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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第1部分阅读

    《妖孽的娇宠》

    上架感言

    首先得吐槽一下这个书名,咳咳咳,它着实是一个意外。对取名一事,某兰素来缺乏想象力(看主角的名字就知道了),心血来潮上来发文那天,绞尽脑汁想了几个书名均被告知已有存在,于是……一怒之下十分后现代地用了拼贴的手法,随意输入一个名字……然后……杯具地通过了。尽管看一次寒一次,但某兰到如今都不知道怎样才能改书名。就算要改,某兰依旧是标题无能党,囧~~

    好吧,这是迟到的上架感言,咱们不能离题太远。

    时光匆匆,开篇的时候记得是在夏天,而今眨眼已是深秋,几个月时间也足以发生好多事情,身边有人结婚,有人宝宝出生,也有人来,有人离开,唯独自己兜兜转转,似乎一直都在原点。觉得日子平淡如水,不过是跟谁去比照,定下某个坐标轴,去回望时,未尝不是沧海桑田。

    一直不敢叫认识的人知道我在写文。只因文为心声,再不经意,一篇完整的长文下来,作者的欢欣与寂寥总会从字里行间透出来。被熟知你的人一眼看穿“啊喂,你太无聊了吧?”或者说“嘿嘿,看不出来呀,小样儿,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多尴尬呀,是吧?特别是像某兰这般内敛之人,唔……姑且称之为内敛吧,自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可是,总是有一些执着的美好,或许已不适用于现实,我们珍而重之,怕被人看轻,却又忍不住想跟人分享。只因文字的世界是如此自由,只因我们素昧平生,所以,可以肆无忌惮地将感动和欣喜,或者小心翼翼隐藏的幼稚和无聊都一一显露。某兰没有生花妙笔,但依然希望所有的心愿都能在笔下七彩绽放,希望它同样能带给素不相识的你感动和欢喜。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因为很喜欢某动漫里一任性到极品的男配(囧~~现在还是很希望他是男主的说),于是就在这篇文里让他翻身做男主了,然后写着写着……就变成了现在的林千夜。

    先前说过,这是一篇昔日旧文,如今改了又改,已经改得面目全非了,或许改得更好,或许改得很糟,只能说某兰老了,想法不比少年时,咳咳咳……

    某兰闲暇时间不多,每日下班之后码码字,匆匆上传后,就差不多可以钻被窝睡觉了。(囧~~你们见过对着电脑一小时才码四五百字的极品吗?)。诚然,某兰文笔不如其他作者大大文笔好,⊙﹏⊙b汗,努力进步吧!咱的目标是多多码字,努力不断更!!!

    感谢或是萍水相逢,或是一路相伴的亲们,谢谢你们的支持,接下来你们若肯相伴前行,将是我之荣幸。如若不能,希望在下一篇文中能与你邂逅。

    感谢编辑锦绣大人,和,给我提供了一个平台,给我这篇扑街扑得这么惨滴文一个机会,说到这里,简直是泪流满面啊……

    最后的最后,弱弱地问一句?放在页面上的那个投票,为何米有人参与呢?虽然确实是……挺无聊的,就米有人跟我一样无聊么?

    又是错传,请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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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苏。你……”归晚错愕。她一直都知道苏苏跟她不亲厚。可是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苏苏冷笑。惨白而依旧带着血渍的脸因为恶意的神情更显得诡异:“很诧异是吗。其实打从一开始。我就是准备把这珠子丢掉的。”

    “为什么要这样做。”归晚闭了闭眼睛。奇怪的是除了淡淡的失落。并沒有自己预想中的愤怒。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这世上沒有人必须对你好。也沒有人必须对你忠心耿耿。

    苏苏嗤笑:“为什么。因为我恨你。恨你抢走了十七小姐的一切。十七小姐那么乖巧。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比不上你在老太爷心目中。在沐家上下的地位。就连狄家公子。也为你背叛了十七小姐。你究竟有什么好。”

