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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娇妻大作战第3部分阅读

    音。

    “冰儿。”

    她循声一望,无法形容乍见熟悉身影的兴奋,整个人冲向他。“祁烈!你怎么会来这……”

    离他五步远的距离,她却止住脚,胸口传来一阵不稳的心悸,再度狂奔上前,两手捧着他的脸,心急如焚的看上看下,看左看右。“你是摔倒还是出车祸?”

    “没有呀!冰儿,你在干什么?”祁烈一脸莫名其妙,抓下她乱摸的小手。

    “你额头流血了呀!”秦冰儿着急的拿出面纸包。

    流血?

    祁烈明白了,也笑开了,黑眸莫测高深地瞧着为他担心的小脸,两手一揽,轻轻松松把她圈住。“冰儿,那不是我的血,我来之前刚好在做一个小手术,大概实习护士没擦干净,我结束后又急着赶来,才没注意到额头沾着血迹。”

    “拜托,你都不整理仪容就出来的哟!吓死人了。”秦冰儿松口气,也瞋他一眼。

    “我急嘛!你不知道从诊所到这里要开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要是再晚出发,说不定人才到这里,你们都要回家了。”

    她对自己流露出太多的情感了,嘿嘿,他知道自己就快要得到她的心了。

    “你没事跑来找我做什么?”秦冰儿哭笑不得,抽出面纸,踮着脚尖勾下他的脸来擦拭。

    “冰儿,你其实挺温柔的耶!”盯紧眼前晃来晃去的上衫,他吞了吞口水,眼神一沉,燃起两簇小火苗。

    “少拿你对女病患的那一套对我。”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想起衣衫下的绮景,他呼吸急促,口舌干燥,两拳不自觉紧握。

    放松,放松,他还有能力可以控制自己的……

    “祁烈,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一张脸绷得好紧。

    “我没事……”没事个头!

    这女人拥有让他疯狂的东西,甚至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简直逼疯他,教他哪能舒服得起来?

    祁烈,克制呀!一个月都忍过了,再一个月一定没问题!

    “老师,我要你陪我吃东西!”

    突如其来的稚音让秦冰儿分了神,她自祁烈的怀中挣开,弯下腰看着一脸生气貌的小班长施乐铭。

    祁烈是叹息也惋惜,培养出来这么美好的气氛,全教一个小萝卜头给打散。

    他一挑眉。

    这小鬼年龄虽小,勇气却可嘉,有种抱住他认定的女人,还送出挑衅的表情。

    等等!该死,那小鬼竟然把头埋在他的专属区域,秦冰儿的胸前!

    笑容撤去,他长臂一探,捞回他的冰儿,没气度地顺手扒开黏在她身上的小鬼头。

    “祁烈?”秦冰儿不解地看着眼前一大一小,明明不认识,却像结了什么仇似的互瞪的大男人和小男生。

    “小鬼,郊游时间就是该找自己的同学,你的老师要休息,我陪她就可以了。”祁烈露出两排痒得想咬人的利齿。

    “老师,你刚刚答应我要一起吃饼干的。”施乐铭不甘示弱,他想上前抓住秦冰儿的手,却让一只胳臂挡在前。

    “要吃可以,我和你们一起吃。”祁烈自动把自己加入。

    “谁要跟你一起吃!”施乐铭不高兴的说。

    他偷偷跟在老师身后,就是想等没有人时,上前找老师一起分享饼干,岂料突然蹦出一个陌生人,不但强抱住老师,还和老师有说有笑的,真讨厌!

    “不好意思,我先来的,还有,这是我的,别想跟我抢。”祁烈用眼神瞄了瞄自己扣在秦冰儿腰上的手臂,他相信这人小鬼大的家伙懂他的意思。

    “老师是我一个人的!”施乐铭气红了张小脸。

    “是吗?”祁烈勾起不怀好意的笑。

    偏过头,他故意在秦冰儿脸颊上一亲,在小朋友大受打击的表情下,勾来秦冰儿的脸,目标是红唇,烙下一印,宣告所有权。

    恶劣行径的男人,终于气走了情敌小朋友。

    “祁烈,你……你在做什么……”心跳声大的她快受不了,这是第二次他亲她了。

    上一次他向她讨求谢礼,那这一次又是什么?

