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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我的第28部分阅读

    怎么会来?”在这里见到玉无然,我忽然有种家的温馨。

    “依痕。”亭子里,静静站立着的便是我好久都没见到的哥哥----玉无然。只见今日他穿着一件水色的长褂,一双清澈如明镜的眸子,双眉修长入鬓,还有那张千年不变的皓洁面容,都是我最熟悉的。他站在亭里,微笑着凝望着我,那笑容里有深藏不露的秘密和深埋的情愫。“这些日子过得如何?”他笑问着。

    “难道你会不清楚。”我反问他,朝他亮了亮身上这件他为我选的衣服。其实,当我看到这身衣服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他来了。而既然他都已经在这里了,又派了人在城门口接我,那我这些日子生的事情,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只是……哥,你是什么时候到的啊?”

    “也不早你几日。”他淡淡地说,“是武儿飞鸽传信给我的。”这时听玉无然一说我才愕然想起亭子里原来还有一人。有点尴尬的一笑,还好有面纱遮着,要不然我一定会觉得丢脸死了。

    “对哦,武哥,你伤势如何?要不要紧啊?”我回眸问向一旁的武涛,面带关心。

    “不碍事,”他面朝我微笑着,似乎丝毫不介意我没有注意到他,“现在已经没事了。”武涛还是这样,永远都让人那么舒服,就好象一个同年纪却能照顾人的大哥哥,给人安全感。我垂着头,斜眼眯向他,看到他面色红润,气色也很好,这才宽了心。突兀间,脑中想起那晚可怕的情形,我猛一惊,“对了,那晚你们是怎么脱险的啊?”我抓着武涛的衣襟,急急问道。

    “这个……”武涛似乎有点难启齿,他刚要说话,却听到玉无然的声音响起。“依痕……”

    “怎么了,哥?”我还揪着武涛的衣襟,回眸疑惑地望着玉无然。

    “你脸上是怎么了?”他一指我脸上的轻纱,“干嘛戴着这个?”

    “我……我……”被他这么突然的一问,我手一僵,竟好久没有晃过神来,“这个……因为我之前脸上被剑气伤到了,所以我戴着面纱是怕……”解释到后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牵强了,尤其是被玉无然那清澈的眼眸望着,我顿时就没了底。“好啦,我是不想被人认出来,所以才戴面纱的。这个答案……你满意了吧?”四年的相处,我的那些想法玉无然早就看的很透了,所以我也没必要瞒他。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他根本就认识康熙,就算我现在不说,同在一个府里,总还是有机会见到的。与其被他自己看见,还不如从我嘴巴里说出来更来的直接。

    “呵呵……”玉无然没有回答我,只是用手按按我的额头,“好样的。”他轻声说道,便不再说话。

    “好样的……”我摸着额头,怔怔的,然后慧心的一笑,“谢谢你,哥。”我在心底默念道。

    第118幕 情到浓时情转薄

    他那句好样的,我自然知道那代表什么。是啊,好样的,在经历了死亡与重生,在和康熙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还能如此自然的说出来,我是真的好样的。而玉无然,他是看着我重生,陪着我度过那最痛苦的四年,此刻见我能如此坦然的说出来,他自然也是非常的欣慰。

    “我想,要是大师傅和二师傅能看到的话,也一定会为你开心的。”他一手搭在我的肩上,笑说着。

    “是啊,也不知道两位师傅现在怎么样了……”倚着亭外的栏杆,我抬眸望向遥远的天际,似乎要将自己的目光越过千里,一直望到那冰封的山巅。“真想他们。”

    “放心,我们有机会回去的。”玉无然从身后拍拍我的背,也同样望向苍茫蓝天。“好了依痕,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今天就早点休息吧。”

    “恩。”我颔,随后就和武涛一起离开了。一路上,我询问了武涛那晚的情况,最后才得知,原来那些黑衣人的目标是康熙,见我和康熙纷纷落崖之后他们也就没再纠缠,所以他和曹寅才免于一死。后来,他们带伤一路南下,在杭州城里公子找到了他,之后他们就被带到这里院子里养伤,直到我们出现。

