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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躺在火上的女人第5部分阅读

    日?说。

    「讨厌。」直美板着脸。

    「是矢代追求我的。」幸子说,「也许他不是在国崎身边长大的原故,他很 老实,恐怕不适合接父亲的班,国崎常为此悲叹,后来把他交给冈野,要锻炼他。 可他自己一点也没心思于那些,怎么锻炼也不成器。」

    「被杀的时候,你们在一起吗?」江山问。

    「在同一间屋里。我们幽会是住的旅馆,在家里有点那个。」

    所谓有点那个」,江山不太理解,但对这一点也不想多问。

    「因为是常住的旅馆,那天我们俩在外面碰了头,然后一起到了旅馆,于是 ……」

    「我父亲……」矢代和也说。

    「哦?」在床上紧挨着他似睡非睡的幸子睁开了眼睛,「他……说什么了?」

    「没……可是,这阵子有点儿奇怪。」

    「是你心虚吧,你那样胆小怕事,反而会被发觉的。」说着,幸子吻了吻矢 代。

    「幸子,你真的太迷人了。」

    矢代此时也是气息喘喘,每次幸子这样拥抱她时,他都有一种春意盎然的感 觉。

    「来呀,来呀!」

    幸子小脸胀红,吐气如兰,两个原来就很挺的|乳|房此时更显茁壮。

    「我今天教教你如何做一个成熟的男人吧。」

    幸子想找一点新鲜的话题来挑逗他,虽然他俩已经有过无数次的经历。

    矢代抬头盯着她的脸,感到自己快要淹没在她黑色眸子的秋波中,可他就是 想淹死在里面。

    「我们可以上课了吗?」矢代口中结结巴巴,心里急切地等待幸子。

    「哈,你真是个性急的学生!」幸子微笑着说:「不过不要乱动,要保证我 能把我的全部教给你,让你学到如何履行新郎义务上的一切知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矢代故意天真地问道。

    「你不需要再穿戴任何东西了。」她回答道:「相反,你穿得实在太多了, 让我帮你脱掉这些衣服吧。」

    幸子随手开始解下男人的衣带。矢代呆立在原地,任她摆布。他对自己那话 儿所能玩的游戏当然是了解的。终于,脱光了衣服,他的r棒在腹部上下跳动。

    矢代盯着面前幸子那掩映在淡黄铯丝绸衣服下的桐体。

    「你真是个自信的人。」幸子赞许道,柔软的手抚摩着矢代的肩膀和胸膛, 「体形很好,悦目怡人。你想不想知道我是什么样子,摸起来什么感觉?」

    「你是什么意思?」矢代脱口而出,他的脸色更加红润,因为他知道她的意 思。

    「好好看,好好学。」幸子回道。然后她就麻利地脱了个一丝不挂。

    幸子今天的肌肤更显得粉白粉白,矢代反而不敢摸了。

    幸子抓住他那胆小的手,放到自己的|乳|房上。矢代的另一支手也被抓着往下 滑过她隆起的柔软腹部,到了荫毛三角区。为了让道路通畅,她把腿略略分开了 一点,于是那只颤抖的饿手轻易探进了。忽如其来的兴奋和欲火弄得矢代头昏目 眩。

    幸子在床边躺下,双腿分开,要矢代跪在她面前,把双手再次放在她那乌黑 发亮的三角区。

    「随你怎么做都行。」幸子轻声说道:「到我身体的深处探索吧,我会指点 你的。」

    矢代开始抚弄的荫毛,凑近脸去品尝熏人的芳香。里面既有她阴沪的马蚤味, 也有玫瑰香水的香味,比什么样的酒都更醉人。

    「吻吧,吻它吧。」幸子鼓动着矢代,自己从床上起来半躺半坐着,勾住了 对方的头,按到了她毛茸茸的所在。

    矢代心旌摇曳,索性伸出舌头,划进了卷毛之中,及待地舔食着流淌出的蜜 汁。他的这一动作立即被报以感激的叹声,于是他的胆子大了起来,用手指试探 着女人的s处。他先是轻柔地按弄着那个小肉蕾,接着找到了一个似乎很小的洞 口。可是拨弄了几次之后,矢代感到它越变越大,最后竟然吞下了他的三根手指!

