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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躺在火上的女人第2部分阅读

    的r棒插进美女的嘴里。

    「唔——晤!晤- 」

    后的几年里,她先后和好几个男人有过性关系,但像头目这种人她还是头一 次遇到。

    「唔——恩——」幸子有一种要窒息似的恐怖感。头目那硬帮帮的r棒全部 插进了她的嘴里,她的脸紧贴着头目的下腹部,使劲地用舌头搅拌着,背虐待的 倒错美感在她肉体中渐渐升腾。

    「好极了。『女性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头目非常满意。他将荫茎从幸子的 口内退出来,打开了幸子的手铐,兴奋地说:」现在到床上去,等着我干你吧。 「

    幸子听话地躺到床上分开两腿,摆好炮架子。头目接住她的两个腿弯,用被 幸子的唾液润饰得油光光的r棒将小荫唇拱开,向着那个红红的小肉岤,深深地 插了进去。

    「啊!啊——」幸子终于得到了久违的r棒,痛快地喊出来。

    头目伸手把丢到一旁的那条小三角裤团了团,塞进幸子的嘴里,不许她大声 叫喊。之后,在长达几十分钟的活塞运动中,幸子高亢的g情像火一样燃烧,以 前的她完全消失了。

    第二天,幸子回到家后便向江山提出了离婚的要求,但并没有说是什么原因, 江山也早就厌倦了和这种女人在一起生活,也干脆地答应了幸子的要求,只是他 并没有搞懂幸子身上为什么会有伤痕呢?也不知道她充当什么角色?

    还得回侦探社。要是乘出租车回去,那个小气的社长又会发火的。

    回头一看,那只狗又跟来了。

    「喂,你要适可而止哟!」江山说,「我什么也没有,没什么东西可给你!」

    江山掏出裤兜拍一拍给它看。小狗摇摇头,不声不响地回去了。

    「明天说不定就轮到我了。」江山嘟哝道。

    他为找公共汽车站,在大街上走了起来。

    4

    「我去吃午饭。」平本社长对坂下浩子说了一声,走出了侦探社。

    「您去吧。」板下浩子从座位上应道,「您慢走。」接着又加了一句,「真 是个吝啬鬼。」

    在这儿工作的两年中,平本社长从没请过一次午餐。上司为部下掏腰包不是 理所当然的嘛!而平本却总是节约、节约。

    刚才的咖啡和点心确实是这个侦探社划时代的事件。

    「要辞职就趁早……等到倒闭了,连退职金也拿不到了。」浩子打开报纸, 开始浏览聘人栏。

    突然,叭地一声,门开了。浩子吓了一跳。进来两三个不三不四的人。

    「喂!」

    一个面颊上有伤疤的人招呼法子。

    「哎……这……什么事……」

    「这儿有个叫江山的家伙吗?」

    「江山……是吗?哎,有。

    「叫他出来!」

    「现在不在。」

    「到哪儿去了?」

    「不知道。他跟人出去了。」

    「哼!」

    那人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屋内,说:「藏起来也没用。」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藏起来,可是又止住了。

    三个人在侦探社里检查了一遍,见的确没有人就又回到浩子身边,「真的出 去了?你,没骗我?」刀疤男用凶恶的眼光盯着她,突然他拔出一把刀,架到女 人的脖子上说:「谁知道你心怎么想的,挖出来看看如何?」

    浩子一惊,眼下社里没人,如果这几个匪徒真是拿刀剖开我的肚子,岂不是 小命不保了。

    「我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骗你们呀,恩。」一边说一边向刀疤男飞了个 眼神。

    「小妞还真浪嘛!」刀疤男收起刀,将浩子搂入怀里,一手按到浩子的胸脯 上。「到里面详细谈谈吧。」

    两人一到接待室,刀疤男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不要嘛,求你了,制服都弄皱了啊。」

    「是啊,穿这么多,太麻烦了。」

    「别,别脱呀——」

    可是那能听她的,在半推半就之下,女职员竟然被脱得一丝不挂地摆在桌子 上。

    刀疤男像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大舌头在浩子的下体吸来吸去,两手攀上女人 的胸脯,一边一个地使劲揉搓着。浩子上午刚才给社长服务了一番,本来就有的 点发情,这回又被男人一阵爱抚,真的有些忍不住了。

