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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躺在火上的女人第3部分阅读

衣室里出来的江山,直美直拍手,「要是肚子削 掉些就好了。」

    「又不是泥捏的人,哪能说削就削掉!」江山的兴致不高,「一共多少钱?」

    「不知道,没关系,反正从爸爸的帐户上支付。哎,咱们走吧。」

    往四周一看,江山不禁愕然。

    「店里下班了?」

    「早就下班了,从便门能出去。」

    「好象这里有人。」直美听到有人说话,便拉着江山走了过去。

    原来没有出口,只是在放卫生器具的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一个男职员正 和女职员调情。

    直美看到这样,脸上顿时通红,看看江山,好象没有离开的意思。直美想: 反正他们俩不会发觉我们。

    女人正用手扶着墙,头不时扭到后面,迎接男职员的吻。而那男的站在女人 的后面,用右手拍了拍女职员的臀部说:「代子,你的小屁股还挺浪嘛!」

    说着手向前伸去,把代子的裙子解了开,一松手,裙子便掉在了地上,只剩 下一个内裤和身上的上衣。

    「代子,你好性感呀,我真想咬一口。」

    「大雄,你咬吧,想咬就咬吧。」

    大雄弯下腰,先用牙咬着代子的内裤边缘,象狗一样从代子的身上扯了下来, 但他却舍不得真去咬,倒是用牙轻轻品尝着翘臀的味道。

    「啊——大雄——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那让我好好舔舔你行吗?」

    「啊——你舔吧——想怎么舔就怎么舔——反正我是你的了。」

    大雄掰开代子两个屁股蛋,用舌头舔着代子那小小的,紧收的肛门。

    「啊——真舒服——」

    大雄又把舌头向前,伸向了代子那长满黑色荫毛的地方。

    「代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滛水?」

    「我好舒服嘛,啊——」

    大雄就把一张大嘴放到代子阴沪下,一直往嘴里吸食着流出来的浪水。

    江山和直美都看得傻傻的,尤其是江山真想把直美一把按到怀里,可想到自 己的任务,便不敢胡作非为了。而直美却没见过这种阵势,像受到惊下一样,渐 渐向江山靠过去,最后终于依到了对方的怀里。

    江山很自然用自己的肩膀搂着直美。一股少女的清香钻到了江山的心里——

    「大雄你不想用下面尝尝滋味嘛?我好想啊!」

    大雄本来已是欲火焚身,听到代子的挑逗更是忍耐不住了,便起身匆匆解开 裤子,掏出自己的家伙。

    「那我插了啊。哦——」

    『对——对就这样——好舒服——「

    「啊,代子,你的好紧,让我把它弄松一点。」

    说着大雄便使劲地往里面捣起来,两手还抓住代子的两边臀肉。

    江山和直美迷迷糊糊地抱在一起,等到大雄和代子办完事了,两人才有所感 悟赶忙分开。

    两人面对面地笑了笑,谁也没说什么。

    直到走出百货公司,直美才先开口:「请别介意,我只是赔偿你的损失。」

    「知道,十分感谢。」江山点点头,「不过,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呀。」

    「职业道德问题。」

    「是的。」

    「让你的良心睡会儿觉,好吗?到昨天去过的那家餐馆吃晚饭吧。」

    「可是」

    「今天听我的,吃了饭就老老实实地回去睡觉。」

    江山耸了耸肩。

    「既然到了这一步就随它去吧。」

    「就是啊。」

    「让良心喝点葡萄酒,喝它个烂醉吧。」江山说。

    外面已经入夜,路灯描绘出美丽迷人的夜景。

    「是吗?」直美慢慢地把酒杯放回桌上,「这么说,太太一被发现就要被杀 死?」

    「别叫」太太『,已经不是我老婆了。「

    「可是,别的又叫什么呢。」

    「真是……麻烦。」江山说。他觉得,好久没吃过像样的饭了。

    「可是……你放心不下吧?」

    「要说放心也不确切。可是,不放心又有什么办法呢?我虽说是个侦探,但 同小说或电视中那些本领高强的侦探可不敢相提并论。在这种社会里,我又没什 么门路,实在是无可奈何呀。」

    直美目不转睛地盯着江山。江山纳闷地问:

    「怎么?」

    「你肯定想帮助太太吧。」直美说。

    「你把我看得太高了。」

    「我没看高。因为我亲眼看过你跑步发生贫血而又苏醒过来。我不会把你估 计过高的。」

    「难说的事你说清楚点儿。」

    「你呀,你有一种落后于时代的责任感。如今不时兴了,作为一块活化五还 是很珍贵的。」

    「我是活化石?」

    「鹦鹦螺化石、三叶虫,还有江山秀一。」

    直美端起酒杯:「干杯!」

    这山不便发火,自己也端起了酒杯。实际上,对这位姑娘不能发火。倒不是 担心砸掉饭碗,而是她太年轻,于是一切都依顺她。

    「年轻,好啊!」江山说。

    「哎,还吃什么?」

    「吃不下了。」

    「我要点儿甜点心。喂,对不起,甜点心上加点儿葡萄和冰糕。再来点糕饼 ……」

    江山再次体会到年龄的差别。

    二人来到新井宅邪附近,已经过了十点。

    「还有三天。还想跟着我?」直美嘲笑地问道,「还是已经跟够了?」

    「这关系到我的饭碗,而且,不能因为我人到中年就戏弄我,过去我还是个 运动员呢。」

    「响,这么说,还不服?」

    「对。

    江山指了指前面的新井毛邪的大门说:

    「怎么样?跑到门口?」

    「算了吧,这一次说不定会把命跑掉的。」

    「别小看人,我要是真跑准赢你!」

    「那好吧……」直美把书包换到左手上。「一,二,三」

    两个人一齐在夜晚的街道上奔跑起来。脚步声回响在长长的围墙内,路灯把 两人的身影忽儿拉长,忽儿缩短。

    「噢,我赢喽」

    直美跑到门口,转身往后望。

    「没穿惯这双鞋,输了。要是换上一双好鞋……」

    江山上气不接下气。也许是肚子吃得饱,这次没闹贫血。

    「在我动身之前,你赢一次给我看看。」

    「好,我会赢的!」

    江山笑了。他好久没这么开心地笑过了。他觉得好像一下子年轻了许多。

    「好了,晚安!」

    达山说完就走了。走不多远回头一看,没想到直美还在目送着他,并且在向 他挥手。走在街上,江山发觉自己不知不觉竟吹起了口哨。

    9。

    江山回到公寓已是十一点半。

    这会儿或许是白天爬山和刚才奔跑的疲劳全出来了,只觉得膝盖又酸又痛。

    「到底不年轻了……早点儿睡……」

    上楼可不容易,两膝发颤,根本用不上劲。

    「你回来了。」

    「啊,回来了。」

    脱了鞋,江山木然地站在那里。

    「你今天比平常晚呀。」

    妻子——不,原来的妻子幸子正跷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

    江山觉得好像在那儿站了一个小时。实际上不过一分钟左右。

    「怎么了?被钉住了!」

    幸子毫无变化。虽然已到这般年龄,却没发胖,还很苗条。身上穿的比以前 高级多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到我这儿来?」

    「坏毛病还没改呀。」幸子从手提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烟,「一下子提 很多问题,老毛病。」

    「哎,幸子……」

    「有火柴吗?」

    「火柴?打火机行吗?」

    「一次性打火机,这个最好,国崎用的都是达希尔。杜邦、拉丁……其实只 要能打火就行了。」

    「现在不是谈论打火机的时候。」

    「知道。」

    幸子惬意地吐出烟雾。

    一点儿也没变。江山想,我老多了,而她却相反。

    幸子天生丽质,尤其是她那双眼睛大大的,鼻梁也很挺。是那种任何男人看 了之后,就不大可能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的美人。

    与幸子离婚以后,一次一位长辈和他一起喝酒时就说:「我看你不会再同那 个女人保持关系了。」

    幸子为什么会同江山结婚,江山自己也不明白。在外表漂亮、对男人很随便 的幸子眼里,像江山这种只讲办事老实的人,倒显得新鲜。

    可是,新奇并不能长久。而且,对幸子来说,购置许多衣服、提包、皮鞋, 江山的收入是负担不了的。当然,这些在结婚前她也明明是知道的。

    「我是逃出来的。」幸子说,「丈夫虐待我……」

    「嗅,我知道,我见过国崎了。」

    「他来过?」

    「是。我说的是为你好,去警察署吧,会保护你的。」

    「我又没干什么,为什么要去警察署?」

    「没干什么?」

    「是啊,我没杀和也呀。」

    「可是,国崎……」

    「他老糊涂了,一点儿也不理解我。」

    江山觉得理解幸子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认为不逃走就没命了,才离家出走的,可是想来想去又无处可去,最后 想想只有这儿。」

