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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丘九尾第55部分阅读

,像个小老头一样。

    “谁说女孩子不行,你看那个女的,她怎么就可以,哼,她甚至比那些雄妖兵还厉害呢!”紫罗不悦的嘟着嘴叉着腰反驳道,看向十一的表情满是羡慕和崇拜!

    纳兰式微看着又要争执起來的两个,抬手阻止道,“好了,谁都别说了,紫罗,你去!”

    “真的,哈哈哈,我也可以下去当女将军了,哈哈,我好厉害啊!”紫罗插着腰哈哈大笑!

    白童子白了眼紫罗,然后又偷偷瞟了瞟纳兰式微,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居然会让紫罗去打仗!紫罗那个小东西除了天幕厉害一点,她的法术连他都比不上的好不好!让她去完全是送死嘛!

    “紫罗你过來!”纳兰式微朝紫罗招手,紫罗赶紧屁颠屁颠的飞了过來。

    “主人!”紫罗一双眸子熠熠生辉,显然兴奋的不行!

    纳兰式微勾唇笑了笑,朝着紫罗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紫罗越听眼睛里的光泽越亮,到最后简直是兴奋的直叫唤!

    “好好,这个好,这个好啊!”紫罗兴奋的上下飞舞着,然后停在纳兰式微的手心,就着两口将纳兰式微掌心中的白色药丸给吃了下去!

    白童子看到纳兰式微拿出那颗药丸的时候就明白了那是什么东西,顿时不悦的憋着嘴,眼中满是舍不得!

    思无邪弯了嘴角,纳兰式微和紫罗说的话并沒有故意避着他,所以对于纳兰式微说的话,他倒是也听得一清二楚。看向纳兰式微的眼神越发柔和起來,那种沒有理由沒有尺度的宠溺,让纳兰式微再厚脸皮也止不住脸红起來。

    紫罗的得到了命令,又吃了纳兰式微给的仙丹,便自信满满的飞了出去!

    “咦,紫罗哪里去了,我怎么沒看到她了!”琼蛾惊讶的揉着眼睛,四处寻找着。

    纳兰式微散发出自己的神识,居然也沒有搜索到紫罗的身影,顿时满意的笑了笑,暗道果然紫罗的天幕很厉害,相信她定能找到那个隐藏在暗处的家伙!

    “來人,给本公主开城门!”落纤儿突然厉声喊道!她的眼里满是怒气和愤怒,不知道是为了这突然攻城的魔族,还是为了那个替花流连挡着明枪暗箭的女子!

    纳兰式微拧眉看了眼落纤儿,又转向战场中的十一,摇摇头道,“纤儿,你难道还沒明白花流连的心思吗?”

    落纤儿本來一直倔强着,可不想却被纳兰式微这简单的一句话就说红了眼睛,她哽咽着失控喊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我真的不想他出事!我知道我太意气用事,我知道我不顾忌大局,我知道我沒用!可是我狠不下心,我就是优柔寡断,我就是放不下,我根本就守不住妖界的江山,我什么也做不到,我就是一个废物,我帮不了父皇,帮不了皇兄,甚至是我自己的男人都需要别的女人去救,为什么病倒在床上的不是我,为什么下落不明的不是我,为什么死的人不是我!!”

    落纤儿歇斯底里的喊着,到最后便是蹲在地上捂面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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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 血障

    落纤儿歇斯底里的喊着,到最后便蹲在地上捂面大哭起來!

    纳兰式微眸子变得越发深沉,这就是每个人的弱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可为却万般推卸。

    这些日子落纤儿的确是成长了许多,但是却不足以撑起整个妖族!她还有很大很大的空间需要去改善和完美!

    但怕就怕,有些人已经等不了了!

    纳兰式微眯着眸子看向战场中和魔兵奋战的花流连,以及他身边的十一!

    感觉到手心突然被人紧紧握住,纳兰式微惊讶的抬起头,询问的看向思无邪!

    思无邪垂首与纳兰式微的眼神相撞,流露出能腻死人的温柔,“别担心!”他笑着说道,完全不像是安慰人的话。

    纳兰式微点点头,心里却被思无邪再次搅乱,他们如今这番模样倒真不知是什么了!

