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度书院 > 其他小说 > 洞破天机 > 洞破天机第76部分阅读

洞破天机第76部分阅读

    在不久之前,他们派来了一名使臣,言道不久之后,将会派遣一位大画师来访,欲与本国画师一较短长。说实话,这位画师的造诣我早有耳闻。而本国虽然画师众多,但却缺少出类拔萃之人,所以才设了这个画考,想要选拔一些人才。没想到还真的让我得到了像先生这般的卓越之人。”赵仁吉将事情的原委,了一遍。

    龙八哥听他说完,心里面暗想:“说实话,老子真的不懂得作画,也搞不懂为什么胡乱画了几笔,就会这般的受到推崇。但瞅这个样子,估计也推脱不了自己的责任,他奶奶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那家伙要来便来,老子怕他个鸟啊?”当下一拍胸脯,傲然说道:“不就是来自西方的蛮夷之辈,让他放马过来好了,到时候准保他有来无回,也好知道我泱泱大国的厉害。”

    “先生能这么说,朕真是太高兴了。我这便差使臣回复他们。”现在的赵仁吉简直是对龙八哥推崇备至,听龙八哥回答的这么有信心,当然十分开心,当下修书一封,令对方使臣带回国去,并约定好了双方斗画的时间。(未完待续。。)

    第249章 画银可成金

    接下来的日子里,龙八哥满脑子都是在琢磨,怎么样才能赚到更多的金银财宝。他通过了解得知,自己的画作已经在惟妙国成了无价之宝,就算是其他人模仿自己的画风,画出来的那些赝品,在市面上也是价值不菲,异常的抢手。但这些画虽然值钱,但却换不来银子,最多则是换来更多人的画卷以及一些生活中的日常用品。总之,想要得到银子,靠出卖画作是不成的。

    正当龙八哥无计可施的时候,一个由宫中传来的好消息让他低落的心情为之一振。

    原来那七彩国的画师已经启程上路,不日便会到达惟妙国。据说此次斗画,双方君主都落了重注,相互之间的赌约竟然高达一千万两白银。当龙八哥听到这个数目的时候,高兴的差一点就跳了起来,如果这一千万两白银堆到欲壑谷当中,估计自己也就可以脱离眼前的幻境了。

    在惟妙国中,最主要的交易方式,多数都是个人手上画卷的相互兑换,偶尔一些小额银两,也会有一定的流通,只不过这些黄金白银最后都被回收到了国库当中,用来购买其他国家的一些物质补品。也正是因为这一点,那一日龙八哥用银子雇佣马车,对方才会答应将他送到画中城来。

    “这一千万两白银要是都给老子,说不定也就够我填满欲壑谷了,可是这一千万两白银对惟妙国也十分重要,最多只会拿出一小部分来奖励我,剩下的肯定要被充入国库当中。何况那位来斗画的画师绝对不会是等闲之辈,能不能赢得了对方还在未知之数呢。”龙八哥挠着头想到。

    看来,眼下不但要琢磨怎么才能胜得过那位画师,还要考虑一下获胜之后,如何才能把白银全都收入到自己的囊中。最好是七彩国和惟妙国的两千万两银子全是自己的,这么多怎么也能让自己脱离此地了。

    就在这时,大管家前来通报,说是有官员求见。

    这段时间来。时常会有其他官员前来求见,这些官员来的目的无他,都是想求龙八哥能够大笔一挥。赠送一两幅画卷。敢到龙八哥的国画师府来求画的,都是大有来头之人,不是皇亲国戚,也是名将重臣。而且这些人也并不白求,拜见之时,就会送上厚礼,等到得到画作之后,还会另有答谢。这些礼物当然都不是一般的珍宝。可是龙八哥一心想要的只有黄白之物,好在作画这件事对他来说太简单了,不然这络绎不绝的访客,还真的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龙八哥看过大管家递过来的名刺,见来访者竟然是那位帮过自己说了不少好话的童道夫,心里头不由得一动。