    幸子在他手指的进出中,大叫一声跌到床上。矢代觉得她的洞口就象是套在 他手指上的一个柔软的圆环,张缩不停,带着异香的液体喷薄而出,淋湿了他的 手和舌头。

    幸子慢慢睁开双眼,对矢代甜甜地笑了一笑。她要矢代爬到自己的身上,双 手报住他,热烈地吻他,然后用手抓到他的r棒,引导它到了洞口。

    当矢代冲进幸子的体内,进入那潮湿温热的肉洞时不禁发出了兴奋的喊声。

    「操我呀!操我!」幸子大叫着双手紧攥着当矢的臀部,控制着他抽送的节 奏,使之缓慢而松弛,这样他就不会太早泻了,破坏她的快感。

    矢代感到天旋地转,拼命地在幸子的身上上下翻腾着。她是矢代的第一个女 人,然而谁也没想到这将是他人生最后一次开了,厄运等待着他。

    14。

    g情过后,幸子也不得不开始考虑自己的处境。

    可是,幸子心里在想,丈夫可能早就知道妻子同儿子的关系了吧。像国崎那 样一向喜欢刺探对方内心的男人,很容易抓住别人的秘密。

    矢代不像国崎,已经三十二三岁了,仍脱不掉怯懦的少爷气。

    尽管国崎指望他做自己的接班人,而幸子认为他是最不合适的。

    「是担心你。」矢代说。

    「别为我担心。」幸子说,「我会有办法的。」

    「听了你这些话,我就放心了。」矢代笑着说,「哎呀,已经很晚了,得走 了。」

    「什么事?」

    「冈野在等我。不知有什么事,大概是去看望谁吧。」

    「您的家庭教师?」

    「要是父亲……死了可怎么办?我真害怕。」

    「会有办法的。」幸子又说了一遍。

    「你现在出去?」

    「困了,想睡一会儿再走。」

    「知道了。」

    预约饭菜送到房间。手推车上摆着威士忌和冰。下了床披上长袍,矢代喝光 了剩下的威士忌。

    「冰都化了吧。」

    「没关系,放在冰箱里就没事了,你等会儿喝吧。」

    「喔,你放着吧。」幸子说。

    矢代进浴室洗澡。里面传来淋水声。

    幸子迷迷糊糊地睡了。每次同床之后都很想睡。

    可能谁都是这样,幸子尤其如此。特别是今天,喝了点酒更想睡了。

    她打算睡到矢代走的时候起来。可是不知不觉地闭上眼睛——沉睡过去。

    睁开眼——啊,睡着了。

    幸子在床上掉了个懒腰。看这样子,睡了有两小时。只要睡着了,一时就醒 不了。

    「啊——」她禁不住惊叫一声。

    浴室里还有淋水声。这么说,只睡了两三分钟?

    一看手表,将近两个小时了。不,尽管不清楚什么时间睡着的,但肯定不止 两三分钟。

    「哎,还没走?」幸子问。

    可是,水声大,不会听到的。

    虽说矢代办事不算利索,但总不会洗两个小时。也许出去时慌慌张张没关水 喷头。

    幸子下了床,披上睡衣,一边打哈欠,一边往浴室走去。

    「真是的,这么浪费……」

    说着打开门。

    浴缸上的帘子挂着,水喷头还在往里面流水。

    「难道淹死了不成?」幸子一面嘟哝一面拉开帘子。

    浴缸里,矢代蜷成一团,眼睛睁着,却毫无表情。

    「哎!……怎么了?」

    幸子弯下腰,头伸到淋出的热水里,慌忙伸手关上了开关。

    幸子想,是突然发作?这时,她发现全裸的矢代胸口上赫然开着一个大口子。

    「喷头一直流水,血被冲净了。」幸子说。

    「怪不得你没昏倒。」江山说,「见了血,你会当场晕倒的。」

    「可是,看着一具尸体总不是件愉快事。」

    「后来怎么样了?」直美催道。

    「我浑身发抖……我认为这一定是国崎的对头们干的。你不这样认为?我根 本没想到会被人认为是自己干的。」

    「你没拨110,或者叫旅馆里人的?」

    「那样做我说不定也要被杀掉,只有逃走。我慌忙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

    「等一下。」江山打断了她的话,「门怎么样?是自动锁?」

    「当然,门一关就自动锁上。不过,在里面随时都能打开。」

    「那么,你睡觉的时候,有人开门进来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是啊,嗯……等一下。」幸子沉思,「不会的,不可盲目。」

