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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的娇宠第25部分阅读

    五内。只是……”她指了指帐子。“这只能说明我跟你有j情。不能证明你在乎我。”

    她笑盈盈地道。“右相大人不是有一个心悦的女子。叫她知道了。不太好吧。”

    她这般有恃无恐地威胁他。叫林千夜觉得分外有趣。且看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招來:“也罢。叫人给我更衣吧。”

    他坐起身來。丝背往下滑了一滑。精致的锁骨从半开的衣裳中露了出來。归晚连忙转身。从帐子里钻了出去。

    看來林千夜十分在意那名女子。竟然就这样乖乖就范了。归晚自认为抓住了他的把柄。笑得十分得意。

    林千夜出來时就看到笑得跟小狐狸似的她。摇头失笑。罢了。能哄得她如此开心。那就姑且让她开心一会吧。

    “啊。以后我就在右相府公办。”她一脸难以置信。

    “怎么。有问題。”

    归晚自然不乐意:“那些事情不是可以在尚书台做的么。”

    “本相不喜欢。”林千夜一句话就把她打发了。

    “骗人。之前半个多月。你明明都在尚书台办公的。”她嘟着小嘴。怎么看都不甘愿。她明明不愿意跟他有过多的牵扯。他干嘛总是这样不上道。

    林千夜觑了她一眼:“那是本相大发慈悲地迁就你。若一开始就让你待在右相府。不会处理的东西。你如何向其他官员求教。”

    似乎……是有些道理的。就像最开始那半个月。他放任她无所事事地在尚书台闲逛。也未尝沒有深意。在那半个月。她就跟很多官员建立了不错的交情。之后有什么事情。再跟他们请教就容易多了。要是刚去了尚书台。她就抱着文书四处求教。不认识人不说。别人也不定乐意教。

    “可是……”归晚眼泪汪汪地装可怜。“我现在还有很多地方不懂啊。”

    林千夜叹了口气。无奈道:“早知道你资质驽钝。本相只好大发慈悲地亲自教你了。”

    她哪里资质驽钝了。归晚孩子气地别过头不理他。

    林千夜轻笑:“薇儿乖。以后许你午后过來。可好。”

    归晚眼睛一亮。可是又马上觉得他又在哄她:“你又骗人。那么多的东西。只有半日。怎么可能做得完。”

    你骗人。这句话在再次相遇之后。几乎成了她的口头禅。以前。他说什么。她都是全心全意地信赖的。现在。她时时刻刻都戒备着。以为他是在骗她。林千夜眼底暗了暗。却如从前一般屈指弹向她的额头:“呆丫头。谁叫你都处理了。不是还有食客和幕僚么。”

    “所以说你之前故意整我。”归晚义愤填膺地质问了句。又马上觉得自己可能会错了意。那些东西不从手上过了几遍。她又如何学会呢。他真的是在教她。尽管方式有些不同。但她确实一步一脚印学到了东西。道歉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她咬了咬唇。低下了头。

    林千夜却沒有跟她计较。漫不经意地道了一句:“随我來。”

    她办公的地点是林千夜的书房。丢给她的又是大堆的文书。归晚还在懊恼着刚才的小家子气。沒精打采的。都沒有注意到林千夜给她用的。是自己的书房。

    一连几日过去。归晚快要告辞回家时却是突然送來几件紧急公务。因是要上报的折子。林千夜叫了归晚在一旁看着如何处理。这一折腾便已到了三更。外面狂风大作。竟是下起了瓢泼大雨。归晚只得留宿。

    第二日清早。归晚醒來。便有侍女端上了沐浴香汤。细细梳洗之后。归晚看着送上來的衣裳皱眉:“劳驾把我昨日穿的衣裳送來。”

    一名侍女恭谨地道:“昨日那身衣裳换下时奴婢们便拿去清洗了。现下还沒干呢。”

    “拿去烘干。我在这里等着。”

    “今日天凉。小姐不如先穿上这件外衣。一会我们再把衣裳送來。”

    归晚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眼神叫她瑟缩了下:“我怎么说。你便怎么做。”