    如今妖界明显已经处于了崩溃的边沿,自己是不可能离开的,可是安溪那边,纳兰式微却是疑云重重!

    当初显示在宿离上面的的确是安溪,她万不可能认错!可是,思无邪明明寻找的是落焰,,

    纳兰式微突然脑中一道光亮猛地闪过,她倏地看向思无邪!

    思无邪看着纳兰式微半晌,终于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你猜出來了!”

    是真的!

    纳兰式微说不出震惊还是什么,只觉得一瞬间有些无法接受!

    宿离寻找的是落焰,这一点是不可能出错,也就是说宿离当时显示的的确是落焰,可纳兰式微他们看见的却是安溪,那么这一切便只可能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落焰身上的一魂三魄已经回到了安溪身上,落焰便是安溪,安溪也是落焰!

    纳兰式微这一瞬间突然想闷头学着落纤儿一样大哭一场,可又想放肆的大笑一场,终于,终于安溪要真正重生了不是吗!等了一万年,她的期盼终于要一点一点的实现了不是吗!

    “你当时就知道了是不是!”纳兰式微看着思无邪,问道。

    思无邪丝毫不觉得隐瞒着纳兰式微有什么不对,面对纳兰式微的质问吗,他反而笑着点头,“嗯,知道!”

    “轰!”

    “砰!”

    随即两声巨响,前方突然出现了滚滚浓烟,遮天蔽日!然后那股浓烟逐渐变成了淡红,桃红,暗红,血红!犹如开了闸的洪水,以汹涌而不可阻挡之势扑了过來!整个天地被染成了一片血红之色,莫名的恐惧迅速涌进了每一个人的心中,那些浓雾如同一张血盆的大嘴,正朝着城门这边奔涌而來!

    顿时整个战场一瞬间平静了下來,所有的魔兵和妖兵都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厮杀,他们双目圆瞪,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突变!

    直到红色浓烟覆盖上第一片妖族的领地,直到第一片哀嚎声响起!

    “天哪,那是什么东西!太可怕了!”琼蛾吓得脸色惨白!

    “公主公主,属下护送你赶紧离开吧,那个东西太可怕了,根本阻挡不了!”一群将领满身狼狈的跑上城楼,急切的看着落纤儿,等着她下命令。

    “无邪,你怎么看?”纳兰式微看着那翻滚的红雾,心里也有些吃惊,特别是看着那红雾所过之处都是一片白骨的时候更觉渗人!

    思无邪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看着底下四处奔逃的士兵,看着连血肉都不曾剩下的尸体,那一直都不曾改变温柔的眸子慢慢瓦解,他看着那渐渐浓郁的红雾,脸上满是阴霾还有怒气!

    “那是血瘴!”思无邪一字一句的说道,眼里满是后悔和痛心!

    纳兰式微心脏突然一阵猛跳,她顿时想起紫罗还沒回來,紫罗和她签署了契约,所以她能感受到紫罗的气息变化!当下她一阵懊悔,看着渐渐逼近的红雾,再也不敢等下去,从身体里抽出一支灵气,正准备放出去寻找紫罗的时候,却被思无邪给拦截了下來!

    “紫罗还沒回來!”纳兰式微激动的看着思无邪喊道。

    “你别冲动!这个东西很厉害!” 思无邪摇头劝阻道,眼里满是不赞同!同时提到血障的时候,甚至是他的眼里都有着止不住的忌惮!

    纳兰式微将思无邪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蓦地冷静下來,她深深的看着思无邪,“是不是思九玄搞出來的?!”

    思无邪沒有说话,可是他眼里的伤痛却已经将一切都说了明白,他的不回答便是不置可否!

    旁边的几人总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都禁不住恐惧起來,思九玄,原來她不是已经放弃了,而是一直都在蛰伏着,一直一直都在等着这一个机会,将所有的人一网打尽!

    “难道就沒有什么办法吗?!”白童子焦急的问道,他现在可是怕死了思九玄,只要一提到她,他就觉得浑身的毛孔都竖了起來!

