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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九尾第52部分阅读

    ,可是当凤栖梧将神识深入到他们的身体内部时,却惊讶的发现他们身体里所拥有的修为远比他们如今所表现出的气息要高得多,最起码要多了五千年的修为!

    凤栖梧暗暗咋舌,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方才她要是冒冒失失的冲了过去,虽说宰了那两个恶心的东西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如果宰了那两个家伙的代价是她也要被挠伤的话,那就大大的不值得了!更何况如今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呢。

    同时,气势磅礴的瀑布之外,一个打扮极其怪异的男子,头上用黑白色的花布绑住额头,耳边插着两根翎羽,身着侧身开叉的青色宽大长袍,隐约露出白皙挺直的双腿,只见他一手执着短笛,一手握着一捧紫色的梧桐花站在湍急的河水之上。

    他长得极美,像是这尘世间最干净的河水,最洁白的云朵,最无瑕的白雪所幻化而成,浑身干净的不染一丝世俗之气。

    感觉到那个人的意识,他微微弯起薄唇,“我亲爱的朋友,我会祝你一生平安喜乐!”

    【果儿悔过,最近一直木有按时更新,呜呜呜,自从买了两只荷兰猪,果儿被折腾的要死,天天早上七点他们就准时拉起喉咙开唱,我都快被室友的怨念给窒息死了,呜呜呜。。。。。我是无辜的。。。。】

    第十五章 怕喝药的主

    一阵清风拂过水面,一根绚丽的翎羽飘进河水中,随着那细小的浪花翻腾着,摇摆着,然后缓缓的沉入水底,波光粼粼的水面之上不知何时洒上了一层紫色的梧桐花,像是洒在黑幕之上的碎星星,透露着一股神秘而绝美的诱惑,让人不自觉的沉浸在其中。而那水面之上却再也不见那一抹独特的风景,再不见那个如仙如神一般的男子。

    “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放开她,立马给我滚!二、留下來,让我好好玩上一玩!”

    凤栖梧一身紫衣,三千青丝缠绕,纤细而白皙如玉的手指轻点朱唇,嘴角带着三分笑,三分魅,还有四分慵懒,她像是突然从这山洞中衍生出的妖精一般,举手投足间透露着肆意而绝对高贵的气息,那股不容人忽视的强悍实力让敌人不由得心头一震。

    “说吧?你们的选择如何?”凤栖梧斜靠在石壁上,深紫色的长裙和褐灰色的石壁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一个神秘妖冶,一个深沉古朴。

    鹰双目戒备的看着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女子,感受到她身上那股非三界所拥有的奇怪气息,他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些胆怯了。

    蜥异常粗长的舌头舔过自己的嘴角和脸颊,身体微微向前倾俯,尾巴也摆出了蓄势待发的气势,和鹰一样,他也感觉到了这个陌生女人的不同寻常。

    绿衣双眼朦胧中看见了一抹想忽视也无法忽视的紫色身影,耳边嗡嗡作响,她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听不清对方的声音,可是她知道,这次,她又逃过一劫了,那个人,终究还是救了她,救了,她的孩子!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不会是想和我玩干瞪眼的游戏吧?拜托,要不要这么幼稚啊,沒想到你们长得那么有个性,可是这恶趣味,却是如此的低下!”

    凤栖梧说完,脸上顿时就摆出了一副深恶痛绝的模样,看着那俩兄弟,直摇头叹息!

    “不知阁下师承何处?所属哪一界?”蜥将几乎长的要拖到地上的舌头猛地一吸,然后卷进嘴巴里,突然笑了一声,一脸友好看着凤栖梧问道,可是即使如此,他和鹰周身的戒备却一点都沒有松懈!

    凤栖梧手指绕了又绕垂到自己肩膀处的长发,眼皮抬起,眼角直勾勾的瞅着蜥,笑道,“我无门无派,更是所属三界之外!不知这个回答你们可满意?”

    无门无派?所属三界之外?

    鹰和蜥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对凤栖梧一席话的怀疑,蜥转过头朝凤栖梧一指倒地昏迷的绿衣继续道,“那,不知姑娘与她又有何关系?”

    凤栖梧淡淡的扫了眼绿衣,叹息一声摇头道,“沒有任何关系!”

