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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佣万万岁第2部分阅读

    打扫干净您再进来?”她皮笑肉不笑的建议。

    “你要我离开?”

    “是您要我打扫的,除非您不介意灰尘,那当然留下来也无所谓。”她无辜的说,拿着鸡毛掸子的手顺势又在他面前扫了一下,更多的灰尘由鸡毛掸子里飘出来了。

    他闭着气,眼白冒出血丝,原以为会看到她的怒容,自己却反而先被呛得一肚子气,他拉下脸。

    “我不介意,你继续打扫吧!”他咬牙切齿的说。

    “这样啊,那我就继续‘打扫’了!”

    她故意将鸡毛掸子拿到户外造景用的人造砂堆里,死命的沾染了不少砂尘回来想呛死他,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还忍得住?

    她气得转身将毛掸挥得更用力,让灰尘弹得更高。

    在漫天灰尘里柯帛仁几乎要窒息了,忍着咳嗽,他干脆放下工作,大剌剌地盯着她工作。终于注意到他紧盯的目光,她这才收敛的低下头,安分的轻弹几下,然后拿起抹布开始有一下没一下的抹起桌子来。

    看到抹桌子的手似乎不够卖力,他目光转为不满,她当然也发觉到了,咬着唇,在擦到离他最近的地方时,她多出了不少力,怎么样,够卖力了吧?

    “等等,这里,跟这里,以及这里都还有灰尘,你没擦干净!”他指着几处说。

    她脸色一阵发红。“这里、还有这里是吗?”拿着抹布的手用力划过他指到的地方。

    “还有这里,也很脏!”他不高兴的敲着桌面,这一块正是他刚才放着文件压住的地方,移开后却说很脏。

    他故意整人嘛!

    她眯起眼,青筋在她额际跳动。“这里是吗?那我得好好的给它用力擦干净了!”原本站在他对面的她,上半身横过他的大桌子,身体抵着桌面,开始使力的要将那块“脏到不行、脏到碍眼”的地方,非得给它脱去一层皮不可,她不是擦,简直使出蛮力的在刷。

    他先是愕然的看着她的动作,接着他的视线逐渐被某个地方吸引了──

    随着她横过桌面的上半身,双臂使力的姿势,柔软诱人的美胸在他面前努力的晃动着,不断的晃动着,水蜜桃的主人浑然不觉,仿佛跟桌子过不去似的,双脚一蹬,她的上半身更往前挺了,完美的胸型几乎毫不保留的呈现在他面前。

    完全没有预料到她的身材竟然如此傲人,他的心跳莫名的加速,他的控制力极好,远近驰名,绝不是一个容易被诱惑的人,但是,此刻,他竟该死的有反应了!

    他双脚交叠,微微匀气,目光控制不住地继续盯着不该停留的地方,他无法移开视线……

    “该死!”真的让她刷出一块脱皮痕迹了,她吓了一跳,忍不住咒骂了一声。

    这声咒骂让他的身体弹了一下,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灼热的目光焦点了,尴尬地抬起头,但是抬头后发现她还是趴在他的桌前,轻挪了一下角度,样子比刚才还要撩人,他忍不住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够了,不用擦了!”

    她以为他发现她破坏了他的桌子,发怒了,猛然的仰起脸来,而他正好低下头要阻止她再继续这么趴着,两人就这么巧的双唇“撞在一块”!

    彼此都惊愕住了,谁也忘了要动,就这样瞪着对方──

    叩叩叩!

    “柯先生,您开会的时间到了!”王秘书敲完门后迅速走了进来,看见眼前的景象,当场张大了嘴,她的惊愕程度已经到了吓破胆的地步。

    他──柯帛仁,她的老板,对女人挑剔、有严重洁癖,要安排女伴,甚至一夜情的对象,他都会要求对方是干净清白之身,最好接近他前能先附上健康检查证明的人,竟然会在办公室里、一堆灰尘间──吻、女、人!

    这简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的吓人!

    “郝希望今天休假吗?”他吃着早餐,状似不经意的问了正在替他倒咖啡,一名他没什么印象的女佣。

    “没有,她今天没有休假。”郝世温替那名女佣回答了。讶异老板怎么会注意到女儿今天没出现?他向来不会注意是谁服务他的。

    “那她为什么没出现?每天帮我的吐司抹果酱的不都是她?”