    「来呀,我上来让你舒服吧。」

    看到女人这么主动,那家伙非常欣喜,配合地坐到沙发上,掏出自己的荫茎 先自蔚起来。

    浩子扶着沙发背骑到刀疤男身上,把他的荫茎坐进去,又上下镦了镦,这才 前后地磨动着。

    「用力啊,小妞。」刀疤男不安分地向上顶了顶。

    「噢——,轻点呀。」浩子扭了扭屁股调整好角度,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刀疤男看到浩子摇摆的双|乳|就在面前,马上伸手握住,不住把玩着,脸也象 猪一般直拱到|乳|沟里。

    虽然男人能轻松地得到快乐,可事实上最舒服的还是坂下浩子。因为荫道的 r棒满大的,胸脯还被对方玩弄着,真是全方位的刺激。

    两人盘肠大战了好一阵,终于都走到了兴奋的顶点,男人射了精,浩子更是 爽得要命,发自内心地嚎叫起来。

    「啊啊——爽死了——我太舒服了。」

    刀疤男临走还流下一句:「相信你一次吧,不过我们还会来的。」

    那人催促另外两人出去了。

    浩子连忙找全自己的衣物,光着身子到卫生间清理好了,才穿着整齐地走出 来。

    她长出了一口气:「这个江山干什么事了?」

    正在这时,江山进来了。

    「哎,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办公室凌乱的样子,江山发问。

    「江山!见到刚才那几个人了吗?」

    「没遇上,如果是委托人,那可不是好人。」

    「来找你的。」

    「找我?」江山瞪大眼睛。

    「你都干了些什么?勾引流氓头的情人了?」

    「别瞎说。」江山苦笑道,「你认为我有那个精力?」

    「我不认为。不过这次你应该谢谢我啊!」

    「社长到哪儿去了?」

    「吃午饭去了。」

    「又是去吃养麦面吧,他也不嫌腻。」江山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前说道,「我 常做梦,梦里有一次我出去办事,回来后一看,这儿坐着另外一个人。」

