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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漫昏宠第24部分阅读

    概重复了好几遍,便有些不耐烦起来了,希望许晓琼能够尽快明白自己的意思,又对着池桑桑前面的机器指手画脚着。

    池桑桑以前大学里倒是选修过两个学期的法语,虽然是半吊子的水平,不过也是能听得懂中间商那时不时冒出来的几句常用语,而且她懂的专业术语方面比之平常主要处理文书以及靳斯南行程的许晓琼自然是要好上许多的。

    见着旁边的同事脸上分明也局促起来,她便略微转身,和面前陷入窘境的许晓琼提示了几句,许晓琼随即就明白过来,立马用流利的英语和中间商解释起来。

    不过那中间商大概是留意到了一边的池桑桑,接下来的问题干脆绕过许晓琼,而是直接问起了池桑桑。

    池桑桑也是始料未及,不过那中间商一边问时一边还密切注意着自己的反应,她也只得聚精会神努力去听懂他的意思。好在他接下来问的几个问题只是话尾夹杂着几个法语单词,池桑桑倒也听懂了,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路清晰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此时原先那两个法国人和靳斯南正好结束了话题,出于礼貌,他们也没有立刻就走,旁边一起陪同的其余几个老外见状也是停了下来,而是站在边上开始认真的聆听起了中间商和池桑桑的交谈内容。

    池桑桑说了几句后,无意间忽然发现周遭那么一圈人都是干盯着自己和面前之人的交流,她原本就已经有点紧张的了,一意识到这个问题后,脑袋里忽然猝不及防的空白了几秒钟,再回过神来说话时,就察觉到自己漏听了客户的最后一句话。

    她连着说了好几遍“prdon?”,那中间商也是耐心继续重复起来,池桑桑刚听懂过来,便绞尽脑汁的在脑海里找相应的词汇,可是越着急便越是说得词不达意起来。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被那么一帮人围在边上看着,周遭似乎愈发的密不透风起来,只是热。

    好在艰难的说完后,那中间商也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和池桑桑绅士的说了句“thnk you  uch”后,终于结束了这个漫长的话题。

    等这一行人离开时,池桑桑方才为了维持礼节的笑容,脸上都绷的有点僵麻起来,此时一放松眼睛一眨,便有大颗的汗水顺着眼睫毛滴了下来。

    她下意识的伸手往自己的额头一抹,下一秒这才无比惊悚的发觉到自己不知何时竟然已经满头大汗的了。

    她又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本就有些薄透的雪纺连衣裙因为几乎被汗水濡湿了,明显是变了个颜色。

    好吧,她的确是很多年没见过世面了。

    眼下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和客户交谈几分钟,竟然就被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锦大的脸面真是被她丢的够大的!还不如一开始就装空气省事呢!池桑桑此时心里又羞又囧的想道。

    只是关键是——池桑桑这么后知后觉的一回想,脑海里就瞬间浮现起方才被自己骤然撞上目光的那个人。

    身材颀长笔挺,漫漫一看便是个天生的衣架子。

    在她那狭隘局限的人生里,池桑桑不得不承认,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倜傥俊朗的面相,倜傥之中还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威严感。

    在她原先的观念里,以为叶淮容这样的就已经是惊为天人的了。未料到和那人一比,她只觉得心头骤然一惊,可是其余的却是找不到一个更确切的形容词的了。

    是的,她是的确被惊到了。

    可是一回想起那人深不可测的目光时,池桑桑的心头莫名又打了个寒噤。

    看来,不是个好打交道的人物。

    幸好,她这样的小罗罗也不见得会有交集,所以也无需杞人忧天了。池桑桑这般自我暗示道,心头这才无故松了口气。

    “桑桑,原来你这么厉害啊!英语讲得这么好!”旁边的洗水师傅也毫不吝啬的夸赞起来。

    “我是运气好,正好他说的那几句我听得懂而已。”池桑桑便也随口应道。不过被师傅这么一提醒,她随即就想起了正事。

    “师傅,烘的时间差不多了吧?”