    他的话让正在帮他涂果酱的女孩,吓得掉落了果酱,弄得一地的黏腻。

    他表情更不悦了。

    女孩心惊得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掩着面就哭着冲了出去。

    “您不满意她的工作吗?”郝世温见状,硬着头皮问。

    “没有,我只是想知道郝希望为什么没做她的工作?跟那个女孩没有关系。”

    真不懂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他都还没有开骂,她就吓哭跑了,摇着头,相当不认同,抗压力太低,不像郝希望,她大概永远不会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即使天塌了下来!

    想着昨天两人“贴嘴”的那一刹那──他不认为那是一个吻,所以用贴嘴来形容──那丫头居然可以在王秘书的尖叫声中,面不改色的拿起抹布朝他脸上擦去,然后迅速脱身的呵呵笑道──

    “柯先生的脸也脏了,现在总算擦干净了,瞧,连办公室都打扫得焕然一新,呵呵,我该走了,柯先生在洗衣店的衣服还没去拿,我得去拿了,再见!”

    他才一眨眼,她的人已经溜了,而那条脏到令人作恶的抹布还挂在他头上,他当场差点没气疯,再低头,那义大利进口价值百万的精品桌子,居然真的被她刷出了一条条恐怖的伤痕,该死的郝希望,难怪她急着要逃!

    “希望她说昨天受到惊吓,今天不方便来服侍您用餐,怕做不好,又让您没了食欲。”

    “你说她受到惊吓?!”他吃惊的挑起眉。

    可能吗?昨天受到惊吓的人应该是他吧!

    “嗯,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昨天她为您送文件后,脸色苍白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我问她发生什么事,她说他遇到色狼了!”

    色狼?她是说他是色狼?

    “那后来怎么了?”他不动声色的问,但是握着咖啡杯的手隐隐颤动着,让杯里的水纹一波波汹涌的泛着。

    郝世温奇怪的看了一下他,他怎么会有兴趣关心这种事?

    “呃……希望说,那色狼太下流,她已经用抹布洗干净他肮脏的嘴了。”他老实照她所说的转述,至于这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清楚,不过看女儿安全回来,似乎并没有受到伤害,他也已经放心了。

    柯帛仁眼睛瞬间眯成一条直线,一股前所未有的杀气弥漫在整个空气中。

    b一声,咖啡杯的手把竟然被他捏断了,咖啡洒了他一身。

    “柯先生,您怎么了?”郝世温吓得赶紧问。

    他桌子一拍,霍地站起来。“没事,叫郝希望今天再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还有事要交代她。”他眼里闪着怒火。

    哼,郝希望,她当他是肮脏的色狼是吗?很好,他会让她知道真正的色狼是什么样子!

    “柯先生,我来了。”郝希望依然“乖巧”的笑着。

    柯帛仁等她很久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现在几点了,不是要你中午以前到,现在都已经下午了!”

    “对不起,因为中午是员工休息时间……我想您也需要休息用餐,为了避免打搅您,所以我自动等休息时间过后才来见您,希望现在是最恰当的时间。”

    她口头上说得贴心合理,其实她在外头快乐的吃喝一顿后,才姗姗来迟的面对他吧?这该死的丫头,胆子越来越大!

    “你不知道我不喜欢等人吗?”他拉下脸,模样真的有几分吓人。

    明知道他会发火,但她就是不想这么快面对他嘛,尤其当老爸告诉她早上这位尊贵的大爷竟然问起她,就不禁心里发毛,知道自己死定了!

    但为了让老爸放心,她硬是挤出笑来,嘴里说着没事,心里吓个半死!

    “对不起,以后我会记住,就算是休息时间也要勇敢闯入。”她绷着脸说,一脸的严肃认错。

    这丫头还装!

    “郝希望。”

    “嗯?”

