势的人家多了去了,除了平头百姓之外,当官的人家可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而且眼看高怀远很可能就是个官差或者当官的,要不然的话当兵的也不可能对他立即就这么客气,于是态度一下就软了下来,赶紧松开了拉着高怀远衣服的手,连连后退道:“哦?这个……这个……今天的事情我看就算了吧!我伤的不重,这钱不赔也罢!这位大爷,多有叨扰了,这钱我不要了!”

    说着廖三便想转身脚底抹油开溜,但是高怀远却多事,一把拉住了廖三,将廖三推到了几个兵卒面前,说道:“这话是如何说的呢?既然是我撞了你,赔钱也是应该的,你只管在这里等着我好了!待我回来之后,自会带你去取钱赔你的!有劳诸位兄弟了,替我留着这位廖三爷,务必要等我回来!”

    几个兵卒一听,哪儿敢不听呀!能巴结上沂王府的差人,也算是他们运气好了,于是几个兵卒上前便按住了试图挣脱的廖三,对高怀远拱手保证道:“这位大人放心,交给我等便是了,大人不是要出城办事吗?就不要在这里耽搁了,我们替大人招待好这位便是了!”

    周围那些围观的老百姓一看事情不妙,于是轰然而散,不少人心道,这一下这廖三算是倒了霉了,什么人不去讹,偏偏要讹一个当官的,这一下倒霉到家了吧!虽然有人不忿,但是也都不愿为廖三这般看上去跟泼皮一般的家伙出头,所以围观的人们立即走了个干净,只剩下了廖三被几个兵卒连拉带扯的拖到了大门楼里面,咣当一声便将廖三关到了一个小屋里面,里面传出廖三一连串的哀求声,求这些当兵的把他给当个屁放了拉倒。

    高怀远谢过了这几个隶属于侍卫步兵司的兵校,不敢耽搁时间大踏步的跑出了北门,站在北门外的空地上四处张望了起来。

    临安城虽然分内外两城,但是因为临安城居住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容纳不下超过百万之众的居民,这些年来,不少人在城外也置地,建起了房子,故此城外也有大片的居民区,高怀远站在城门外的空地上,放眼望去之后,到处依旧还是人头攒动,哪儿还去寻那个他熟悉的身影呀!

    气的高怀远站在大门外面想要捶胸顿足,真想回去拉住那个廖三胖揍他一顿解解气去,现在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失之交臂的含义,好不容易他今天看到朝思暮想的那个人了,最终却还是没有能追上他,这么偌大的一个临安城里里外外那么大的地方,即便那个人不离开,他又到哪儿去寻他呀!

    高怀远这会儿急得简直有些要疯了一般,自从他到这个世上之后,那个人是除了柳儿之外,第一个对他有恩之人,自从几年前分手之后,便再无他的消息了,他对高怀远的大恩大德,高怀远可以说没齿难忘,不说无时无刻都没忘记过,但是却只要在没事的时候,都会想起和这个人相处的那些时日。

    一想到那些事情,高怀远便心中澎湃不已,可是这会儿早已是人海茫茫,又让他如何去找呀!

    高怀远看着到处攒动的人头,渐渐的陷入了绝望之中,他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他这会儿的这种心情了,仿佛心脏被一支大手攥住了一般,让他觉得苦闷的想要找个地方发泄一番,渐渐的他蹲在了北门外的空地上,用一只拳头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旁边离得比较近的人都被地面的震动惊扰,扭头看着蹲在地上的这个大汉一脸的苦闷,还以为高怀远脑子进水了一般,纷纷躲到了一旁,生怕招惹到了这个半疯的家伙。

    高怀远在地上蹲了一会儿之后,心里面充满了失望和沮丧,心想难不成就这样失之交臂了不成,天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他呀!

    正在高怀远沮丧的想要撞墙的时候,一个人悄然站在了他的面前,两条腿落在了高怀远的眼中,高怀远猛然抬起头,一张饱经风霜而且令他朝思暮想的脸落在了他的眼中。

    高怀远的心脏仿佛忽然间要被喜悦充实的爆炸了一般,带着哭腔猛站了起来叫道:“师父……”

    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老人微笑着站在高怀远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拍了拍高怀远的肩膀笑道:“不错,这么多年了,还没忘了你的师父!为师这就安心了呀!”

    高怀远赶紧想要给多年不见的三山散人跪下磕头,也顾不得这里正是临安城的北大门了,但是他马上便被三山散人给托住,摇头道:“你我师徒不必拘泥于俗礼,你随我来吧!为师也有很多事情想要问你!”