    “恩。我去拿过来给你看下。”师傅说时朝旁边的大烘箱里走去,没一会就拿了块布片出来递给池桑桑。

    池桑桑接过来加入化学染料处理后的布片一看,发现色光已经和客人那边批掉的色样接近了很多,她心头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去。

    只不过,有时候也是不能高兴的太早。

    一个星期后,池桑桑刚上班就见着张珂无比低落的神情。

    “怎么了?”池桑桑关切的问道。

    “桑桑姐,虽然我们先前处理布片的颜色是成功了。现在工厂收到第一批毛纱织出来了一批成衣,按照那块布片同样比例的染料配方放进去水洗,出来的色光还是没达到批掉的效果。”

    “怎么会这样?”池桑桑一听心头也是咯噔一下,说时跟在张珂的身后去看了工厂那边寄过来的衣服,果然,这衣服上面的色光和她起先试验出来的颜色还是相差甚远。

    “处理失败了。工厂那边正好最近空档期,才一个星期就做出来好几千件衣服洗下去了。这几千件衣服废掉的话,毛纱款加上给工厂的加工费,起码要有近五十万的损失。桑桑姐,我们要怎么办?”小姑娘大概是觉得这笔单子是她没有检查出来才造成现下被动的局面,一着急又开始要泫然欲泣的了。

    “张珂你先别急,总会有办法的,我再想想其他办法。”池桑桑其实也知道是很糟糕的消息,不过着急也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她说完后便挨个给染厂的师傅打电话,多方询问综合后才得出了新的解决方法,那就是把已经处理过的衣服拿去剥色之后再重新上色。

    这个方法的风险性还是很高的。

    可惜,除此之外,却是再也没有其余的方法了。

    除非是干等着客户的巨额索赔。

    池桑桑知道黄莺的男朋友陈平以前大学专业是学纺织化学与染整工程的,对染色这方面应该是挺熟悉的。她做了这个决定后,便又打电话给黄莺,简要说了下事情,让陈平帮忙联系下染色方面的专家。

    黄莺和池桑桑这样铁的姐妹,应了之后,没多久陈平的电话就打过来,给了池桑桑他研究生就读大学教授的电话,“是我的研究生导师,这方面应该算是业内的顶级专家的了。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了,你自己再和他约下时间。”

    池桑桑道谢后,抱着忐忑的心态拨通了陈平提供的号码,幸好那教授也没有摆老资格,听起来反倒是很平易近人的,听他说明天有空,池桑桑便和他约了明后过来帮她处理下剥色和重新上色的事情。

    第二天,陈平帮忙介绍的教授过来,倒的确是个行家。把已然失败的衣服重新调试染料配方处理后,竟然真的调试回去了客人想要的那个颜色。

    池桑桑这几天的心情简直像是坐飞机似的,一会跌入谷底一会又飞入云霄。

    不过这次过后,后面她倒是不放心工厂继续哗啦啦的流转下去,因为在处理颜色这个环节上,如果稍有不慎,都是会造成高比例的次品,也是避免不了高昂的损失。

    因此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她干脆就跑去了那家工厂,亲自在工厂里守了半个月后,直到整批订单都操作无误后,她这才重新回到了办公室里。

    “桑桑姐,幸好有你,这批订单才能顺利出货。”一看到大半个月没有见到的池桑桑,张珂早已打心眼的道谢起来。

    论起来,这票出问题的大货是她的事情,只可惜她懂的东西也不是很多,判断力也没有池桑桑那么果敢有度,也只得让池桑桑在酷暑天里跑到偏僻的工厂里呆了半个月,她其实先前都已经做好了引咎辞职的准备的了,未料到眼下能够顺利出货,对于池桑桑,张珂是打心底里感激的。

    “没事就好了。”池桑桑也是咧嘴笑了下。

    这笔单子被池桑桑有惊无险的处理掉了,池桑桑倒是分明感受到了工作环境的变化。chris也不再板着脸对她,而老同事李玲萍也逐渐和她熟络起来。毕竟要不是池桑桑这么想破脑袋花尽心思的去挽救这笔单子,她们整组的业绩和利润额都是眼见要直接变为负数,而且还是巨亏的那种。

