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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旧时代第2部分阅读

擦破的|!!

    “血血,不要血呀,我不要啊!”小女孩一脸恐惧的呢喃着,低下身捂着头发抖。很快,发抖停止了,小女孩站了起来,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拍拍衣服,整理干净,抬头冰冷的道:“开始吧。”

    比分:15比0

    小女孩将球抛起,一样的动作,不,不一样。我无神的看着身后滚动着的球,本能的感觉到,对手,变强了。

    比分:15比15

    接下来,小女孩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速度,意识,力量,技巧,都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虽然比不上我,却也差的不是太多,毕竟我也才7岁。面对着像是变了个人的小女孩,完全靠着本能而经验不多的我有些抵挡不住,毕竟之前只是偶尔练一下接球,发球,从未和人对打过,本能虽强,但经历太少,这是我的弱项。

    但小女孩也并不好受,本能下的我,每一次击球都是以打倒对方为目的,现在的比分为30比45,她身上又添了几处伤,若非她每次都躲闪了一下,避过我所要打击的要害,现在可能已经倒下了,但就算这样也不好受,身上那几处应该已经青肿了,额头也被擦出一道血痕。

    距离我引气入心脏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而对手的变强也导致了我运动量的增加,我渐渐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心脏跳动的速度也在慢慢增加。

    很快,我输了一局,比分为1:1

    最后一局了,我先发球,将球抛起,正要挥拍,心脏却一痛,我稍微停顿了一下,继续手上的发球,球被击回,而我已迅速的移动至网前,一个抽球,球带着旋转,呼啸着直朝小女孩肩膀关节处而去,而她则马上看穿我的意图,皱皱眉,很快的后退2步,一个高吊球打出,指向我的后场,我迅速转身,抬脚才迈动了一步,便觉脚一软,半跪在地,从那种心无旁念,只系一物的无我状态中脱离,眼睛慢慢恢复原样。

    我抬起头,马上想起了自己刚才做的事情,看着不远处的球,再看向身后动作有些不自然的正在弯腰喘气的小女孩,眼中充满歉意,是我自己钻牛角尖,有些偏执了,被这些日子中的暴虐念头影响到,却伤害到了她,还好刚才我刚才心中还有一丝清明,没有用尽全力,加上她身手很敏捷,倒没有什么大碍,过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我勉强站起身来,走向网前,心脏越跳越快,时间似乎不多了,也罢,就算活下去也只是当一个每天休养,不能有太多动作的半废人,就这样离去也好吧

    我站在网前,看着回复了一些体力,站直身体,表情冰冷的小女孩,苦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发疯了,出手太过分了点,你没有什么大碍吧?真是对不起呢。”

    “继续‘

    ‘继续?”

    “继续,0比15”

    “呵,我好像已经不能坚持下去了,就当我自动认输了吧。”

    “你也有王的资质,为什么之前要自己放弃。”

    “王?”

    “网球界的王!你是可以的。你刚才的打法是因为你自己放弃了吧,打完它。”

    “为什么一定要我打完?我刚才可是故意打伤了你。”

    “因为我想和你,刚才的并不能算数,”

    “你真的认为,我,可以成为网球界的王吗?”

    “我是这样认为的。”

    “那就开始吧。”

    比分:0比15

    由小女孩发球,比赛再次开始,这一回,我不再彷徨,也不再在意自己是否下一刻就会倒下,只是很单纯的和认同我的人一起进行一场比赛,也没有注意到,原本正如敲鼓一般跳动的心脏慢慢的回复了正常的跳动频率,呼吸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已经45比45了,这一球,是最后的关键了,可能会输呢。看着迎面而来的球,我回击过去,不过,心里感觉很好呀,咦?怎么回事,我的心脏居然!!