    那一天经童道夫的一顿曲解,使得赵仁吉龙颜大悦,认定自己便是画界高人。本来龙八哥也想多和这位丞相多亲近的。可是后来通过其他人了解到,这位丞相其实是一百个不愿意将宋辉接回来的,自那天弄巧成拙之后,便记恨起龙八哥来了,所以也从来就没有来探访过龙八哥。而龙八哥弄清楚了原因之后,便自然疏远了这位“恩人”。

    见对方今天突然造访。龙八哥有些奇怪,但还是客气的一直出了大门。将对方亲自迎入府中。

    “丞相,今天怎么这么清闲。有空来看下官啊?”龙八哥故意说的比较轻松,尽量和对方拉近距离。

    “说来惭愧,当日与国画师见过一面之后,就因为公务缠身,一直没有倒出空来拜访。前几日,有几位门生前去探望老夫,说起国画师的画卷,都说是千金难求。本官自认为和国画师有几分交情,于是便自告奋勇,斗胆来为这几位门生求一幅画卷回去,就不知道国画师能否赏面赐画啊?”童道夫这番话自然是托词,他来求画为假,和龙八哥拉近关系才是真,毕竟这位国画师的影响力越来越大,再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举动,来得罪此人,恐怕就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了。若是逼得对方和左丞相宋辉站到了一块去,那就更加是有百害而无一利了。

    “若是别人来求画,在下自然要推辞一二,但丞相却另当别论。不知道丞相想要画些什么呢?”龙八哥笑道。言语之中,不失官场的圆滑。

    “要画些什么,本官也不是十分在行?只要是出自先生之手,无论画什么都是好的。”童道夫拱手抱拳说道。

    “既然这样,那我就献丑了。”龙八哥哈哈大笑,站起身来,一直走到案几之前。照老样子,将一根手指在砚台之中搅了半天,然后稍微想了一下,便在画纸上奋“指”疾书起来,只一眨眼的功夫,一副画卷已经完成。

    童道夫见龙八哥画的这么快,忙走上前来,探头一看,见龙八哥只不过是在画上面画了两个圆圈,这两个圆圈并不是十分圆,很像是两个摊开的鸡蛋,挤在了一起,中间留下了一条长沟。

    “先生,你这是画的什么?”童道夫有些不解的问道。

    “哈哈哈,先不要急,还差最后一笔。”龙八哥笑了一声,突然将一个手掌都浸在砚台之中,然后蘸着墨汁,飞快的压在左面的圆圈之上。直到感觉手心中的墨迹差不多都快压干了,才将手挪开,接过丫鬟递过来的白绢,擦干了手掌。

    那童道夫一开始还不明白龙八哥画的是什么,可是当这只手印落在那左边的圆圈上时,一下子想到了什么,连连点头道:“不错,不错,果然神作!果然神作!多谢国画师如此慷慨,这里有些薄礼不成敬意,还请笑纳。”说完,取出一个礼盒,放在身旁的案几之上,笑呵呵的告辞而去。

    等到那童道夫走后,龙八哥身边的丫鬟有些纳闷的问道:“主人,你这画的是什么啊?”

    “你觉得像是什么?”龙八哥微笑着反问道。

    “奴婢,奴婢看不明白。”那丫鬟茫然的摇了摇头。

    龙八哥指了指自己的屁股,问道:“你觉得像不像一个人的屁股?”

    “主人这么一说,倒真的看起来像是一个人的屁股。”那丫鬟仔细看了半天,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你知道么?这姓童的听说最擅长阿谀奉承,所以我特意画了这一幅拍马屁,来送送他。”说到“拍马屁”这三个字的时候。龙八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马屁精来,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主人这么暗喻丞相大人,不怕他回头会报复主人么?”那丫鬟有些担心的说道。

    “你看他走时一脸高兴的样子。你认为他会报复我么?这位童丞相最愿意瞎捉摸了,说不定他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呢,我们大可不用去担心。”

    龙八哥说的果然没错,他画的是一幅拍马屁。但在童道夫的眼里,看到的却是另一层含义。当龙八哥画了两个圆圈的时候,他还没想到什么,可是当龙八哥一巴掌压在左面的圆圈上时,他一下子恍然大悟起来。这一左一右的圆圈被他当做是自己和宋辉了。右边的那个圆圈便是自己这位右丞相,而左边的那个自然是左丞相宋辉,最重要的是龙八哥一掌拍在了左边,这个举动,无疑是等于暗示要和自己一伙儿,不是要将左丞相狠狠地拍死,就是要彻底的压死。

    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想要拉近和龙八哥的关系。一同对付宋辉。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说呢,对方就猜出了自己的心意,并且表露出如此明显的态度,怎不让他异常的开心和兴奋?