    我听着,突兀间觉得哪里不对。“武哥,哥只见了你吗?他没见曹公子?”我越想越不对。

    “是啊,怎么了?”武涛不解地问。

    “没……没事。”我怔怔地说,“哦,我想起还有点事要问哥,你先回去吧。”

    “那好。”

    说罢,我急急的往回走,行至亭中,还好玉无然还在那里。“哥……”远远的,我便轻唤他。

    “怎么?还有事吗?”玉无然回眸淡然地望着我,面容依旧随和。

    “你……”我站在他地面前。几乎觉得自己透明了。甚至不知该怎么开口。“他……”我知道玉无然对大清地恨。也知道他身上背负着地家族使命。所以……他不见曹寅。到底……

    “你放心吧。就算不为了你。我也不会见他地。”许是知道我想说什么。玉无然先开了口。“他也不会知道我在这里地。”他折扇一甩。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地弧线。

    “哥……”我有点小感激。凝视着玉无然微微泛出笑容。“那武哥……”

    “放心。他也不会知道地。”他淡淡地说。“只是……依痕。你到什么时候才愿意摘下你地面纱。这才是你该想地事。”只要一天不用真颜相对。我都只能说我还是在逃避。

    我颔。清冷地眸子里流动着丝丝地惆怅。“我……到他离开地时候。我自然会摘下面纱。”转身。我望向那浮水地尽头。淡淡地说。然后拜别玉无然自行离去了。

    情到浓时情转薄!

    与此同时,就在我、玉无然和武涛在亭中见面地时候,康熙也梳洗完毕,被带到一个小院落里。

    “公子。”刚一进门。就听到曹寅激动的声音响起,然后就见到一抹堇色朝着康熙奔来。

    “曹寅。”康熙一见到是多日没有消息的曹寅,连忙上前,一把扶起要跪地的他。“你受苦了。”他有些哽咽地说,眼眶顿时通红,“是我害了你。”他按住曹寅的肩膀,说着。

    “公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曹寅不敢当啊。”说罢,他又要下跪。这个不时就下跪毛病他始终改不了。

    “别跪了,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了,还用的着这些吗?”康熙将曹寅扶到床上,笑说着。的确,虽然曹寅家世并不显赫,但自从自己登基之后,他就一直跟随着自己。在人前,与其说他是御前带刀侍卫,倒不如说是兄弟。是一起成长的好朋友。而且每次只要一有危机。他必定是第一次不顾生命危险冲上前保护自己地人。所以对曹寅,康熙始终有种说不出的感情。如亲人般。

    “多谢公子。”待康熙入座后,曹寅恭敬地说道。

    “对了曹寅,你伤势如何?”这倒是康熙现在最关心的,“还有,你们是怎么脱险地?”

    “回公子,其实我伤的并不重,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在这里修养了几天,现在都好的差不多了。至于……脱险嘛,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见曹寅突兀的面有难色。

    “怎么会不清楚?”康熙不解。

    “因为当时公子坠崖之后我就被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这里了。”曹寅慢慢回忆着。

    “那……是谁把你送到这里的?”只见康熙一皱眉,黑眸顿时深邃起来。

    “是武公子。”曹寅浑然不知康熙所想,确定地说道。

    “是他?”康熙眉眼一挑,眼前闪过一张清冷的面容,然心忽地一沉,“那他有没有告诉你他是怎么脱险的?”他的声音顿时变得低沉难测。

    “据武公子说,好像是那些黑衣人见公子坠崖后便自行离去了,他是等到天亮才找到我地,那时我已经伤重的不省人事了。”曹寅简略地讲述着当时生的情形,“公子,怎么了吗?”忽抬眼望向康熙,见他一脸深沉,似乎在冥想着什么,曹寅有点担心地问。“没事。”康熙一挥手,淡淡地说,“那你在这里的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回公子,开始几天一直在养伤,但这几天倒是出去转了转。”

    “转?”他突的太高嗓音,“和武兄一起?”

