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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是我的第32部分阅读

    真颜一定不会面目可憎。可让他没想到地是……这张脸。难怪那一晚皇上会做出如此冲动地举动。原来一切都是缘定地。

    至于那最后一种表情,不用说也知道是孝庄此刻的神情。依旧淡定地微笑,在她那张岁月流逝的脸庞上,没有人能看出她此时心中是波涛滚滚还是平静如水。如此将自己的心思埋在心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想没有人再比孝庄做的更好了。她这种人,就应该是天生的谋略家,阴谋家,野心家。“苏姑姑,别来无恙啊。”此刻,该是我看笑话的时候了。只见我微微转身,黑眸淡淡地凝视着正一脸震惊的苏茉儿,微微扯出一抹深沉地微笑,低沉地说。

    “皇玛嬷,皇玛嬷……”就在这时,殿外突兀地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康熙就已经冲进了大殿。“你……”带着浓重地酒味,只见他一眼就看到了我,但并没有显得很诧异。

    “孙子,孙子参见皇玛嬷,皇玛嬷金安。”作为礼数,康熙自然先向孝庄请安,然后才缓缓回眸。他凝视着我,深邃的黑眸里有着无限的黯淡。却没有我预料中的惊恐。他只是默默的站在我面前,望着我没有任何遮蔽的玉容,静静地与我对视。“你终于……回来了。”良久,才听到他喃喃自语着。

    “你……早就知道了吧。”我直视着康熙,从他望着我的神情来看,我想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看到我地脸。你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你早就知道了吧。”我态度并不是很友善。

    “不……不是,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匆忙间,我竟然现他不敢再与我对视,而是选择往回退,“我……我……”这一刻,他竟然紧张到连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摆,“只是……只是……你给我的感觉一直都好像她,所以……我并……并不诧异你就是她。”终于。他吞吞吐吐地才把一句完整的话讲完。

    “呵呵……”我冷笑一声。

    本以为,当我们再相见时,一定是我不敢正视他的双眸。然后不顾一切的逃离。可真当这一切生时,我却愕然现,害怕地从始至终都不是我。只是……这一刻,这些我已经不想再去计较了。“好了,现在一切都清楚了,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清冷地说,然后转身就要离开。

    “紫儿……”猛然,他一把抓住我的臂膀,然后脱口而出。“不,玉姑娘,你要去哪里?”马上,康熙就现自己的失态,立马放开我的手臂,却还是挡在了我身前。“你要去哪里?”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然后深情地等着我的答案。

    “给你找解药,这可是太皇太后给我的任务。”我丝毫没有逃避,就这样望着他。然后给了他答案。

    “那你还会回来吗?”接着,不顾众人都在场,康熙竟然像一个苦苦追求的失败,目光恳求地问我。

    “不会。”可是,他地深情换来的只是我的冷漠,“紫蓉已死,我只是玉……依……痕……”我故意掐重玉依痕三个字,只是想告诉他,此时此刻此地。我永远都只是玉依痕。说罢。我绕过他继续朝殿外走去。

    “别走。”康熙又一次抓住我地臂膀,这次是深深的握着。而且越握越紧。“别走。”他苦求着。

    “你要是想死,我可以留下。”我狠狠地说,希望这样他可以清醒一点,毕竟已经过去四年了,我也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我了,我们的感情……更是早已不复存在了。“放手。”我冷冷地说,然后用力一扯。

    但是,谁知康熙竟握的那么紧,我感觉到我的臂膀就要活生生的被他掐断了。“要是我的死能让你留下,我宁愿现在就去死。”良久,当所有人都已经康熙应该清醒的时候,却听到他蓦地说道,是那么决然。

    那一刻,我心猛的一抽,然后如乱箭穿心般,绞痛起来。

    “皇帝,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一旁地孝庄,看到这一幕,忽地双眸黯淡下来,竟完全不敢相信那话。这……这就是她一手栽培出来的好孙子,好皇上吗?没想到竟为了那个死了的女人……“咳咳……”不知是胸口突的涌起一股怨气,她猛的咳嗽起来,顿时脖间青筋直爆。

