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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觉第2部分阅读

    大眼晴变得深邃起来,真像天空一样深广,两颗星星忽闪忽暗。

    我出身在一个不算幸福也不算不幸的家庭之中,因为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家庭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现下所谓的白领,收入颇丰。父母也恩爱无比,自我懂事以来,从未见他们红过一次脸。

    父母对我也极为疼爱,平日里我吃的穿都比同龄人要好上几倍,花的也要比同龄人多上许多。周围的小朋友都对我羡慕无比,整日围着我转。

    我记得是十岁那年,有一天晚上,我迷迷糊湖地正要入睡,忽然从父母房中传来吵闹声,一下把我吵醒。因为父母从未吵过架,我还以为有什么甚事,值得他们这样大掠小怪。

    我起了床,来到父母房前,正要伸手推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露了条缝隙。我想,乾脆就偷偷瞧一下,免得父母说我小孩子该早点睡觉,不让我跟他们分享喜事。我便凑到门缝上偷看父母到底有何事这样高兴。

    却看到父亲站在房间中央,一手拿着外套,一手推着什么,满脸怒气,口中不住说着什么“你不要脸我还要,今后随你怎样,一切也我无关”的话语。

    再看母亲,却正跪在父亲脚边,双手死死地抱住父亲的一条腿,披头散发,衣衫不整,一个劲的哭,不住说:“我今后再也不了,我再也不了。”而父亲那只手在不住地推母亲。

    瞧这情形,倒是父亲不知为了何事要离家出走,母亲死死抱住父亲,不让他走。

    这时,我不由想到平时父亲对我是多好,经常给我讲故事哄我睡觉,经常陪我一起温习功课,做作业,还经常给我买一些令我的同学与朋友羡慕的玩具。不知道父亲走了还回不回来,不回来今后可就没人给我讲故事,陪我做作业温习功课,给我买玩具了。父亲是决计不能走的。

    想到这些,我一下便冲了进去,抱着父亲的腰,不住说:“爸爸,爸爸,不要走,不要走,小林不让爸爸走。”

    父母见到我冲进来,都不由得愣了一愣。母亲见我这样说,忙对父亲哭道:“我求求你,求求你看在小林的脸上原谅我一次,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父亲听到母亲的话,不由仰面叹了口气,垂下头来看我,脸上现出了平和疼爱的神色,一只大手在我头上摸抚,说道:“这次看在小林的份上原谅你,下次可不会这么简单了。”说完便牵了我,到我房中。

    这一晚,父亲便睡在了我房中。

    这事过了没多久,不知什么原因,父亲丢了工作。而父亲到我房中过夜的次数也越来越多,而我却再也没看到父亲对母亲发过怒。

    又过了没多久,父亲离开了这个家,听说是父母离了婚,而父亲由于失了工作,没有能力抚养我,法院把我判给了母亲。

    从那以后,我便很少再见到父亲,有几次父亲来见我,我却不敢认他了,因为从前那个白白净净、风度翩翩的父亲彷佛一个老了几十岁,头发蓬乱,胡子拉茬,衣服也又脏又旧。母亲不让父亲进门。而且父亲走后,母亲让我以后少见父亲,让她丢人,也让我在小朋友中间抬不起头来。

    而我也听了母亲的话,很少见父亲,父亲渐渐也就不来了。母亲给我的零花钱也越来越多了,还时常对我说,这个世界上,有钱便有一切,只要有了钱,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我周围的同学朋友只要我掏钱,要他们干什么便干什么。

    而我也经常看到母亲带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但有一条是相同的,那些男人都是年纪轻轻的,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我还经常看到早晨母亲拿出一把钱甩到男人脸上,然后对他大骂一遍,而那个男的还点头哈腰,笑嘻嘻的。因而,我也得出了一个真理:有钱,你便是老子。