    “恩,是的。”曹寅颔道,“我们去了杭州最大的盐商那里,想去了解……”他话还没说完,便瞧见康熙猛的站立起来,“够了,不用说了。”他双手暗暗地紧握着,眉头深锁。

    “公子……你没事吧?”从未见过康熙如此愤怒的表情。“要是你不想……我们可以离开这里。”

    “没事,没必要离开。”缓缓松下紧握地拳头。他重新坐到椅子上,“只是,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外人比较好,尤其是那种你根本就不知道来历的人。”比如……一张略带阴沉的脸孔浮现在康熙的脑中,“你刚才说你们去了杭州最大地盐商那里……”

    “是的,公子。”曹寅微微低头。

    “好。我知道了。”他垂下头,静思片刻。

    “公子,真的不用离开?”

    “不用。”康熙摇头道,“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我不想离她太远。”他回眸跟曹寅说着,意味深长。

    而后的几天里,我们各自忙碌着各自的事情,一时间忘记了那段在悬崖底山洞中地日子。

    这日,闲来无事。我本来准备邀上玉无然和武涛一同去游西湖地。可谁知到了玉无然住的小屋,才现他有事外出了。为了不扫我地兴,武涛还是欣然愿意陪我前往。

    行至门口。正巧的是与同要外出的康熙和曹寅相遇。“龙兄,曹兄,二位别来无恙。”武涛率先打起招呼,谈吐间似见到老朋友。

    “武兄好,玉姑娘有礼了。”康熙以礼相待,而我同样清冷颔。“怎么,武兄要出去。”

    “恩,陪依痕去游西湖。”武涛笑说着,“怎样?二位有空吗?何不一起。”他微笑的盛情相邀。

    “也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于是乎,二人游就这样变成了四人游,期间我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府邸,上了马车,没过一会我们便到了西湖,我心仪的家乡。

    回忆西湖,从小我便是那里的常客。因为住在西湖边,有时吃过晚饭,我就会拉着爸妈一同到西湖边闲逛一番。那时的西湖。虽然依旧美丽动人,在夜灯地点缀下也显得异常绚烂。可在我眼里,我到宁愿它似以前那样,虽然朴实,但却能散出其真正的魅力。下了马车,我抬眼望去,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西湖,古时候的西湖,印象西湖。

    地确。西湖真的好似一诗。一幅天然图画,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不论是多年居住在这里的人还是匆匆而过的路人,无不为这天下无双的美景所倾倒。我们四人并排而站,衣裳轻扬这,同时仰望着那依稀风起的水波与那远处淡金的阳光,实在是太美了。这幅美丽的画卷,太震撼了。

    阳春三月,莺飞草长;苏白两堤,桃柳夹岸,我们踏着我从前地足迹依稀寻找着。两边,是水波潋滟着淡金的阳光,古式的小木船遥遥晃晃的停泊在岸边。远处,是山色空蒙,青黛含翠。此时走在堤上,你定会被眼前的景色所折服,甚至心醉神驰,怀疑自己是否进入了世外仙境。

    然而,西湖的美景不仅春天独有,在我的印象里,夏日里接天莲碧的荷花,秋夜中浸透月光的三潭,冬雪后疏影横斜地红梅,都令我无法忘怀,更别说还有那烟柳笼纱中的莺啼,细雨迷蒙中的楼台……无论你在何时来,都能领略到不同寻常的风采。

    这就是传说中的西子湖。然而此时此刻,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三百多年前的西湖,依旧是那么的别样,那么令人心驰。“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忽然,脑中想起苏轼的那诗,我便随口吟诵出来。

    “是啊,天下西湖三十又六,惟杭州最著。”康熙在我身旁,凝望着那水波涟漪,出声感叹道。

    接着,我们一道游览了西湖美景,虽然没有现代地西湖十景,但我依旧可以感受到那久违地自在与舒心。泛舟湖上,遥见远处群山,眼见着夕阳西下,淡金的阳光慵懒地洒在我们身上,可我们却不知疲倦。