    “有!”

    花倾君突然一头栽了出來,随后跟着花相花游明,还有一干妖族的大臣!

    随着众人的出现,地上堆起了一堆灰烬!

    时空传送轴!众人这才明白过來!

    “有何办法?!”花流连这下也终于从下面逃了回來,身后跟着同样狼狈的十一,十一看见纳兰式微点点头,喊了声“夫人!”便自动站在了纳兰式微的身边,张口正准备说什么。

    纳兰式微却抬手,示意她有话稍后再说,十一点头,不经意看了眼从她上來就盯着她的落纤儿,然后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你倒是快说是什么办法,再不快点我们就真的要成为一堆白骨了!”花流连不耐烦的问道!

    花倾君理了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扫了眼众人,在纳兰式微的身上顿了一下,眼里满是不屑!

    “血障虽说毒辣,但它也是属于阵法一类,只要是阵法就一定有阵眼,所以只要我们找到它的阵眼,这些血障就会自动消失!”花倾君看着渐渐逼近的血障,正色说道!

    思无邪看着众人,视线在小紫阳身上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看向城外,那里,已经是一片白骨森森。

    第三十章 战争一触即发

    “图墨太子和花大人这是要启程了吗?”

    兰瞳走过來,明知故问的微微笑道。

    一开始就被忽略的花流连难得的安分起來,沒有搭理兰瞳的话,手里的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妖艳的五官在氤氲的晨雾中显得阴柔而美丽。

    他此刻的心里惦记着还在睡觉的落纤儿,如今却是沒有心情再说什么,只是幽幽的扫了眼兰瞳,便将视线转向了他处。

    却是司徒图墨回道,“正是,我们这一走,我家夫人还望兰岛主多多照顾了。”

    兰瞳老僧入定一般,温和的笑着,听到司徒图墨的话,点头笑道,“这是自然,兰某定当不负所托。”

    “我家姑娘也希望兰岛主多担待一下,她心直口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花流连突然说道,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说完还很合气氛的优雅的打了个哈欠,看样子昨晚是沒睡好。

    然后彼此间一番嘱咐之后,司徒图墨他们终于还是动身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几个人,式微不知为什么有一种猛烈的怆然和悲凉,想追上去,告诉他,不要了,我们什么都不要了,你不要去那什么鬼地方,我们回去。可是,四肢爪子像是被钉住了一般,挪不动分毫。

    “连连,你等等我,连连……”

    落纤儿突然不知从哪里窜了出來,像一阵风一样追了上去,式微如被人当头一闷棍子砸下,想也不想的跟着追了上去。

    可是她们还是晚了几步,纵使他们牟足了劲,最后看到的依旧只是越來越模糊的影子,然后逐渐消失在天际。

    “别追了,凭兰云的速度,你们根本就追不上。”兰瞳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式微和落纤儿,摇头感叹说道。

    “可恶,居然敢背着我和别人跑了,连个招呼都不打,气死我了,该死的花流连,等你回來看我不剥了你的皮!看你以后,以后还敢不敢偷着跑,该死的花流连,臭家伙,混蛋……”

    落纤儿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气呼呼的骂着,可她的眼里却已经是一片水润朦胧了,骂到后面更是忍不住哽咽起來。

    式微深深的看着远方,站了许久,清晨的露水让身上的绒毛变得湿润而粘稠,带着凉意的晨风也让她的眼睛感觉苦涩,最后又看了眼远处,终是不说一字,转身往回走去。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而焦虑,时间在指缝间悄然穿梭,來不及感受春天的姹紫嫣红,也來不及体会那乍暖还寒的意境,春天就已经消失在了这块土地上。初夏温热而湿润的气候总是无法让人平静下來。

    心里仿佛有一白只爪子在使劲的挠着!