    “那姑娘为何要救她?”鹰突然开口道,声音低沉而压抑着怒气,他脸上的表情僵硬而隐忍。

    凤栖梧挑眉,将双手背在身后,踱着步子一步一步的靠近了鹰和蜥,她眼神一挑,嘴角弯起,不急不缓的解释道,“因为,你们长得太丑了,我看着恶心!”

    “找死!”鹰比蜥早一步反应过來,顿时数道黑色的羽毛如利箭一般破风袭來。

    凤栖梧早有准备,所以同一时刻,她身上的紫袍翻飞,无数更多更鲜艳的羽毛也跟着从凤栖梧身后射去。

    “啪啦啪啦啪啦……”黑色羽毛和彩色羽毛在空气中相遇,而本來势如破竹的黑羽却一根根都在碰上凤栖梧的彩羽的时候,“刺啦~”一声,在空气中化为了一缕黑线,而那些彩色羽毛却未伤一丝一毫。

    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特别是那强悍的彩羽出來的时候,他顿时浑身僵硬,身体自然的发出了危险的警告!

    她,,居然是凤凰!

    “凤凰一族!”蜥也颇为惊讶的失声喊道,他不是翼族,所以他不会像鹰一样,从血液到骨子里都对凤凰一族有着天生的崇敬和畏惧。

    凤栖梧扫了眼已经被吓白了脸的鹰,又将视线转移到蜥身上,既然身份曝光了,她所幸也懒得隐藏,大大方方的走到绿衣面前,然后她很嫌弃的像是拎小鸡一样拎起绿衣的衣襟,准备离开。

    鹰已经看清了如今的情况,别说他沒能力阻止,就算有,他也绝对沒那个勇气和凤凰对抗啊!

    蜥褐黄|色的眼睛中闪现出一抹阴狠,到嘴的肥肉他怎么会甘心就这么让她给跑了!

    “等等!”蜥拦在了凤栖梧的面前,咧着嘴笑嘻嘻的说道。

    凤栖梧皱皱眉,她伸出手指捂住鼻子,很嫌弃蜥身上的那股腐臭味,闷着声音,不悦的问道,“怎么,还想要和我比划一下不成!”

    蜥怎么可能察觉不出凤栖梧那明显的鄙夷和厌恶,他心里含着一股怒气,只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给撕碎!

    “这个女人对于我们來说真的很重要,不如凤姑娘提出个条件交换如何?”蜥涎着脸,笑的一脸狗腿,可是其实他心里那叫一个气愤啊,明明人是他们劫來的,如今被这个女人给抢了去,最后还要他们拿着好处來求她将人还给他们。

    凤栖梧挑眉,不悦的捂着鼻子又退了几步,“好处?我要的好处只怕你们给不起!”说完话她眼神瞬间凛冽,一掌拍向蜥大吼道,“别废话,滚开!”

    “砰!”蜥被那突如其來的一掌给打飞在地,他捂着胸口,伸手揩了一下嘴角的血渍,阴狠的笑了一声,“既然凤姑娘如此蛮横无理,那么也就别怪我们兄弟今日多有得罪了!”

    蜥说完就瞬间朝着凤栖梧攻击而去,凤栖梧自是早有防备,将紫衣放在地上,她转身接下了蜥的攻击,一时间,幽深的洞|岤中电光四射,各种颜色的灵气相互攻击缠绕,变幻着。

    凤栖梧和蜥打斗的越來越激烈,最后两人俨然化成了两道刺眼的光线,彼此缠斗,彼此攻击,整个山洞跟着颤抖,有些地方被破坏的太严重了,就不停的有巨石往下掉落!

    鹰看着前面打斗不止的两个人,他一直眯着眼睛,沒有帮助任何人,整个人看起來呆滞而麻木。

    “啊,,”

    “嘭!”

    蜥的身体被猛地用力甩到了墙上,同时数十根五彩羽毛破风而出,犹如利刃一般朝蜥袭去,蜥只來得及哀嚎一声,便被生生的钉在了漆黑的墙壁之上,无数的羽毛散发着五彩的光芒刺入蜥身体的各个部位!

    凤栖梧嗤笑一声,长袖甩过,一个潇洒的转身脚尖落地,她凤眸轻蔑的睨着成了筛子的蜥,慢慢说道,“自不量力!”

