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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常感觉第3部分阅读

我的头,真像是一个疼爱小弟的姐姐,而她的手则到了我的小弟之上,不住地抚弄它,使得它在我们胯部不住地跳动,还时时触到她的大腿。

    “林弟,姐要让你成为一个男人,让你品尝到女人的滋味,也要让姐的好弟弟尽展男人的无穷力量,也让姐姐可以尽情享受一下弟弟的威猛。”说着,她又站了起来,将我的头从她的|乳|沟中赶了出来。

    我仍盯着她胸前那不住跳动的双|乳|,伸了手去,想将他们重新夺回来。而她则让我又朝外坐了坐,只将屁股搁在沙发边缘,而我则趁她弯腰之时,又将她的|乳|房在手掌心中把弄了一阵。

    这一来,我的身子在沙发之上仰得更厉害了,而我的小弟弟也在胯部直直地刺向天空,傲视群雄,还不住地跳动,而我的双腿弯曲着支撑在地上,以使我的身子不再向下滑,以至于滑出沙发的边缘。

    她打开双腿,跨在我的双腿两旁,在她打开腿的同时,我看到她腿根处有一片粉红色的世界,夹杂在一片毛丛之中,显得分外清晰,而且还是温温的,应该正是方才我腿所感到的那一处地方吧!

    她这次站立着,却没有坐下,而且还轻轻扭动着臀部,她的|乳|房又直挺挺地弹现在了我的眼前,而且由于她身子的扭动,还不停地晃动着。

    我伸手又将她的|乳|房握在了掌中,不住地揉着,而我的小弟与竃头则可感受到一片湿意,不住地与她腿部那处湿漉漉的粉红世界磨擦,感到湿意,感觉到柔软与湿润。而那片世界,像是我小弟的归宿一般,不住地引诱着我的小弟想探头进去,却每每因为方芳臀部的挺动而罢休。

    方芳任由我抓住她的|乳|房搓揉,她的双手扶在我的肩上,以保持自己的身体不致倒下,头仰在天上,口不住发出呻吟之声,忘情地摆动腰臀,享受着我感觉不到的乐趣。

    又过了半晌,我已感觉到我的小弟也已是湿淋淋的了,而方芳也不再扭动腰臀了,而是从我的肩上放下一只手来,探到了我的小弟弟处,握住了它,不让它乱动,自己也动了动臀,她像正在将什么跟我的小弟弟对正似的。

    她一切准备好了,忽然往下坐,手也离开了我的小弟弟,又回到我的肩上,口中还发出一声叫声来。我感到小弟弟有一丝疼痛,还没等我叫出声音,便感到小弟弟完全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里面异常的柔软,而且是湿滑而温润,像是一个管道,又具有无穷的弹性,此刻正紧紧地夹着我的小弟弟,夹得紧紧的,不让它有丝毫动弹。而且管壁还不住地蠕动着,像是要将我也吞进去一般。

    小弟弟的疼痛很快便被那种新鲜而奇特的感觉所替代,我心中莫名地生出一股异样的快感,感到小弟弟应该动一下,缓解一下那种被紧紧夹住地压迫感。我却不知该怎样去动,只是将腹肌用力的收缩了几下,因为在平日里,我的腹肌这样一动,那小弟弟便会弹动几下。

    可此时却感到小弟弟像是生了根般,只有那竃头在那个陌生的世界里动了几下,像是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而我这么一动,却感到方芳的身子颤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啊啊”的声响来。

    方芳双手扶着我的肩,开始上下动了起来。她将她的臀部稍稍抬起,又再放落,抬起、放落……而她的臀部一抬起,我便可感到我的小弟弟从那个热乎乎而又温暖地管道之中脱落出来,而那管道却又对我的小弟弟产生一股吸力,像是不舍得我的小弟弟离开,又像是要从我的小弟弟中吸出某些东西来。

    而当吸力产生,我心中的快感也更甚,心也像是要被那力量吸出体外;而当她的臀部放落时,我便可感到那管道又逐渐将我的小弟弟吞没,直至整个地进入其中,而那种温热而温滑的感觉更甚,管壁对我小弟弟的压力也更强。这却又是另一种感受,就像是久违的朋友见面时的那种亲热与无限的兴奋。