    高怀远赶紧跟着三山散人朝着城外一片僻静之处走去,心里面的那种沮丧感觉早已被喜悦所代替,亦步亦趋的跟在三山散人身后,瞅着他老人家的背影,心里面充满了感激之情。

    朝堂之争 第247章 惊喜(下)

    高怀远深知自己能有今日的成就,很大程度上是三山散人所赐他的这身不俗的功夫所致,要不然的话,他估计早就死在了军前,化为了一堆枯骨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三山散人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仙,居然会突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而且他想了一番之后,已经可以确定三山散人早已找到了他,故意露出行踪,让他发现之后,前来跟踪追寻的,直至将他带出了临安城,才现身出来,和他相见,高怀远还有些忐忑不安,他不知道这些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让师父感到满意,现如今他跑到了临安城里面,在沂王府当了个侍卫头,真不知道三山散人能否理解他的一片苦心。

    就这么高怀远既充满了欣喜的心情,有颇有些忐忑不安,跟着三山散人快步越过了那些城外的民宅,走入了一片无人的小树林中,才站定了脚步。

    “徒儿拜见师父!这些年师父都去什么地方了呀!真是想杀了徒儿了!”

    高怀远才不管三山散人受不受俗礼所限,看到三山散人停下了脚步之后,推金山倒玉、柱一般,扑通一声跪在了三山散人的身前,重重的给三山散人磕了三个响头,态度十分的恭敬。

    而三山散人也心安理得的受了高怀远这一拜,才抬手将高怀远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带着他走到一块干净的地上,让高怀远坐在他的身边,笑答道:“自从绍兴一别之后,这一晃便是六七年时间过去了!为师也是受你的话所影响,北上游历了一番,去看了看北方的局势!这次回来也是去年中旬,到了绍兴打听了之后,才知道你在大冶县,待为师拜访过几个朋友之后,跑到大冶县,才得知你小子又跑到了京城为官,这才又到了京城找你!没想到你这个家伙居然长的如此高大威猛,今日我在街上看到你的时候,几乎不敢相认你了!不错!颇有些武将之风!为师甚慰呀!”

    高怀远这才知道,原来三山散人因为当初他说的蒙古之事,居然跑到了北方去看天下的大势,算来三山散人也算是被他支走的,心中破感到有些愧疚!

    “都是徒儿不好,将一些道听途说之事信口开河的告诉了师父,害得师父跑到北方数年时间,师父这些年一定受了不少苦吧!这次师父到了这里,就让小的侍奉师父一些时日吧!”

    高怀远非常诚恳的对三山散人说道。

    “呵呵!你这个家伙呀!现在说话也学会专挑好听的说了!罢了,今天为师前来找你,其实就是想告诉你,你当年所说的事情,为师已经去查看过了!

    为师这次北方之行,几乎走遍了所有北方之地,也真正的见识到了你当初所说的蒙古大军的厉害!

    令为师感到诧异的是,你小小年纪,当初如何知道那么多蒙古大军的事情的呢?好了,我也不审问你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当初不愿说出来,为师今天也不想再问了!”

    三山散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高怀远,对他说道。

    高怀远心中一阵感动,真的有些忍不住想要告诉三山散人他的诡异经历,但是想了一下之后,觉得这个事情说出来也实在太扯了一些,别再吓住了师父,就大大不妙了,对于三山散人,虽然他们两个人相处也只有短短不到半年时间,但是高怀远却对他有着一种像是对父亲一般的依赖和信任,因为三山散人从未打算从他这里所取过什么,但是却给了他当时最需要的父爱,还有就是他这一身本事,高怀远看待三山散人的感情,其实更有些像是对待他的父亲一般。

    “师父,并非怀远有意欺瞒师父什么,而是怀远这身世实在是说出来也无人相信,而且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并无故意欺瞒师父您半点的意思!还望师父相信徒儿!假如怀远有半点歹意的话,甘愿受师父惩罚!”

    高怀远神色郑重的对三山散人说道。

    三山散人看着高怀远的神情,从他眼中看得出高怀远确实有难言之隐,并非是要故意隐瞒他什么,于是摆手道:“你莫要解释什么了,既然为师当初能收你为徒,便看出你的本质不坏,对你为师是放心的!并非有不信任你的意思!

    这次为师到北方游历了一番之后,才发现当初你告诉为师的那些事情果真属实,这么多年来,我们宋人只知金人野蛮,但是当为师看过了那些蒙古蛮子的所作所为之后,才知道这个世上什么叫做真正的野蛮!

    你当初对天下大势的分析一点不错,蒙古人的大汗铁木真果真乃一世枭雄也,这些年来,他率军南征北战果真如你所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