    “昨天──”

    “昨天的衣服我已经到洗衣店帮您拿回来了,挂在更衣间里,早上您应该有看见才是。”

    “我是说这个桌──”

    “喔,桌子是吧,它原本就有刮痕,我昨天擦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刮痕还不小,您平时都推放着文件没注意到,要不要我通知家俱商来帮您处理?”她无比正经的问。

    “不必,王秘书已经打过电话了,我想问的是──”

    “您找我来是不是要我再打扫一遍?没问题,我现在就做,我记得工具就摆在楼梯间,我去拿……”

    “站住!”他终于冷冷的叫住企图开溜的人。

    她僵在门口,一只脚迟迟无法顺利跨出去,恨哪!

    “过来!”他的语气多了严厉。

    她露出牙齿,用力磨了一下。“是。”乖乖的转身回到他面前。

    他瞪着她好一会,直到她头皮发麻才开口说话──

    “我是色狼吗?”避免她再打断,他直接问重点。

    “啊?”老爸连这件事都说?真是害死她了!

    她干笑。“嘿嘿……当然、当然不是。”

    他仿佛看见她有一丝慌张了。“是吗?既然色狼不是我,那女色狼应该就是你啰?”

    “什么,我是女色狼?”她吃了一惊。

    他不屑的看着她。“昨天确实是你将身体整个趴在我桌上,企图引诱我,接着还对我强吻。”他用着冷冷的口气说着。

    “引诱、强吻?”她惊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他说得出这种话?

    “我不仅惨遭强吻,还被毁坏名声,甚至被抹布伺候,这对我个人来说是极大的污辱,你该知道,性马蚤扰雇主加上毁谤罪,罪状可不轻,况且我还有王秘书当证人,我是可以告你的。”他手指敲着桌面,状似慵懒的瞥着她。

    告她?她气愤的咬着唇。“好啊,既然连证人都有了,那就没办法了,只好对簿公堂让法官来裁定,让人民来公审我的罪状,让众人知道我是怎么对柯先生性马蚤扰的,让天下人明白柯先生受过这种屈辱,毕竟被调戏过的男人,跟女人失贞没两样!”

    他脸色铁青,这个臭丫头是料定他不敢张扬!

    “所以,对不起了,轻薄了您,请您把我抓去关吧!”

    她还真演戏演上瘾了,挑衅的表情让人想将她大卸八块。

    但是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当然不会这么做。

    他按下了对讲机,“王秘书,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打扰。”

    不等王秘书回应,他已经切断对讲机了,接着他缓缓的站起来,慢慢的走到她面前,这之间缓慢的压迫感终于让她紧张的退了一步,打算必要时就算冒着丢工作的危机,她还是逃命要紧。

    “您、您想做什么?”她不知不觉已经被他逼迫至墙角了。

    他该不会是想掐死她吧?

    “我这个人有仇报仇,从来不吃亏,你在我家住了十三年,我的这个习惯你应该清楚吧?”他学她笑得一样假。

    “报仇?”

    “嗯,报仇,我不容别人占我一点便宜,即使在嘴皮子上耍花招,都让人不能忍受,这点你应该了解。”他说得理所当然。

    在他威胁的注视下,她吞咽着唾沫。“我了解,我错了,请您原谅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她深知个中道理。

    他摇着头,语气无奈,“郝希望,我好希望你没有污辱过我,这样我就不必勉强自己报这个仇,我的为难希望你能感受到。”

    她睁大眼睛,现在是怎样,他在演哪出戏?

    “您──”

    才张口,下一秒他已覆上她的唇,第一时间侵入她的口中,强吻了她!

    这就是他“以暴制暴”的方法,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要当色狼,就凭昨天的“贴唇”是不够的,他就让她知道,什么才叫做真正的色狼!

    第三章

    “呜呜……小咪,你说过不过分,我第一次的初吻跟第二次的蜜吻,都毁在他身上了,那该死的刻薄人,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耻,我、我不想活了,哇──”面摊上不顾众目睽睽,郝希望嚎啕大哭起来。

    小咪捂着耳朵。“好啦,好啦,我明白你的伤心啦,不过就是个吻嘛,你也不必太在意──”

    “啊──就只是一个吻?你没听清楚吗,是两个吻!呜呜……两个我一生中最珍贵的吻,就这么没了,你还说没什么,你根本不是我的好朋友,呜呜……”

    小咪这才稍稍愧疚的倒了一杯啤酒。“好啦,我错了,这杯我干了,算是赔罪。”她一头仰尽。

    “我也要喝,醉死了,就想不起这饮恨的一幕了。”郝希望说完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爽快的干了,喝完,抹抹嘴,真是痛快!

