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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昏宠第7部分阅读

    了身子出来,右手举起大拇指朝靳斯南示意了下。

    “捉弄我的属下很有趣吗?”靳斯南说这时,脸上忽然有几分浅浅的笑意上来,但是那语气里的冷漠之意却是不言而表。

    池桑桑在一边却是听得七上八下起来。

    第二十章

    “靳董,一家人吃饭其实也挺重要的,更何况你姐好像也不是经常在这边的——”池桑桑生怕靳斯南这样和他姐姐撕破脸皮,眼下在一边低声提醒道。

    “你先下车进去换套干衣服吧!”靳斯南开口命令道。

    “我不用了。”池桑桑连连摆手拒绝起来。

    “ti is up, i don’t wnt sith to wit  long!”靳斯南还是第一次这样摆脸色给自己看,靳斯北也琢磨着莫非自己真的太夸张了,眼下倒也不计较靳斯南的脸色,继续在一边催促道。

    “晚餐你自己去吃吧,我这里还有个伤患,我需要替她简单处理下伤口。”靳斯南说完后早已下车,哐当一下猛地关上车窗,之后绕过车头,走到池桑桑那边,刚打开车门就不由分说的把池桑桑打横一抱就往里面走去。

    留下还在另一辆车上的靳斯北也是无辜的叹了口气,心想着今天靳斯南该不会是脑子抽风了吧!

    不过她倒是十分清楚着靳斯南的脾气的,他若是这般的时候,最好的对策便是不要打扰到他。眼下这才无奈的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池桑桑觉得只要一搭上靳斯南的事情,自己总会莫名其妙的倒霉起来。

    眼下被靳斯南抱到客厅里的沙发上,靳斯南随即就走开了。她也只是拘谨的坐在沙发上,面上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发呆着,其实早已心急如焚起来。

    原本还想着下班后和叶淮容一起吃晚餐的,可是眼下都已经五点多了,加上自己现下这样狼狈的,走路还一瘸一瘸的,估计是只能爽约了。

    盼了这么久的约会就这么吹了,池桑桑痛心疾首的想道。

    没几分钟后,靳斯南便走过来了,他自己已经换了一套干爽的家居服上去。因为先前看过他裸露的上半身,此时再看到他那休闲显瘦的家居服时,池桑桑脑海里还是不由自主的就联想到他那块块贲张的胸肌腹肌上去了,以及还有他的那处——先前陡然触摸到那样粗大的物体,要、要、怎么藏得住?

    池桑桑有这么个猥琐不解的小心思在,导致现下还是暗搓搓的望了下靳斯南的那个部位,可是又生怕被他看穿心思,心头也莫名其妙跟着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你先擦下吧。”靳斯那说时扔过来一条干毛巾给池桑桑,池桑桑正在心里想着自己的那点事,眼下一对上他的视线,立马做贼心虚的脸红起来,不过也是拿毛巾过来擦了下脸际,刻意的遮挡了些自己的脸面。

    直到觉得面前的靳斯南似乎都没有动静了,她这才稍微挪移开了毛巾,未料到原本还站在自己面前的靳斯南不知何时已经蹲了下去,正在解开自己的另一只仅存高跟鞋系在脚踝上的带子。

    “没有什么大碍,我给你推拿几下就好了。”靳斯南说时已经把池桑桑的小腿往沙发上挪了下。之后随即就倒了点活络油在她的脚上,随即有股刺鼻的味道飘了出来。

    “靳董,真的不用了。我回家里抹下活络油就好了。”池桑桑莫名的紧张起来,双腿立马缩了回去。

    “时间太久,容易产生淤血。”靳斯南话音刚落,随即就把池桑桑的小腿重新放平直了点,下一刻早已大力按压起来。

    他的指法倒像是娴熟的很,而且每一下都是正中力道的,池桑桑这人天生又怕痒又怕痛的,被靳斯南那这样大力按压了几下,她即便是牙关紧咬,还是不由自主的吃痛出声,可是潜意识里又不敢发出声音来,结果落在靳斯南的耳朵里,反倒是觉得她若有若无的呻吟起来。