    虽然我花钱花得稀里糊涂;但我却从未去碰过女人。对于男女之事,我是敬而远之,从不去沾边。直到我十八岁那年,一切都变了。

    那时,母亲给我的零花钱更多了,而我也经常一个人去酒吧或是ok厅。因为我体会到,我身边的那帮朋友平日里对我恭恭敬敬的,主要是看中我的钱,没有一个对我是真诚相对的。

    这一天深夜,我经常去的“枫之舞”酒吧要关门了,里面只剩下我和另外一个女的。

    我正准备结帐离开,这时外面冲进来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进来二话没说,直奔那女的而去,抬手便是“啪啪”两个耳光,女的“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想夺路而逃,却被那男的一把揪住了头发,一顿拳打脚踢,女的哭爹喊娘。

    酒吧的侍应生想过来劝架,那男的却吼道:“这是老子与这脿子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哪个过来哪个便是与老子过不去。”侍应生见他这样说,便又退到一旁。而那男的仍是对女的又打又骂,女的不住哭叫着“救命!”

    我这个人没别的特点,就是爱打抱不平,今天看着一个大男人当着我面将女的这样往死里揍,我早已按捺不住。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一把抓住男的手说道:“大哥,有何事跟一个女子这般见识,要将她往死里揍?”

    男的用力将手一甩,却没能将我的手甩脱,狠狠踢了女的一脚,恶狠狠地瞪着我:“小弟弟,我劝你少管闲事,小心老子连你也揍了。”

    我对男的笑了笑,道:“大哥,今日里你要是揍个男的,小弟我决不拦你。可你对一个女人这般狠命的打,小弟我就看不过去了。你跟小弟说,这女的哪错了?倘是你有理,任你揍,倘是你发横,小弟便不怕得罪你了。”

    此时那女的也一把抱住我的腿,抬起一张血泪纵横的脸,用那已沙哑的声音求我道:“小兄弟,小兄弟,救救我,救救我!”

    这时一旁的几个侍应生也在一旁附和我。

    男的见到这般情形,知道打起来他也占不到便宜,便一把丢开那女的,指着她恶狠狠地道:“这个臭脿子,三个月前借了老子三千块钱,说好一个星期还,老子催了她好几次,她都一拖再拖,今日却撞见她在这逍遥快活,你说气不气人?”

    听罢,我哈哈大笑:“大哥,就为了这区区三千块钱,你就把人往死里打,打死了你大哥还赔命,多不着。来,今日小弟这有五千块钱,你先拿去。当是三千块连本带利一起还了。”我摸了一叠钱出来递给那男的。

    男的见我这样,反倒不好意思接钱了。我一把将钱塞到他手中,便去扶那女的。

    只听男的说:“臭脿子,这次算你运气好,有这位小兄弟替你还钱,看下次你还向谁借钱?小兄弟,大哥佩服你有义气,今日这帐算我的,我先走了。”丢下两张百元大钞,那男的推门走了出去。

    我扶着那女的坐到椅子上,正要走,那女的却一把拉住我,哀求道:“小兄弟,你好人做到底,把我送回家吧,我被那家伙打得动都动不了。”

    我心想:“反正好人也做了,不如做到底,送她回家,把出‘英雄救美’的戏演到底。”我说:“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送大姐你回家吧。”那女的连声道谢,却牵动了伤,不住地呻吟。

    我扶了她到门外,问了她家地址,叫了辆出租汽车。我就坐在车后座,那女的不住呻吟,一坐下,便伏到我腿上。我也不敢动,生怕碰了她的伤,她又叫起来,司机还以为是我打的呢!

    司机一声不吭地开着车,我无聊之极,便低头来看这女的,却发觉她只穿了一件又薄又短的裙,这样趴着,恨不得把整个屁股都露出来。那露在外面腿又白又嫩,虽说有着青紫与血痕,却不能掩其娇好。而我的一只手却正放在她那大大的臀部上,手指挨到她的肉,有点凉凉的,滑滑腻腻的,而整个手掌却随了她的臀部不住颤动。

    我脸一红,急忙将手拿开,大腿上却感到被两团结实肉团压住,怪舒服的。而她的一条胳膊正好放在我腿根处,随了车的晃动,不住在我那沉寂了十八年的命根上磨动。

    我觉得那东西像是活了一般,不听我使唤,渐渐举起头来,将我裤子撑了一块起来。我一时手足无措。却不想挪动腿,生怕碰痛了她,更伯她忽变了姿势,方才那怪怪的挺舒服的感觉不在了。