    「为什么?」

    「锁上还有链条,链条挂着呢。」

    「真的?」

    「没错。我想逃走,门打开了,可链条还挂着,出不去。记得我手发抖,怎 么也打不开,急得直想哭。」

    「噢」

    江山手支下颚思索着。幸子虽是个很随便的女人,但不会说假话。尤其在这 种场合,说假话对自己又没有什么好处,因此,可以认为她说的是真的。

    但是,如果幸子的话是真的,那么凶手就只能认为是幸子。

    「你离开那家旅馆的时候,有人看见吗?」

    「总服务台的人可能看到了。还遇到两三对情侣。」

    「你很显眼哪。」

    「在这种时候美人就是吃亏。」幸子一本正经地说。

    「后来去哪儿了?」

    「在外面搭了一辆」的士『,想去国崎的公司,我觉得只有国崎能帮助我。 「

    「你背弃了他,还说这种话。」

    「哎,可是,国崎是我丈夫呀,丈夫有帮助妻子的义务嘛,不是吗?」

    幸子固执的信念使江山他们不得不苦笑一下。

    「为什么又改变了主意?」

    「我在」的士『里想,杀死矢代的,说不定就是国崎?「

    「国崎杀死儿子?」

    「不用他本人下手,能干的人很多。父亲嫉妒儿子,把他杀死,这不很正常 吗?」

    「那倒是……不是杀死儿子,而是杀你吧。」

    「你觉得我被杀死就好了,是吧?」

    幸子就好发这样的火。

    「如果是国崎子的,我也要遭殃了,所以,我立刻改变了」的土『的目的地。 「

    「去哪儿了?」

    「于是,我想,在这种时候,真正可依赖的只有丈夫。再好的情夫都没良心, 而丈夫毕竟在一起生活过,同在一起睡一两次不一样。……对,我认为能信赖的 只有你。」

    怎么办才好呢?

    「哎,我给你说啊,我已经不是你丈夫了。」

    「可是,我不那么认为。我的丈夫只有你。」

    「不过,我什么都不能干。什么都不!帮助你的是这位小姐,不是我。」

    「啊,她,她是为了你才帮助我的,对吧?」

    直美并不回答。

    「反正,今天晚上要给你添麻烦了。」江山站起身说,「以后怎么办,可要 考虑好。」

    长谷沼说,「由于你在旁边而使小姐遇到危险,那是不行的。」

    「那当然……」江山无话可说。

    「还有……小姐到美国去以后,你和太太打算怎么办呢?」

    「长谷沼,她不是太太。」直美插嘴说。

    「哦,你说的对。」江山道,「现在她不是我的妻子。不过,我觉得既然已 被卷进这个案子,我就要负责任。你们也看到,她这人只顾自己,不顾别人,在 这种事上是不会说谎的,可能真不是她杀的人,因此,对她如果一见死不救,… …她有多可怜,我也于心不安……」

    「您的心情我懂了。」长谷沼说,「既然让你们留宿,你们就是客人,而让 客人住得舒服愉快就是我的义务。只是,在这儿藏身,也不能解决问题呀。」

    「长谷活,你说的不错。」直美高兴地说。

    「别笑话我这老太婆,」长谷沼不在乎地说,「小姐也应该考虑一个妥善的 办法才是啊。」

    直美被开导了一番。

    凌晨二点——旧式大钟咯咯咯咯地走着,听上去仿佛是这间居室的心脏在跳 动。

    门开了,长谷沼长谷沼走进来。

    「哎,小姐,」她责备他说,「要熬一个通宵?这阵子不是变成乖孩子了吗?」

    直美头也不回地说:

    「我不是小孩子了,别叫我」乖孩子『。「

    「是,是,对不起。」长谷沼诚恳地道歉,「还是休息吧

    「他们俩……」

    「哦!」

    「江山和幸子在哪间屋里休息的?」

    「在客人用的房间。房间有两个。……您担心什么?」

    「什么也没担心。」

    「可是,从您的脸上能看得出。」

    直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啊,睡觉吧!」

    「晚安!」

    直美出了客厅,长谷沼长谷沼脸上浮现出不安而又有些开心的笑容,沉思了 一会儿,然后整理好沙发上的坐垫,走出客厅。不用说,她没忘记关灯。

    直美上了三楼,往自己的房间走了两三步,突然像有一把重锁锁住似的站住 不动了。一回头,走廊里面客人用的房间门关着,没有一点声音。

    想回自己的房间,可是不知为什么却不肯抬腿。

    「什么呀……无聊。男人啊……哼,真没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嘟嘟咬咬地说话声,伴随着一个深呼吸。她想走开,忽听得江山的说话声, 她又回过头来。

    「诶!你安分一点好不好?……适可而止吧。」

    声音透过房门,传到走廊。不像是说梦话。这么说他们在睡觉!

    直美悄悄地向江山房间移动。走廊铺着地毯,听不到脚步声,可她仍蹑手蹑 脚的。

    「你搞清楚,这儿不是自己的家。」江山的声音。

    「哼,昨天晚上在公寓不是也没闲着吗?」幸子好像生气了。

    「总之,我们已经不是夫妻了嘛。」

    「可是过去是夫妻。」

    「以前是以前。」

    「好,那结婚之前老是来追我的是谁?」

    「喂,过去的事……」

    「我偏要说。哎,还是你好啊。」

    「别说了行吗?你还是国崎的妻子。你好好想想吧!」

    「想杀死妻子,这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

    「同丈夫的儿子睡觉,也不是一个老婆应该做的。」

    「你变多了,太狠心。」

    「是吗?对不起,让我睡觉吧,我困了。」

    「你我知道,你爱上那姑娘了吧。」

    「姑娘,谁?」

    「别装蒜,这家小姐呀,她对你有意思。」

    「你说这些吗?再过两天那姑娘就要远走高飞了。」

    「你也许会跟她走的。」

    「我想睡了!」

    「知道……我会离开这儿的。」

    「晤,随你的便。」

    「死了也不要紧。」

    「你不会死的。」

    站在门旁偷听的直美忍俊不禁。

    「好吧,晚安!」

    门猛地开了。幸好直美站在房门的背后,幸子没看到。

    幸子好像很生气,随手砰地关上门,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直美长出了一口气。

    她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好容易忍住没吹起口哨。

    15

    江山怎么样了!「平本社长叭叭地敲着桌子。——这是他的一种习惯,力气 用得并不大,以免敲坏有些走样的桌子。

    「不知道。我又不能时刻看着他。」办事员浩子不大高兴。

    「哼!没到旅馆里去过?」

    「社长!?」浩子声音严厉。

    「干——干什么,吓我一跳。」

    「我干吗要同那个中年的迫退鬼一起到旅馆里?」

    「晤,你呀……是玩笑,玩笑!」他慌忙解释。

    「开玩笑也要有分寸。」浩子很不高兴,「江山和我是」美女和野兽『。「

    平本轻声咕味道:「谁都认为自己不错……」他咳嗽了一声,「往公寓打电 话也打不通?」

    「打过三次了。」

    「哼!死了?」

    「要去看看吗?」

    「不,不管他。」平本手一挥,「那件差事再另换个人。你给长谷沼打个电 话,告诉她,派去的人身体不好,我另换一个人去。」

    「是。

    浩子拿起听筒,拨转号码。这时,门突然开了。进来几个可怕的大汉,刀疤 男后面的高个子冈野显然是领头的。

    「……干——干什么,你们?」

    平本的脸都吓白了。做这种生意偶尔也会遇到这样的事,不过,平本平常总 是外出,还没经过这种场面。而且这次好像还不同寻常。

    「这的头儿是谁?」冈野推开刀疤男站到前面问。

    平本很想说是浩子,可又觉得实在说不通,便打消了念头。

    「是我……这个……您们是?」

    他把「你们」变成了「您们」。

    「江山在哪儿?」

    「江山?不知道,不知道在哪儿。」

    「不许说谎。」

    「不,是真的。今天上午,我往他公寓里挂电话,没有接,正着急呢。」

    他倒会说话呀!浩子小声嘟哝了一句。

    「本来他上午该打电话来的,可是一直没有电话。所以……」

    「不知道去哪儿了吗?」

    「要是知道,我也同他联系了。」

    「是吗?我们也想知道。」冈野说,「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