    觉察到靳斯南没好气的望了自己一眼,池桑桑又立马噤声了。

    他动作倒是极为迅速的,给池桑桑揉好扭伤的地方,又拿了消毒水和创口贴给池桑桑膝盖上的伤处简易处理了下。

    没一会就起身说道,“可以了。”

    “多谢靳董。”池桑桑应道后这才迫不及待的双腿落地,重新坐直了身板。

    “你穿下拖鞋吧。”靳斯南说完后从不远处拿了双拖鞋过来。

    毕竟她也总不能赤脚回家的,池桑桑也只得拿过来穿在了脚上。

    等池桑桑回到家里的时候,才觉得整个人都虚脱了。

    幸亏她在车上时发短信给叶淮容说晚上临时有事要爽约,叶淮容倒是并没有立马打电话过来,只是简短的回过来“好的。”就算知晓了。

    回去洗好澡后,池桑桑怕被老妈和黄莺看到又追问起来,这才赶紧把靳斯南的那件衬衫先给洗掉了,还特意挂在自己房间前面的阳台上。虽然他未必还会再要这件衣服,眼下还是洗干净了再说。

    可是就连高考前都能安然入睡的池桑桑,却在这一晚失眠了。

    原因是她不由自主的就要看下自己的手心,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可是却又有种莫名心痒怪异的感觉上来。

    只要一回想到先前那迥异的触感,自己的心头也不由自主的跟着麻痒起来,池桑桑的脸上顿时又滚烫起来了。

    她是直到凌晨一点多了还是毫无睡意的,这才起来去敲了下黄莺睡的房间。

    “进来。”听声音,夜猫子黄莺显然是还没有睡觉的。

    果然,池桑桑推门进去时,她还对着电脑键盘噼里啪啦的打字。

    “你怎么这么晚了也没睡?”池桑桑过来问道。

    “哎,最近任务重赶稿子。前几天好不容易跟了个高大上的采访,是整顿五水共治方面的,跟着那些个大领导走访了很多家企业,提的都是千篇一律的东西,无聊死了。看起来我还是适合跟那些八卦方面的。我跟你说,忙完这个,接下来我就要去跟一个新的任务了,里面涉及的人据说个个都是很有料的,到时候很有可能上头条,光想想那么劲爆的我就——”黄莺也是个工作狂,眼下说着说着也是眉飞色舞起来。

    不过池桑桑显然对她的本职工作也没有多大兴趣,焉焉的在她身后的大床上躺下来,忽然冒出来一句,“莺莺,你和你家陈平有发生那啥了吗?”

    “小样,怎么好端端的问这样重口味的话题哈?”黄莺说时也早已放下手上的工作,也是滚到了池桑桑的身边,贱兮兮的问道。

    “我就是问问。其实我一直很好奇——”

    “好奇什么?”

    “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怎么突然可以一下子变得那么大,变大了之后又要怎么小回去,还有一直藏在裤裆里,不会难受吗?走路时不会咯到吗?”池桑桑说到这时,其实也早已红到耳根去了,不过毕竟是无话不谈的闺蜜,这个疑问回来后就盘旋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还是小声向黄莺探讨起来。

    “桑桑,这可不是乃的作风哈!这种重口味的话题,我还以为都是我这种女汉子才会冒出这样的念头的!从实招来!你该不是和你家叶淮容这么快就滚床单了吧?”黄莺说完后也是一脸震惊的望着池桑桑。

    “没有的事,我就是忽然想到这个事问问你而已!”池桑桑毫不犹豫的矢口否认掉。

    “和我还不说实话!快说说,叶淮容那方面的持久力如何?还有——重点是——尺寸如何?我也好给我家陈平参考评价下——”黄莺说时也是眼睛发亮的盯着池桑桑。

    “咳——”池桑桑也是被黄莺如此激动直白的反应给弄得窘迫起来,反正自己也就是询问下心头的疑问而已,免得以后结婚了像个白痴似的,她便也没有澄清是谁,只是继续接道,“我真的没有和他发生那方面的任何关系,就是不小心碰到了而已——”

    “比这个大吗?”黄莺立马象形的手势比划起来了。

    池桑桑沉默的点点头。

    “这样呢”黄莺继续变换了下手势,池桑桑还是继续点头。

    “那这样呢?”黄莺倒抽了口冷气。

    池桑桑这才犹疑的开口说道,“可能差不多吧——”