    「我也常做梦。」

    「你也做梦?」

    「哎,来到公司一看,雇员全都换成了年轻的美男子。」

    江山苦笑了一下。

    「你倒是也很严谨。」

    「唔,这样也没什么事。江山,又做错什么事了吗?」

    「咳,说也没用。」

    「这一次你好好干。」

    「哟,少见,你倒鼓励起我来了?」

    「要是倒闭就糟了。」坂下浩子说。

    这时门开了,进来一个同江山相似的男人。如果说他们相似,他们准会相互 生气。

    皱巴巴的西装和领带,在这种打扮上两人颇有相似之处。来人比江山略胖。 他仔细端祥着江山,问道:「是江山?」

    「你是谁?」江山反问,「啊,真是……没想到,是高峰君啊!」

    「我都认不出了,老了。」

    「彼此彼此啊。」江山说,「坂下君,泡点儿茶,是高峰刑警。」

    「警察!」

    「哦,别客气。」高峰刑警摆着手,「喂,江山,我有话跟你说,到外面走 走吧。」

    「什么事?」江山站起来说道。

    「江山,你干出什么事了吧?」浩子说,「要去拘留所?」

    「别胡说,尽说丧气话。」江山皱着眉头。

    高峰是他在过去一次办案中相识的一位老刑警,也许是两人对脾气,江山曾 多次有求于高峰。这阵子好久未见面了,所以两人一个劲地端详着对方。

    「到底有什么事?」

    进了附近的饮食店,江山问道。

    「今天你付款,这个不能用公款。」高峰说,语气很严肃。

    「出了什么事?我一点儿不明白。」

    江山尽量以轻缓的语调问道。

    「最近你同太太见面了吗?」

    听了高峰的话,江山不禁一惊。

    「幸子?她已经不是我老婆了。」

    「这个我知道。」高峰焦急地摆了摆手,「见了没有?说呀。」

    「根本没见过。」

    「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她在离婚通知书上盖印,快五年了。」

    「电话呢?」

    「哦,以前来过一次电话,不过,也有二三年了。」

    「是吗?」

    江山望着高峰阴郁的面容,问道:「那个……幸子,死了?」

    「你怎么知道?」

    「不……刚才才听了你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太好像杀了人。」

    江山一愣:「不会吧。你在开玩笑吧。」

    「你以为我特意到这儿来就是为开这个玩笑?」

    「可是……幸子是个非常胆小的女人。她善于逢迎,厚颜无耻,但却胆小如 鼠,看到血就会发生贫血而瘫倒在地。那样的幸子不会杀人。是谁被杀了?」

    「一个叫矢代的男人。」

    「矢代,不认识。」

    「事情很麻烦。」

    「为什么?」

    「矢代是国崎的儿子。」

    「国崎?」

    「你不知道?」

    「国崎……难道是那个国崎?」

    「就是那个国崎。」

    江山重又坐到椅子上。

    「为什么?为什么国崎的儿子……」

    「太太好像是国崎的女人。」

    「幸子!」

    「嗯,儿子与老子之间不知有什么事,反正乌七八糟的,儿子被杀死了,太 太逃之夭夭。就是这么回事。」

    高峰说的虽然不太完全,但关键的地方明白了。原来,江山以前的妻子幸子 成了大老板国崎的情妇,不知怎么回事,竟把国崎的儿子杀了。

    其结果不难推测,幸子无论逃到何处,最终免不了一死。

    「原来是这么回事!」江山叹道。

    「有什么事吗?」

    「我刚才回侦探社的时候,碰到两三个来意不明的人,好像是找我的。看来 是国崎手下的人。」

    「是吗?晤,太太可能还没到你这儿来,他们说不定会在你的公寓周围设下 埋伏,要当心啊。」

    「别叫」太太『了,已经离婚了。「

    「可是,你不放心吧?」

    江山耸了耸肩膀。

    「嗯,多少有一点。不过,都五年了,跟别人没什么两样。」

    「是吗?」

    高峰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太太会怎么样,你心里也有数吧?」

    「差不多。」

    「依然袖手旁观?」

    江山苦笑道:「我不过是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丢掉饭碗的职员,连吃饭都 自顾不暇,哪能再去管别人的事。对吧?」

    「既然这样,我真不该特意来告诉你。」高峰霍地站起身。

    「不,你这一说,使我知道必须保护自己的安全。」

    「你付钱吧。」

    「行啊。我们侦探社没有交际费。」说着,江山接过传票,站了起来。

    出了店门,高峰说:「万一太太同你联系,你要告诉我。」

    「对她的事,你挺认真哪。」

    「虽然是你的跟人跑了的老婆,可是,如果被人暗杀了扔到海里也怪可怜的。」

    「这个,我也这样想。不过我觉得不至于吧。有消息就给你打电话。」

    高峰默默地点点头,同江山分手走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

    「什么?」

    「有句话我要对你说。」

    「哦?」

    「老婆有外遇,丈夫也有一半责任,你要记住。」说完,高峰匆匆走了。江 山茫然地目送着他的背影,摇着头嘟哝道:「高峰也带绿帽子不成?」

    回到侦探社,平本社长已经回来了。

    「喂,江山,刑警找你干什么?」

    江山迟疑了一下:「……没什么事,老朋友了,到附近办事顺路来看看……」

    「哼,」平本盯着江山,「要是惹出麻烦来,这次差事办好了也要解雇你的。」

    「叫我干什么?说是照看孩子。从看孩子开始!」

    江山把话岔开。虽然也没多大关系,但他不想把幸子的事告诉社长。

    江山瞟了一眼板下浩子,好像那几个家伙来找他的事她没说。

    「行吗?这是委托人。跟踪这姑娘。」

    一张照片摆到江山面前。

    5

    中午,在大学图书馆的阅览室里就剩下直美一个人,因为起得晚,早饭是十 点吃的,所以现在丝毫也没有食欲。好久没到图书馆来了,可是又没有什么想看 的书。她四周望了望,一个人影都没有。百无聊赖间直美的手自然而然地伸进了 短裙里,按在小豆豆上揉了起来。

    新井直美虽然家里很富裕,但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毛病,在性方面还算老实, 连男朋友都没有。手滛还是从上大学时开始的:有一次在上课时桌子腿无意中摩 擦到荫部,给她带来了异样的感觉,慢慢地明白了其中的奥秘,才养成了自我安 慰的习惯。

    这时,直美的两腿大开着,手指已经伸了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着,大拇指 依然点按着阴d,娴熟的技巧很快就使自己高嘲了。她懒懒地拿出纸巾将手和阴 部擦拭干净,趴到桌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儿。昨天晚上本来就睡得晚,经过一番自 慰后更加感到疲乏,于是眼睛渐渐合上睡了过去。