    正在我愣住的时候,对面却没停止,球被打了回来,是上旋球,我回过神来,迅速跑了过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前世曾上网见过有人详细的分析了一下古代唐刀拔刀术和日本拔刀术的不同和优劣,还有都是怎么练得,感觉很真实,就自己练了下唐刀拔刀术,现在,突然回想起那时的感觉,球拍下意识的移至左侧腰间,拍头微翘,左手压在拍柄上,待球弹起合适的高度,以左手为轴压住球拍,迅速的拔起挥拍,球带着强烈的旋转快速的飞向了对面。

    小女孩看出了这一招的强悍,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认真和忌惮,判断出方向,迅速跑过去,球还未落地,她便在球对面不远停住跳起,身体旋转360度,双手用力握住球拍,利用这股力量顺势朝球挥拍一击。

    球在拍网中不停的快速旋转,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最后,被打了过来,但小女孩也站立不稳,加上之前的消耗和受伤,就这样摔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哼。

    我一见,顾不上去接球了,迅速的跳过球网,伸手去拉小女孩,却被小女孩推开,然后就见她突然倒了下去,我吓了一跳,忙将她扶起来,谁知她马上就睁开眼,脸上充满严肃,认真,看了我一眼,发现我正抱着她,立刻将我推开,然后脚一软,又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闪过一丝疼痛,手往后伸了一下,但又马上停下了,改用手撑着地,用力撑起想站起,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反而搞得身上伤口开始痛了。她最后转头用她那碧绿色的大眼睛盯着在一旁作看戏状的我,没有说话,只是这样盯着,无声的抱怨着某无良的家伙。

    我眼睛弯成月牙状,这样的小女孩好可爱呀,真想抱在怀里。尴尬的轻咳几下,刚才那个想法绝对不是我想的,我不是禽兽呀!

    我微笑着伸出手,将小女孩拉起,说道:“你赢了,你才是不败的王呀。”

    脸上不再像之前那样冰冷,而是严肃,小女孩认真的道:“不,刚才那一球你可以接到的,而我却接不下你的回击,我输了。”说到后面,声音有些低落,头顶的呆毛也弯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我没接到不是吗?不管我能不能接到,但事实就是我没接到,所以我输了,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我没接到就是输了,这点你认同吧?”

    她犹豫了下,点了点头。像是想通了,呆毛又恢复了挺翘。

    我和她静静的在球场里的长椅上坐着,谁也没有说话。我的心情很不错,到了现在,我的心脏仍是平稳的跳动着,而且我隐隐有个念头,我的病可能就和气有关,治疗的方法也和气有关。

    过了一会,夕阳已经全部落下,球场中的照明灯亮了起来,我正抬头看着月亮,旁边传来小女孩稍带寂寞的声音:“你说,成为王,真的很好吗?”

    我扭过头去,也许是在夜晚的缘故,小女孩没有再用那严肃的外壳紧紧包裹着自己,那种淡淡的威压也不复存在,此时的她,只是一个困惑于自己从小便被灌输着的信念的小女孩而已。

    我没有说什么,看着她额头上的那一道淡淡的伤痕,从口袋中掏出创可贴,撕开,准备为她贴上,她意外的乖巧,并没如之前那般将我推开,而是眼睛闭着,脸微微仰起,我将创可贴小心的贴在那道伤口上,问道:“还疼吗?我是说我打中的其他的地方。”

    她的眼睛睁开一半,似乎含着泪光,嘴抿了抿,显得很委屈的点了点头,眉毛皱着。

    我问道:“都有哪些地方?”她犹豫一下,指了指脚肘一处,我伸出右手,将心脏处的气运至手上,这是我一次无意中发现的,将气运至手上,再在那些扭伤或者撞伤等无开口的伤口处慢慢抚摸,就能大大的减轻疼痛和加快愈合。

    我勾下腰去,将手按在她所说的地方,很接近膝盖。她的脚往后缩了下,我微笑道:“不要怕,不会痛的。”她看了我几眼,最终还是将脚移了回来,我将手在那个地方慢慢划圈移动着,她只觉的有股清凉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十分舒服。过了一会,我问道:“好点了吗?”

    “恩,没有那么痛了。”

    “还有哪些地方?”