    我没了办法,只好将双手搭到了前车座的靠背上,心中不住想快到,快到,但又害伯车子很快到她家,失了这种美妙感觉。

    车子就在我的矛盾中不断地前行,而伏在我腿上的她也一直不曾改变姿势,那种奇妙的感觉也一直没中断过,而我只是觉得下身绷得太紧,今天的内裤穿小了一号。

    车子“嘎~”的一声停住了,而我依然沉浸于那美妙的感觉之中,直到司机提醒我已到地方了,我才回过神来。不由脸庞发烧,赶忙付了车钱,扶了她出了车。

    她在我的臂膀之中像只死猫一般,只是口中不住发出呻吟声。我就这样搂住她上楼,她的丰满的胸脯不住地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弄得我心中直冒火。她的嘴则不住在我颈上喷出气来,弄得脖子也痒痒的。她身上淡淡的喷着一种不知名的香水,夹杂在她那谈淡的汗味中不住传入我的鼻中,更是撩拨得我心猿意马,身上发烫,下身硬硬的,走路都困难。

    适一段短短的楼梯却似漫长无比,不见尽头,好不容易走完了,我却已是满身大汗,口乾舌燥了。

    本想她可能与父母住在一起,我把她送回家便是万事大吉了,可开了门。我却傻了眼,整个屋子相当空,客厅里一张沙发,一台电视机加上一台冰箱,此外便是乱七八糟满地皆是的鞋子衣物。

    她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而一路上我的感觉总是怪怪的,此刻好不容易将她送到了家,心中急着要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小姐,我有事先走了,你自己小心。”话已出□,可我的心中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离去,希望她开口要求留下来,哪怕多留一时半会。我也不何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

    她微微抬起头,将那张已被泪水,汗水与血迹弄得斑驳陆离的脸侧对了我,口中轻轻哼了几声,才略带哽咽地道:“小兄弟,今天真是多谢你了。你有事,我也不多留你了,把你的联系方式留给我吧,过几日我要好好谢谢你。”

    她竟没开口留我,我心中不由生出一股失望的情绪,可她要我留下我的联系方式,我心中又不由生出一丝欣慰。我赶忙从一旁找了本杂志,在封面空白处大大地写下了我的手机号与我的名字。对她说:“小姐,我写在这本《服饰周刊》封面上了,就放电视机上。”

    她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不知是因疼痛而出声还是算回答了我。

    我把杂志放在了电视机上,又将电视机的遥控板压在上面,就怕一阵风来把它刮跑了。

    “小姐,我走了。”我口中虽这样说,可我的脚步未曾移动,双眼望着她,心中仍盼望她能开口让我再为她做些事。可她像是睡着了,一动不动,只是还不时轻轻哼上一两声。

    我知道再等她也不会开口留我了,我又何必在此自作多情呢。走到门口,打开了门,跨了出去,又回过头来,对她说:“小姐,你放心休息吧,我给你把门带上了。”

    她还是一动不动,没有开口作答,我正要顺手把门带上,却见她动了一动,身子仰倒地沙发上,双腿却肆无忌惮地打开了。也许她认为已到了家了,一切安全了,却忽略了我的存在。

    她的裙子本就短,这一下,更是把裙底风光暴露无遗了。她裙子下只穿了条小小的一条内裤,却隆得高商的,再加上那圆滑却不肥腻的大腿,真是风光无限好。

    我一下呆住了,方才本已被压下的燥动感此刻却又回来了,只觉得浑身在冒火,手心不住出汗。

    这时,外面公路上传来一声响亮的汽车喊叭芦,我一下清醒过来。不由感到脸上发烧,不知自己今天是怎么回事,多次出现这种莫名其妙的燥动?

