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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我的第13部分阅读

    人到显结实许多,也更见英俊。

    “这个……我……我好像是认错人了。”武涛并不知道我已经可以说话了,还以为是自己认错了人。

    “认错人?没有啊……”我迷茫,“武涛,你怎么了?”

    “姑娘……你……你认识我?”武涛睁大着眼睛,甚是不解。

    “对啊,我为什么不能认识你啊?”我有一丝想笑,“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为我可以说话了,所以才……”我弯着嘴角,得意地笑说着。

    “啊!你……你真的能说话了?”他小心翼翼地问,“真的是你?”他用手指向我,满脸疑惑。

    “恩。”我点点头,“怎么?还不相信?”我插着腰,摆出一副老成的样子。

    “没……没……”武涛竟然害羞起来。

    “那坐吧。”我挥手让礼,邀他入坐。

    入位之后,我亲手为他倒上一杯茶,然后微笑置于他面前。“多谢。”这时的武涛,忽然腼腆起来,不似我以前认识的那个他。眼前,晃过那晚激烈的拼杀。那时的武涛,英姿卓越,气势不凡,堪称经典。“你怎么了?干嘛那么拘束啊?”见他规矩而坐,我忽然笑说着,顿觉武涛脸颊一红。“你脸红干嘛?”

    “我……我……哪有……脸红……”武涛支吾着,半天没说完一句话,最后脸红二字,还说的非常轻声。

    “还说没有?你是结巴吗?”我冲他挤挤眼睛,然后端起手边的茶杯,细细品尝起来。“这茶……真好喝!”杯过鼻尖,我轻轻吸气,便有淡淡茶香飘入心间。

    半响过后,我见武涛仍未开口,不由心中笑。这个小子,难道是在害羞??拜托,在这里你都比我大一岁啊,见了小美眉竟然还会脸红!唉……好一个小正太。“喂,你怎么不说话啊?”我小声问。

    “我……我……”

    “我什么我啊?我认识的武涛,不应该是这样扭扭捏捏的。”我故意说道。

    “谁扭扭捏捏了?”武涛狡辩道。

    “你啊……”我用手一指,干脆地说,“呵呵……难道我又说错吗?”

    “我……我才没呢!”他尴尬地说,眼望向我,脸颊又一次红了起来。

    我无奈地摇着头,嘴里还不时出叹息声。“哎……没想到才一个月不见,你就变了那么多啊。”还是比较喜欢以前那个武涛,最起码他不会像现在这样,说一句话脸就红成猴子屁股。小娃娃啊,你妹妹我……可是已经心有所属了。你那颗幼小脆弱的心灵,还是移情别恋的比较好。

    “对了,你的伤……好点没?”终于,武涛找到了让他不会脸红的方法,这才幽幽问道。这是他事后从其他天地会成员那里听来的事,为了这事,他还担心了好几天呢。

    “废话,不好我会出现在这里吗?”我低高嗓门,好让他知道,我已经没事了。“那你的伤呢?”

    “我那都是小伤,没几天就好了。”武涛傻笑道,我忽觉他在某些方面确与常宁有几分相似。

    “那后来……”我转刚想询问武涛那晚之后的情况,忽觉一道不详的目光从身后射来,仿若要将我看穿。那种淡泊却锐利,无波无痕,恍若天外来客的感觉,如针扎般让我的背脊涌上一阵寒流。幽幽望去,我脸色骤变。“武涛,你……是一个人出来的?”我语气骤变犀利。

    第五十二幕 恶言相对

    “对啊。”谁叫人家是背对我而坐的,根本瞧不到身后的东东。

    “那是谁……这么喜欢做跟屁虫啊……”我故意扯着嗓子,好让全茶楼的人都听到。

    “跟屁虫?”武涛满脸疑云。

    “呶……那里……”我朝不远处伸伸脖子。武涛顺势望去,立刻僵持不敢再动。“玉公子,我……”他紧张到直接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刚想解释,玉无然却如同飞一般,轻步走到我们桌前。

    “没事武儿,我也只是刚巧路过这里。”他似乎知道武涛在担心什么,便随口安抚道。“姑娘,有礼了。”他的目标很明显是我,刚巧路过,应该不是这么简单吧。我只见他轻然施礼,举止优雅淡然。