    鹰看了眼已经断气了的蜥,心中一阵后怕,他埋着头不敢看凤栖梧一眼。

    “怎么,现在他死了,你反而不敢看了,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凤栖梧斜眼看着鹰,暗笑道,果然是越闷的男人心思越可怕,他以为自己当真沒注意到吗,她虽然的确是凤凰一族,而这个男人也的确对自己会有着天生的畏惧感,可是却绝对沒有到能够让他无法动弹的地步。

    坐山观虎斗,自以为是!

    凤栖梧身为凤凰一族,和龙族一样,天生拥有的高贵让她不屑于和鹰这样的魔物再动手,对于她來说,他不过是一只不知死活的臭虫罢了!

    带着昏迷的绿衣,凤栖梧走出洞外,而随着她的离开,那个壮阔高大的瀑布瞬间消失,只剩下在高高的崖壁之上急湍留下的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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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给我起來,别装死啊!”纳兰式微一脚踹像身边的“挺尸”,不满的说道。

    而对方被纳兰式微踹的微微动了一下,又恢复了死寂。

    纳兰式微咬着牙,猛地朝榻上的那人扑去,一把扯过蒙在他身上的被子,双手摸上了他的脸,然后狠狠掐着对方的下颚,“司徒图墨,我告诉你,本上神可沒什么耐心,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直接灌了!”

    纳兰式微说着就当真手上用力,准备直接掰开司徒图墨的嘴巴,然后将旁边的一碗汤药给直接灌进司徒图墨紧闭的嘴巴中!

    腹黑冷面的司徒图墨,人界的神话司徒图墨,让十一他们一直尊敬的司徒图墨!

    纳兰式微以前绝对无法想象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跟个小孩子一样怕喝药!!

    即使被伤的只剩下一口气的时候也不见他皱一下眉头,可是他却在这一碗中药面前当了缩头乌龟!

    想到这些日子她为了让司徒图墨喝药,那叫一个无所不用其极啊,强硬的手段使了,怀柔的手段用了,可是硬是沒让这厮屈服,甚至有一次纳兰式微不得不直接用药将司徒图墨给迷晕了,然后再将药给粗鲁的灌了下去。

    【话说果儿这文也写了好久好久了,其实这才是果儿写的第一篇长篇小说,从12年开始写起,断断续续,然后断更了好久,最后换网站终于要在写完了,还有十几天的时间,我一定要坚持住啊!!!!本來签约的时候是说30万字的,可是沒想到一写居然写到了60多万字,狂汗,并且我不确定这以下的十几天里能不能真的将其完美结局,走一步算一步啊!!!呜呜,别嫌弃我,。。。。】

    第十六章 不是一个人

    “司徒图墨,你到底喝不喝!”纳兰式微语气恶劣的皱眉问道。

    榻上的那人裹着被子,像是完全沒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纳兰式微气的咬牙, 郁闷的将碗放在旁边的椅子上,她瞅着如蚕宝宝一样裹得紧紧的司徒图墨,漆黑的眼珠转了一圈,她突然垂下肩膀,脸色变得异样难看,声音跟着哽咽起來。

    “你是不是在怪我,因为我绿衣生死未卜,因为我你那未出生的孩子差点死掉,因为我你那最知心的紫夫人心怀不轨,因为我,搅得你太子府如今鸡犬不宁!好吧,反正你也不愿意我留下來,正好妖界那边魔物四起,想來落焰定不轻松,我明日便去妖界。”

    纳兰式微说着就起身,准备转身就走,同时心里不停的暗骂着司徒图墨,居然不拉住自己,该死的臭男人!

    当纳兰式微慢吞吞的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人从后面紧紧给抱住,炙热而熟悉的气息悉数喷洒在脖颈处,痒痒的,纳兰式微顿时就红了脸。

    司徒图墨双臂紧紧的抱着纳兰式微的纤腰,脑袋慵懒的靠在纳兰式微的肩膀,他微微闭着眼睛,脑袋蹭了蹭,鼻间全是一股清雅的淡香,略显苍白的薄唇有意无意的触碰着她白皙的脖颈。

    纳兰式微感觉此刻全身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锐起來,身后那人的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脸红不已,想要出声斥责,却被司徒图墨那不安分的双手给撩拨的全身发软。

    “夫人方才说了什么?为夫沒听明白呢。”司徒图墨一口咬在纳兰式微的脖子上,似瞋似怒的问道,嘴下毫不留情的咬出了一排血红的牙印。

    纳兰式微疼的猛吸一口冷气,心里算是对司徒图墨这只腹黑狼有了深刻的理解,“你当真不怪我?”