    “啪”一声,我轻轻带上了门,对着门长长叹了口气,一摸额头,烫烫地,出了不少汗水。

    等我回到住处,却已是凌晨五点过了,天已开始发亮了。

    我从十六岁便开始一人独居了,因为母亲每天总是很晚回家,还经常带了人来打通宵麻将或是一些小情人来乱折腾,我才提出要一人独住的。

    本来母亲不答应,却拗不过我,想想自己,确也对我影响颇大,方同意我一个人住。母亲为我买下了这套二室一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安乐窝,又为我配齐了一切现代化所需,我便在此开始了一人世界。几个月回母亲那一次或是母亲来看我一次,每次都从母亲那领回一大笔生活或是母亲留下这笔生活费。

    开头母亲还想好好教导我,但收效不大,我反倒是愈来愈不听她的了。她也没法,也就不来管我,只求我不要去干违法犯罪之事。

    我冲了个凉水澡,又吃了些冰箱里的蛋糕,倒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便一枝接一枝不停地抽烟。

    本来我很少接触女人,除了母亲之外,我真正接触过的女人少之又少,主要是因为母亲的缘故。母亲这么一个漂亮又能干的女人,却将男人呼来喝去,还时不时找些花样来作弄那些男人,将他们当狗一般使唤。因而,在我心目中,女人便如恶魔蝎子,不停使唤你,一不高兴便拿你出气,甚或是一脚由将你踢得远远的。

    可今天不知怎么了,我眼前不住晃动那个女的身影,搞得我觉也睡不着,尤其是临走前那一瞥,腿根处那高高隆起,将那白色棉质内裤拱起的一块,不住在我眼前闪现。

    我又觉得浑身燥动起来,下身不知不觉又昂起头来,睡意顿消。我又只得起床,冲了个凉水澡,压压心头火。

    我就这样睡在床上,迷迷糊糊,眼前不停闪动女人的身影与那白白的棉质内裤,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我正睡得香,忽然感觉浑身趐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身体中扩散出来,如同腾云驾雾,又像吃了什么仙药,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肚子上忽然一热,我一下子从迷糊中醒来,一摸肚子,却感到粘粘乎的,空气中带着一肥腥腥的又夹杂着青草的气息。

    我打开了灯,低头去看,却见肚子上仍留了一些像牛奶一般却没牛奶那么白的液体。用手一摸,整个肚皮上都感到粘枯的,而我在屋中一般是裸睡的,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一直开空调,四季不变。

    此刻却见下身东西仍然是大大的、粗粗的,却有些软,像是累了,又像是小朋友做错了事,低了头下去,头上还留了一滴像肚子上的那种液体。

    我感觉身子有点软,睡意正浓,就顺手从一旁拉了条枕巾过来,把那些粘滑滑的液体拣掉,继续倒下酣睡。

    当我醒来时,已是晚上六点了,而我的精彩生活也便开始了。

    我一直等待着那位尚不知名的小姐打电话来哪怕只是在电话中说出一句简单的“谢谢!”我随时随地都带着手机,连上厕所或是进浴室都要将其放于手边,还时时检查是否关机或是电池用完了。

    我天天晚上要去“枫之舞”泡到他们打烊才回,盼望着那位小姐的出现,可她却一直没有打电话来也没有在“枫之舞”出现过。

    我也曾去那天我送她去的那个地方找她,可每次都没人。我也曾守在那对面一天半天,却一直未能够等到她的出现。她好像是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般,一下子无形无踪了。

    我不由暗自笑起自己来,你这是干什么,那天你对人家拔刀相助,难不成是为了要人家来报答你?别人当时也只是口头说了声要谢你,你便当真了。真是个傻蛋,还满大街的去找,找到了又怎样?弄不好别人不认识,问上一句:“你是谁?”那岂不丢人了!

    因而我也渐渐将那女的淡忘了,又过起了我的正常生活,只是每日临睡前或是睡梦中会出现她的身影和那片高高隆起的白色棉质内裤。

    事情已过去快半个月了。那天下午,我正在屋中蒙头大睡,忽然手机的铃声将我吵醒了。

    “我操!谁呀?这么早。”我一边骂,一边懒洋洋地拿过手机:“喂!”连我的声音都是懒洋洋的。

    “喂,请问是林先生吗?”电话中传来一个妩媚的女子的声音。听那声音,根本不是熟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