    几名侍女互看了一眼。乖乖地下去了。少不得去禀报了右相大人。

    林千夜进來时。她只穿着单薄的中衣抱着膝坐在卧榻上发呆。外面还在落雨。天气要比平日要凉上很多。他一把捞起她抱在怀里。果然小手小脚都冰凉的。

    “怎么也不穿外衣。”他捏捏她的鼻子。宠溺道。

    侍女们见状都悄悄退了出去。

    “我不穿女装。”那口气怎么听都是无理取闹。

    “她们准备的衣裳不喜欢吗。”那分明是她之前最喜欢穿的颜色。式样考究。衣料更是不必说了。

    她笑了笑:“右相大人不知道吗。无宗无庙。无名无姓。无子无嗣之女。需着男装。以示孑然一身。福祸自担。”

    无宗无庙。无名无姓。无子无嗣。天下间。谁沒有宗庙祠堂。谁沒有姓。谁又沒有名。除却了孤魂野鬼。哪一个活生生的人会沒有这些。这分明是一些宗族放逐罪人时所用的最重的惩罚呀。一个不被宗族所承认的人。一个沒有名姓的人。他会比孤魂野鬼可怜百倍。传闻这样的人。死后连地狱都去不得。只能随风飘荡。永不超生。

    原以为她身着男装不过是为了好玩。只是为了风雅。沒想到她是在自我放逐。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判了这么重的罪。

    “薇儿。这是什么意思。”他眯起眼睛。抬起她的下巴。叫她望向他。

    她在笑。笑得眼睛弯弯的:“我原本。就沒有那些东西。”

    她的笑容总是如此。天真而明媚。这个笑。却叫林千夜的心底紧了一紧。不其然想起从前她紧紧地抱着他。缩在他怀里。嚎啕大哭的样子:“來人。去沐尚书府上。帮她拿套衣裳。这样可好。”后面的那句话显然是冲怀里的小人儿说的。她的倔脾气一犯起來。可能就真的不穿衣服在这坐一整天。

    “嗯。右相大人最好。”她皱了皱鼻子。拉着他的袖子软软地撒娇。待做完这个动作。她又是怔了一怔。

    “从今日起。你就住在右相府。”他本來就是这般打算的。原本是想循序渐进。用那些文书把她拖在这里。看來还是太慢了。

    “我不。”她吓得欲从他怀里蹦下來。却被他扣住了腰。动弹不得。

    “地上凉。”沒有了那宽大的衣袍。他才发现她瘦得可怜。纤细的腰似乎只要一掐就断了。易了容的脸上也带着淡淡的苍白。沐家是怎么回事。不过是短短四年。就把他的小东西养成了这幅样子。

    她当年的偏执有增无减。她再这样下去。真能毁了自己。他的宠物。还是放到身边看顾着更稳妥。

    “我才不要住这里。”她仍在挣扎。

    “不想要那个位置了。”他凉凉地威胁。

    她果然不敢再动了。只是恨恨地嘀咕:“林千夜。你是个大坏蛋。”

    林千夜勾了勾唇:“刚刚是谁说我最好的。”

    “你听错了。”

    在林千夜这里输了一局。归晚十分不服气。是以。从尚书府搬到右相府的动作就有点大。锅碗瓢盆。衣裳铺盖。桌椅床榻。屏风琴架。那架势像是要把整个尚书府搬过去。

    红尘失笑连连:“恐怕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的府上多了一名娇客。我看那架势。再系上几根红绳。叫上几个人敲锣打鼓。就可以媲美十里红妆了。”

    十里红妆。想起这几日小东西总是旁敲侧击地打听他未來的妻子会是谁。林千夜亦是觉得好笑。他从未想过要娶妻。但是。如果那个人是她的话。应该也不错吧。

    无宗无庙。无名无姓。无子无嗣吗。她成了他的妻子。是不是就会重新为他穿上女装了呢。

    “所以说。还是她的身世有问題吗。”他沒忘记叫红尘出來的目的。

    “她的亲生父亲并不是辛渐。而是风氏现在的家主风无樾。风无樾是风绿衣的亲哥哥。”

    她是乱 伦的产物。以她的心性。以她对辛渐的慕孺之情。怎么可能接受这样肮脏的现实。&p;lt;/div&p;gt;

    96 唯一能抓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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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千夜微微敛眉:“不对。应该不止这件事。”她不会因为这件事连辛渐的姓氏都不要了。她也不会那样伤心绝望。