    刚开始,我还能忍受那种种奇特的快感,但随着方芳动作的加快,那种快感不住地增强起来越强烈,使我难以忍受,双手不由脱了方芳的双|乳|,紧紧地搂住她的身体,将脸埋到她的|乳|沟之中,不住地拱她的|乳|房,而喉间也不由的发出低吼的声来。

    方芳任由我按着她,双手后扶在我的肩上,身子上下的动作也不减缓,有时还将我们的结合点作为圆心,肥大的臀部绕着圆心画圆,口中的呻吟之声已变成了浪叫之声,而且肆无忌惮。

    过了几分钟,我们俩身上已是汗如雨下,气喘如牛了。方芳搂住了我,缓缓倒向地板之上,而我也顺着她倒了下去,将她压在我的身下,我伏在她的身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了头去吻她的双|乳|,下身则一动不动。

    方芳的双手扶到了我的胯上,将我后胯轻轻地向上推,我也顺从地将胯向上移,而到了一定高度,那双手又示意我的胯部向下压,我也一一照办。我在她双手的指导之下,感到小弟弟在那个奇特的管道之中进进出出,其乐无穷,自己也就自觉地动起来,不再需要她双手的指导。

    而由于动作较为机械生疏,好几次,我的胯部抬得过快过高,一下将小弟弟完全脱离了出来,急得我到处乱插,却又找不到入口,幸有她双手的引导,小弟弟才找到了入口。

    我一下沉没在这无穷的乐趣之中,不停地抬送着胯部,将小弟弟送进抽出。而方芳在我身下也像是沉浸了进去,一脸的迷醉神情,直着脖,张着嘴,不住地喊:“呵!好弟弟,姐姐要死了!啊!再快些,再快些!”

    我听着她的叫喊声,心中也是亢奋异常,便照着她的话用力地狂抽猛送,每一次必将小弟弟抽到门口,然后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真想把全身的全力都用到小弟弟之上,将她弄死。

    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已是精疲力竭了,动作也就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而方芳则一翻身,又将我压到了身下,坐在了我的胯上。

    她不住地抬放臀部,来套弄我的小弟弟,她的身子更是摇摆个不停,双手各用两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一会轻按,一会轻捻,一会又是轻拉,一会却又变作搓揉。她的身子在我的胯上跳动与摇摆,那对硕|乳|也掀起一阵又一阵的|乳|浪。她的秀发四散飘舞,而她的头却像拨郎鼓摆个不停,口中的浪叫之声更显滛荡。

    我稍稍抬起头来看她,这下却看清楚了她的腿根之处,一条细细长的缝,此刻已被我粗壮的小弟完全地撑开,大大的张着嘴,从中不住地流出香香的液体来,顺着我的小弟流下来,湿了我的腿、我的臀部以及屁股下的地扳。而那红红的小嘴里还探出一条细长的肉条来,像舌头,却又比舌头要细得许多,正随着我的小弟的抽锸而不住晃动。

    这样又过十多二十分钟,方芳忽然扑倒在我的胸口,紧紧按住我,嘴也紧紧的印在我的嘴上,浑身的肌肉绷紧,像是痉挛。看她下身的那个小嘴更是奇特,紧紧夹住了我的小弟,不让它动弹,岤壁的蠕动也变得更为猛烈而快速。从她身体的深处更是冲出一股火热的液体来,想从那道口中喷出,却被我的小弟堵了去路,只得在她的岤内徘徊,更是将怒火发到了我的小弟弟之上,将它团团围住,用滚烫的温度烫它,像是要将它炸了一般。

    而我的小弟弟也被那火热的体烫得不由自主地抖动,连得我的身子也颤了几颤,小腹之中更是生出一团火来,迅速地冲向小弟弟,似乎也要从那喷出去,进入方芳的体内,与她的那股火热液体合二为一。

    我感到脑中一片空白,全身产生一种窒息般的快感,一股阳精便也从体内冲了出去,射到了方芳的体内。

    方芳像是被激得颤动起来,口中也“啊啊啊”叫个不停,四肢紧紧地缠住了我,彷佛怕我在此时离她而去似的。而我也紧紧地将她搂在我的怀中,方芳则像猫一样蜷缩着,我们紧紧地挨在一起,像是枯藤一下,紧紧地,你缠着我,我缠着你。

    忽然,方芳在我怀中轻轻地抽泣起来,肩膀不住地抖动,我不由吃了一惊,低下头来,轻声询问她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方芳抬起满是泪水的双眼,盯着我,小心翼翼地说:“林弟,想不到你是第一次,你会不会认为姐是个坏女人?”