    当这玉无然出现在楼中之时,堂中所有的人不由都抬看向他,原本喧哗宽广的大堂一下变得十分安静且狭窄。满座的人,无不翘远望,似无边光华照亮整座茶楼。这样出众的公子,活一辈子也未必能见遇见一位。而今日,这人却活生生立于堂上,一把折扇,飘逸如仙。

    可……我却不那么认为,抽搐着嘴角的笑容,我眼前早己黑线满布。不知道还好,我也许真的会以为你是一位翩然洒脱、优雅秀气的富家公子,然后对你投上我羡慕的眼光。可是,谁让我见过你的真面目啊,现在再看你如此施礼举动,真让我嘴角笑到抽筋。“玉无然。”我清泠泠地说道,再配上尴尬的笑容,绝佳!

    “姑娘还记得在下?”他淡而有礼地说。

    “废话,我怎么可能忘记你!”我朝玉无然瞪瞪眼睛,显得没有他那么有礼貌了。谁叫你捅我那一刀啊,现在要我对你以礼相待,我可没那个勇气和气度。想我从小到大,除了感冒会上上医院,挂挂盐水,大病可是一次也没生过。没想到才回来半年,就已经差点和阎王见面了,这些可都要拜你所赐啊……

    “武儿。”玉无然完全忽视着我的冷言冷语,回眸对武涛说道。

    “是,玉公子。”武涛规矩应道。

    “你先回去,我想与这位姑娘单独谈谈。”

    “是。”

    见武涛干脆颔,竟不敢有一丝违抗,我急忙大声抗议道:“喂,等等……我反对,我可不想和你谈谈。”我瞪他一眼,“再说了,我今日请的是武涛,又不是请你――玉无然。”我伸出两只手,比划着戳向玉无然的眼珠,表情厌恶,恨不得拆骨抽筋。见我如此对待那么一位温文尔雅的斯文君子,大堂之内的坐客,无不对我投来不解的目光。唉……都是一群被假象蒙蔽双眼的老百姓。

    “姑娘,你就和公子谈谈吧。”武涛见我态度骤变,似非常的不客气,也上前劝道。

    “喂,你到底帮谁啊!知不知道我这一刀是谁刺的啊?”我指指胸口。

    “不知道。”他摇摇头。

    “切,不知道你还乱帮!”我撅嘴生气道,然后按住武涛肩膀,把他硬生生地掰向玉无然,“看清楚了,就是他刺的。”我手一指,义愤填膺地说。

    “怎么可能?”武涛不相信地反问,“公子……这……”

    “这有什么好不相信的,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足。对吧……玉公子。”我朝玉无然冷冷一笑,“伪君子。”我偏激地在心底愤愤骂道。

    “那件事……在下稍后自会向姑娘解释,武儿还是先回去吧。”玉无然不愧是玉无然,我都这样疾言厉色地点名骂他了,他竟然丝毫不觉丢脸,依旧挺拔地立于堂中,折扇一把,好不惬意。

    “是,公子。”“姑娘,我先回去了。”说罢,武涛便自行离去了。

    “喂……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本姑娘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躲猫猫。”武涛走后,我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然后用非常粗俗的语句和玉无然交谈起来。周围,不断投来异样的眼光,我却故意装作视而不见。“怎么样……”我内心喃喃着,我要是真骂脏话,你们还未必听过呢!

    玉无然轻声一笑,缓缓入坐,身靠椅背,脸微微侧向栏外,目光飘渺,似远望街角,又似落向那苍茫天际,神情随和而幽静。我……明明知道他就坐在我面前,而且也能真真感受到他的存在,可是为什么……我却感觉是那般的遥不可及。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似能包容一切,又似超然脱世,可他严重隐藏着的仇恨,分明是那般强烈。玉无然……他真是个奇人。

