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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渝水情第2部分阅读

    企业,上下等级极其森严。同事们虽也有职务差别,但毕竟都是打工的,都给老板当丘二,除了收入外,其他方面的差距却不算太大。

    若有人要跳出来装怪,妄想显示自己高人一等,就会被集体鄙视。人被鄙视久了,气焰一下来,自然就随和了,或者,至少表现出一种容易亲近的姿态。

    当然,有人,就有社会,于是就有政治。或多或少总会有人想感受一下“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的滋味,或许内心仅仅是想让别人按自己的意愿而作为,也就强间了别人的意愿。

    办公室政治,哪里都有!

    林海是个随和的人,可不是被鄙视出来的,而是在社会多年磨砺而得的性子。

    那双色迷迷、水汪汪的小眼睛里藏着的却是对人生百态的通达和对世情的练达。

    一阵忙碌的准备后,下班回到宿舍,发现晨春已经在里面忙碌了。

    文远一笑:这丫头,就自己进来了,大白天也不怕被人撞见。

    “春春,昨天忘记给你把钥匙。”说完,文远把大门钥匙递了过去。

    晨春脸一红,说道:“我是个贼也,你这样不是开门揖盗么?再说,我自己都可以打开的。”

    “哈哈……鬼丫头,反正也拦不住你,还不如大方点,让你正大光明的进来。

    再说了,我这个破宿舍,只有一样珍贵,其他真没什么值钱的了。”

    这话倒是实在,的确没有两样家当,辛媛配的家具是几年前的,已颇为老旧。

    “什么东西珍贵?我翻过了,你这里不过是个脏乱的狗窝,完全没什么珍贵的东西嘛!”

    “死丫头,把我的家底都摸清了,准备做女主人了吗?”文远戏谑道。

    一丝黯然浮现在晨春脸上,不过转瞬即逝,吐了下舌头笑道:“我不是个贼吗?嘻嘻……一进屋就习惯翻东西了。”

    文远不觉有异,拍了下晨春的屁股,笑骂道:“鬼精灵!”

    “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

    文远一愣,没有反应过来,诧异地问道:“家?”离家多年,文远只知道“家”这个概念里有辛劳的父母,其他住宿的地方叫“酒店”,叫“宿舍”,却从没有和“家”这个词联想到一起。

    “是啊,家,怎么了?”晨春歪着头问道。

    文远转念一笑:“是啊,是家!”暗道:以前或许不是,但是现在有了春,我终于也可以有自己的家了么?

    “笨蛋,问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发什么愣嘛!”

    “你猜猜!”

    晨春四下打量了一下,确认的确没有什么值钱的物件,一双藕臂抱住文远的腰,说道:“以我专业的眼光来看,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了!”

    文远笑笑,刮了下晨春的鼻子,准备告诉她答案。

    “呵呵……我知道了!你要说的,是你自己吧?”

    “错了!”

    “那我不知道了,远哥哥,告诉我吧!”

    “不就是你么?我的春春!”

    “我?”晨春诧异地指指自己鼻尖。

    “是啊,你就是我最珍贵的宝贝!”

    “别逗了,我们才认识一天,哦,还不到一天呢!”

    “你没有听说过有倾盖如故,有白头如新吗?再说,我们还是一夜夫妻呢!

    哈哈……”

    毕竟还是个小??女??孩,晨春脸臊得绯红,背过身去,说道:“不理你了,取笑我!”

    心里却不由得一阵轻颤,神色黯然:我们不过是一夜夫妻而已,谁知道明天会怎样?

    文远还准备继续调笑,感觉气氛不太对,将晨春拉转身来,发现怀中小可爱眼圈发红。却茫然不知自己哪里说错,连忙收敛笑容,问道:“春春,怎么了?