    “oh,y god!我家陈平该不会是天生发育不良吧?”黄莺眼下痛心疾首的总结起来,池桑桑也生怕自己多事给黄莺和陈平间带来什么风波,眼下便赶紧改口说道,“我那时大脑一片空白的,可能看花了。”

    “哎,桑桑要是以上真的属实的话,你结婚后就得小心了——”黄莺这倒是一脸同情的望着池桑桑。

    见着池桑桑有些狐疑不安的目光,显然眼前的池桑桑还是没有真正理解她的话外之音,她便也炯炯有神的说道,“当然,也有可能是中看不中用的。”

    “咳,挺晚了,明天还得上班,我回去睡觉了。”池桑桑见着也探讨不出来什么结果,而黄莺倒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说完后就起来梦游似的出去了。

    结果,被搅的毫无睡意的黄莺也是一脸哀怨的望着池桑桑的背影。

    话说,要是桑桑刚才真的没有夸大其词的话,她家的陈平那啥啥真的是弱爆了好吗?到底是参照物不对还是真的是陈平的问题啊

    靳斯南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晦气到家了。

    晚上回到家里洗澡的时候,他这才避不可避的低头望了下,果然大腿往上的部位有明显的淤青起来了。

    不过,应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要是某个人的爪子直接往他的正中部位一砸的话,他也可以预见到某个悲催的场景了。

    这个女人,力气大的倒是和男人有得一比了!还有那长指甲——靳斯南想到这时,又觉得身体的某处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虽然是避过了那凭空而来的一记重砸,而且还隔着西装裤的面料,他的那处还是被她锋利的指甲给带到了。此时还隐隐作痛着,想必要得个好几天才能好去。

    靳斯南这才自认倒霉的快速冲了个澡。

    只是他一边拿花洒冲着,脑海里忽然又浮现起先前腿上压下来的那团柔软,果然心随意动,前一秒还隐隐作痛的某个地方此时愈发胀痛起来,靳斯南这才没好气的顿时将温水调到了最低的冷水温度对着自己狂冲起来。

    第二天,严重睡眠不足的池桑桑去上班时,还是脚步虚浮头昏脑涨着的。

    她的脚踝处昨天及时被靳斯南推拿了下,并无大碍。过来上班时,她就特意穿了平底的凉鞋,还有长及脚踝处的长裙过来上班,外人是根本不会看出她伤处的异样的。

    宋海杨因为有昨天那么深刻的场景在脑海里,他回去后也是苦思冥想并且百思不得其解了一夜,导致他今天也是睡眠不足精神怏怏的过来上班。

    而好不容易瞥到大boss也终于来上班了,宋海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晃神了,为什么感觉大boss相比平常,眉梢微蹙也是没有休息好的样子。

    纵欲过度!

    宋海杨联想了下池桑桑那绵软无力的样子,脑海里瞬间得出了这么个结论。

    没想到看似冷酷邪魅的老大原来也会沉迷于此,原先将靳斯南视为至高无上的偶像的宋海杨也有些惋惜的想道。

    不过没多久后,有正事要做了,他倒是撇开这么点小心思去忙活去了。

    因为昨天翘了半天的班,导致池桑桑今天上班活也特别多。她早上上班后,电话铃声便没有间断过。

    不过还是这样好,被公事缠身的池桑桑没多久后就忘记了昨天的尴尬。

    一直快近中午时,她才拿了份文件进去。

    “靳董,你要的报告。”池桑桑说时很自然的把报告放在靳斯南的桌上。

    “嗯。”靳斯南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之后随手把报告拿过来看了起来。

    因为靳斯南很少会有这么当场及时看报告的时候,反正报告篇幅也不长,池桑桑便在他的办公桌前小站了一会,因为不然的话几分钟过后靳斯南还会打内线喊她进来的。

    第二十一章

    只是——池桑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的缘故,她总觉得靳斯南的目光若有若无的朝自己的腹部那边望过来,她便下意识的挺胸收腹,连带着原本搁在小腹前面的一双手也端端正正的放好起来。

    好不容易等靳斯南把报告看完放回桌上,她这才出声问道,“靳董,报告可以了吗?”