    现在这般有惊无险,池桑桑自然是功不可没的。

    池桑桑这人适应能力特快,适应了目前的工作后,她便给自己简单规划了下工作前景。她总结了下,觉得自己还是挺适合现在这份工作的,起码要在两年内从业务员进步到业务组长的级别吧,至少这样的话,和叶淮容在一起的时候,她底气也稍微足点。

    靳斯南最近心情不大好。

    因为做了他好几年秘书的许晓琼突然要辞职了。

    理由竟然是年纪到了,要回老家结婚生子。靳斯南这人要求特高,他自己思维快捷脑子好使,对别人的要求也是格外苛刻。要当他的下属做事,其实也非常人所为。

    68第68章

    外面还有上了年纪的司机和有为青年宋海杨还巴巴等着自己把靳斯南请出来呢?

    见着池桑桑忽然停下来不走了,靳斯南没好气的望了眼自己分明已经。。的某处,这才继续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不给我消失!”

    该死的!他竟然被池桑桑触摸的起了反。应!

    每年的这个日子,他定然是都会到这边来,一个人在这里清静的呆上一天。

    也正是因为这里偏僻的可以,加之其他人几乎不知这里,所以当外面若有若无的传来敲门声,耳边还有电闪雷鸣着,他是并不以为意,还是闭目养神着的。

    只是未料到下一刻,门口处继续传来细微的声响,他这才抬首朝门口望去,尽管室内光线暗堂,他是已经呆上许久早已适应这里的了,自然也能大致望见门口处出现的身影,正犹疑不决的朝里面走过来,显然是一时间未适应里面的光线,而且脚步踉跄不稳。

    他是随即反应过来下雨天地滑,正要出声,便见着池桑桑脚下一滑,整个身子早已不偏不倚的朝自己这边斜扑了过来。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距离——他脑海里才想到这样的念头,电光火石间,下一秒早已有一股大力猝不及防的砸在了他的身上。

    池桑桑滑倒下来的力道其实都在那一双手上,万幸的是她的手掌落下最先接触到的是他的大腿根部,被那样俯冲下来的力道一记重砸,而且隐隐之中还被池桑桑爪子上莫名锋利的利器带过自己的那处,他也是痛的立马倒吸了口冷气。

    这样敏感的区域,他也怕自己稍一出声挪动,身上女人的那只爪子会毫不避免的继续碰到自己的那个地方,这才硬憋着没发出动静。

    只是他都硬憋着一动不动的,身上女人却毫无感觉的,顺势一下子就滑到了他的那处n部,被她爪子上的锋利继续带到,那种刺刺痛痛的感觉立马袭遍大脑,他的身体骤然间就紧。绷起来了!

    这个女人的指甲到底是几个月没剪过了 !

    更可恶的是,身上的女人触摸了一下还不够,又好奇的整双手握住自己的那。处捏了一下,这才毫不知情的想要抵着他的那处就要起身。

    那手心滑滑的软软的,加之准备起身时挪动了下,原本紧密挨着自己的身体其实也是愈发沉了下来,也就是这么挪移的瞬间,他忽然鲜明的察觉到自己的大腿上正好顶。着某人的柔软之处。

    他原本还使出了浑身的劲硬忍着的某处立马破功。

    下一秒早已血脉贲。张。昂。然。。的了!

    他靳斯南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被人蹂。躏他的那处,而且眼见得早已。。的某处,他这才嗖的一下弹跳起来,背对了池桑桑。

    眼下他是只要多望一眼自己的那处,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靳——靳董,我、我裙子裂开了——还有上面的纽扣也掉了几颗——”池桑桑说时都已经发着颤音,显然也是知道自己的过错在先,声音小的像是蚊子似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靳斯南早已冷冰冰的应道。

    “外、外面还有宋海杨和司机在等着——”池桑桑继续硬着头皮解释道。

    身后的某人依旧无动于衷。

    房间里安静的连池桑桑早已急促紊乱起来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靳董,能不能麻烦借下你的上衣给我?”池桑桑以为自己讲的过于委婉的缘故,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她总得要从这个屋子里走出来见人的,眼下还是继续艰难的出声问道。