    是不是哥哥哪里说错了?你别哭啊!乖哈……”

    “远哥哥,其实……其实,你也是我最珍贵的宝贝,我只是太感动了,没什么的!”关在眼眶里面的泪珠儿终究没有滚落出来,只将自己紧紧地拥在文远怀中,久久不愿分开。

    ……

    “你就不问问我白天到哪里去了吗?”晨春从久未得到的温馨中挣扎出来,嗔怪道。

    “我们才认识半天而已呢?”文远取笑道。

    见佳人面色不善,文远不再调笑,正色道:“我知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始终,嗯……”

    低头看了下晨春,见没有什么不悦的表情,继续说道:“你现在做的事情,始终不是太好,我希望你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会努力挣钱,让你早点摆脱如今的生活,以后好过安稳的日子。春春,你说好吗?”

    “嗯,好!”这时,晨春却再也没有能够控制住泪水……良久,想着明日要出差,文远愧疚地说道:“春,明天我要去巫山出差。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嗯……我做完事情,会尽快赶回来的。”

    “哦,巫山啊?我早就想去看看‘ 三台八景十二峰&39; ,听他们说巫山的红叶好美啊!还有神女峰,圣泉峰,登龙峰……”晨春兴奋地说道。

    “你也想去么?要不,咱们一起!”

    这时,晨春却讷讷了:“唉,估计这次不行了,我这边还有点事!”

    “什么事情啊?”

    “……”

    见她缄默不语,文远不再过多询问,晨春的生活现在对他而言还是个谜,是一片完全不了解的未知世界,等以后大门打开再说吧!

    见不得晨春不开心的样子,文远劝慰道:“没事,春春,等以后有机会了,我们一起去神女峰看红叶!”

    晨春高兴起来,笑着说:“那就说定了哦,以后我们一起去神女峰看红叶!

    不过嘛,现在还得把家里打扫一下。”

    “好,我们一起做,做完再做其他的……”文远在晨春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很不老实地在胸部摸了一把,色色的目光开始肆无忌惮地向下移去……“死色啦!”晨春脸一红,飞快地走开,继续打扫房间。文远笑嘻嘻地跟上前去,配合着干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活儿早干完了,整洁的家给人一种温馨而舒适的感觉。

    俩人躺在床上,没有多说话,享受着黄昏的这刻静谧。

    许久,晨春问道:“远哥哥,你喜欢吗?”

    “嗯……”

    “别睡啊,死猪!”晨春用手挠着文远的腋窝。文远来了精神,也用手回挠,嘴唇却靠近晨春的耳朵,轻轻地呵气。

    “咯咯……咯咯……好痒啊!”晨春忍受不住,不停地躲闪着。

    文远的舌尖追逐着春春的耳朵,绕着耳廓转圈,随后用唇衔着银质耳针温柔地拉动了几下。见晨春停止了挣扎,便轻轻咬着白嫩的耳垂,湿润的舌头逐渐转到内耳廓,点着内耳毛茸茸的地带。

    晨春此时已非常受用,却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只知道用手在文远背上一阵抚摸,当被咬到耳垂的时候,一紧张,手臂死死地抱住文远,指尖使力掐着,深陷在肉里。

    文远忘记疼痛,轻柔地用唇拂过晨春的脸颊,来到那点朱唇,用力吮吸着,仿佛尝着绝世美味。

    晨春紧闭的牙关渐渐打开,身体也不再紧张,小巧的香舌被文远吸到了口中,与文远有力而又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文远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抚摸着晨春的俏脸,右手向下滑动,摸到胸前的绵软之处,在上面打着圈。然后脱掉晨春的小t恤,绕到身后解开胸罩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就跳了出来。

    “好可爱啊,我要吃小白兔!”

    “嘻嘻嘻……好痒啊!”

    文远用舌在北半球轻轻地画圈,舌尖点到浅粉色的|乳|晕处,绕着那点凸出做着圆周运动,然后一下衔住那颗樱桃,轻轻一吮。

    “啊……”初尝云雨滋味的晨春受不住刺激,上半身一硬,一挺,整个胸部都欲塞到文远的口中。

    文远张开嘴唇,一下包住了晨春三分之一的|乳|峰,贪婪地吮吸,时而在|乳|头上轻轻一咬,就会让晨春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青山遮不住,毕竟下流去。

    大手在峰峦叠嶂上留守,得陇望蜀的唇舌却不愿意久驻一地,向着平坦而又柔滑的腹部进军。唇舌大军很快来到浅圆的肚脐,整军停留,滛舌一吐,舌尖便钻了进去,在浅浅的山洞内壁四下抚弄。

    晨春娇弱的身子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耸挺,无力地说道:“哥哥,不要啊!”