    龙八哥要是知道童道夫会这么想,那一巴掌估计就不是拍在左边了。

    这时候龙八哥打开了童道夫赠送的礼盒。那礼盒不是很大,打开之后。竟然是一个金铸的画笔。这种礼物,比起其他人馈赠的礼品。简直要相差不知道有多远,但此刻却让龙八哥眼前一亮。他所看重的当然不是礼物的价值。而是那实打实的黄金质地。

    “下次找个机会,一定问问这姓童的,看看这黄金宝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他手上是否还有相同的物件。虽然黄金少了一些,但却可以积少成多,慢慢的积累。总好过那一大堆没用的珠宝。”

    这一日早上,大管家来向龙八哥请安,并且将龙八哥交代给自己的两件事情,逐一作了汇报。

    第一件事是关于欲壑谷高度的事情。大管家按着龙八哥所说的地点,派人丈量了欲壑谷的高度。由于欲壑谷上的悬崖无路可上,这种丈量只能通过目测和一些计算得知。

    “按着主人的意思,一千万两白银最多只能堆到半山腰,起码要再加多一倍的银子,才能够到达山顶。”大管家的话让龙八哥有些郁闷,看来就算是在接下来的斗画之中大获全胜,赢来的所有赌注都归自己,还是不够填满欲壑谷的。说不得连带惟妙国所出的那些本金,也要一起吞掉了。

    “这件事我知道了。”龙八哥点了点头,继续问道:“我让你收集的黄金,你收集了多少了?”

    龙八哥交代给大管家的第二件事,是让他用自己的画作和这几日收来的珍宝,想尽一切办法去兑换来一批黄金。

    “回主人的话,黄金这种东西,在咱们惟妙国中,实在是太过稀缺,小的想尽了一切办法,才千辛万苦的收够了五百两黄金和五千两白银。照小人的意思来看,以主人的画来兑换这些黄白之物,实在是有些不划算,还不如换些更有用的东西。”大管家不知道龙八哥的这些安排,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有心想问,又不敢开口,只能顺便劝上两句。

    龙八哥心中暗想:“对于我来说,这些黄金才是最有用的。”但这种话也不必和一个下人去解释,挥了挥手,让对方退出了房间。

    那一日童道夫走后,他心里面一个完整的计划逐渐清晰了起来,如果这个计划能够顺利的实施,不但能够将斗画的一千万赌注骗到手上,还有可能获得更多的金银。

    怀揣着这个计划,龙八哥叫人准备好了车架,载着他来到了童道夫的右丞相府。

    “这是什么风,把咱们的国画师给吹来了?”童道夫像是见到了多年的老朋友,开着玩笑说道。自从上次误以为龙八哥表明了亲近自己的态度之后,他已经把龙八哥看成了站在自己这一阵营之中的死党。

    两人分宾主落座之后,龙八哥把自己的来意简要的说了出来。

    “丞相,其实在下还有一门绝学,一直未曾在皇上面前提起过,今天来见丞相,实际上是想请丞相出个主意,帮我看看,是否应将这门绝学告知给皇上。”龙八哥抱拳说道。

    “哦!没想到国画师除了精湛的画艺之外,还有其他的绝学?就不知道是什么绝学呢,请说来听听。”童道夫有几分动容的说道。

    “这门绝学其实也和绘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丞相请看。”龙八哥说到这里,从怀中掏出了一块四方形的银锭,放在桌面之上,然后又取出了块同样形状,同样大小的金子,放在了银锭的旁边。

    童道夫仔细看了几眼之后,觉得只不过都是寻常的金子和银子,有些不解的问道:“难道这金银之物,和你所说的那门绝学有关?国画师还是别难为本官了,有什么就请直接说吧。”