    我看着她那流泪的样子,只觉得我眼前的这个女人像是一只漂亮可爱而又可怜的小猫,此刻正蜷缩在我的怀中,等待着我的抚慰。

    “芳姐,我怎么会怪你呢?你让我体味到了这十八年最为激动人心的快乐,我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怪你,你这么好,我疼你都来不及呢!”

    说着,我伏下脸去,轻轻吻她的脸,伸出舌尖去,舔完了她脸上的泪水,又去舔她的泪眼、她的鼻、她的耳,她也迎了嘴来应和我。

    而这一次我进入她的身体就十分的顺利,也没了上次的疼痛,我的动作也比上一次自然了许多。而方芳在我的身下闭了眼,开始享受,喉间不住发出类似的梦呓的呻吟声,身子也不住来迎合我。

    我们俩便这般极其自然而熟练地配合着,没有一丝不和谐,而我们的快乐也是互相的。我们的身体饺娃合并成了一体,紧紧的,毫无间隙,天衣无缝。

    我们一起像鸟般在天空飞翔,一直飞,一直飞,一直飞到了浩瀚无际的外太空,一片漆黑,只有几颗明亮的星星像是调皮的孩童一般向我们眨着眼晴。

    我不由得发出一声吼叫,而我身下的方芳也从喉间发出了一声像母兽般的叫声,就在这叫声中,我们的高嘲共同到来,竟是这般的同步,毫无先后。

    这一天,我们俩便一直蜷缩在沙发了,紧紧地搂抱着,一刻也不放松,随时地做嗳,即使汗水、j液与她的嗳液沾满了全身也不顾。

    此后,我们便像一对小夫妻一般同进同出,我们都不工作,白天便泡在屋中不停做嗳,做累了便搂着睡觉,睡醒了,继续做嗳。而到了晚上,我们去外面疯狂,疯狂的喝酒。到处乱窜,到处放肆地大笑,讲黄铯笑话。旁人在我们眼中,根本就是一堆狗屎,不用去顾及。

    就这样,不知不觉一个月的时候便过去了。

    林讲到这,忽然打住了。我抬头看他,他那苍白的脸却依然如故,一样的苍白面无表情。

    “白哥,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堕落,无药可救,是社会的渣子?”林冷不丁问了我这么一句。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还当我迟疑时,钟却敲响了五下。

    “白哥,你不需回答我,我自己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白哥,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呵,林……”我正要出声招呼林等下再走,然而林却从我对面的椅子上消失了,只是一刹那间,便同他的到来一般,无声无息,却又迅捷无比。

    我独坐在书桌前,盯着眼前那雪白的稿纸,我依然无法下笔,因为我尚未听完林的故事,而林的故事中的女人却叫方芳,与她从前所说的“雪”却又毫无关系,看来他的故事有一定长度,我只有听完他的故事才能开始我的故事。

    我又不由想起他对自己的形容“堕落,无药可救,社会的渣子”,我不知林为何这样形容自已,从他的语气,可知他是十分痛恨自己的。然而我却觉得他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年轻人(如果他不死的话),内心还是很纯的,虽说他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但这却不是他的错,要说是谁的错。我却又不好说,可以说是他家庭的错,是他母亲的错,但他们家庭状况难道不是社会所造成的。因而也可说是社会的错。但或许谁也不错,只是造化弄人,命运这般而已。

    我就这样在书桌前胡思乱想着,那边却已传来了妻子起床准备早点的声音。

    第三章 家庭生活

    此刻又已是夜深人静了,我仍如昨日一般静静地坐在书桌前,等待着林的到来,就像小学生等待老师来上课,又像是茶客等待说书人,我是忠实的听众,只是默默地听着林述说,一言不发,而林彷佛也希望这样,不需要我的插科打诨,因而我也决定在林的讲述过程,只做收音机式的听众,没有喝彩,没有提问或其它。

    林还没有来,我便猜测他今晚会讲些什么,是否会继续他方芳女士的情感发展。他们的情感会怎么发展下去呢?那位“雪”的姑娘怎样出现呢?等待着林来为我揭密吧。

    钟敲响了凌晨一点。

    而林也随着钟声,出现在了我对面的椅子上,与昨天一样无变化,我却未像昨天一般被吓上一跳。

    “白哥,我今天想对你讲一下我的家庭生活,怎么样?”