    “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吃了多大的苦头。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是禽兽。他们毁了我的清白。你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屈辱。多绝望吗。他们拿针扎。拿火烫。拿着鞭子狠狠地抽我。最后一根根地拔下我的指甲。你知道那种痛么。连痛晕过去都不行。他们逼着我说你的消息。可我对你根本一无所知。他们当然不相信。就连我自己都不相信。多么可笑。作为你的贴身丫环。我连你最喜欢吃什么用什么都不知道。你是多么有心计啊。平日里假惺惺地对我好。不过是在利用我。哄着我为你卖命而已。”

    子言打断她:“苏苏。说话要凭良心。你扪心自问。小姐对你不好么。哪次有危险的时候。小姐不是把你和甜儿挡在身后。小姐哪一次不为你们考虑。你的那些小伎俩你以为我们都看不出來。小姐可曾因此薄待了你。你羡慕甜儿可以独自经商。可你不懂经营。小姐就把一家商铺记在你的名下。说等你出嫁了。就把几年的收益都交到你手上。小姐这般待你。这就是你的回报么。”

    “为我好。演戏谁不会。”苏苏冷笑着。血迹斑驳的手指指着那大火过后的一片荒芜。“她手眼通天。随便拨几个算盘就是金山银海。送我一间商铺算什么。她算无遗策。什么时候都可以反败为胜。就算这样的大火都烧不死她。又怎么会真的有危险。沐归晚。沐大人。你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收买一下人心又有何难。”

    子言皱眉:“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她有什么值得小姐收买。又有什么是值得利用的。

    归晚拉住了子言的衣袖。示意他不必多说。眼角睨过一脸愤恨的苏苏。不紧不慢地道:“是啊。你说得对。我能相信的人寥寥可数。其中绝对不包括你。我身边从來都不养无用之人。甜儿会打算盘。小十九会收集情报。子言和小七他们会武艺。你呢。会什么。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丫环。十两银子就能买一个了。当初是你要死要活地留在我身边的。我凭什么要讨好你。你对我不是真心。我又凭什么要真心待你。”

    “原來的十七小姐不是这样的……”苏苏愤怒地反驳。“你在那个位置上是对她的侮辱。”

    归晚冷冷道:“我是我。她是她。她死了与我何干。我凭什么要背负你的希望。”

    苏苏尖声反问:“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这么冷血。”同是沐家的十七小姐。两人怎么能差那么多呢。原來的十七小姐柔弱善良。说话从來都是和声细语。不以势压人。对她更是和气。沐归晚身上有什么。满身的铜臭。毫无大家闺秀的样子。她不是应该羞愧么。不是应该对她愧疚么。为什么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出这么刻薄的话來。

    她侧头想了想。咯咯笑了。形状癫狂:“我怎么忘了。你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自私又冷血。你不是要这颗珠子么。來呀。它就在我的肚子里。有本事你就把我开膛破腹把它取出來啊。”

    归晚不再看她。她已经无话可说:“那颗珠子你要就留着吧。就当是赏给你了。”

    仁和公主叹了口气:“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沐大人肯赴我的邀约。是因为你在红缨手里。你自己怎么就看不清呢。”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苏苏冷笑:“你在出云国还要靠她。当然会为她说好话。”

    仁和公主摇了摇头。眼中划过一抹悲悯。

    苏苏望了望她。又瞧瞧归晚。突然尖叫一声。眼底终于划过一抹惊恐。她敢拿这珠子要挟归晚。是吃定了这是归晚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自从失了清白。她早已生无可恋。干脆拼着一死逼归晚承认自己自私恶毒。让别人看清她的真面目。可是。她沒想到归晚会做这样做。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的滋味。这化毒珠乃是天下至宝。就连见月闲那样的人都会觊觎。如今珠子就在她的肚子里。多少人会等着杀她。将她开膛破肚取出珠子呢。她只要还活着。就会永远禁锢在被追杀的恐惧之中。这才是最狠戾的惩罚。

    ”不。你杀了我。你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苏苏几近崩溃。她终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婢女。如何禁得起这样的心理折磨。

    林千夜轻轻揽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哄:“乖。别气坏了身子。”

    她才十九岁。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血统。她禁受了太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背叛与折磨。母亲的算计。父亲的漠然。妹妹的仇视。一步步将她推入万丈深渊。她不甘。怨恨。悲伤。却又无可奈何。那些人毕竟是她的亲人。她沒办法伤他们。就只能狠狠地伤自己。

    而今苏苏的背叛给了她一个宣泄的出口。她以前所未有的毒辣手段报复了背叛者。他不会阻止。他也从未要求过她要善良。如果伤害别人能叫她好受一些。又何乐而不为呢。更何况。这一切都是苏苏咎由自取的。&p;lt;/div&p;gt;

    1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小豆子,叫你打壶酱油,死哪去了?”