    许是孝庄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唤醒了我的意识,我用尽全力甩开康熙的手,然后转过身子,“别傻了,”我无视地说,“就算现在你马上死在我面前,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一点影响。”有人说过,只有那种最无视且毫无感情的眼神,才是最伤人地。此刻,我就是用这种眼神望着康熙,虽然心中隐隐刺痛了。

    终于,我见康熙的手缓缓落下,如转眼即逝地流星,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忧伤的轨迹。可是不知为什么吗,我的心突兀的好痛好痛,好像被狠狠撕裂开来,竟痛到想要昏厥。

    他死心了嘛?我瞥眼看着他身后深深望着我的孝庄,孝庄墨黑的的眼眸是对我深深的歉意。终了,我紧紧捏着拳头,手指深深地刻进肉里,然我缓缓说道,“别再做傻事了,也别再让你地皇玛嬷失望了。”这是我希望的,真正希望地。

    说完,我毅然决然地转身,消失在初晨淡金的阳光里。

    微风里,紫色的衣角微微翻滚着,一滴清泪晕染开来。

    如果,忘了我可以让你更快乐,那么,请彻底地忘了我吧。我,只是希望你幸福,不管给你幸福的是否是我,我都不会后悔。

    第132幕 出宫,不再回来!

    我轻轻的来,轻轻的走,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回到太医院,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我愕然现自己孑然一身,根本就没什么可收拾的。于是合上门,只将令牌安静地摆在桌上,我自顾地朝着宫门走去。周围,有种悲伤的气息在蔓延开来,散落在走道的各个角落,晕白的光线笼罩下,那一抹浅浅的明黄与淡紫的红日组成了一种奇异的角度。

    恍惚间,我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那个温柔如水的男子,他手里轻握着酒杯,微笑地凝望着我。我缓缓上前,接过盛满酒的精致酒杯,然后一扬,重新与他深情对视。可是,为什么?我的视线渐渐模糊了,在我的眼前,我只能看到那洁白的手绢里开满了血红色的碎花。接着那浓郁的血红色似乎铺散开来,盈满了我整个眼眶。那不是别的,那是我嘴角溢出的鲜血,正一滴一滴的流淌着,然后消失殆尽。

    原来,你不是我的,从来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会是。

    行至宫门,我晃晃地回眸,最后一眼凝视那高墙铁窗般的紫禁城。那红墙内外,纷纷扰扰,有着多少我们不为人知的故事与辛酸,若不是我侥幸的穿越,侥幸活在其中,或许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参透那里面的故事。是啊,蓦地叹息。终了,我的周围还是空空如也;终了,我始终只是一个人,孑然一身。

    也罢,一个人便一个人,我且活的自在些。

    收回眸芒,我淡淡叹口气,然后朝着宫外缓缓走去。周边的守门侍卫,并没有上前询问,我只是默默地垂着头,穿过那道禁锢我人生的宫门。“玉姑娘……”突兀间,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仿佛来自天际。

    我怔怔地停下脚步,明知道不会是他,却还是转过身子。“曹寅?”淡金阳光里,缓缓走来的是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拼了命保护他的人。“有事吗?”我不掩饰自己失落的心情,低声问道。

    “这个……”他摊开手,露出一枚汉白玉雕刻而成的玉扳指。“太皇太后要我交给你地。”

    “太皇太后?”我接过玉扳指,从没有过的疑惑涌上心头,“她给我这个……要做什么?”如果是康熙,也许我还会认为正常一些,但是孝庄……不可能的啊??然而,当我紧紧握着这个玉扳指时,竟觉得他它莫名的熟悉,然有丝丝暖意融入我的手掌,仿若它原本就该是属于我的。

    “太皇太后没说。不过我倒是有一点想问。”曹寅摇着头。自我撇下那句话走后,皇上就一个人愣愣地、双眸无神地朝外走去,整个人好像忽然之间被抽空了一样。一句话也没留。他本来是想跟着皇上地,可刚想去追太皇太后却叫住了他,然后叫苏姑姑从内室拿出这个玉扳指,让他现在赶到宫门交给我。作为一个御前侍卫,他自然不好去揣测太皇太后的心思,于是就只能照做了。