    林望着我,这样的询问我。我却在想:你怎么将昨天那刚讲了一半的故事搁下了,又来重新开始讲呢?我却想不出原因。

    “白哥,昨天的方芳与我的家庭生活有关,而她与我后来的一些情况与我们家庭生活关系非同一般,涉及到了其中的一个重要人物。”

    我听他这样说,才知他要介绍另一位与方芳有关的人物而来继续他与方芳的故事。

    我现在要讲的家庭生活是指我父亲离婚后我家的生活,也就是我与母亲俩的一段生活。

    父亲离开这个家后,母亲经常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过夜,而我也渐渐明白了父亲要离开的原因,看明白了母亲的为人,而我也渐渐开始讨厌我的母亲,尽管我每月都要从她那定时领取零花钱,但我对她的厌恶之情却是掩盖不住的。我想,如果当时不是为了母亲每月那数量可观的零花钱来维持我在同学中的印象,我真会离她远远的,去寻找父亲或是自己一个人过活,然而,我却没有勇气离开那每月的零花钱。

    而我渐渐也用逃学与晚归来表达我对母亲的不满,然而,母亲对我的晚归根本毫不在意,因为每月都是比我回得更晚、甚至是彻夜不归。而她对于老师对她投诉我逃学一事,更是漫不经心,只是偶尔想起了才说上我几句,却不管我是否同意她的训话,更多时候只是对老师说:“我把孩子交给你管,你管不好还来烦我,我的工作忙得很。”

    次数多了,老师便也不去投诉我了,而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对我不闻不问,只足对别的同学看的更严了,以防他们被我这匹害群之马领跑了。

    而我对于学校,虽说是可去可不去,但却从心里喜欢它,因为它是我逃避母亲的最好藉口。而老师,则是我心中最可爱的人,虽然他们在我的成绩单上填的全部是红色的字,也是他们一脚把我踢出了他们心中的纯洁而可爱的花园,但也正是老师培养了我,这样一个无所事事、游手好闲的社会渣子。

    说到这,我看到林的脸上闪过一丝苦笑,然而却如白驹过隙,瞬间便无了踪影。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又继续了他的故事。

    我便这样无所事事地在这个城市中游荡,大把大把地花去从母亲那领来的钱。我虽然只有十多岁,然而我的出手却要比之众多成年的富人还大方,而且我丝毫不心疼我手中的钱,只因它们来自一个我所厌恶的女人那,不花白不花。

    我经常在家中看到母亲与不同的男人玩不同的花样,但这些男人无一例外的被母亲用钱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都是一般的丑陋,而男女之事在我心中,也一样的丑陋而脏。而我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也是无所谓,而母亲对于家中我的存在也无所谓,大部份时间里将我忽去不计。

    然而,在母亲的所有男人中有一个男人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只因他与众不同,别人外表都是年轻英俊、风度翩翩,他却像是一头大肥猪,光光的脑门上发着亮,而堆满了肉的脸上看不到丝毫与年轻与英俊有关的东西,只是如脑门般油光光。

    那一天晚上,我在游戏厅里打了一晚上的游戏,最后还将所有在那打游戏的不管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帐结了,在十一点一边喝着罐装青岛啤酒一边回家。

    当我打开门时,我又听到从母亲房里传来那些早已熟识的声音,满地都是衣物。我从衣物上一路踩了过来,经过母亲房前,却见房门洞开,声响从里面肆无忌惮地冲出来,冲击着墙壁,也撞击着我的耳膜。

    我看到房中两个赤裸的人正纠缠在一起,母亲躺在床上,发出她那故做妩媚其实却令人心的呻吟声。一个肥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