    「你倒轻松啊,怎么进来的?」

    「我以前在这儿的时候经常丢钥匙,那时我就打开厨房的窗户,从缝隙插进 打扫走廊的扫帚,刚好能拨着门锁。我想起以前的经验,一试果然打开了。怎么 样?」

    「吹什么牛。这儿可能已被监视了,你真是胡来。」

    「啊,我不是特意不开灯等看你回来的吗?我的努力你该看到一点儿呀。」

    江山终于从惊异中清醒了一些:

    「知道了,总而言之,必须冷静地想一想。」

    「算了吧,想什么。」幸子回到铺席上,「我一想就累。」

    「可是,现在是你被追捕,不动脑筋就别想逃脱。」

    「你动脑筋吧,我要休息一会儿。」

    「你打算以后怎么办?」

    「洗澡,睡觉。」幸子说,「哎,给我放洗澡水。」

    「瞧你多自在……」

    「那好,我自己来。」

    幸子站起身向浴室走去。浴缸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江山绝望地抱住脑袋。

    幸子一点儿也没变。她还是把麻烦事让别人干。

    可是,这一次事关生死,同早上起来倒垃圾不同。

    「对啦!」

    高峰刑警!高峰说过,有事告诉他。他会妥善处理的。

    江山翻开笔记本。高峰家的电话记在哪儿。在这儿。江山奔到电话机旁,拨 动电话号码。

    「往哪儿打?」幸子走过来问道。

    「往哪儿打都行。」

    「知道了。把我出卖给国崎吧,你能得到多少钱?」

    「什么!」江山把听筒搁在一边儿,「你以为我会干那种事?」

    「那你往哪儿打?」

    「一个我熟识的刑警。」

    「报告警察也一样。国崎只要想杀我,在拘留所也好,在监狱也好,他都能 办到。」

    也许确如幸子所说。

    「你说怎么办?」

    「你考虑吧,你是丈夫嘛。」

    「现在不是了。」

    「我去洗个澡。」

    幸子开始脱衣服。

    「喂」

    「怎么?在土耳其浴室或其他地方,女人的捰体早已看惯了吧。,『

    「我哪有那些钱。」

    「我不是你以前的老婆吗?到这个年纪还害什么羞?」

    幸子毫不忸怩地把全身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然后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 欠,就一摇一摆地朝浴室走去。

    江山呆然地目送着她。的确还像五年前那样。纤细的身材,身段很好,全身 上下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再多看几眼的话,我真会受不了呢!」江 山失神地自言自语。

    「可能是紧张得受不了了,一定是。」江山咕哝道。被幸子那样一说,给高 峰打电话的事也搁在了一边。但老是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

    正当江山头痛的时候,浴室里传来幸子用鼻子哼的歌声。

    江山嘟哝了一句:「随它去吧!」接着脱下上衣横躺在铺席上。

    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幸子赤裸的身体总是出现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一会儿, 在灌木丛里那对小恋人和百货公司里那对职员的做嗳情景又出现在他的眼前。自 从江山和幸子离婚后,他就很少接触女人。可是江山也是人,他也需要x爱,更 何况今天的经历太刺激人了。

    江山知道自己是忍不住了,他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美丽的幸子从浴室里出 来。

    终于,美人出来了,还是一丝不挂,浑身散发着诱人的体香,水珠从她那光 滑的肌肤上流下来,白嫩的长颈,挺拔的|乳|房,小巧的肚脐,细细的腰,丰满的 臀,修长的腿。

    江山不可能不去欣赏这一美景,他感到自己心潮澎湃,荫茎挺起了。

    江山想起了五年前,他刚结婚,幸子总能给他带来无穷的快乐。可是这么长 时间了,他都再也没有机会碰到她。

    幸子用毛巾擦干后,就像没事人一样,自然地躺到江山身边,她什么都不穿, 甚至一件小内裤也懒得套上。她的表情丝毫不象和江山分别五年的样子,反而象 是仍然一直生活在一起。