    也许是厌倦了打打杀杀提心吊胆的生活,像这样安逸的享受着落日夕阳的沐浴,会让我不禁想起在峰顶的四年时光。那里的四年,虽然是孤单一人,可是很安逸,很平凡。没想到才离开短短的一个多月,我却经历了这么多事。真是世事无常,本无定数,一切随缘。

    游完了西湖,此时已是夜幕垂钓。

    上了马车,摇回望那既熟悉又陌生的西湖,感觉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前进,我不知将来会怎么。

    但愿,一切都能如我所愿。

    平静,安逸,祥和。

    第119幕 暗室

    这样平静的日子总是过的如此之快,快的让人伸手不及。

    这日,入夜之后,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床顶,睁着眼眸,一点睡意都无。最后,我觉自己实在无法入睡,便索性穿上衣服起来,推门而出。

    夜色里,皎洁的月光下,一切寂静如雪。偶然有鸟飞过,出清脆的鸣叫声,在夜幕的笼罩下显得更加神秘。我抬仰望天际尽头那一抹闪闪的亮光,那是北极星的位置,此刻它依旧悬挂在墨黑的天边,为我指引着回家的路。“喂,你好吗?我……很好。”蓦地,我垂下双眸,喃喃自语着。

    无所事事的随意走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里的,但当我一抬头时,却现那屋檐上静静的端坐着一抹漆黑的身影。“是谁?”夜幕下,我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可我能感受到他是我所熟悉的人。

    “玉姑娘。”屋檐上,康熙淡淡地说道,而我却突兀的一怔,“是你……”我不禁诧异道。

    接着,我做了我这辈子都不曾想过做过的荒唐事,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爬上了屋檐,坐在了康熙的身边。“睡不着吗?”我才刚坐稳,便听到他如夜雾般沉沉地问道。本来,他也是失眠,所以才想到屋檐上吹吹风,让自己放松一下。可没想到,竟然会遇见我。

    默默地点,我抬眸望向远处。那一片黑暗之下,是杭州城里老百姓家家的烛火,星星点点,稀稀落落,好似万家灯火。你看,这是一个多么美丽富饶的地方,家家户户都幸福美满。“你知道吗?天上有无数的星星,却比不上人间万家灯火的灿烂。”我一指,然见康熙的目光骤变深沉。“在想什么?”

    “是万家灯火吗?我怎么觉得好像……”不等康熙说完,我便打断了他。“好像那晚我们见到的通往地狱的幽冥灯。”是啊,的确很像,同样是站的很远地眺望,那一点点燃烧的火束。但是这次,我们分明知道那不可能是通往地狱的长明灯。可是……我们的心却在刺痛着,狠狠地刺痛着我们的记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回忆起那晚地情景,我回眸忽地严肃起来。

    康熙略显迷茫,他望着我的眼神里好温柔。而现在,带着轻纱的我似乎也已经不惧怕与他对视了。

    “我说过,我一定会为那些死去的人讨回公道的。”我狠狠地说,眼眸渐变低沉,“现在。就是时候了。”我猛的起身,向康熙伸出手,“要一起去吗?为那些白白死去的百姓。做一次坏人。”

    他微微颔,这一刻,他不再是康熙,只是龙玄焰,一个普通的人。

    就疯这么一次。在夜色朦胧地今夜。为了那些无辜死去地百姓。就做一次救赎吧……

    换上夜行衣。蒙上黑色面纱。夜幕下。两道鬼影在房檐与房檐间迅速穿梭。不一会。那鬼影便在一座大屋前停了下来。月光下。只见那大屋地门前高高地挂着一张匾。上面大大地牌匾上写着“杭州知府衙门”

    接着。趁着夜雾浓重。鬼影一个跃起便轻而易举地翻墙进入了知府衙门。靠着众多掩饰物。与黑夜地遮盖。他们简简单单地便在衙门里到处乱窜。没过多久。鬼影便在一间小屋前再次停了下来。“就是这里。”其中一个鬼影小声说道。然后小心翼翼推门而入。

    “什么?”本以为他们潜进地是知府地房间。可没想到……康熙摘下黑布。望着眼前安详熟睡着地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