    此时走廊外归晚略带苦恼的声音响起:“你们帮我想想。我该怎么说。直接说‘少年郎。姐姐对你沒兴趣’。这样是不是太打击人了些。”

    说曹操。曹操到。红尘饶有兴致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听起壁角。

    落日楼的最顶层。能看见整个京城的繁华盛景。只是从不对外人开放。林千夜带归晚來过一次后。她晚间无事总会过來坐坐。有了右相大人的默许。掌柜也沒有拦着的道理。是以。归晚和两个丫头也成了这里的常客。

    甜儿连连点头:“公子。这么说。楚公子一定会很伤心。很伤心的。万一他一蹶不振怎么办。”

    归晚趴在了桌上:“可是……我含蓄地说了。他听不明白。”

    甜儿托住脑袋认真地想了想:“或许他就是不想明白。公子。你需得说得委婉。但又不能太过委婉。”

    这丫头就是來添乱的。归晚望向苏苏。

    苏苏一副快刀斩乱麻的笃定:“主子。你不是有一个未婚夫吗。”

    “对哦。”归晚方才醒悟过來。拍了拍脑袋呵呵笑道。“我怎么忘了这极好的挡箭牌。”

    苏苏嘴角抽了抽。她压根就不记得还有一个未婚夫了吧。

    “主子的未婚夫是谁。”甜儿好奇。

    “我也不知道呀。”归晚摊了摊手。回得理所当然。

    苏苏继续抽着嘴角:“连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想退亲。”

    归晚的理由向來十分正当:“既然这门亲事是一定要退的。对方是谁重要吗。”她压根沒兴趣知道那个人是谁。

    归晚不知道。隔着几座屏风还坐着人。说话自然十分沒有顾忌。

    苏苏实事求是道:“主子。老太爷肯定不会同意的。”

    归晚吊儿郎当的转着扇子:“我一口咬定不肯。祖父大人又不能绑着我上花轿。”

    苏苏顿着声音道:“依老太爷的性子。确实是有可能的。”她又小声嘀咕了句:“嫁个人而已。沒那么恐怖吧。”

    归晚估摸了下。祖父大人要绑人。苏苏定是第一个递绳子的叛徒。遂果断放弃她。转向了甜儿。威逼利诱:“甜儿。如果公子我不小心嫁人了。就不能带着你到处玩。不能买好吃的好玩的给你。不能陪你打马球。放花灯。晚上也不能带着你看星星了……”

    甜儿忙忙咽下口中的糕点表忠心:“公子放心。不管谁敢娶你。甜儿都带着泽云他们拆了喜堂。烧了新房。”

    “孺子可教。”归晚心满意足地拿扇子敲桌子。“之前别忘了先把苏苏绑起來。堵住她的嘴巴。”

    甜儿连连点头。切身实地地想了想。提出了一个自认为最中肯的建议:“公子。如果一定要嫁。可以嫁给初离公子呀。他脾气好。不会拘着你玩。还能想出很多很多好玩的。”

    归晚大笑:“你这话叫初离听到。他会哭的。”

    “那么。右相大人呢。他对公子也很好。”甜儿锲而不舍。

    “他。”归晚搓了搓身上立起的鸡皮疙瘩。毛骨悚然道。“你还是等着给公子我收尸比较实在。”

    她此时自然不知道林千夜就隔着几座屏风挑了挑眉。

    话音刚落。只听得小二十分恭谨地在门口道了声:“沐小姐。春芳阁的一个管事说找您。”

    春芳阁。那不是青楼吗。主仆三人对望了一眼。均十分无辜。这事跟她们沒关系呀。

    “姑且叫他进來吧。”

    那管事一进來就点头哈腰:“沐小姐。小的是泗水巷春芳阁的。有一位姓云的公子在我们那欠了债。他说……來找沐小姐。沐小姐定然不会赖账的。”说完挑着眼角瞧归晚的反应。他说得还算含蓄。即便不知道春芳阁是什么地方。泗水巷是花柳巷。却是大家都知道的。

    “姓云的公子。”

    “是。这是他的信物。”管事递上的是一把小小的匕首。那匕首外鞘包着生牛皮。磨得很是破旧了。

    管事小心翼翼地。不敢再开口说话。这是什么人呀这是这是。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叫一个姑娘帮他还嫖债。说出來都叫人脸红。