    正当我眺望远处,静静思考时,玉无然只轻轻端起茶壶,徐徐到上一杯,轻啄片刻,风采不凡。周围的看客,无不对其悠然的气质与俊逸的举止报以赞叹,似没见过如此洒脱之人。

    于是,我二人便隔着一张桌子静静对坐,互不说话,一片静寂。但是我们很清楚,我们彼此的心却好似隔着一条长江那么宽,虽隔水相望,却无法跨越,无法交汇。

    说句实话,我不是个喜欢寂寞的人,见他入坐那么久却依然淡如止水,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继续陪下去。“喂……”刚想开口,忽觉手腕一紧,抬眼望去,玉无然竟不知在何时握住了我的手腕。

    周围一阵抽气声,每个人似乎都在等着看好戏。“喂……你干嘛?不怕我叫非礼?”我不紧不慢地说,完全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恢复的不错嘛。”玉无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看来,他对我已经可以说话了,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反而很坦然的应对。

    “啥……?”我迷茫了。

    “我那一刀,虽然没有使出全力,却也有五分力道。姑娘你能活下来,而且还恢复的如此之快,真是个奇迹。”他幽幽道来。

    “奇迹?”我抽回手,反问道,“别吓唬人了,你功夫很厉害吗?还五分力道……”我的态度极其的恶劣,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五分力道?你真以为你是金庸里的张无忌啊!

    第五十三幕 两个怪人排排坐

    “难道……姑娘一定要对在下恶语相伤吗?”玉无然温雅说道,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说出下去了。

    “废话,我干嘛要对捅我一刀的人好言相对啊。”我反驳道,“要不,你让我捅你一刀,我就不再这样对你说话,如何?”我扯着笑脸,对他说道。

    “好啊,悉随尊便。”他潇洒一让手,周围又是一阵抽气声。

    我冷眼扫过一旁看热闹的茶客,没好气的说:“我有病啊……捅你一刀,无聊!”你捅都捅了,我才没那么空捅回去呢!“还有,我叫紫蓉,你不要老是姑娘长姑娘短的叫了,我听着怪不习惯的。”为什么这里的人总喜欢姑娘在下的说,难道称自己为我就有那么难吗?

    “那……你既然愿意告知我你的芳名,是否意味着在下可与你一谈?”

    “没错。”我笨重地点点头,用手戳戳手腕,好像上面有手表一样。“要谈快谈,我赶时间。”

    “呵呵,姑娘真是个怪人。”许久,玉无然淡淡吐出一句。

    “怪人?”我重复道,来这里之后,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个人了。人人都说我是怪人,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啊??“怪人?我怪?不可以啊?怪人又不碍着你。”我顶嘴道。

    玉无然似乎又一次没有搭理我,只是自顾自的从上衣袖里取出一瓶药,然后轻轻摆于桌上。“这是什么?”

    “专治内伤的药。”他简单的说。

    “给我做什么?”我拿起药瓶,拔开塞子,便有一股浓重的药味传来,害得我赶紧扔了回去。“难闻。”

    “良药苦口。”玉无然冷冷说,“我那一刀,不仅灌入了我五成的功力,更重要的是,它的刀锋能伤人内脏。虽然表面看上去的刀伤与其他刀伤并无差别,但其实在中刀的同时,戾气早己伤及五脏六腑了。”

    “五脏六腑?”好传统的武侠词语啊,我郁闷一笑,“真的假的?你可别唬我。”半信半疑g。

    “一用便知。”玉无然悠然抬手,示意我一用便可知道效果。

    我冷眼瞧着,心中升起阵阵疑团。虚情假意?还是真情实感?他这个人啊,总是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真是让人怎么看都看不透。“那好,不拿白不拿,我就先谢了。”我把药瓶揣进兜里,满意地拍拍胸口。

    忽然,望着玉无然,我脑袋里竟闪过那晚的厮杀情景。那一晚,我的的确确感受到他前所未有的憎恨。我摩挲地望向他,他幽深的墨黑眸子里,闪动着一望无垠的深不可测。我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开口询问人家的。“你……你……”很难开口啊!

    “姑娘不像是那种说话会吞吞吐吐的人!”