    秦冰儿不知所措盯着手指头看,祁烈却抓起她微凉的小手,蹙眉道:“怎么还是这么冰,你到底有没有照我说的乖乖调养身体呀?”

    他掏出口袋里塞藏的保暖皮手套,给她戴上,末了,仍嫌不满意,尤其对她一身稀薄的毛衣外套更有怨言。

    有没有搞错,买了那么多厚外衣给她,居然还是穿这些不御寒的旧衣,难怪手脚冰冷。

    二话不说,他撑开大衣,把她抓进怀中,用衣服和自身体温暖和着她,从头到脚包裹着比较令他安心。

    “你在学校我不担心,毕竟是室内,就怕你在户外不做好保暖工作,看来我来这里是正确的,你真不会照顾自己。”

    对两人间的亲密氛围感到有些无措,秦冰儿让他抱着,分不清听到的是他的心跳声遗是自己的,只知道他的怀抱真的好温暖。“祁烈,你为什么这么照顾我?”

    “你说呢?”他要她自己顿悟,然后,就是该他向她索求报酬的时候了。

    秦冰儿甩开心中的一丁点期望,他是出于朋友的关心,他是在帮她,绝不是他对她有其他意思,自己别想歪了……

    “祁烈,我都已经胖了三公斤了,那……到底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术?”

    祁烈不可思议的瞪视道出煞风景话的那颗头颅,他刚刚亲了她,又说了这么让人充满幻想的话,冰儿脑里却只放着胸部手术?

    都把她保养呵护得人见人爱,她还不满意吗?

    动个屁手术,他会帮她才有鬼!“你明明不注重外表,为什么这么执着想丰胸,现在这样健健康康的不是很好?娇娇小小的也不赖呀!”

    像他个人就挺钟爱她这一型的说。

    “你不懂,我非得这么做不可。”

    语落,她的脸蛋让大掌托起。“你在烦恼什么?”祁烈观察这张有难言之隐的小脸,难得严肃起来。

    那黑瞳里倒映着“放心,一切有他”的坚毅神情。

    只是这种事,她没办法交给他解决啦!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有没有办法,别看轻我的能力。”

    他坚定的话和认真的表情,让她几乎要脱口道出,可周边的喀滋喀滋怪声打断她的想法。

    从左到右,不多不少,秦冰儿班上的小学生们,全排排坐在两个大人身旁。

    “老师,你不是说男生和女生不可以随便抱在一起,那你和这个怪叔叔抱在一起做什么?要亲亲嘴吗?”看戏看到忍不住吃起东西来的小女孩,问出大家心中的疑惑。

    秦冰儿羞红脸,挣脱开脸色晦青的男人怀抱,身教身教,她可不能做个坏榜样。“我们没有要亲嘴,告诉老师,你们怎么全跑来了?”

    “是班长把我们叫来的,他说这边有怪叔叔可以看,要我们来这里集合看怪叔叔。”

    怪叔叔?!

    祁烈横扫一眼,搅他局的不就是正对他冷笑的施乐铭?

    这个小情敌,还真懂得在重要时间来闹场呀!

    秦冰儿决定对祁烈说明一切,她自认时间还够,但却忽略了一件事,时间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在用。

    这天,秦冰儿刚从学校回来,就在家门口发现了一群不该出现的人。

    “冰儿,我们来接你回去了。”为首的男人柳庭儒,鬓发灰白,一双眼像极了秦冰儿的眸子。

    “接我回去?”这副阵仗不像接人,倒像是来了一群人想把她给绑回去似的,秦冰儿想笑,却发现完全笑不出来。

    柳庭儒在她清澈的眸光下大感愧疚,脸悄然移开,换一身高贵骄态的妇女站出来发言。“我们都纡尊降贵的来接你了,还啰唆什么,不快开门整理行李去。”

    “可是学校……”不是说好等她这学期结束吗?