    她说了一小会后,身后还是毫无动静的。

    因为方才她是准备往外面走去的,此时她是背对着靳斯南的。眼下她也是实在没辙了,而身后的靳斯南却像是铁了心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了。她失望之下,便小心翼翼的转身回来,想要打量下靳斯南的神色。

    只是她刚转了半个身子过来,视线之内忽然劈头盖脑的就甩了一件衣物过来,池桑桑猝不及防之下,就被靳斯南那迎面过来的衣物给砸的发懵了下。

    其实是他身上脱下来的衬衫,也不知道是他的手劲太大还是心情过于糟糕的缘故,池桑桑竟然被那件轻飘飘的衬衫砸的脑袋发疼起来。

    不过,好歹也是有遮挡的衣服了。

    池桑桑下一秒早已忙不迭的将落在自己脑袋上的衬衫给捋顺了,这当会倒是手脚麻利的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刚从他身上脱下来的缘故,池桑桑穿上去后,竟然还隐隐约约感觉到这衬衫上的余温,还带着他身上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晃荡在她的鼻翼间。

    她忽然觉得——自己貌似是心急了点。

    这件衬衫穿在她的身上,因为尺码偏大很多,下摆处倒是完全可以挡到她已然崩裂的裙子的了。

    不过衬衫给她了,那他岂不是就要光着上身了?

    池桑桑想到这时,便下意识的抬首那么带了一眼,正好看到他已然裸露着的上半身。

    即便还是侧着身子,而且几乎是背对着池桑桑的,却也能看出他身上匀称养眼的肌肉。池桑桑第一次真正明白了那句穿衣显瘦脱衣有料的俗语。

    也不知道怎么的,池桑桑也就那么好奇的偷瞄了下,未料到正对上靳斯南突然微侧过来的脸颊,以及那分明铁青起来的脸色。

    池桑桑这才忙不迭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低头下去心惊肉跳的扣起了纽扣。

    她一直把最后一颗纽扣都扣好了,借着这么点机械扣纽扣的时间,她原本僵成一团的大脑也终于快速梳理了下方才的意外,无非就是她打滑摔倒了正好撞到某人的身上——可是重点是,她猛摔下来的那记似乎正好砸在某人的那个位置上,亏得她后来还用双手去捏了一下,手心里的那个东西瞬间就滚。烫。粗。硬起来。

    应该是砸到了某人的命。根。子了!

    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情?

    可是都已经这样铁青的脸色了,也许——说不定——有可能真的是砸到了要害!可是这么金贵的人,要是命。根。子真有个什么好歹,就她这么点家当可是根本赔不动的啊!池桑桑想到这时,这才战战兢兢的开口说道,“靳、靳董,你没事吧?”目光也是诚惶诚恐的望向靳斯南的身上,想要努力的看出点什么端倪来。

    “还不走?”某人显然也是从刚才频临抓狂的情绪中平复回来了,不过口气依旧差的可以。

    “哦。那我先出去。”池桑桑闻言,这才如遇大赦的立马疾步朝外面走去。

    可是她才刚走到门口处,就继续听到身后的某人继续没好气的说道,“身上有没有带纸巾?”

    “要纸巾干什么?”池桑桑只觉得嗡的一下,心头又是一惊。因为这个房间里她也是看到了的,根本就没有卫生间。某人该不会是被她的辣。手。摧。残了下,有小便失禁的前兆吧?

    “我就这一张带在身上——”池桑桑一边说时,从裙子侧边的浅口袋里拿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纸巾出来,是先前在车上打哈欠时眼眶有点湿润了,她从包里拿出来擦了下眼角的那张,没来得及扔,就踹在口袋里,眼下便忧心忡忡的出声说道。

    “给我就是!”某人显然是要快要出离愤怒了。难道要他和她说,一时半会自己的那物根本消不下去,所以还得他自己亲自动手——

    池桑桑也听得出靳斯南语气中那克制不住的乖戾,闻言早就递了过去,这才逃也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