    「哎!」有人拍拍她的肩膀。

    「讨厌……」直美口出怨言,「让我再睡一会儿。」

    「这儿不是饭店!」

    「啊,对——对不起!」

    外号叫「女金刚」的管理员太田女士正叉着腰站在面前。

    「偶尔也来学习?」她挖苦道。可是,挖苦的反面,又使人感到轻松愉快, 对以后也有好处,因此,大家都很喜欢她。

    「对不起。」直美站起来,「我该回去了。」

    「下午的课?」她问道,「啊,对啦,你要去留学。」

    「可没那么带劲。」

    直美往出口走去。太田女士也跟来了。

    「已经写了休学报告了?」

    「哎。

    「那你可以不来了嘛。」

    「可以不来,但反而想来了,真怪。」

    「明天是星期天吧,别再来了。」

    「哦,对。」

    直美敲了一下脑袋,「星期几我都过糊涂了。朋友们知道了,准会说我过得 太自在了。」

    「那也倒是。」

    「不过……我真寂寞。自由了反而寂寞。」

    直美扫视着校园。

    「什么时候回来?」

    「嗯……可能就一直在那儿了。爸爸特别喜欢那儿,爸爸和太太。」

    「哦?」太田女士点点头,「不简单呀,好好干。……什么时候动身?」

    「还有四天。」

    「还来吗?」

    「可能。」

    「好吧,再见!」

    太田女上迈着与她那圆胖的体形不和谐的轻盈步伐,走进了图书馆。

    真行啊!直美想。看那轻盈的身姿,是个精力充沛的人。与她相比,如今自 己简直像上了年纪一样,动不动就精疲力尽。

    直美开始朝大学的正门走去。前院很宽敞,正门老远就看见了。

    下午的课已经开始,草坪上没有一个学生。

    直美停住脚。

    在高中时她还是个田径选手呢。因为个子不高,不擅长跑,但短跑却在校运 动会上屡屡夺冠。可是,一进大学却跑不动了。

    直美把手里拿着的书包放在旁边的长椅上,两腿并拢,朝正门正立站好。

    到正门——一百米。

    别被人看见。她小心地朝四周看了看,只见一个陌生的、略显疲乏的中年男 子肩上披着大衣,在一旁溜达。

    谁?看样子不是大学生,也不像是教授或讲师。

    可是,看上去又不像是个坏人。

    「对不起,」直美朝他打招呼,「嗯……对不起。」

    那男子明明听见了,却突然改变方向想溜走。

    「哎,等一下——」

    直美追上去叫住了他。

    「叫我有事?」

    「哎,是大学里的?」

    「不……我来找个熟人。」那男子顺口诌道。

    「对不起,我想劳驾一下。」

    「什么?」

    「一起跑一下行吗?」

    「跑?」

    「对,从那儿跑到正门。」

    「我介」有急事?「

    「也没什么。」

    「那就跑吧。」

    「可是」

    「一个人跑没意思,哎,来吧!」直美把那男子硬拉过来,「……喏,就从 这儿,可以吗?」

    男子无可奈何地苦笑一下,把大衣扔到草坪上。

    「好,来吧,反正是运动不够。你发令。」

    「哎,要是累了,中间可以停下。」

    男子像憋不住了似地拉好架势:「快点!」

    「好,来吧。预备——跑!」

    直美飞奔起来。地面在脚下流动。视野轻轻摇晃着,越来越大了,看见正门 了,近了。——还有一点儿,还有一点儿。

    起初沉重的脚愈来愈轻,好像踢着地面在空中飞一般。

    风拂动着头发,冲破空气,向前疾驶。

    跑过正门,直美放慢了脚步。

    一下子停不下来,又往前跑了十米米。正门的前面是林荫道,所以问题还不 大,要是汽车道那可就完了。

    「真高兴!」直美喘着粗气,叫道。心脏此刻跳动过速。——没问题,还年 轻,怎么会轻易就垮下来呢!

    「怎么回事?」

    从收发室走出一位老人,莫名其妙地问。

    「我想跑一跑,心里很高兴,真的。」

    「年轻啊。」老人笑了。

    「咦,还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