    “你问吧。”我把玉扳指收到怀里。轻轻应道。

    “你真地找到解药了吗?”曹寅不解。不是一直都没有解药地下落吗?怎么忽然又……

    “恩。”我微微颔。“其实。是我们一起都想错了。我们原本以为。这种毒是以瞌睡花地种子加七色花地花瓣为药引调制而成地。所以我们找寻解药地方向自然就是这两种以外地药材。但后来我现。其实解药就是七色花。”我慢慢叙述着。

    “所以。那天你才会问我地。”想起那日。原来她问是为了这个。

    “是地。其实。这种毒地解药就是原来作为药引地七色花地那一片花瓣。”这点。还是凭着残存地对医书那一点记忆。我勉强想起来地。那时还有些不确定。不过之后比对了康熙地血样。我就有十分把握了。

    “一片花瓣?”曹寅重复道。“可你不是说过。七色花地花瓣都是由七种不同地颜色组成地。那你怎么分辨出是哪一片花瓣?”要是一不小心搞错了花瓣地颜色。会不会出大事啊?曹寅心想着。顿时后怕起来。

    闻言,我没有立刻回答。思绪外开。我长长地叹息着。心头涌出一阵一阵地惆怅,然蓦地垂下眼睑。“如果……毒是他下的,我就知道是哪一片。”其实,这个答案再明显不过了。如果那毒真的是玉无然下的,作为解药的那片花瓣,一定是我不能面对的过去。也只有他,知道着我的对去,知道着我的现在,却因为他一时的鲁莽,也许就这样将我推向别人。我信誓旦旦地说,虽然这话只是对我自己说地,可我的心中还是那么沉重,仿佛有窒息的危险。

    “好了,相信我,我会把解药带回来的。”我一耸肩,自信地拍拍他肩膀。

    “保重。”曹寅双手抱拳,对我示意淡淡一笑,然后目送着我离去。

    走在京城的街道上,望着两侧挤满的从各地赶集而来的商贩和应有尽有的商品,这时我才现,原来京城一切都没有改变,还是依旧繁华、依旧绚烂。市井一片氤氲,人声鼎沸,这几天正好是一年一度的赶集日。我跟着涌动地人群茫茫毫无目地的走着,几乎无法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后面地人潮就会自觉地推着前面的人们往前走。

    于是,我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到处闲逛。走着走着,忽然有人从后面推了我一下。我下意识地回眸,原来是二个趁着赶集来凑热闹的小孩。他们对我微微颔,微笑着好像在说不好意思,然后又跟着人群跑散了。我抿着嘴唇,望着他们天真烂漫的背影,一抬,竟然现自己站在一家茶楼的底下。

    “武德茶楼……”我淡说着,愣愣注视着茶楼大门牌匾上那几个大字,又朝四处望了望。原来,我在不知不觉中竟然跟着赶集的人群到了西街。

    站在茶楼的外面,不一会儿便有小二前来询问,我顺势上了二楼。

    还是那个位置,领着街道,居高临下视野极佳。小二为我沏了一壶上等的好茶,我就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现在这个时辰,正是赶集最热闹的时候,所以茶楼上并没有多少人,我一个到显得清静。

    这时,我心中愕然晕起一种甜甜的思念。摸着这已经有些陈旧的桌子椅子,坐着那曾经坐过的位置,感受着楼下熙熙攘攘、万人空巷的景象,我心中还真晕起了阵阵怀念。

    就是在这里,那次我受了伤还偷偷跑出宫,在这里见到了玉无然。我还记得,那次我对他的态度非常恶劣,还骂了他,可他却没有丝毫怨言,依然淡若止水。后面,我慢慢被他坦然的个性吸引,渐渐不再恶言相对,而是把他当作自己的朋友。还有一次,也是在这里,我倚在栏杆上,看着街上奔驰而过的骏马,然后大谈羡慕,而他同样一句话也没说,就带着我策马草原。

    “哎……”想着想着,我又不由地叹息道,“为什么你要那样做呢?”在杭州生的一切,我刻意将它们通通忽略,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再难过了。可是,当这一切都真实的生过后,要说忘记,又谈何容易啊!我清楚,在玉无然看似平静淡然的外表下,有颗心正备受煎熬。