    江山接触到幸子柔嫩的肉体后,马上感到一阵热浪冲遍全身,荫茎更是忍不 住地一跳一跳。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幸子将身子一扭,背对着江山,把 她那又圆又大的臀部撞到了江山的荫茎上。

    「幸子,你太不像话了,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山利落地退下自己的裤衩,一招猛龙过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荫茎使劲 地插进到幸子的阴沪里。啊,真舒服呀,还是那么的紧。他不禁回想起从前的感 觉。一边疯狂地做嗳,江山脑子里又是他从前和幸子在一起的场景,每一个部位 他都熟悉得很,甚至她的每一根荫毛都被他摸过拔弄过。

    幸子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动不动,任凭前夫在她的s处里乱插。

    「幸子,我实在忍不住了,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我只是想干你,啊——」

    干了半天,幸子还是一声不吭。说来也奇怪,幸子的性格不象这样,也许她 正默默地享受江山给她带来的快乐吧。

    江山忍耐了多少年的冲动,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他也不再说了,象是抓住 了罪该万死的仇人一般,胯前的荫茎就像战士手中的利剑,在幸子软软的岤里反 复穿刺着。

    江山当年也是个潇洒的男人,但他受不了那种创伤,无情的幸子竟然抛下他 不管,跟有钱的老男人走了,这对他来说受伤太深了。

    他上面一只手伸到幸子身前抓住了一只|乳|房粗鲁地揉着,下面死命地狠捣着。

    幸子像一只沉默的羔羊,可她越是沉默,江山便越是疯狂,他要发泄心中所 有的愤虑之情。真说不清自己是爱幸子,还是恨幸子。也许,人就是这样,爱到 深处便是恨吧。他一边思绪万千,一边象一头雄狮,不停地在草原上奔跑着。

    随着象野兽一般的咆哮声,一股白流射出来,他软下来了。他真还想上一次, 但由不得他了。

    一切都变了,幸子的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呢?

    10。

    「这阵子你变乖了。」长谷沼长谷沼一边为直美拿出早餐吃的鸡蛋,一边说。

    「是吗,换了一颗心。」

    「太好了。」

    「无聊吧?你如果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事。」

    「为小姐担心都腻了。」

    「真是替我说的。」直美一边喝饮料一边说,「你也不能识别男人吧。」

    「这是什么话?」

    「我说的。嗯,今天去哪儿呢?」

    「小姐,我想您是知道的,该做动身准备了。」

    「我知道。」

    「今天就准备好吧?我来帮您。」

    「今天没心思,艺术家就是不好对付哟。」

    「一般打点行李不能叫艺术。」

    「对我来说却是艺术,简直是奇迹。动身前再收拾。别担心,会掉头发的。」

    「可是,我头发都白了。」

    「哪里,还黑着呢。」

    「是染的。小姐没发现?那是您粗心了。」长谷沼笑着说。

    可是,直美倒一本正经地盯着长谷沼那乌黑的头发。是染的,我根本没想到。

    直美想,是我使她白了头。心里禁不住有些难过。

    「您怎么了?」

    「晤……哎,来一杯咖啡。」

    「来了。」

    「长谷沼!」直美叫住了她。

    「什么?」

    「行李明天收拾。」

    「知道了。」

    长谷沼一走进厨房,直美便开始吃荷包蛋。上午十点,按直美平常的习惯, 今天起得特别早。挑西装费了不少工夭,离开家时已快到十一点。出了门,直美 不禁感到奇怪。没有江山山的人影。

    「奇怪……这个极端负责的人!」

    难道昨天晚上心脏病发作了?她想,要是穿一套黑色衣服就好了。这时,一 个从未见过的青年跑了过来。

    如果是慢跑,穿西服戴领带未免不大合适。

    「对不起。」那人来到直美面前,停住脚步,「是新并直美吗?」

    「哎。

    「我是来替换江山的,来迟了,对不起。」

    「替换江山?」

    「是呵。我十点左右接到电话,就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江山,他怎么了?」

    「他呀,不大舒服吧。」

    「不大舒服?」

    「不过,是他本人打的电话,我想问题不太?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