    “”她指出手上脚上好几个很接近关节的地方,我一一用气温养了一会,最后,我又开口问她,她犹豫了下,指了指腰间,这是最后一处,也是最后的一次,或者说2次,因为2次都打中了这个地方,不然刚才她也不会摔倒后站立不起来,一用力就会牵扯到伤口。

    因为这一处伤口的特殊,我让她将衣服挽起一些,露出伤口,那样子温养的效果会更好一些,而且更重要的是随着我气的使用,心脏处的气渐渐减少,我的心脏开始有些发痒,虽然说起来很奇怪,但确实有痒的感觉,我估计这是气的减少造成的,如果再浪费气,我怕出什么意外,好不容易才找到恢复的契机,我现在充满了活下去的信念,一点也不想死,但如果让我看着小女孩忍受着我所造成的伤口疼痛,我却也做不到。

    她似乎在思考什么,不过很快就下了决定,看了我一眼,将衣服挽起,露出纤细的腰,雪白雪白,粉嫩粉嫩的,好吧,我承认我邪恶了,但确实是实话。不过在一片雪白中,2个接近重叠的圆形乌紫淤青显得格外显眼,我眼中露出疼惜之色,之前的自己还真是很过分呀。

    我的手覆盖在那2处淤青上,手缓缓的绕着圈,气通过我的手,进入淤青中,温养着伤口。

    待到小女孩眉头舒展,不再为疼痛而皱起,我才收手,站立起来,突然只觉心脏一阵剧痛,我忍不住痛哼一声,喉咙处有什么涌了上来,我强行把它咽了回去,但还是有一丝红色的血液流出嘴角,觉得心脏处似乎在被什么撕咬着一样,不过随着手臂中的气的涌入,又逐渐好转了一些。

    小女孩呆呆的看着我嘴角的血迹,联想起我刚才的动作,眼中似乎有什么在流动,莹莹欲滴。她猜得出我的吐血就和刚才的举动有关,而且还为了不让自己看见,强行咽了下去。记忆中,从懂事起,自己便被周围的人带着敬畏的尊称为‘托莉亚殿下’,没人和自己亲近,只能远远看着别的小孩在一起玩耍,但只要自己一靠近,他们便马上散开,父亲总是在外,很少回来,就算见面也只是会带些玩具衣服等东西给自己,而女王祖母则总是很严肃的要求着自己完成各种各样的培训,礼仪培训,服装培训她说我将是下一任的女王,所以一定要成为最杰出的那个人,这样才能代表着我们的不列颠帝国。只有母亲大人,只有她会在我为没人和我玩耍而难过时抱着我,给我将故事听;只有母亲大人才会在我生病时整夜的陪着我,为我唱着歌哄我入睡,只有她才会但就在几个月前,母亲大人却却永远的离开了我,以后再也没有人在我难过时为我讲故事听,再也没有人在我生病时为我哼着摇篮曲哄我入睡所以,我才会来到这个母亲年幼时长大的地方,。不过,这种被关怀的感觉真的好喜欢,就像母亲大人回来了一样!!

    我吐出血后感觉好了很多,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刚坐下去,旁边的小女孩突然紧紧的搂住我,脸上的严肃威严全都消失不见,泪水一滴一滴从她眼角滴落,从如同白玉般的脸颊滚落,嘴里不停的抽泣着说:“母亲大人,母亲大人,莉亚好想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我眼神一柔,她的母亲,也不在了吗?应该是个很爱孩子的母亲呢。伸手将小女孩搂在怀中,想起伦子在我小时哄我入睡时唱的小曲子,便开口轻哼起来,旋律在柔和的月光之下响起,小女孩眼睛慢慢闭上,嘴角轻轻上扬,母亲大人,终于又找到你的怀抱了,真的好温暖呀。

    球场边的灯发出柔和的光照着球场,在灯柱下面的长椅上,一个小女孩上半身缩在一个小男孩的怀中,小男孩双手抱着小女孩,两人的头相互靠着,沉睡着。

    突然,远处传来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焦急的声音:“峰(臭小子),你在哪?峰(臭小子)。”小男孩像是听到了什么,头稍微动了几下,小女孩不满的发出哼声,抱怨着小男孩的动作,小男孩马上停止了动作,继续沉睡着,他们两个之前都消耗了不少体力,特别是小女孩,两人都十分的累了