    人总是不知足的,贪欢的人尤其如此。

    文远的滛舌先锋很快放弃了继续留驻肚脐的念头,只在小腹处转了几圈,就向着不远处的黄龙府大步向前。

    终于来到了肉阜,文远用手分开晨春的一双玉腿,就这样躺在中间继续战斗。

    这次,那可爱的小肉粒却早早地露了出来,不如昨天那样羞怯怯地半天寻摸不到。

    小荷已露尖尖头,欲待蜻蜓立上头。

    阴d姑娘痴痴地期盼良人回转,那可恶的舌头却三顾家门而不入,作恶般在肉阜上滑动了几个来回后放弃了这粒鲜果,绕到大腿根部,大力舔舐、吮咬起来。

    黄龙府中早已不得安宁,上下起伏不定,几滴晶莹的仙露被派遣出来准备迎战唇舌大军,露珠越积越多,很快汇成一条小溪。小溪终于迎上了舌头先锋,却不能匹敌,被一张大口吸了进去。舌尖顺着小溪的河道顺势向上,来到黄龙府关口,打扫干净了外边的散兵游勇,准备叩关。逡巡片刻,舌头大军全军一挺,轻松破关而入。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二度为君开。

    毕竟是轻车熟路,唇舌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黄龙府第,几进几出,如无人之地。

    春春的花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文远饥渴地舔舐着荫道里分泌的醇酒美露,如饮仙酿,不觉自醉。而胯下之龙头已战意盎然,高昂挺拔,欲待彻底占领和征服!

    五指右将军这时却想抢功,食指斥候先前探路,先是小心谨慎地向黄龙府蜜岤中探去,未见阻拦,渐渐蛮横起来,开始随意进出。中指小队长早已是口干舌燥,见前方洞中水肥肉美,终于难耐心中饥渴,紧跟在食指斥候身后,冲撞了进去。

    春春再也忍受不住这强大的刺激,开始婉转娇啼,如黄莺初鸣,听得文远色授魂与,再难相持。遂将两指大力抽锸起来,舌头也在肉阜中间找到那粒小巧阴d,已然挺立的阴d终于待到良人归来,说不尽那痴情缠绵,欲罢不休……春春的|乳|头被文远左手轻轻揉捏,阴d在和唇舌痴缠,荫道已如春潮泛滥,一片泥泞不堪,而那肉岤中间,两指迅速抽锸进出。

    不多时,文远左手放弃了肉峰,轻轻地按在春春的小腹处。初时伴随小腹起伏而动,随后开始不听使唤,逆着小腹而动。右手的抽锸力度越来越强,指头进入环状肉壁后,微微上翘,顶在一处略微发硬的地方用力,不时还撞在花蕊端头。

    “啊……啊……哥……我不行了,我要尿……啊……”

    没有丝毫疼惜,文远继续使力抽锸。终于,春春抵抗不住巨大的刺激,用双手死死地按住文远,再不许他动一下。

    这时,如有一个婴儿的小嘴使力吮着文远的手指,奇妙的感觉从两指指尖传到了文远下腹,来到了大脑,一阵目眩神迷,又传到了两腿间巨大的分身处,更增添了那处的雄伟不羁。一不小心,大拇指又碰到了阴d之上,使得春春身体不停地颤动,一股春水再难控制,冲出花冠,淋到了文远指头之上。

    “啊……我……尿了!”春春的脸色已娇红欲滴。

    一番喷射,无数次的收缩,荫道已从巨大的刺激中缓过神来,晨春这才放开了文远的魔掌。

    不再多说,文远那早已跃跃欲试的巨大滛物在荫道口,对阴d轻轻几点,然后在荫唇上稍稍一蹭,就在荫道新一轮收缩中,借势而入。用那“ 三浅二深” 之法,一次次冲击而前。

    猛烈的抽锸令春春娇喘嘘嘘,叫床之声渐渐疯狂而不受控制。

    “啊……啊……哥……干……干我!……干我,啊!……”

    此刻,春春口中只知道说那简单的音节,万千言语早已无用。而回应她的,是一阵阵更为凶猛的冲刺抽锸,和一声声如洪荒怪兽般的低沉喉音。

    ……

    纵便羞涩,而那满室的春色又怎能遮掩得住?