    “管家会帮你办好离职手续,给你一个小时,之后我们马上走。”这位妇人就是柳家的正牌夫人,她的话有如圣令,柳家男主人绝不会多说第二句。

    秦冰儿苦笑着,离开这里,就再也见不到那群活泼的小朋友,也见不到祁烈呢……

    他说一切有他,可是现在,就算有他在,也改变不了自己得离开的事实。

    不会再遇见他的念头教她的心头莫名抽紧,不舍的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从抽屉里掏出先前陈老师给她的诊所名片,她将它塞入随身包包里。

    外头传来窃窃私语声。“你瞧她那样子,我就说她什么都没做吧!幸亏我想得多,直接把她带回去由我来经手改造,不然到时候,看你这老头怎么给周老板一个交代……”

    简单收拾好行李,秦冰儿双手抱着母亲的黑白遗照,她,带着母亲回柳家了。

    第四章

    柳家祖先经商手腕力强,代代下来累积了不少财富,后与同为豪门的李家结为姻亲,不论在财富、地位上,都更上一层楼。

    这是豪门联姻的老手法,嫁入柳家的柳夫人,作风强势,丈夫又是那种听话懦弱的男人,柳家里里外外都由柳夫人管理,大权在握的柳家夫人更想利用同样手法巩固自家财力。

    坐落在山脚边,那栋蓝瓦相间的透天别墅,就是柳家。

    二楼最后一间房,近日住进一位身分特殊的新客人,说是老爷外头的私生女,但从她住进来起,却未听她喊过老爷为父亲。

    说是客人,夫人又交代,要好好监视她,不得让她乱跑。

    柳家内的管家仆人们,都称客人叫秦小姐。

    三天过去,仆人们对这位秦小姐充满好奇,她很少走出房门,不是窝在房里百~万\小!说、看电视,就是对着窗外发呆;她也不常主动和人说话,有的也只有点头微笑而已。

    “我已经帮你约好医生,明天下午我会陪你一起去医院,你最好把下午的时段空出来给我,我要一次解决完,懒得和你拖下去。”

    秦冰儿觉得柳夫人这番话很好笑,自己有什么时间好安排的?她人都住进来了,什么都交由柳夫人控制了不是吗?

    “日期就定在农历年后,你只要照我的话做,我会让你用柳冰儿的身分……”

    “妈!你跟她说这么多做什么?我可不想跟她有关系,你看她那副邋遢模样,我才不好意思说这是我姐。”

    “心铃!”柳夫人横来一眼,说好这是权宜之计!

    “真是的!”柳心钤一脸不甘愿的离开。

    柳夫人虽不悦,仍保持冷静看着秦冰儿,“总而言之,现在一切说定,你别给我出什么乱子,到时丢了我们柳家的脸,我也会让你一辈子进不了柳家!”

    撂下狠话,柳夫人随即消失在门口,就像多看秦冰儿一眼也嫌懒。

    反观秦冰儿,从头到尾像个置身事外的人一般,笑看一前一后抢着离开的两个女人。

    第一天就算了,第二天、第三天,这两人像个定时闹钟,时间一到便跑到她房里,对她晓以大义一番,讲白了就是她们不想承认她,如果不是非常时刻,才不会让她进柳家,所以她最好乖乖听话,照她们的吩咐做,自己才有糖可以吃。

    秦冰儿毫不客气笑出声了,她看着梳妆台前的母亲相片。

    妈,这就是你要女儿努力回来的柳家吗?

    她还是那个遭她们嫌弃的私生女,见不得光,并没有因为恢复身分而得到尊重,不对,她现在连身分也没恢复,到底她算什么?

    一个能利用的工具吧!

    无所谓啦!反正她只想达成母亲遗愿,日子照过,顶多就是换个地方过活。

    能让她眷恋不舍的就只有小镇上的小朋友们和……祁烈了。

    才三天没见,不习惯没有他在身边闹的日子,这男人已经融入她的生活里,她想他。

    胸口一紧,她才翻出那张名片,牢牢盯着上头的电话看。

    她无故失踪,祁烈会不会很着急?

    柳夫人警告她不准乱跑,但,打个电话应该没关系吧!