    龙八哥卖足了关子,这才说道:“丞相应该听说过‘点石成金’吧?在下的这门绝学,与点石成金有异曲同工之妙,叫做‘画银成金’。只要我用笔在这银子上涂抹一番,就能将一块银子直接变成金子。”

    “什么,你竟然懂得画银成金?”童道夫吃惊的叫道。

    “不错,这桌子上的这块金子,正是出自我的画笔。可惜的是,咱们惟妙国根本就不稀罕金银之物,纵使在下有这一身的绝学,也对国家没有任何的帮助。所以才一直犹豫着,没有将这件事情禀告给皇上陛下。”龙八哥不住的摇头叹息说道。(未完待续。。)

    第250章 绘女直辱国

    “国画师此言差矣,咱们惟妙国本来也和其他国家一样,都是以金银作为货币的,但皇上为了促使绘画的风气,才决定取消金银的流通,改成以画来交易物品。这种做法,导致这么多年下来,国库越来越为空虚,国家的负担也是越来越大,国画师若是有这种本事,那可真是咱们惟妙国的福祉啊!”童道夫拉着龙八哥的手,激动的说道。说完,也不等龙八哥再说什么,急匆匆的换好了朝服,带上龙八哥兴高采烈的就进了皇宫。见到赵仁吉之后,将这件事情直接告诉给了对方。

    赵仁吉听完之后,也是异常激动。惟妙国物资紧缺,生产不足,多数的物品都要从国外采购,若是能够让龙八哥将银子变成金子,这无疑找到了一条发财之路,从此再也无需担心国库空虚。想到这里,赵仁吉已经急不可待,催着龙八哥,让他当场帮就画一锭金子出来。

    龙八哥哪里会画金子?这番谎话的目的,不过是想要骗取那一千万两白银,但他的心中早已经想好了计划,这时候不慌不忙的解释道:“刚才童丞相来的太过着急,没有听微臣解释清楚。微臣虽说有画银成金的本事,但却不是随意就可以做到的。首先,臣的这门绝学只有在臣的家乡欲壑谷才能施展,而且在施展这门绝学的时候,不得有其他人在旁边令我分心。只有这样,臣才可以画银成金。”

    龙八哥没有说为什么不能有别人在一旁,但傻子也听得出来,这显然是为了防止自己的绝学被别人偷学去。至于为什么一定要在欲壑谷中才能施展,那就不得而知了。

    如果说龙八哥刚刚进入皇宫,或者在自己未成名之前,说的这番话,多数会被人误以为是个骗子,但现在他已经是名震全国的国画师,地位无比的尊崇。没有必要再去行骗,虽然这些话当中有很多可疑之处,但赵仁吉和童道夫根本就不会忘不好的地方去想。反而在龙八哥说完之后。连忙按照他提出的要求,准备好了白银,并专门派了一队护卫,护送龙八哥来到欲壑谷。等他画银成金。

    今天之后,龙八哥成功的将带去的一千两白银,画成了五百两黄金。按正常来说,这一千两白银应该画成一千两黄金才对,但龙八哥给出的解释是。绘画过程当中,因为受到了一些外界的影响,导致画坏了一部分白银。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来是再次重申了对环境方面的要求极为苛刻,不能受到任何人的打搅;二来也说明了自己画银成金当中,会有一定的失败几率。这两个说法,既可以保障将来不会有人出现,去揭穿自己的骗术;同时也会使自己的谎言。看起来更加逼真。

    一百两银子能换一两黄金。龙八哥即使是只画成了五百两黄金,这个价值也远远超过了千两白银的数目。有了这番验证之后,赵仁吉和童道夫对于龙八哥更加是深信不疑,连着那位起初有些疑心的宋辉,在见到这么多的黄金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毕竟。想要从惟妙国之中,找到这么多的黄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也没有人傻到用这么多的黄金,来筹划一起风险这么大的骗局。

    眼看着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顺利达成。龙八哥不由得开始期待那位七彩国画师的到来,可这份期待当中,不禁还有几分的惴惴不安,人家可是真正的画师,自己这个滥竽充数的假画师到底能够骗上多久,实在是未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