    “勉强吧。”靳斯南兴趣缺缺的应道,见着池桑桑正待要转身离去时,他这才开口说道,“池秘书你的指甲——”

    他这么出声一提醒,池桑桑便也低头朝自己的指甲望去。

    其实是为了见叶淮容的缘故,上周末她还特意和黄莺一起去美甲店做的指甲,每个指甲上面都画了几朵小花上去,不过用的是浅色系的,不近看时应该是不太会留意到的。

    池桑桑未料到靳斯南竟然会留意到自己的指甲,担任他的秘书,过于花哨浮夸的装扮自然是不可以的,眼下她便下意识的遮挡了下自己的指甲,轻声说道,“抱歉,回去后我会立马用洗甲水洗掉的。”

    “洗甲水?”显然这倒是在靳斯南的意料之外,眼下还是眉梢微蹙的望着池桑桑。他是的确看池桑桑的指甲碍眼的很,眼下只要带到她那略长晃动的指甲,他的心情就糟糕的可以。

    可是未料到池桑桑的悟性几乎为零,而且还随口提出了洗甲水这么个神奇的东西。

    “恩。会洗的很干净的。”池桑桑也不确定靳斯南怎么好端端对自己的指甲感兴趣起来,眼下便满口保证起来。

    “打印的纸质上都有你的指甲刮痕。回去剪短点。”靳斯南说完后就专心看他自己的电脑屏幕去了。

    “哦,好的。”池桑桑点点头,这才拿回去报告走出了靳斯南的办公室。

    她也是怪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大意,便又随手翻阅了下那几张打印的资料,可是上面一干二净的,都没有见着被自己指甲痕刮到损坏的地方。

    chu女座的脾性,还真是难伺候!

    算了,反正她的指甲长的特快,剪短了没几天就会长回来,就不和他计较了!池桑桑这般想道,便也不以为意的去做其他的事情去了。

    昨天临时爽约,不过叶淮容今天倒是又来重新约她了。

    “还没来得及恭喜你升职,晚上我请客。”下班后,池桑桑刚坐进叶淮容的车子,他早已开口说道。

    “就是岗位调动了下而已,也谈不上升职吧。”被叶淮容这么表扬了下,池桑桑心情其实还是颇为愉悦的,不过嘴上还是谦虚的应道。

    “不过老大那样的要求,一般人还真是挺难适应他的。你要是觉得这个岗位太辛苦了,也不需要硬撑的。”叶淮容说时,转过来一脸宠溺的望着池桑桑。

    “恩。”其实工作上也不可能一帆风顺,倒也没什么特别委屈的事情,可是叶淮容这样温润如玉的声音落在耳边,池桑桑只觉得心头暖洋洋的,紧跟着鼻翼竟然也觉得酸楚起来。

    “桑桑,你没事吧?”叶淮容显然也是察觉到池桑桑的情绪变化,一脸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你去越南这么久,怎么又瘦了一圈下来。”池桑桑这倒是无比心疼的说道。

    “哎,都是拜某人所赐。他自己孤家寡人一个,就是见不得别人处对象。”提到这事,叶淮容倒也是吐槽起来。

    “额——”池桑桑一听到他口中的“对象”两个字,心头也无端发紧了下,不过叶淮容没有继续戳破,她便也笑笑带过。

    晚上吃好饭后,叶淮容提议去他家把上次未看完的电影看完。虽然黄莺对男人定义都是下半身动物不要呆在房间里独处的定义还在耳边回响,池桑桑总归还是念着叶淮容的平日为人,便也没有拒绝。

    到他家里后,叶淮容将电影快进到上次播放到的进度,两人便安静的观看起来。

    池桑桑没一会便沉浸到电影之中,一直到电影结束时,正好是略带忧伤的结局,她一时间还没回过神来,依旧盯着片尾的字幕没有挪动。

    “桑桑——”直到听到耳边似乎响起叶淮容的声音,她这才蓦地抬首望向他,仿佛是预见着他要说些什么,她忽然就紧张起来了。

    “我们要不试试看,你觉得如何?”

    他说时已经单膝跪地,手上不知何时已经掏出一枚钻戒出来,正中是一颗巨大的鸽子蛋,在灯光的折射下,那钻戒流光溢彩的很。

    池桑桑心头立马咯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