    “哎,王大嫂,上街呀?同去同去,我正想给我家大妞扯两尺布做件衣裳,你帮我参谋参谋。”

    “张瑞家的,你家腌的酸菜真是不错,是打哪买的酸菜坛子?”

    春日的早上,晨曦微露,岭南城西的小巷子便在这样的家常里短里醒来。年纪小的孩子们更是精神头十足,匆匆忙忙地扒了几口早饭,就往外跑了。

    “蔷薇蔷薇,看,大蝈蝈,今天早上刚刚逮的,叫得可响了。”

    “蔷薇蔷薇,掏鸟窝,去不去?”

    “蔷薇,我们去钓鱼?”

    被一群小孩围在中间的是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这群孩子都是附近的私塾上学的,女孩子比不得男孩子,小小年纪就要帮忙做家务,学习针线,也就是蔷薇跟个假小子似的厮混在男孩子中间。都说七岁八岁狗也嫌,都是喜欢招猫逗狗的年纪,平日里不是溜进人家院子里往晾着衣服口袋里填沙子,就是在水缸里养蝌蚪。这么一群四处捣蛋的小鬼对这惟一一个能跟他们一起玩的女孩子,却是分外稀罕,每天变着法儿讨她欢心。

    一个比她略大的女孩子正坐在家门口搓麻绳,看到蔷薇,老气横秋地教训道:“蔷薇,你总这么野,都七岁了,连个衣服都不会补,当心以后嫁不出去。”

    蔷薇做了个鬼脸:“我才不怕呢,衣服破了,我娘会补。”声音却是如莺啼婉转,清悦异常。路过的不相识的人也忍不住多看几眼:“这是谁家的孩子,竟出落得如此伶俐?”

    “你不知道吧?那是辛寡妇家的大女儿,名叫蔷薇。”

    “哎,这般模样,生在这样的地方倒真是可惜了。”

    “谁说不是呢?说起来辛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可惜丈夫死得早,就留下了辛家娘子和两个女儿,大的叫蔷薇,小的叫紫薇,小的没怎么见着,这大的,每日除了辛娘子教着读几句书,就是在外面淘气。真是,她自己都过得艰难,还摆什么书香门第的谱?”

    路人不免会申辩几句:“这样的孩子落在谁家都是要当宝贝宠着的。”说着又话锋一转:“这女儿都如此出色,想必辛家娘子定是如天仙下凡吧?”

    “嘿嘿,那小模样,自然是……啧啧啧。”说着便不肯再多说什么了,倒是惹得随口这么一问的路人心底痒痒的。

    出云国的民风素来开放,夫妻和离了之后各自嫁娶也是寻常的事情,寡妇再嫁自然也不稀罕,更别说是辛家娘子这样姿色不俗的,自然有不少人巴望着。一年来提亲的人差不多踏破了门槛,可都碰了一鼻子的灰,也是,那辛家娘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生,现在也住着一个两进的小院子,寻常人家还是不要指望了。

    “待会等我们下了私塾一起去茶楼里面听书,这两天在说步将军镇守久云关的故事,可精彩了。”小胖子提议。

    蔷薇兴致缺缺地应着:“都听了好几遍了,不如去园子玩?”她说的园子是沐家别院的花园。

    “别,那沐家的园子可是我们能随便进的?被逮着了可不是一顿竹笋炒肉的事。”小胖子怎么想都觉得不靠谱,“你胆子也忒大了。”

    蔷薇奇道:“怕什么?我上次被逮到还不是照样好好地出来了?那个看园子的伯伯还说以后去不用爬墙,走大门就好了。”

    “呕……你那是什么狗屎运啊?”一堆小不点都不服气了。

    蔷薇鼓着腮帮子:“那是因为我讨人喜欢!”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忽闪的,说不出的明媚天真。