    “咦?不是我要说你,你那个老板柯帛仁可是超级金龟婿耶,长得又帅,多少人梦寐以求想嫁他,你怎么没打过他的主意?”小咪不解的问。

    “他?嗟!”她又灌了一杯酒。

    “他不好吗?”

    “何止不好,简直糟透了!”

    “怎么说?”小咪好奇不已。

    倒了倒酒,空了,她又叫了一瓶酒后才说:“他呀,我第一次见到他是我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的他是个大少爷,帅得不得了,听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有一度我还认定他就是我的白马王子,但是我幻灭的很快,因为我发觉他是个既小器又苛刻的人。”

    酒来了,她开了酒,为两人倒满酒杯,呼噜噜,又灌了一大杯。

    她真想算醉死?小咪摇着头,不过这时候不好阻止,怕惹来杀身之祸。

    “你知道吗?我住在他家十三年,一共看见他无情的甩了十七个女友,他甩人的理由蛮横无礼到你不能想象!”

    “喔?”小咪更好奇了。

    “……嗝,告诉你,他的历届女友各个漂亮到不行,但是其中有一个,他嫌人家的胸部不够大,直接在电话中就对人家说,‘使用过后,觉得触感不合格’,嗟!这什么话,害我偷听完他的电话后,对他的热情浇息了一大半;还有,一次在餐桌上,女友不小心在他面前打了个饱嗝,当场他就要司机送人家回家了……

    嗝,更扯的还有一个,他跟人家交往了四个月,算是久的了,本以为对这个该有点认真了,结果女孩在与他温存一夜后,故意将牙刷遗留在他的浴室时,他却要人将牙刷丢入垃圾桶内,女孩惊吓后也生气了,干脆挑明要求同居,他竟然当夜就将人扫地出门,让那个女孩在门口哭了一夜!你说这人绝不绝情?“她受不了的又喝了一杯。

    “是满绝的!”小咪抿着嘴点头。

    “不只这样,这男人还自私的不得了,一点爱心也没有,更别提耐心了,他根本就不喜欢小孩,有一次他亲戚全家遭横祸,一家人死得只剩下一个三岁小孩,他是小孩唯一的亲人,但是这冷血的家伙,竟然拒绝领养!

    理由是他单身,不适合照顾小孩,后来出了笔钱,将小孩送到国外,请寄养家庭代为照顾,然后,至今不闻不问!“说起这个人无情无义的罪状,她可以说上三天三夜说不完。

    小咪听了,也皱了眉。

    “嗝……对待员工,他也是刻薄的不得了,稍有犯错,一律严惩不讳,没有一点情面,我老爸在他手下工作了十三年,也被他不人道的操了十三年,现在上流圈的管家界,都在谣传我老爸的超人事迹,简直当他是管家界的神了。”她撇着嘴说。

    “啊!”

    “哼,很吃惊吧!夸张的是,我在他家伺候他老大爷十三年了,他竟然到最近才记住我是谁,你说这人还有一点心在别人的身上吗?根本是个自私自利的家伙!”她畅快的喝着酒,怒骂。

    “让你说成这样,这‘刻薄人’还真不是好东西,这名字跟他真配!”小咪也爽快的灌了一杯下肚。“可是,我听说他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怎么会吻你?”

    “啊!”提到这件事,她立即双颊爆红,脸部充血,

    不过她告诉自己,是酒精的关系,拍了拍脸颊。“那不是吻,是报仇!他说这是报仇,可恶的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知道这家伙有多恶劣了吧!”她气愤的敲桌,立即引来别桌的注目,让她不好意思的点头道歉,气得回身又灌了一大口的酒。

    “可是我说希望啊,你的初吻都被夺了,不如就认命了,抱持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决心,拯救这个男人,帮助他导向正途,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吃了他然后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