    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焦急和恐惧,最后,在球场门前停止了

    伦子红着眼圈,喘着气,看着球场里长椅上的男孩和女孩,神色一缓,然后心中的焦急恐惧担心一起爆发出来,伸出手就准备拉开门去教训某个让人又惊又怕的家伙,旁边正隔着铁丝网看着场内的南次郎伸出手拦住她,扭过头来笑道:‘伦子,这样不是很好吗?‘

    伦子气急的道:‘好?出去到现在也不回,居然还在这里睡着了,他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害怕吗?“说到后面,声音又哽咽了。

    南次郎伸手搂住她,安慰道:“他很懂事,也很聪明,自己有分寸的,而且,刚才我发现了一件事。”

    伦子擦着眼圈,仰头问道;“什么?”

    “臭小子可能曾和那个女孩打过球,而且,很激烈。”

    “什么!!!”伦子眼睛睁大,扭头看向长椅,见男孩脸色正常,手还不时无意识的抚摸女孩的头发,不像病发,才松了口气,随即回过神来:“你怎么知道的?峰的样子不像剧烈运动过呀,要知道医生曾说如果峰剧烈运动的话,病情一定会发作的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那些痕迹都说明曾经有人在那个少儿场内打过球,看那些痕迹,简直就像是成|人比赛过一样,大人是不会去少儿场打的,这附近有这么厉害的小孩吗?|而那边,网球袋还在那里呢。所以,应该就是臭小子和那个女孩了,知道吗?伦子,如果是这样,那峰的病可能就已经好转了,没想到,不久前带他去检查时医生还说没什么好转,如果剧烈运动发作的几率接近百分百,现在就已经开始好转了吗?太好了。”

    伦子激动的说:“是真的吗?那,快,快带峰去检查。”

    南次郎摇摇头:“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伦子醒悟过来,看看球场中的男孩和女孩,疑惑的道:“那个女孩是谁?要不要现在去叫醒他们?”

    南次郎正经的道:“走吧,伦子,臭小子成熟的很,不需要我们管的太多,多给他一些空间吧;”停顿一下,准过身去,脸上突然露出猥琐的笑容:“而且,他现在也不希望我们去打扰他,恩,已经长大了呀,喔喔,那金发小女孩虽然看不到脸,但以臭小子的态度来看,应该挺可爱的,长大后绝对是美女呀。”说到后面,语气都有些嫉妒了。

    伦子头上冒出冷汗,然后脸一黑,头上暴起几根青筋,冷冷的说道:“很羡慕吧,自己小时怎么没做过这种事?”

    “没呀,我做”南次郎脱口而出,又瞬间停止,扭头看了下伦子接近黑化的脸,又转过头来右手挠挠头,哈哈几声:“我突然想起家里的电视还没关,先回去了。”说完就往前冲去,后面伦子喊着“南次郎,你不说清楚就等着儿子给你收尸吧”紧追而上。

    先不管那对脱线的夫妻,这边,随着夜色加深,温度渐渐的降低,加上不时有风刮过,只穿着一件单衣的小女孩睡中觉得有些冷,本能的向靠着的热源更加的靠近着,男孩迷糊中觉得怀里的东西扭来扭去的,就将其抱起。最后小女孩就坐在男孩腿上,整个人都缩在男孩怀中,这才觉得暖和,继续甜甜的睡去。

    第二天早上,小女孩和小男孩几乎同时醒来,两人迷糊的对视一眼,小女孩发现不对,自己正坐在男孩腿上,整个人都缩在男孩怀里,小脸一红,忙跳了下来,结果腿一麻,向我倒来,我接住她,将她小心的扶到长椅上,好笑的看着她脸微红着,眼睛乱转,头顶的呆毛正诡异的旋转着,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好萌呀,真想亲一口。我脑中突然冒出这个念头,随即马上摇摇头,邪恶邪恶,我不是控呀,怎么会有这种念头,我的节操哪去了呀!!!!(其实这是我的心声,纯洁的我写着这个感觉很羞耻呀!!!但又忍不住去写吾王,是我的)

    小女孩很快回复过来,又露出那张严肃威严的脸,不过感觉比起昨天柔和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