    手术房里,那具趴在手术台上的身躯彷佛成了某人出气的对象。

    “sa,就算麻醉剂能让身体的主人没感觉,你好歹有点绅士风度嘛!又不是在市场卖猪肉,你划开的动作可不可以别那么大……”看不下去,干脆换上手术服的卫忻学,很想接手某人的工作。

    一双冷冽的瞪视,恶狠狠的朝他而来,大有你敢插手,当即论斩的意味。

    卫忻学的手停在空中,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这好友一旦生气起来,六亲不认,别看他对你说说笑笑,那只是掩饰他胸口想杀人的怒火而已。

    对,他现在就跟杀人没什么两样,面目狰狞,在人体上动刀切切划划的。

    “sa,你轻点,那东西叫人肉,别用力……”卫忻学皱紧眉头,连他一个大男人看了都觉得痛,更何况是这几个年纪不大的护士们。

    大家缩在一起,除非有需要,绝不靠近奋战中的祁烈。

    虽然事后没大碍,但手术台上的主人若知道祁烈曾如何“对待”她的身体,不吓得肝胆俱裂才怪。

    “够了,sa,这三天来,在你刀下被判刑的肉体不知有多少个,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冷静,非要这么动火吓人不可?”管他下场如何,卫忻学直接抢过手术刀,接续未完的切划动作。

    祁烈黑眸一瞬也不瞬的瞪着敢插手夺刀的坏事者,熊熊怒火无处可烧,他转向消毒柜里,再取出刀具。

    “喂,你够了!我一个人就好,你别过来动一刀!”卫忻学叫着。

    不是没有两人一起动过刀,那是在处理大面积,为求效率不得不这么做,现在人家小姐只是想丰臀,又不是要削肉,祁烈来凑什么热闹。

    “行!我投降,我让给你,我不插手了,拜托你别再把怒气出在动弹不得的患者身上;人家学校也都说了,秦小姐是让家人接回去,没有出事,你别那么担……”

    “滚出去!”祁烈终于开口,声音却益发火爆。

    卫忻学投降的退出手术室,免得坏了人家小姐的翘臀手术。

    还以为祁烈纯粹是为秦冰儿身上的某部位着迷,看来他对她的在乎程度已经相当高了。

    “卫医生。”

    “什么事?”卫忻学看向烦恼的护士甲。

    “有人打电话来找a医生,可是他正在手术中,我请她留话,她却说要找另一位医生。”

    “转给我吧!反正我现在有时间。”

    不一会儿,卫忻学接起电话。

    “请问是卫医生吗?”

    电话那端的声音是熟悉的。“我是。”

    “我是秦冰儿,嗯,不晓得卫医生还记不记得我?”

    “秦冰儿!”他激动一叫,那家伙找了三天都找不到的女人,现在自动出现了。

    “呃,是不是我不该这时候打来?”对方的口气不大像高兴接到她的电话。

    “不不不,秦小姐,我很高兴你能打电话来,你是医院的救星呀!”

    “救星?”

    “不懂没关系,秦小姐,先告诉我你人在哪里?”得找到她的联络方式,才能阻止那个大玩恐怖游戏的男人。

    “我现在……搬回家住,我想请卫医生帮我转告祁烈,说我……”

    “那家伙正在发火,谁找他谁倒楣,我不想做传话筒,有话你亲口对他说比较好,所以,快告诉我你的联络方式,让我好救人吧!”

    放下电话,秦冰儿一直处于发呆状况下。

    听说祁烈天天到学校去找她,向教师、校长打听她的消息;也听说他为她的不告而别发了好大一顿火气,吓坏了诊所里所有护士。

    想见他,所以她道出住的地方和联络电话,是奢望吧!他有空可以来看她,不过她也知道这是可笑的想法。

    祁烈还有病患和诊所要顾,怎么可能扔下工作跑来找她?这里离小镇可是要好几个小时的车程呀!

    唉!她好想念他的声音,想念被他拥着的感觉,想念他总是努力呵气暖她手指的模样,怀念他身上的气息,和他唇碰唇的滋味……

    她脸蛋染上一片彤红,愣在原地,承受这个蓦然想通的事实——

    原来,她早就喜欢上这个无赖男了。

    打开点窗户,让冷风灌入,黄昏来得早,不过六点而已,天色就暗沉下来,正考虑该怎么哀悼自己才想通的情感,一阵喳呼声传上二楼。

    “怎么办?夫人、老爷都不在,那个可怕的人又撵不走,我们要不要报警?”

    “报警会