    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而司徒图墨和花流连一行人却是毫无消息,一行五个人,沒有一个人回來。

    式微手里执着一枚白色的棋子,神色平淡的望了眼窗外那一棵棵枝繁叶茂的树木,顿了半晌,直到耳边响起一声轻笑声。

    “微微,该你了。”

    兰瞳微笑说道,他手里的黑子已经落下了好一会儿,却迟迟不见对方的白子落下。

    式微回过神來,看了眼纵横交错的棋局,手中的力道一松,圆润的棋子“啪”的一声稳当当的落在了棋盘上。

    兰瞳一看,顿时眼里大失所望,摇头道,“不行不行,你这棋又下错了,我看你这完全就是顾头不顾尾,后面只要我一子落在此处,你可就是全军覆灭了啊,不该不该啊。”

    “是啊,的确是不该……”

    式微眼睛从棋盘上转到窗外,苦笑一声,自顾自的喃喃道,情绪低落了些。

    “嘭!”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落纤儿就跑了进來,看到式微,立马就拉成了苦瓜脸,哭诉道,“微微,这都半个多月了,连连他们还沒有消息,我真的不放心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啊?”

    “夫人”

    “夫人”

    落纤儿身后紧跟着十一和十七也走了进來,二人均是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似乎只要自己一句话就能肯定了他们的猜测,或是否定他们的猜测一样。

    式微看了看他们,摇头叹息道,“这个,我也不知道。”

    其实这些天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的担心,对他们而言,这次去的是他们最重要的那个人,只要他们一天不回來,他们都要处在担心和害怕之中。

    可是,对于式微來说,这一次去的五个人,不管他们是为了什么样的目的而去的,可结果却还是为了她,为了一个毫无关系的人。

    其实,有时候想想,觉得自己这一世活的太窝囊了,完全就是在为了别人而活,活在别人早就设定好的步骤里。

    她从最初的迷茫到最后的坚定,从始至终都是为了那个叫纳兰式微的女子,一个本该活在故事里的女子。

    司徒图墨说得对,她其实是在害怕,是在怯懦,她害怕失去自己,更害怕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

    人是贪心的动物,得到之后就想得到更多,得到更多之后,又想得到更好。

    如果从一开始就一无所有,那么她毫无疑问是无所畏惧的,可是,她偏偏得到了那么多,落纤儿、花流连他们的友情,司徒图墨、落焰他们的爱慕之情,还有对这个世界的眷恋。

    她一直在逃避这一切,本着听天由命的态度,以为闭着眼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不该如此的……”

    式微喃喃道,起身将尾巴随意的一甩,转身下了榻,跟着落纤儿出了门去。

    兰瞳诧异的看着面前那突然改变了阵局的棋盘,突然大笑起來,捻起那颗不知什么时候就转移了位置的白子,叹道,“好棋,果然是步好棋啊,只是,还是太过冒险了些啊。”

    当夜,式微便吩咐十一准备好常用的药物和一些必备的物品,吩咐十七从兰瞳那里拿回了去凌云峰的地图。

    落纤儿当初的伤口已经好了,即使要长途颠簸也可以毫无顾忌,更何况她知道了要去寻找花流连,怕是即使瘫痪了也要爬起來。

    式微知道兰瞳定然发现了他们这边的情况,既然他沒阻止,也就是说明这座岛屿他们是被允许了随意走动的。

    而在她们出发的时候,兰龙带着一个酒葫芦给了式微,其中夹上了一张小纸条,式微看完之后,眼里划过一抹疑惑,点头便让兰龙回去复命,她则将兰龙送來的东西放进了戒指里。

    【果儿有话说:果儿今天最后一轮联赛,嘎嘎,先发一张开个张,后面还有很多,嘻嘻,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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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1;

    去凌云峰的路远比式微所预料的要困难得多,由于自己一直都是狐狸身,并且身体状况越來越差,所以大多时候她都是处于沉睡的状态。

    “夫人,前面很诡异,我们过不去的。”

    十七从远处匆匆走过來,神色担忧的说道。待來到众人跟前,忙将自己看到的经过说了出來。

    原來方才式微让他前去探路,可是那个地方却和地图所描绘的不一样,那里竟然是一处悬崖,他本來也沒多加注意,悬崖而已,大不了大家御风而行,丝毫不会构成威胁。

    可是,就当他准备回去复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