    思绪外延,街上依旧人声鼎沸,但在这小小的茶楼上,只有我一个人心情凝重。突兀间,我浑身忽地一怔,仿若有一道很强烈的戾气朝我袭来,似要将我千刀万剐。猛然起身,我双眸警觉地朝茶楼上望了望,却并没有现什么可疑的人。可是,我刚才明明就深深感受到那种杀气,将我牢牢困住,是那么强烈,仿佛不杀了我就不罢休。重新坐下,当我真的以为是我多想的时候,余光下,一个黑影煞气般的站在涌动的人群之中,周围散着凌凌杀气。让人不寒而栗。

    “是他……”我愕然起身,倚着栏杆朝下望去,手指颤抖着生生要刻入栏杆之中,“是那个人!”是那个在杭州要杀我的杀手,他那双锋芒毕露的仇恨的眼眸,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还有他身上隐隐显露的迫人杀气,在如此热闹的街上,即使我们相隔那么远,可我还是能感受的一清二楚。

    没多想,我冲下楼,躲开拥挤的人群,朝着人流相反的方向追去。

    “他一定知道玉无然在哪里,一定知道。”这时,我心中晕出一个念头,他的出现……绝不是一个巧合。

    追着那个杀手,我似乎并没去想那会不会是一个陷阱,就疯似的一路追出城门,朝着那片看似荒凉的山林追去。然而,越朝山林深处追去,我就越觉得周围气氛诡异。有瞬间的闪神,那黑影竟愕然在我眼前消失了。

    “人呢?”当我回过神后,周围已然变得寂静无声,除了虫叫鸟鸣,仿佛真的什么都没生过。“人呢?”我错愕着,朝着那黑影不见的树丛找去,可是……那人真的如鬼影般在我眼前瞬间消失了。

    这时候,天空像湿墨渲染过似的,兀立在前面的诡异大山,如巨人般把它的头插入浓雾的夜空里。而它的肩膀上,扛着几颗明亮的星星。眼前稀疏树叶的隐隐透露出皎洁的月光,,像黑色的绸缎,出幽暗的亮光。这时,偶然的一声鱼跃,冲破山林原本的寂静,接着周遭又陷入无边的静谧。我侧耳细听,远处浅浅的流水声,隐约可闻。

    第133幕 故人忆昔——折风

    寻着水声,刚才因为一直在留意跟踪那个杀手,所以现在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于是,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希望能找到水源,然后再想想怎么出去了。

    走了约半炷香的时间,我终于在一片开阔的空地上找到了水声的源头。静静伫立在夜色下,放眼望去,我隐约望见远处的山坡上有座小茅屋。在原地思量了片刻,最终我决定,纵使那是个陷阱,我也要闯一闯。

    说干就干,我踏着星辰,朝着小茅屋走去。夜,静悄悄的,是如此幽静,似乎没有任何一个生命在呼吸,只有众星清幽的捧月。我背对着月光,站在茅屋的外面。这座小茅屋,从外面来看简直简陋到了一种境界,只用了一些树干和茅草,然后胡乱的堆成了形状,仿佛只要风稍强一些就会支持不住。

    我在门外,静气凝神地感受着周围的变化,犹豫了很久,又检查了一下茅屋附近的环境,但都一无所获。原来,茅屋的后面是一个池塘,我依稀可以看到里面有鱼在游,我想那一定是这茅屋的主人养的。最终,望着渐渐被乌云遮住的星光,仿若预示着一场将要来临的风暴,在别无选择的情况下,我终决定走进茅屋看看。

    缓缓推开茅屋的门,然只听到“吱噶”,那门似乎有好久没用过了,一推手掌上就是厚厚的一层灰。屋内黯淡无光,诡异阴凉,屋顶似乎被什么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漏一点清冷的月光。我缓缓迈开步子,朝屋内小心地走去。就在这时,黑暗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谁?”黑暗之中,有人警觉地出声。我听出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而且从他时有时无的呼吸声中,我知道他一定受过伤。而且不轻。

    “谁?”我没有出声回答他,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