    月儿仿佛也怕羞,拉片云儿藏在后面,可偶尔挡不住好奇,从云缝中露出半只眼睛偷偷一觑,便又羞着躲到云后。

    一对玉人在床上纠缠不休,娇喘低吼一刻不停……文远的嘴唇早回到了春春的香唇之上,四唇紧贴,两条灵动地舌头你进我出,呼应着下面那在黄龙府中奋力拼搏的巨龙。

    ……

    “啊!”伴随一声长长的啸声,从那蜜岤的花冠中间再次喷出一阵蜜汁,浇淋在文远的龙头上。龙头由此再膨大三分,却不过是那最后的疯狂,终抵挡不住花心如诉如泣的娇吟,一股浊浪射到花冠之上,浇得花心浪荡,荫道抽搐。

    “吼……”

    荫道中巨大的引力吸得巨龙不能回头。而庞大的龙身在喷出最后龙息后,迅速地变小,缩成个小蛇模样,却吐着芯子等着下次的变身。龙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

    ……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情绵绵无绝期。

    ……

    终归是年轻人,回复力强。这一夜,二人不知大战多少回合,直到都筋疲力尽,再也不能动弹。

    果真是那“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此刻,柔躯在怀,纵是那君王之位,文远怕也不愿意换呢!

    ……

    次日,文远起床,惊醒了晨春。

    她慵懒的身子又抱了上来,双峰贴在背上,说不出的柔滑细腻,让文远又是一阵心旌神摇,竟未抵抗得住,又翻身上马。早晨,肚腹里积尿,快感更甚平时,二人却又做了次快活神仙。

    相聚仅一天两夜,而晨春却感觉在这短暂的时日得到了她这一生所有的快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祈祷,让欢乐不要那么快的离开。

    可是,离别终究还是要到来……

    说不完,痴绵情话;诉不尽,离别酸楚。

    ……

    短短的几步距离,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门前,晨春眼睛泛红,泪珠儿已泫然欲滴,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一下文远的嘴唇。

    柔声说道:“远哥哥,早点回来,我等着你啊……”

    ……

    坐大巴到万州,然后乘船沿长江而下。

    站在快艇上,让江风带走炎热,看着两岸旖旎风光,文远想起这两日离奇的经历,宛如做梦般,深感世事之神奇。

    忆着那温柔缠绵,文远想到美处,不由得一笑。

    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文远眼前一阵恍惚,仿佛玉人站在近前。于是,他伸出手欲抓住那娇柔的身躯,可那如梦如幻的影子又如镜破碎,撒在那浩浩长江之中,泛起片片粼光。

    ……

    啼猿何必近孤舟

    行客自多愁

    第四章巫山情(二)

    文远站在船头看风景,眼前景色虽美,但是心思却已经回到了那甜蜜小屋。

    文远正想着心事,突然被人在肩上一拍,吓了一哆嗦,回头看去,却原来是林海。

    只见他笑眯眯地拍了拍文远的肩,说道:「阿远,想女人了?」文远被人道破心事,脸一红:「哪有?没有!」「没想女人才怪,脸都红了,哈哈……」

    「明明是你自己想,还推到我身上,再说想女人就想了,有何不可?」「如果你实在想,座位旁边那个女的交给你了,一个小寡妇。」林海一脸滛荡,然后颇为无奈地说:「她那个小娃娃快把我烦死了,我这才出来透透气。」「有这种好事情,你不知道自己上了,还会让给兄弟?各人爬开些!」文远嘴上虽这样说,心头却想:真没想到那个女人居然是个小寡妇,虽然不是什么大美人,但白白净净的,还是很耐看的。那个小孩的确是精力过剩,而且看起很黏林海,貌似非常期待父爱。

    「海哥,那个小孩一看就知道是缺乏父爱,你现在去填补他心中的缺憾,小寡妇不但不会反感,还会好好感激你的。当然只有你这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