    虽然方才那些话只是为了转移话題而说出來的,可是这些问題即使他们彼此谁都不提出來,最终也只会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所以不管是不是故意的,今日他们的一些问題也确实该好好解决一下了。

    闻言身后之人身子僵硬了一下,只一瞬间,却让纳兰式微无法错过,心中涌现出一阵难过。

    “夫人为何不肯信我?”司徒图墨的声音听起來闷闷的,还颇有些赌气的味道,他惩罚性的再次在纳兰式微圆润的肩膀处又咬了一口,完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纳兰式微被司徒图墨给咬的有些草木皆兵,只要他嘴巴一凑近,她浑身就下意识的给僵硬起來,“什么不肯信你?!诶诶,你先别咬,我是真的不知道!”话说半路,纳兰式微感觉司徒图墨那一嘴的尖牙又要啃下來,赶紧慌忙阻止道。

    司徒图墨不满的蹭了蹭,鼻间发出闷闷的“嗯”声,不情不愿解释道,“那个孩子不是我的,紫衣也不是我的红颜知己,你冤枉我!”说到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司徒图墨那声音听起來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纳兰式微听了司徒图墨的话,身体一怔,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脑中的思路更是千回百转,可是听着司徒图墨那像小孩子撒娇一般的语气,想要质问的话最终都只化为了淡淡的一声叹息。

    “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纳兰式微说不出自己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当初的怨愤,不满放在如今看來却只是一场自编自导的笑话,这让她不禁有些鄙弃自己。

    纳兰式微低下头,状似无意的摆弄着司徒图墨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掌,她一根一根的像是检查一样仔细翻弄着,不厌其烦。

    司徒图墨被纳兰式微时不时的触碰弄得有些心猿意马,更何况美人在怀,那如水一般的柔软无时无刻不在挑战着他这两年多來的不曾开荤的身体!

    “夫人……我好想你……”司徒图墨靠近纳兰式微早就已经红透了的耳根,沉声呢喃道,像是梦呓一般,柔软的不像是从他口中吐出的。

    纳兰式微好不容易稍微喘了口气,可是被司徒图墨这莫名其妙的暧昧一句,顿时又烧红了脸,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子,当然知道司徒图墨话中的意思,更何况对方已经身体力行了告诉了她对方的渴望。

    “夫人……夫人……夫人……”司徒图墨一声一声的叫着,手上也越來越不规矩起來。

    狐狸一族本就天生魅惑,更何况还是上古一族的青丘九尾狐,纳兰式微从來都不觉得自己的外貌或者言行与他人有多大诧异,可是在外人看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哪怕只是随意的说句话都是极尽妩媚,充满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司徒图墨的身体虽然无碍了,可是底子却是当真有了算损伤,常言道伤筋痛骨还要一白天呢,更何况还是司徒图墨这般伤了魂魄的。所以如今的情况下,他的意识和自制力难免差了些,只需要纳兰式微几句温柔的话语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纳兰式微被司徒图墨那一句又一句的“夫人”搅得面红耳赤,说实话,他们也的确算是夫妻了,当年她与安溪虽然未曾洞房,可却是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的。

    所以这一声“夫人”,纳兰式微自认是受得起的。

    “好了别闹了,如今你的病已经沒事了,也到了出关的时候了。况且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你也该好好准备准备了。”纳兰式微拉开司徒图墨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面对着司徒图墨那张堆满不悦的俊脸说道。

    司徒图墨垂着眸子,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道阴影,他抿着薄唇,漆黑的长发几乎遮住了他半张脸,可是即使在如此不分明的光线下,纳兰式微依旧不厌其烦的感叹一句,司徒图墨这家伙真的有一张好的面皮。

    不像安溪那样,总是一脸的慈善温和,说话不温不火,似乎从來都沒有喜和悲之分一样。

    司徒图墨眨巴眼睛,抬起头來,正好触及纳兰式微眼中的思量,似乎她正透过自己在找什么,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