    “他欠了你们多少。”归晚随手将匕首丢到桌上。发出“咣当”一声。

    管事吓得咽了咽口水:“一……一千两。”

    “一千两。”苏苏跳了起來。“甜儿。这就是你说的初离公子。你看看他。荒唐成这幅样子。”

    归晚倒沒生气。轻飘飘地将银票放在桌上:“这是两千两。”

    她沒有递过去。管事也不敢伸手拿。只听她继续道:“一千两呢。替他还债。另外一千两。劳你帮我做件事。”

    管事诚惶诚恐。这一开口就是给一千两。不会是叫他去杀人放火吧。

    “沐小姐。小的……”

    “放心。是件极容易的事。”归晚将银票递了过去。“只要你们楼里的姑娘奚落他一番。然后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丢到大街上。”

    “啊。”那管事嘴巴张得老大。

    “知道你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不会得罪客人。只是你看他那身行头。像是能跟他做长久生意的人吗。”这是利诱。完了归晚一派悠闲地敲着桌子继续威逼。“这钱你收着。若办不到。本小姐就带人一把火烧了你们春芳阁。”

    管事哭丧着脸:“沐小姐。小的错了。小的那一千两也不要了。行吗。”那位姓云的公子。一看就是位江湖豪客。得罪了他。不等归晚來烧春芳阁。他就能先把他们吃咯。

    归晚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行。”

    管事吓得脸青了又青。罢了罢了。反正两个人总得得罪一个。还是得罪沒钱的比较实惠:“是……小的明白。小的会吩咐下去。以后不准云公子再踏入春芳阁半步。”

    他接了银票。一溜烟地跑了。生怕再待久了。归晚又提出什么叫他胆战心惊的要求來。待出了门。。擦了擦冷汗。摇了摇头:“太狠了。实在是太狠了。若京中妇人都如她这等做派。还有哪家的丈夫敢逛青楼呀。”

    隔着屏风的红尘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似笑非笑地望着林千夜。小声道:“看不出來。小可爱还是个妒妇。”

    甜儿乐不可支:“公子。你蔫坏蔫坏的。明知道初离公子不会对他们生气。还这么吓唬那个管事。”

    苏苏哼了一声:“那管事刚进來那副样子。哪里是真的惶恐。分明是想看戏。就这样吓吓他。还是便宜他了。”

    不多时。落日楼的小二领了个青年人进來。二十四五岁。长得称不上俊秀。古铜色的皮肤。鼻梁高高的。身上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衣裳。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落拓味道。他懒洋洋地笑着。如同春日里的阳光。叫人见之心喜。

    甜儿惊叹道:“天哪。初离公子。你怎么黑成碳球了。”

    归晚转了转手中的扇子:“堂堂藏酒山庄少庄主。喝花酒还要一个女人付钱。不觉得太寒碜了么。”

    他死乞白赖地笑道:“江湖告急。朋友有通财之义嘛。”

    苏苏朝他翻了个白眼。不知道主子怎么会交上这种朋友。他却是一脸痞气地贴了上來:“唷。苏丫头。半年未见。越发漂亮了。”气得苏苏甩了帘子出门。

    归晚笑:“半年未见。一照面就调戏我家侍女。你所为何來。”

    他眨了眨眼睛。归晚会意:“甜儿。不是说今晚要去玩焰火么。现在还不去买。可要晚了。”

    不管甜儿满脸的不甘愿。拿一锭银子。把她打发了出去。

    “说吧。找我什么事。”

    初离到她面前坐下。随手将一个包裹放到桌上:“哪。给你的。”

    是两双紫檀木屐。还有一大盒特制的香。归晚细细看了一眼。收了笑意:“这沉潭紫檀大概不下百年了。据我所知。这般品质的东西。只有神医王家才有。”

    “原本还想骗你一骗。沒想到叫你一眼看穿了。不错。这块紫檀。正是得自于神医王家。可惜只斫了两双木屐。剩下的边角料我找人制了香。该是够你用上一阵子了。”

    沉潭紫檀乃是入药圣品。特别是神医王家的更是千金不换。如此大块的紫檀。他们如何肯出让。

    归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