    “我想问你……你认识曹寅?”最终,我还是问出口了。其实,问个问题我倒是不怕,我怕的只是勾起他痛苦的记忆和那种怨人的仇恨。

    “没错。”玉无然淡然地说。

    “你们……有深仇大恨?”我小心谨慎地问。

    “没有。”他说没有二字的时候,简直就不要太从容啊,仿佛此人此事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眼眸,清澈得仿能倒映出天地万物,能广纳世间一切。

    “没有?我又不是瞎子……”我又开始觉得他在装腔了,“你也是个怪人。”我学着他说话的腔调,把他对我的评价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怪人?此话何解?”

    我朝他懒散一笑,然后说道:“那你又为什么说我怪呢?”回眸对他俏皮一笑,“我怪……还不是因为你觉得我有些行为举止异于其他女子,过于男性化也过于放肆,说话做事从不按常理出牌,或应该说是乖张吧。所以你才会觉得我怪,对不对?”我抿唇,“可是那你呢?你也好不到那里去啊!你的怪,虽不行于表面,却是深藏心底,常人根本无法洞悉。”

    “那姑娘洞悉了?”玉无然反问道。

    “呵呵……只是侥幸见过。”我耸耸肩膀,“你的怪,怎么说呢……那是一种幽怨,是憎恨,是愤怒,是悲哀。在你看来,也许你隐藏的很好,可它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无疑。”我端起茶杯,轻啄一口,“只是……你很善于掩饰,或说你已经习惯了掩盖自己的情绪。”

    “呵呵……真没想到,我玉无然这一生,朋友无数,却被一个初识的姑娘看穿了心事。”许久,他清冷笑说,又引来周围一阵羡慕抽气声。的确,不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时,所有人到会真的以为眼前的这位,是哪里脱尘下凡的神仙。飘逸出尘,幽然遁世,一把折扇,翩若悠神。

    “我?呵呵,你的那些朋友,哪个又是你可以真心相待的呢?”不过都是些乌合之众,就算他们在学上一百年,也不可能和你玉无然成为真正的朋友,“其实,我并没有看穿你,你掩饰的很好。”谈话间,我的语气也变得不再那般犀利。也许,我真的不了解玉无然是个怎样的人,所以也不该过早的妄下定论。他的深不可测,是值得我去好好探究的。“只是……在面对某些人事物的时候,你的仇恨是那么的明显,就算是毫不相干的人,也能体会的一清二楚。”

    “你能体会到?”

    “仅一次而已,而且……我不想体会第二次。”我讨巧地说,然后回眸望向玉无然,两人对视片刻,皆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真该重新认识一下你。”只要不提及往事,他会是个很好的朋友吧,一个可以倾诉心事的朋友吧。

    “姑娘也让在下大吃一惊。”玉无然一帘折扇,悠然说道。

    “都说了不要叫我姑娘了,要我紫蓉好了。”其实,我也不太喜欢自己过于强势的对话,句句话中带刺,本来就不是我说话的风格。没错,我承认自己说话有时的确口无遮拦。但话里带话,拐着弯子骂人,我还是比较反感的。

    “好,紫蓉姑娘。”玉无然优雅一辑。

    “好,喝茶。”他如此有礼,到显得我比较粗鲁了。我尴尬一笑,为他将茶水加满。

    “多谢。”他彬彬有礼的样子,我还真的不是很习惯。

    第五十四幕 重新认识你 玉无然

    又端坐片刻,我们皆无对话,一时之间冷场起来。只见,玉无然忽然起身,走向栏外,悠闲地立于扶手之边。眼光有时飘向街下,有时落在我的身上。长长凤眼时时涌出一丝莫名的浅笑,神态间永远是高贵悠闲,飘逸随然。“玉公子,如果你不和曹寅没有恩怨,那你的仇人……应该是我现在想的那位吧?”半晌过后,我悠然起身,行至玉无然身旁,小声问道。

    “我没有仇人。”他淡淡说来,“只是……有些解不开的结罢了。”

    “解不开的结?跟……他……有关?”我的声音轻到就连我自己也不能听的清楚,但我深知,以玉无然的本领,应该是绰绰有余。“你与他……”解不开的结……是因为仇恨?

    “不关任何人的事,这结……只与我自己有关。”他的答案很简单,很干脆,却在我心中溅起阵阵波澜。只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