    “小蔷薇,你又不吃早饭,我买了你最喜欢的玫瑰花糕。快回家。”不一会儿,在辛家帮佣的巧姐儿就寻了出来。

    “巧姐姐最好。”蔷薇甜甜道。

    “你这鬼精灵,是娘子特地叫我出来买的,你这个做姐姐的可不能这样,紫薇都比你乖。”巧姐儿点点她的鼻子,牵了她的手回家。

    “娘亲,我回来了,你看,我摘的花,好不好看?我帮你插到房间里。”蔷薇献宝似地递上一大把迎春花

    绿衣刚喂小女儿吃完饭,起身拉了她的手,摸摸她的额头:“好看,好看。薇儿今天有没有不舒服?”

    “我很好,娘亲不要担心。”

    “那就好,快去吃早饭吧!”

    吃完饭,绿衣将紫薇交给巧姐儿带着,她自己继续绣花,而蔷薇则到书房里开始练字。工工整整地写完了十张小楷之后,又抄了五遍文章,之后又是一几个对子,一篇时论。若是旁人见了,肯定会大吃一惊,她写小楷,抄文章,写时论,用的字迥然不同,虽然笔法尚算青涩,不细看,也不会发现那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待墨迹干了,她轻手轻脚掩到后门,早有两个小厮在等着,见她来了,急急接过她手中的东西,各塞了十枚大子,头也不回地往书院冲去,双方轻车熟路,一句话未说,显然已不是第一次了。

    蔷薇把钱放进窗台上的小泥罐里,书院中多有懒惰惫怠的学生,那些纨绔子弟,每天帮他们做做功课就能赚钱,到现在她赚了差不多二十两了。

    做完这些,她又悄悄躲回书房,拿了本书看,遇到不懂的,先在一旁清清楚楚地记下,待会可以去问绿衣。

    才刚写了几个字,突然觉得头痛得像被大车碾过一般,一张小脸煞白煞白,又来了。从记事开始,她总是生病,平日里活蹦乱跳的,一旦病发了,却能生生疼得昏死过去。蔷薇抓着椅背死死地撑着,不吭一声,可是那疼痛却一波一波地不肯歇止,她终于断断续续地哭出了声:“爹爹,爹爹,你在哪里?薇儿疼。”连哭都是隐忍的。

    爹爹在的时候,不知看了多少名医,却总瞧不出什么名堂,一次昏昏沉沉中醒来,发现爹爹抱着她哭,可是现在爹爹不在了,她生病了,却再不敢叫娘亲知道,家里里里外外只有娘亲一个人,娘亲其实很辛苦,却不肯教她任何家事,除了教她琴棋书画,就是纵着她四处疯玩,反倒对年幼的紫微严厉些。大概她是养不大的,娘亲才分外怜惜吧,反正她是养不大的,何必叫娘日日担心呢?

    不知过了多久,那疼痛终于过去,她才发现小手上满是黑紫色的鼻血,她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了,刚把手帕藏了起来,就隐隐地听到巧姐儿的声音:“唉,李大婶,你又来串门啦?”

    蔷薇饶是正在难受,也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巧姐儿这句话说得太好了。“又来了。”李大婶是个走街串巷的媒婆,每天没事就往他们家跑,那双眼睛跟贼似地乌溜溜地乱转,要不是娘亲好脾气,恐怕早就甩脸色给她看了。这样想着,她便沉沉地睡着了。

    李大婶神秘兮兮地把绿衣拉到屋里,一会便听到屋里绿衣的啜泣声,只听得她道:“李大婶,我知道你的好意,你别劝我了,我既然已经是辛家的人了,便不会再改志他嫁。”

    “辛家娘子,我知道你是个读过书的人,不像我,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道理你懂得比我多。你这孤儿寡母的,家里也没个男人,还不被人欺负死?一味地靠做针线过活也不是办法,你今年不过二十五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哪,那城东的王老爷,年纪是大了点,可胜在他膝下没有一二半女,自会视蔷薇紫薇如己出,他也老了,再过个年,等他眼一闭,腿一伸,那万贯的家财不就是留给你们,可不比现在强?”

    绿衣抹了抹眼角:“大婶,我知道你是好意。不瞒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